第38章 黎山老母
又过了几日，这天晚上周语琴刚要睡下，樊梨花匆匆进来，说：“找到侯景了，就在城里，咱俩快点过去把他给剿了。”
周语琴暗自嘀咕，侯景好大胆，怎敢进城，樊大帅不知又从哪得到的信息。但她想侯景一死，战事可定，于是赶紧下床。
二人七转八拐，来到一座大庙前。周语琴很远就已听到庙内有异响，急忙冲了进去，一看果然是侯景。他手中持剑，面前一团黑烟，烟中隐约可见一位道人，浑身是血。周语琴不知他又在害什么人，上前一掌击倒，刺穿他的琵琶骨。
侯景疼得大喊：“你既然法力如此高强，何苦这样作弄我，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周语琴见他不像是和自己说话，急回头看那道人。这时樊梨花也走了进来，跪下说：“多谢恩师帮我除魔。”
周语琴大感惊讶。道人呵呵笑道：“这魔是周姑娘捉住的，与我何干？我不自量力，身上还被他刺了好几下呢。”
樊梨花微笑。道人一点头，现了本相，是个女仙。她身着一袭柔蓝色云裳，素颜如雪，乌发如墨，容颜精致，有不食人间烟火之态，淡蓝色的眼眸中闪着睿智的光芒。
周语琴一直以为黎山老母的形态像个老媪，没想到却是个绝色女子，连忙跪拜道：“参见大仙。”
老母笑道：“不必多礼，我从玉帝那获得许可前来除魔，却不是他对手，多亏周姑娘出手相助。”
周语琴也笑了。黎山老母是大罗金仙，侯景碰到她犹如婴儿斗壮汉，老母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摆脱私自干涉凡间的嫌疑。若天庭怪罪，她可以说是凡人主动来帮忙，而不是自己去帮凡人。
樊梨花说：“周姑娘，家师想见你，我只好出此下策，莫怪。”
周语琴忙道：“没关系，我能见到大仙是天大的福气，就怕给您添麻烦了。”
老母道：“这倒无妨，我到自家庙里受点人间香火也是应该的。”周语琴这才发现原来这庙就是供奉黎山老母的。
侯景哀求道：“老母开恩，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和樊将军作对了！”
老母不语。周语琴上前一拳将侯景击晕，说：“我与大仙联手降伏这妖怪，现在一起审问他。”她知道老母接下来有话和自己说，这么做就不会给天庭留下口实了。
老母甚喜，对樊梨花使一眼色，樊会意，走出庙外。老母说：“你很机敏，梨花没看错你。不过侯景是鬼，学了法术成了魔，而妖是怪变的，两者还是有所不同。”
周语琴一直搞不清妖和魔的区别，现在终于明白。这时樊梨花又走了进来，扛着一物，正是那个大龟壳。
老母说：“梨花，你尘缘未了，还要在世上建功立业，我和周姑娘说的话你听了无益。”
樊梨花连忙放下壳，躬身告退。
老母呆呆地看着龟壳良久，叹道：“当年万仙阵一仗我幸免于难，师妹却死得不明不白，没想到三千后还能再见到她的躯体。”
周语琴暗惊，问道：“大仙莫非也是通天教主的弟子？”
老母点头道：“当年教主收徒广阔，有教无类，但亲传弟子也不过九人而已。我还在师门时法号‘无当圣母’，排行第三，龟灵排行老四。”
周语琴忙说：“东岳大帝硬要把这壳送给我，推也推不掉。大仙既是龟灵圣母的师姐，这壳就交由您处置吧。”
老母摇头道：“龟灵遗命要把她的躯体给你，我如何能收？”
“可龟灵早已死，她……”
老母摆手道：“你知道师妹为何非要把壳送给凡人吗？自从你来到西凉后，天庭神将立马跟了来，仙人也来了，恐怕都是因为你的武功吧？”
周语琴一惊，看来这老母知道不少秘密，是否应该把武功的事告诉她呢？
老母说：“你的武功能练到二品已经是匪夷所思，而你居然能杀死王魔，难道已经到了三品境界？”
周语琴更惊，知道隐瞒不过，只好把海音临死前解释佛经，自己受到启发，真气再次突破的事说了一遍。
老母说：“法与武相冲，我对凡人武学一窍不通，其实不光是我，仙人大都如此。只是二品武功早就已经在凡间绝迹了，怎么会重现呢？”
周语琴没办法，只好又把“天书”的事说了一遍，但达摩的事略过不提，王麻子的秘方也没说。
老母低头思索。周语琴索性问道：“大仙，我的武功为何能对抗法术？始终想不明白，您能否帮我解惑？”
“不行！”老母摇头。
周语琴有些不悦，心想我全都告诉你了，你却一点都不肯透露。
老母看出她的心思，笑道：“此事关系极大，恐怕连三清、玉帝都不敢再提，你也别难为我了。何况你不知道反而对自己有利。”
周语琴被人看穿，脸上一红，连忙致歉：“小女子为人浅薄，大仙勿怪。”
老母笑道：“你到西凉后梨花一直在暗中观察，发现你本性率直，多谋而不诈，她很欣赏你啊。”
周语琴这才明白，怪不得樊梨花从不给自己安排日常军务，原来她早就得了师命，暗中监视自己。
老母取出一根绳索，正是捆天绳，看来已经被修复。她手一指，绳子绑住一个巨大铜像，口中念动咒语，和李兴霸念的相同。只一瞬间，那铜像被扭成了一团麻花，就像是烂泥做的一般。周语琴大惊，原来当初自己之所以没被勒死，一来靠体内的二品真气，二来有人暗中相助。她忙躬身道谢，老母摆手说：“可我没想到三品武功竟有如此威力。这绳子我会还给太乙，希望他能消消气。”说着摇了摇头。原来，当时老母见形势危急，在虚空中暗运法力拉住绳索，可又怕暴露行踪不敢太用力。正骑虎难下之即，不料周语琴突然内力爆涨，两股力同时运作，竟将这太乙至宝撕成碎片。
老母说：“师妹不会无缘无故把躯体送给凡人，她轮回前一定还说了什么。”
周语琴不再隐瞒，把龟灵的毒咒说了出来。黎山老母听了大震，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师妹啊，你的诅咒也太过毒辣了！”
“大仙，贵师妹怎么说也是个金仙，她轮回后不知投到了哪里，若是转世成人，难道毫无线索吗？”
老母摇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据我所知，师妹早已形神俱灭了！”
周语琴忙问为何，老母道：“师妹原本在封神榜上无名，可偏偏又死了，她的死有违天数，哼哼，也不符合圣人之本意啊！”
周语琴听她语气似乎有嘲讽之意，还想问，老母说：“凡间女子好奇心都这么重吗？”
周语琴一笑，不再说话。老母问：“你居然能降伏穷奇，石矶师妹还好吗？”周语琴知道她已经猜到，便把情况说了一遍。
老母长叹不语，低头看着龟壳，沉思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说：“师妹惨死，我也不能枉费了她一片苦心，就让这壳在你身上物尽其用吧。”
周语琴一听还是和自己有关，忙摆手道：“我拿这壳真的没用！”
“如果把它做成盔甲也没用？”
周语琴一时语塞。老母说：“这也正是我师妹的本意。你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今后难免还会与神仙争斗，这套盔甲你用的着。”
周语琴急忙说：“天庭并不怪罪我，仙人形迹败露，也不会来找我了，等西凉仗打完我就回岭南过太平日子，哪还会和什么神仙争斗！”
老母微笑不语。周语琴勉强和她对视了一会，终于泄气，低头轻声道：“我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太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无需灰心，如今的三界早已和五千年前迥然不同，你的武功牵连甚广，三界之中未必就没有朋友。”
周语琴点头，问道：“我听大帝说，这壳很硬，就连那接引道人的珠子都打不坏，怎么才能割开？”
“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一人知道。”老母指着龟壳上的条纹说，“你看。”当年学艺时龟灵圣母与无当圣母关系极好，姐妹情深，便把自己背上的秘密也说了出来。她本是万年灵龟，炎帝时得道，甲壳坚韧无比，可抵御任何法宝，唯独这些条纹是薄弱点。可即便如此，也需极高法力，花很长时间才能切开。
周语琴这才明白，指着龟壳问：“这上面还有些古怪的图案，是干什么用的？”
老母叹道：“樊梨花也是凡人，可她的好奇心只有你的十分之一。”她无需皮尺，手指凌空虚点，开始测量尺码。
周语琴忍不住问：“壳这么大，您准备给我做一套甲骑具装吗？”
老母摇头道：“穷奇的盔甲倒是要做大点，你的要做小点，能遮挡要害即可。”
周语琴感到意外，又问为何。老母哭笑不得，说：“你这女娃娃好生烦人。实话告诉你吧，师妹之死触犯了一些人的大忌，总算年头久了，已经淡忘。可一旦让他们发现你身上的盔甲就是师妹的壳做的，我怕有人会恼羞成怒！所以不能把这甲做得太全，对敌的时候你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
周语琴若有所思。老母说：“你万万不可把盔甲的秘密说出去，更不可说是我帮你做的！”
周语琴十分感激，连忙答应，忽然又想起一事，问：“大仙，武王伐纣离现在三千年，与史书记载不符，这是怎么回事？”这事她在黄飞虎那里忘了问。
黎山老母不答。周语琴想再问，发现她已经成了一尊神像，无奈，只得躬身行了一礼，抓起侯景走出庙宇。
周语琴暗自嘀咕，侯景好大胆，怎敢进城，樊大帅不知又从哪得到的信息。但她想侯景一死，战事可定，于是赶紧下床。
二人七转八拐，来到一座大庙前。周语琴很远就已听到庙内有异响，急忙冲了进去，一看果然是侯景。他手中持剑，面前一团黑烟，烟中隐约可见一位道人，浑身是血。周语琴不知他又在害什么人，上前一掌击倒，刺穿他的琵琶骨。
侯景疼得大喊：“你既然法力如此高强，何苦这样作弄我，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周语琴见他不像是和自己说话，急回头看那道人。这时樊梨花也走了进来，跪下说：“多谢恩师帮我除魔。”
周语琴大感惊讶。道人呵呵笑道：“这魔是周姑娘捉住的，与我何干？我不自量力，身上还被他刺了好几下呢。”
樊梨花微笑。道人一点头，现了本相，是个女仙。她身着一袭柔蓝色云裳，素颜如雪，乌发如墨，容颜精致，有不食人间烟火之态，淡蓝色的眼眸中闪着睿智的光芒。
周语琴一直以为黎山老母的形态像个老媪，没想到却是个绝色女子，连忙跪拜道：“参见大仙。”
老母笑道：“不必多礼，我从玉帝那获得许可前来除魔，却不是他对手，多亏周姑娘出手相助。”
周语琴也笑了。黎山老母是大罗金仙，侯景碰到她犹如婴儿斗壮汉，老母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摆脱私自干涉凡间的嫌疑。若天庭怪罪，她可以说是凡人主动来帮忙，而不是自己去帮凡人。
樊梨花说：“周姑娘，家师想见你，我只好出此下策，莫怪。”
周语琴忙道：“没关系，我能见到大仙是天大的福气，就怕给您添麻烦了。”
老母道：“这倒无妨，我到自家庙里受点人间香火也是应该的。”周语琴这才发现原来这庙就是供奉黎山老母的。
侯景哀求道：“老母开恩，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和樊将军作对了！”
老母不语。周语琴上前一拳将侯景击晕，说：“我与大仙联手降伏这妖怪，现在一起审问他。”她知道老母接下来有话和自己说，这么做就不会给天庭留下口实了。
老母甚喜，对樊梨花使一眼色，樊会意，走出庙外。老母说：“你很机敏，梨花没看错你。不过侯景是鬼，学了法术成了魔，而妖是怪变的，两者还是有所不同。”
周语琴一直搞不清妖和魔的区别，现在终于明白。这时樊梨花又走了进来，扛着一物，正是那个大龟壳。
老母说：“梨花，你尘缘未了，还要在世上建功立业，我和周姑娘说的话你听了无益。”
樊梨花连忙放下壳，躬身告退。
老母呆呆地看着龟壳良久，叹道：“当年万仙阵一仗我幸免于难，师妹却死得不明不白，没想到三千后还能再见到她的躯体。”
周语琴暗惊，问道：“大仙莫非也是通天教主的弟子？”
老母点头道：“当年教主收徒广阔，有教无类，但亲传弟子也不过九人而已。我还在师门时法号‘无当圣母’，排行第三，龟灵排行老四。”
周语琴忙说：“东岳大帝硬要把这壳送给我，推也推不掉。大仙既是龟灵圣母的师姐，这壳就交由您处置吧。”
老母摇头道：“龟灵遗命要把她的躯体给你，我如何能收？”
“可龟灵早已死，她……”
老母摆手道：“你知道师妹为何非要把壳送给凡人吗？自从你来到西凉后，天庭神将立马跟了来，仙人也来了，恐怕都是因为你的武功吧？”
周语琴一惊，看来这老母知道不少秘密，是否应该把武功的事告诉她呢？
老母说：“你的武功能练到二品已经是匪夷所思，而你居然能杀死王魔，难道已经到了三品境界？”
周语琴更惊，知道隐瞒不过，只好把海音临死前解释佛经，自己受到启发，真气再次突破的事说了一遍。
老母说：“法与武相冲，我对凡人武学一窍不通，其实不光是我，仙人大都如此。只是二品武功早就已经在凡间绝迹了，怎么会重现呢？”
周语琴没办法，只好又把“天书”的事说了一遍，但达摩的事略过不提，王麻子的秘方也没说。
老母低头思索。周语琴索性问道：“大仙，我的武功为何能对抗法术？始终想不明白，您能否帮我解惑？”
“不行！”老母摇头。
周语琴有些不悦，心想我全都告诉你了，你却一点都不肯透露。
老母看出她的心思，笑道：“此事关系极大，恐怕连三清、玉帝都不敢再提，你也别难为我了。何况你不知道反而对自己有利。”
周语琴被人看穿，脸上一红，连忙致歉：“小女子为人浅薄，大仙勿怪。”
老母笑道：“你到西凉后梨花一直在暗中观察，发现你本性率直，多谋而不诈，她很欣赏你啊。”
周语琴这才明白，怪不得樊梨花从不给自己安排日常军务，原来她早就得了师命，暗中监视自己。
老母取出一根绳索，正是捆天绳，看来已经被修复。她手一指，绳子绑住一个巨大铜像，口中念动咒语，和李兴霸念的相同。只一瞬间，那铜像被扭成了一团麻花，就像是烂泥做的一般。周语琴大惊，原来当初自己之所以没被勒死，一来靠体内的二品真气，二来有人暗中相助。她忙躬身道谢，老母摆手说：“可我没想到三品武功竟有如此威力。这绳子我会还给太乙，希望他能消消气。”说着摇了摇头。原来，当时老母见形势危急，在虚空中暗运法力拉住绳索，可又怕暴露行踪不敢太用力。正骑虎难下之即，不料周语琴突然内力爆涨，两股力同时运作，竟将这太乙至宝撕成碎片。
老母说：“师妹不会无缘无故把躯体送给凡人，她轮回前一定还说了什么。”
周语琴不再隐瞒，把龟灵的毒咒说了出来。黎山老母听了大震，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师妹啊，你的诅咒也太过毒辣了！”
“大仙，贵师妹怎么说也是个金仙，她轮回后不知投到了哪里，若是转世成人，难道毫无线索吗？”
老母摇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据我所知，师妹早已形神俱灭了！”
周语琴忙问为何，老母道：“师妹原本在封神榜上无名，可偏偏又死了，她的死有违天数，哼哼，也不符合圣人之本意啊！”
周语琴听她语气似乎有嘲讽之意，还想问，老母说：“凡间女子好奇心都这么重吗？”
周语琴一笑，不再说话。老母问：“你居然能降伏穷奇，石矶师妹还好吗？”周语琴知道她已经猜到，便把情况说了一遍。
老母长叹不语，低头看着龟壳，沉思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说：“师妹惨死，我也不能枉费了她一片苦心，就让这壳在你身上物尽其用吧。”
周语琴一听还是和自己有关，忙摆手道：“我拿这壳真的没用！”
“如果把它做成盔甲也没用？”
周语琴一时语塞。老母说：“这也正是我师妹的本意。你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今后难免还会与神仙争斗，这套盔甲你用的着。”
周语琴急忙说：“天庭并不怪罪我，仙人形迹败露，也不会来找我了，等西凉仗打完我就回岭南过太平日子，哪还会和什么神仙争斗！”
老母微笑不语。周语琴勉强和她对视了一会，终于泄气，低头轻声道：“我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太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无需灰心，如今的三界早已和五千年前迥然不同，你的武功牵连甚广，三界之中未必就没有朋友。”
周语琴点头，问道：“我听大帝说，这壳很硬，就连那接引道人的珠子都打不坏，怎么才能割开？”
“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一人知道。”老母指着龟壳上的条纹说，“你看。”当年学艺时龟灵圣母与无当圣母关系极好，姐妹情深，便把自己背上的秘密也说了出来。她本是万年灵龟，炎帝时得道，甲壳坚韧无比，可抵御任何法宝，唯独这些条纹是薄弱点。可即便如此，也需极高法力，花很长时间才能切开。
周语琴这才明白，指着龟壳问：“这上面还有些古怪的图案，是干什么用的？”
老母叹道：“樊梨花也是凡人，可她的好奇心只有你的十分之一。”她无需皮尺，手指凌空虚点，开始测量尺码。
周语琴忍不住问：“壳这么大，您准备给我做一套甲骑具装吗？”
老母摇头道：“穷奇的盔甲倒是要做大点，你的要做小点，能遮挡要害即可。”
周语琴感到意外，又问为何。老母哭笑不得，说：“你这女娃娃好生烦人。实话告诉你吧，师妹之死触犯了一些人的大忌，总算年头久了，已经淡忘。可一旦让他们发现你身上的盔甲就是师妹的壳做的，我怕有人会恼羞成怒！所以不能把这甲做得太全，对敌的时候你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
周语琴若有所思。老母说：“你万万不可把盔甲的秘密说出去，更不可说是我帮你做的！”
周语琴十分感激，连忙答应，忽然又想起一事，问：“大仙，武王伐纣离现在三千年，与史书记载不符，这是怎么回事？”这事她在黄飞虎那里忘了问。
黎山老母不答。周语琴想再问，发现她已经成了一尊神像，无奈，只得躬身行了一礼，抓起侯景走出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