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是谁追赶你们。怎么回事?”当中汉子领人来到他们跟前道。
    “我两是书生,他两是商人。”左丁道。
    “我与那群人有点小误会,发生口角打了起来,才跑到这里的。”缪尔寿道。
    有人跳起灯笼,照着云木,左丁,缪尔寿等人。仔细查看他们。
    “你两是哪里人。认识史忆圣吗?”旁边一个妇人看了一会指着云木,左丁道。
    “史忆圣,我认识。”左丁忙道。
    “你说,史忆圣是哪里人?”那妇人道。
    “你是说烂草洼的史忆圣吗。”左丁道。
    “对,对。”那妇人道。
    “我们认识,史忆圣是我大哥的岳父,老丈人。你们认识。”左丁道。
    “你两,我好像有印象。你们报个名。”那妇人道。
    “我叫云木,他叫左丁,我们大哥叫丁云。你是?”云木道。
    “哎呀,恩公。我看像是你。真是你两!”那妇人道。
    “你是?”左丁道。
    “我就是在史忆圣那里看病的,你们五个人给我求的情。给我求的帮忙令牌。”那妇人道。
    “奥,想起来了。”左丁道。
    这时有人敲门,“开门,开门。”有人高喊。
    “谁呀。”当中汉子问道。
    “扶善帮的,快开门。”有人喊道
    “不用怕,就是口角几句没事的。”那妇人道。
    “我把他们打伤了。”缪尔寿道。
    “不严重吧。”那妇人道。
    “不严重。”缪尔寿道。
    “哈哈,那没事的。苍松去跟他们说说。”那妇人轻松道。
    “知道。”苍松答应着,到门口,把门打开。
    “什么事?”苍松问道。
    “有个人跳进你家院里了。”有人道。扶善帮的人想就往里闯。
    苍松和那妇人堵在门口说道:“你们说说想干什么吧?”
    “我们去抓人,要不把你们人交出来。”有人道。
    “你们谁是领头的。”苍松道。
    “我。”一人过来说道。
    “你是扶善帮谁的手下。”苍松道。
    “你问这干什么?”那人道。
    “我是童萌,我爹是童不欺。”那妇人道。
    “哎呀,是童不欺的千金啊,对不起,对不起。有个人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我们追到这里,那人跳进了您家的院子里了。”那人道。
    “是他吗?”童萌一指缪尔寿。
    “是,是。”那人道。
    “奥,是这样,他是我的远房亲戚。打伤了我们的兄弟,严重吗?”苍松道。
    “奥,这样啊,不严重,不严重。”那人迟疑道。
    “那我们出医药费,再请顿酒席。”苍松道。
    “既然是您家亲戚,那就算了,算了。”那人连忙摆手道。
    “那怎么能行,这十两银子,你们去喝点酒压压惊。”苍松递过去十两银子。
    “那怎么好意思,算了,算了,不打扰了。”那人不敢接。
    “是我们不好意思,亲戚误伤了几位兄弟,你如果不要,那是不原谅我们了。”苍松道。
    “哈哈,行,我收下了,我们走,告辞,告辞。”那人赶忙接在手里高兴着领人走了。
    “你们真有面子。”左丁羡慕道。
    “哈哈,不是我夫人有面子,是我岳父有面子。”苍松道。
    “你岳父叫童不欺。也是扶善帮的吧。”云木道。
    “是,不过家父已经过世了。我们进屋说话。”童萌让道。
    “哎呀,不好意思。”云木道。
    “没有什么,已经已经很多年了。”童萌道。
    “童萌就是因为这事伤心才慢慢病了的。后来严重了,才到此处看郎中的。最后到了烂草洼。”苍松道。
    “那令尊在扶善帮的地位应该很高了。”云木道。
    “是,四大香主之首。绰号狼王。”苍松道。
    “狼王,狼王不是沈定庄吗?”左丁道。
    “那是后来吕怀兵补上的。原来是我岳父童不欺。”苍松道。
    到了屋里坐下,童萌同丫鬟去端茶倒水。
    “四大香主,狼王童不欺,疯狼三神,独狼冷风寒,野狼叶黑天。对吗?”左丁道。
    “不对,冷风寒,叶雨轻对,疯狼是封静,后来补上的是疯狼三神。”苍松道。
    “那跟旗主比谁地位高。”左丁道。
    “这,好像没法比。旗主是扶善帮的头领,不自由。香主来去自由,也只是听帮主吩咐。旗主可以指挥管辖帮众,香主指挥不了帮众。你能听懂吗。我也说不太明白。”苍松道。
    “那旗主都有谁呀?”左丁道。
    “青旗杨东,白旗梁琅,红旗夏景文,黄旗张才广。”苍松道。
    “只有四个旗主。”左丁道。
    “是,虽然只有四人,可是他们非常人可比。武功高强,难有对手。杨东傲,梁琅狠,夏景文善,张才广狂。朔州人皆尽之。”苍松道。
    童萌和丫鬟倒好茶水,童萌说道:“喝茶。”然后坐下。
    “那香主在帮中不如旗主呀。”左丁道。
    “是,没有我岳父,扶善帮就难在朔州做大。你知道吗,我们这里,有些人敬佩狼这种动物。狼王的绰号还是吕京起的。”苍松道。
    “说来听听。”云木道。
    “我父喜欢交朋好友,慷慨好施,又会些武艺。经常扶危救困。在朔州名声响亮。不知怎么惹着了当时朔州武艺第一的蓝搏天。
    蓝搏天约战我父。我父的好友封静正好外出不在。我父便花钱请来了能打架的叶雨轻。
    哪知他两不是蓝搏天的对手,都被打伤打倒,叶雨轻的姐夫姐姐来到,叶雨轻的姐夫也被打成重伤。叶雨轻的姐姐趴在叶雨轻的身上。被蓝搏天砍了三十一刀。死了。蓝搏天想再杀了叶雨轻和我父时。我父好友封静和吕京,杨东赶到,一起救了他们。
    之后蓝搏天每次找到他们,都是吕京和封静,杨东,梁琅击退蓝搏天。
    我父他们养好伤后,因叶雨轻姐姐的死,我父非常内疚,久久不能释怀。为了帮叶雨轻和冷风寒报仇,我父领着封静,冷风寒,叶雨轻,边塞四狼加入了扶善帮。做了香主。那时候叶雨轻才改名叶黑天的。
    伤好后,吕京约战蓝搏天,我父同封静,冷风寒,叶黑天,打倒蓝搏天。叶黑天砍了蓝搏天三十一刀。同冷风寒,封静把蓝搏天碎尸了。
    从那以后,爱交朋会友的冷风寒变得独来独往。叶黑天经常杀人惹事。
    吕京死后,吕怀兵做了帮主,经常惹事,有时作恶。很多武林人士来朔州同扶善帮大战了一场。我父,封静就在那场大战中没了。仇人是大同四义。我父临终前交代不要我们找大同四义报仇。
    吕怀兵就把好打仗的双庙七狼,好自大的不精不傻的疯狼三神补到香主的位置上了。”童萌道。
    “怪不得,扶善帮的人敬重你们夫妻。”云木道。
    “对了,恩公你们到这有什么事吗?”苍松道。
    “这个,没有什么要紧事。”云木道。
    “我知道,不方便说。我们不问了。”苍松道。
    “我想问问杨东现在在哪里。”云木道。
    “恩公,不是我们不告诉你,我们不是扶善帮的人。我父很少跟我提及扶善帮的事。只知道杨东是青旗旗主,青旗在木寨。具体就不知道了。”童萌道。
    “那,我们就告辞了。”云木道。
    “好,恩公你们有没有住的地方。盘缠够不够?”童萌道。
    “有,我们暂住在客店,不打扰你们了。”云木站起来道。
    “我知道你们到这,也许跟扶善帮有关。恩公,你们保重。我们也不方便留你们在家。不要怪我们夫妻。”苍松不好意思道。
    云木五人和苍松,童萌告别出来。
    缪尔寿告诉云木,锦跤帮来了不少人。大部分跟随侯范金住在十里铺。缪尔寿领几个人前来探听消息。过几天要到十里铺去参加武林聚会。
    同缪尔寿分手后。回到客店。见丁云,木凡,尤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见云木,左丁,隋冲,耿班回来,依旧装作不认识。才各回到房间里。在无外人时,才偷偷的聚到一起商量事情。
    在东关的扶善帮帮众,都是在帮内不受重视的人。夏景文又为人和善,每到扶善帮总部来到东关,百合帮就不出声响。所以百合帮才得以做大。
    尽管吕怀兵知道了百合帮,但是百合帮大多数人不算江湖人士,百合帮又是新成立的,对扶善帮非常敬畏。跟扶善帮没有发生过摩擦。百合帮的人几乎从不在外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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