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菲菲很无语，打赌结果把自己给输了出去，现在她成了陈凡的贴身小丫环，陈凡叫她做啥她就得做啥。
陈凡毫不跟她客气，开口就叫她捏肩膀，倒洗脚水，坐在那里跷着脚，享受主人该有的待遇，气得她直咬牙。
深吸一口气。
欧阳菲菲不情愿的迈步，走到陈凡身后。
伸出双手，她的小手在陈凡肩膀上狠狠揉捏，陈凡一脸享受，这力道，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嗳，左边一点。”
陈凡闭着眼睛，指挥道：“右边一点，后背也给我捶捶。”
咚咚咚！
欧阳菲菲的拳头，发泄似的在陈凡后背擂响，发出战鼓一般的响声。
她这辈子都没有伺候过谁，只给老爸老妈捏过肩膀，医院里的病人不算，可陈凡他是病人吗，好手好脚的。
气死我了！
欧阳菲菲心里越想越气，暗暗又添了几分力道，打得陈凡后背山响。
“没吃饭啊？”
陈凡闭着眼，懒洋洋道：“用点力啊，你这捶得我都快睡着了。”
“晕！”
欧阳菲菲一脸崩溃。
她手到快要捶断了，陈凡竟然还嫌她用的力度不够大。
这家伙，该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欧阳菲菲心中嘀咕，手上的力气的力气越来越少，捶背的力度反而越来越小。
十分钟后。
“停。”
陈凡摇摇头，道：“不用捶了，都快被你催眠了，去给我打盆洗脚水来。”
“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强忍住爆打陈凡的冲动，欧阳菲菲问道。
“我洗澡的时候不洗脚。”
陈凡看向欧阳菲菲，道：“欧阳侍女，主人的命令，你应该无条件服从才对。”
他在电视里看到过熬鹰的人，那些训老鹰的手艺人，抓住老鹰之后，头一个星期都要可劲折磨，熬掉老鹰身上的野性。
鹰是如此，人也亦然。
这调教侍女、女仆，不也是同样的道理嘛？
看着欧阳菲菲愤然转身的背影，陈凡心中偷乐。
浴室中。
“看我不烫死你！”
欧阳菲菲放了一大盆子热水，满意的端了出去。
客厅里，陈凡早已翘着脚，等待欧阳菲菲端来的热水，欧阳菲菲把水放下，眼睛注视着陈凡。
嗵。
陈凡一双脚直接探入水中。
“不错，水温合适。”
陈凡看向欧阳菲菲，赞许地说道。
“额……”
看到这一幕，欧阳菲菲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盆水的温度，可以给死猪脱毛，她原本还想听听陈凡被烫后的怪叫，哪料到陈凡泡得还挺舒坦。
这家伙皮也太厚了吧？
打也不痛，烫也没事，欧阳菲菲彻底拿陈凡没办法了，只好认命。
陈凡让欧阳菲菲洗了些瓜果啥的，又让她打扫了家里的卫生，实在找不出啥事来，总算是饶过了她。
欧阳菲菲拖着副疲惫的身体，回房睡觉去了。
“我这不算是虐待她吧？”
摘下一颗欧阳菲菲刚洗的葡萄，陈凡心里问道。
欧阳菲菲父母把欧阳菲菲托付给他时，就曾经交代过，请他代为管教，说起来，他还是得到过授权的呢。
这丫头的性格，就应该好好磨磨，将来她的父母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
想到这里，陈凡心中也就释然了。
吃着葡萄。
陈凡把客厅的空调调了一个适宜的温度，打开电视机，躺在沙发上浏览电视节目。
现在的电视节目，基本全是一个套路，一点都不走心。
陈凡连续换了好几个台，不是那种撒比的综艺，就是那种抗战神据，再有就是鲜肉扣图古装剧。
连续换了几个台。
同样的画面又在另一个台出现，陈凡差点以为自家电视机坏了。
“还是看看新闻算了。”
陈凡锁定了一个节目，将遥控器放在桌上，抱起装葡萄的果盆，躺在沙发上看新闻。
楚城新闻频道，这个台二十四小时播放新闻节目，大部分时间播本地新闻，其他时间也会转播中央新闻。
一段关于城管打人的新闻结束后，电视画面一转，切到了直播画面。
女主持人用清丽的声音说道：“插播一条本台最新消息，8.30分左右，本市南郊，发生了一起恶意伤人事件，致使2人死亡，一人受伤，据目击者称，袭击者是一名装扮成野兽的成年男性，新闻频道提醒市民朋友，近断时间夜里减少外出……”
“装扮成野兽？”
看到这里，陈凡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他猜测，这个新闻里所说的袭击者，很有可能说的是兽人。毕竟电视新闻的宗旨，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问问云芝，她肯定知道！
掏出手机，陈凡拨打了云芝的电话，连续拨了好几次，电话终于接通了，陈凡立即问道：“云警花，又有兽人出现吗？”
“你怎么知道？”
云芝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似乎正在现场。
“电视播的。”
陈凡继续问道：“上次那个运输船，不是已经被警方控制了吗？”
“你稍等一下。”
一分多钟后。
“好了。”
云芝的声音清晰了不少，似乎是换了一个地方，她继续讲道：“云输船虽然被控制了，但是小丑兽人计划的核心，是一种名为基因液的东西。”
“基因液？”
“嗯，我也是审那些研究人员得知的，小丑将那些基因液带走，即使换了地方，他也可以在短时间内，重新造出兽人。”
“这么厉害？那小丑的身份，你查到了吗？”
“没有。”
云芝叹了一口气，道：“我通过刑侦系统和科研系统，对所有符合身份的科学家进行排查，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根本就找不到此人。”
“这个小丑，很神秘啊！”
陈凡目光一凝，道：“有情况通知我，这个叫小丑的家伙，我也很感兴趣呢。”
他本以为，上次捣毁了这家伙的窝点，可以令他元气大伤，虽然没有彻底的将他抓住，至少可以让他短时间内不再出现。
没想到，现在这家伙又重出江湖，兴风作浪。
挂断电话。
那条插播新闻昙花一现，电视里继续播放一些不痛不痒的新闻，陈凡已经没兴趣继续再看。
陈凡毫不跟她客气，开口就叫她捏肩膀，倒洗脚水，坐在那里跷着脚，享受主人该有的待遇，气得她直咬牙。
深吸一口气。
欧阳菲菲不情愿的迈步，走到陈凡身后。
伸出双手，她的小手在陈凡肩膀上狠狠揉捏，陈凡一脸享受，这力道，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嗳，左边一点。”
陈凡闭着眼睛，指挥道：“右边一点，后背也给我捶捶。”
咚咚咚！
欧阳菲菲的拳头，发泄似的在陈凡后背擂响，发出战鼓一般的响声。
她这辈子都没有伺候过谁，只给老爸老妈捏过肩膀，医院里的病人不算，可陈凡他是病人吗，好手好脚的。
气死我了！
欧阳菲菲心里越想越气，暗暗又添了几分力道，打得陈凡后背山响。
“没吃饭啊？”
陈凡闭着眼，懒洋洋道：“用点力啊，你这捶得我都快睡着了。”
“晕！”
欧阳菲菲一脸崩溃。
她手到快要捶断了，陈凡竟然还嫌她用的力度不够大。
这家伙，该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欧阳菲菲心中嘀咕，手上的力气的力气越来越少，捶背的力度反而越来越小。
十分钟后。
“停。”
陈凡摇摇头，道：“不用捶了，都快被你催眠了，去给我打盆洗脚水来。”
“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强忍住爆打陈凡的冲动，欧阳菲菲问道。
“我洗澡的时候不洗脚。”
陈凡看向欧阳菲菲，道：“欧阳侍女，主人的命令，你应该无条件服从才对。”
他在电视里看到过熬鹰的人，那些训老鹰的手艺人，抓住老鹰之后，头一个星期都要可劲折磨，熬掉老鹰身上的野性。
鹰是如此，人也亦然。
这调教侍女、女仆，不也是同样的道理嘛？
看着欧阳菲菲愤然转身的背影，陈凡心中偷乐。
浴室中。
“看我不烫死你！”
欧阳菲菲放了一大盆子热水，满意的端了出去。
客厅里，陈凡早已翘着脚，等待欧阳菲菲端来的热水，欧阳菲菲把水放下，眼睛注视着陈凡。
嗵。
陈凡一双脚直接探入水中。
“不错，水温合适。”
陈凡看向欧阳菲菲，赞许地说道。
“额……”
看到这一幕，欧阳菲菲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盆水的温度，可以给死猪脱毛，她原本还想听听陈凡被烫后的怪叫，哪料到陈凡泡得还挺舒坦。
这家伙皮也太厚了吧？
打也不痛，烫也没事，欧阳菲菲彻底拿陈凡没办法了，只好认命。
陈凡让欧阳菲菲洗了些瓜果啥的，又让她打扫了家里的卫生，实在找不出啥事来，总算是饶过了她。
欧阳菲菲拖着副疲惫的身体，回房睡觉去了。
“我这不算是虐待她吧？”
摘下一颗欧阳菲菲刚洗的葡萄，陈凡心里问道。
欧阳菲菲父母把欧阳菲菲托付给他时，就曾经交代过，请他代为管教，说起来，他还是得到过授权的呢。
这丫头的性格，就应该好好磨磨，将来她的父母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
想到这里，陈凡心中也就释然了。
吃着葡萄。
陈凡把客厅的空调调了一个适宜的温度，打开电视机，躺在沙发上浏览电视节目。
现在的电视节目，基本全是一个套路，一点都不走心。
陈凡连续换了好几个台，不是那种撒比的综艺，就是那种抗战神据，再有就是鲜肉扣图古装剧。
连续换了几个台。
同样的画面又在另一个台出现，陈凡差点以为自家电视机坏了。
“还是看看新闻算了。”
陈凡锁定了一个节目，将遥控器放在桌上，抱起装葡萄的果盆，躺在沙发上看新闻。
楚城新闻频道，这个台二十四小时播放新闻节目，大部分时间播本地新闻，其他时间也会转播中央新闻。
一段关于城管打人的新闻结束后，电视画面一转，切到了直播画面。
女主持人用清丽的声音说道：“插播一条本台最新消息，8.30分左右，本市南郊，发生了一起恶意伤人事件，致使2人死亡，一人受伤，据目击者称，袭击者是一名装扮成野兽的成年男性，新闻频道提醒市民朋友，近断时间夜里减少外出……”
“装扮成野兽？”
看到这里，陈凡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他猜测，这个新闻里所说的袭击者，很有可能说的是兽人。毕竟电视新闻的宗旨，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问问云芝，她肯定知道！
掏出手机，陈凡拨打了云芝的电话，连续拨了好几次，电话终于接通了，陈凡立即问道：“云警花，又有兽人出现吗？”
“你怎么知道？”
云芝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似乎正在现场。
“电视播的。”
陈凡继续问道：“上次那个运输船，不是已经被警方控制了吗？”
“你稍等一下。”
一分多钟后。
“好了。”
云芝的声音清晰了不少，似乎是换了一个地方，她继续讲道：“云输船虽然被控制了，但是小丑兽人计划的核心，是一种名为基因液的东西。”
“基因液？”
“嗯，我也是审那些研究人员得知的，小丑将那些基因液带走，即使换了地方，他也可以在短时间内，重新造出兽人。”
“这么厉害？那小丑的身份，你查到了吗？”
“没有。”
云芝叹了一口气，道：“我通过刑侦系统和科研系统，对所有符合身份的科学家进行排查，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根本就找不到此人。”
“这个小丑，很神秘啊！”
陈凡目光一凝，道：“有情况通知我，这个叫小丑的家伙，我也很感兴趣呢。”
他本以为，上次捣毁了这家伙的窝点，可以令他元气大伤，虽然没有彻底的将他抓住，至少可以让他短时间内不再出现。
没想到，现在这家伙又重出江湖，兴风作浪。
挂断电话。
那条插播新闻昙花一现，电视里继续播放一些不痛不痒的新闻，陈凡已经没兴趣继续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