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鬼知道她究竟接触了什么,当她看见马一鸣和宏七的时候,那是嚎啕大哭,特没形象,还是琉璃当她是个小姑娘,在一旁跟她说了一上午的话,好半晌,这丫头终于接受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整个村子不见了,以及现在的模样。
    马一鸣说三亚村不是找不到,而是被那个可怕的妖怪给收起来了,反正那个妖怪这丫头也见过,所以什么事情都让那妖怪背锅就好了,既方便也很简单。
    最重要的是,这丫头还真的相信了。
    宏七问过马一鸣接下来想去哪,他顿了顿,吐出两个让宏七惊讶的字:“上海。”
    马一鸣能说出这样的地名,是因为那天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梦中依旧是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似曾相识,马一鸣下意识的觉得这里就是灵界,他似乎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胖胖的小手,软软的头发。
    他好像在等什么人,但是又不知道在等谁,他只能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树叶一点点的落下,闻着青草的清香。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多了一个人:“鸣,你还记得我么?”
    马一鸣一愣,抬起头来,一个皮肤稍微黝黑一点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不过现在的马一鸣也是个小孩子,根本没资格说别人是个孩子,对方一脸笑意盈盈,眼里都带着笑意,马一鸣被这样的笑容感染,忍不住伸手去摸对方的脸庞。
    对方的脸庞很是柔.软,马一鸣只是摸了一下,他的脸上也带着笑容,这是不一样的感觉。
    “你是蚩尤?”马一鸣的心底蹦出了一个名字,他模糊的记起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见过这个孩子。
    “你还记得我。”蚩尤欢天喜地的说道。
    在传说里,蚩尤可不是什么好人。
    上古魔神的名头不是白安的。
    不过,蚩尤之所以被称作是上古魔神,也因为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蚩尤的确是魔,不过,是灵界的魔族人。
    那个时候的灵界,魔族,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或者说,只是个国家的名称而已,跟恐惧跟残忍跟毁灭没有任何关系。
    魔族人男性俊美,女性娇俏,即便是这样小的蚩尤,脸上带着魔族人特有的花纹刺青,面容虽说还很稚嫩,却唇红齿白,到底是个俊俏的小子。
    看着这样欢天喜地的模样的蚩尤,马一鸣的目光渐渐的柔和下来,他看了看这小男孩,说道;“恩,我记得你的名字,但是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却记不清了。”
    “那在你的记忆里,是怎么看待我的?”黝黑男孩的脸上露出笑容。
    “你……”马一鸣眯起了眼睛:“没有恶意。”马一鸣努力回想着,想在脑海中找到哪怕一丝对于蚩尤的恐惧,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在他的记忆中,更多的是眼前这个黝黑的男孩,同自己嬉闹的场景,一幕又一幕。
    “鸣,我需要你的帮助,若你能够复活我,我能帮你重新复活琼的神魂。”蚩尤说到这里,顿了顿:“其实你根本不用复活我,我也能够恢复琼的神魂,但是会很慢,只依靠着心脏的力量,我虽说也可以修复,但是速度就跟乌龟一样了,恐怕好几万年,才能将琼复活,我和你不是交易,我帮你是一个朋友给你的信任。”
    马一鸣一愣:“不是说,修复神魂要很多很复杂的草药么?”
    “是需要。”蚩尤点点头:“但是也不需要,我们魔族最擅长的就是灵魂的修补和编造,我们是灵魂天生上的医生,我们族人对灵魂修复上的理解,是其他的人所不能及的,只有我们才了解怎样真正的修复神魂。”
    蚩尤的话让马一鸣眼睛一亮:“我刚刚看了你在幽冥令里面的神魂了,虽说只有一半,但是也能在没有草药的情况下修复,但是需要你能找到我的其他部分,这样我的能量就会更强大,在你寻找的期间,我可以帮你修复这个神魂,不过,你不能让地府知道,我要复活。”
    “那我上次把你的一个部分运往了地府。”马一鸣一愣;“恐怕冥王已经知道了。”
    蚩尤的小脸一垮,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运哪去了?”
    “翼州。”马一鸣连忙说道。
    “什么?翼州?”蚩尤的脸上一脸兴奋,冲着马一鸣说道:“翼州没有事情的,你将其他的部分放在翼州都可以,翼州是我们自己人的地盘啊。”
    马一鸣有些不太理解蚩尤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过,看着蚩尤很高兴,马一鸣也一样的高兴。
    但是对方说什么翼州是自己的地盘,马一鸣还是有几分不太理解。
    “你不需要懂,我的其他的部分你可以放在翼州,没有关系。”蚩尤笑眯眯的说道:“但是我的心脏你可以放在幽冥令里面,若是冥王知道我想复活,事情就会麻烦几分,我是讨厌这种麻烦的,应该说没人会喜欢,所以能推迟就推迟。”
    “可我放在幽冥令里面冥王不是依旧能知道?”马一鸣没能理解蚩尤那意思。
    蚩尤笑眯眯的说道:“不会的,我的气息隐藏在荣耀之手里面,我现在告诉你的就是,我能感应到的另外一个分身,就在上海,你一定要找到。”
    马一鸣一愣,这个时候的梦境,竟然像被撕裂了一样。
    眼前的画面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很快就消失不见,不多时,眼前便什么都没有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是里面却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连马一鸣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恐惧。
    半晌,一个声音响起,像是冥王的声音,黑暗的地方似乎有更黑暗的地方,那最黑暗的地方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蛰伏着,“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我刚刚不是在做梦么?”马一鸣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很是纠结的问道。
    妈蛋,来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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