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是焦广秀的管家。和项如东什么关系,我不知道。”蒙面人道。
    “你们是什么人?不要撒谎,否则你们下场堪忧,你们想想呗。”云木吓唬道。抬手一掌,桌子应声粉碎。
    “好汉,我们是大半村的混混。·······”蒙面人害怕全部跪倒。
    “你们谁认识项如东?看看我俩谁是?”左丁点燃蜡烛道。
    “好汉,我们不认识项如东。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蒙面人跪倒作揖道。
    “我们都不是项如东。你们找错人了。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项如东。”云木看了一下左丁道。
    “好汉,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蒙面人磕头道。
    蒙面人走后,左丁把项如东叫了出来,说了刚才的事情。
    项如东也觉得奇怪,自己在这里没有亲人了,自己回来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怎么就会有人来杀自己呢?徐鸿是谁?徐鸿和自己有什么仇恨呢?
    焦广秀是觅柔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项广顺,是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而且自己和觅柔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听觅柔说,焦广秀非常关心自己安危。根本就不可能找人来杀自己。而且蒙面人的话也不一定可信。
    大半村怎么就有人知道自己回来了呢?难道是觅柔?
    云木,左丁,项如东琢磨了许久,没有结果。
    天色刚刚放亮,觅柔领着一群人来到了客店。中间是一对穿戴讲究的夫妻,觅柔扶着那个贵妇人,那富人进来就哭着喊道:“如东,如东,我的孩子,在哪呢。如东,如东,我是你焦叔叔。”
    “焦叔叔,我是如东。”项如东过来跪倒。焦广秀急忙扶起痛哭。哭得昏天黑地。
    “孩子,你焦叔叔听觅柔说见到你了,高兴得一宿没睡。总算见到你了。”带得觅柔和那贵妇人都哭了。
    “如东,跟焦叔叔回家。我在你家原地翻盖了房子,我替你们家看着,守着。天天就盼你回来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回来了。”焦广秀哭的像泪人。双手扶着项如东是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够。
    “焦叔叔,我跟你回去。”项如东哭道。
    看得龙薇瑶,夏雨莲等人都落泪了。
    受到焦觅柔,项如东的邀请。云木,左丁,尤义,白善焕,张安跟随项如东去了焦府。其他人留在大半村客店。
    在焦府吃完早饭,来到项府,焦广秀把项府仆人们都叫来。宣布从今往后项如东就是他们的主人。并领着项如东熟悉了主人卧室,书房等地方。
    看过了项府。云木说起了项如东半夜遇刺,刺客是徐鸿所找。焦广秀暴跳如雷咬牙切齿道:“来人,去,把徐鸿给我绑过来。”
    徐鸿被带来过来。焦广秀骂道:“徐鸿啊,徐鸿,我待你不薄。你怎么知道如东回来的?为什么找人去刺杀如东?如东怎么得罪你了?”
    “老爷,我没有,你听我说。我昨天去算卦,算卦的说大半村客店有个叫项如东的人,这个人可能会对焦府不利。给焦府带来灾难。老爷对我太好了。我才自作主张。雇人就想去把他打跑。吓跑。不让他进大半村。没有想杀他呀。”徐鸿跪倒来抱焦广秀大腿道。
    “你放屁,你明明是听到了觅柔跟我们说的话。我焦广秀那里得罪你了?你说。你这样害我们?”焦广秀一脚踹开徐鸿骂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听到觅柔的话。老爷是真的。是一个瞎子算卦算的。我去把那人找来。”徐鸿倒地爬起道。
    “我不信,你把那算卦的找来。”焦广秀用手指着骂道。
    “老爷,是个走街串巷算卦的。我现在就去找。”徐鸿趴地哭道。起来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我不管是真是假。待徐鸿回来。马上把徐鸿赶出焦府。姬钧接替徐鸿,做焦府管家。把徐鸿赶出焦府。大半村任何人不准收留。”焦广秀骂道。
    “爹,咱家管家怎么是徐鸿了呢?伍约庭哪去了?”觅柔惊讶疑惑道。
    “唉,孩子,自从如东家里失火后,我领着人灭了火,到处寻找如东家人。死了那么多人,惨呐。二十多口人啊。我和伍约庭一一把他们辨认清楚收殓安葬。从那以后伍约庭就吓疯了。现在谁都不认识了。”焦广秀哭得身体直晃。
    “焦叔叔,我们家得罪什么人了吗?”项如东忙扶住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爹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吧。现在已经过去十年了,当时官府和我都没有查到可疑的人。没有什么线索。”焦广秀哭得昏天黑地。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云木过来解围道。
    中午焦广秀大摆宴席,庆贺项如东回来,之后宣布将于近期择日给项如东,焦觅柔完婚。并且把项如东家的产业交还给项如东。
    原来项如东家失火后,项如东家的产业一直由焦广秀管理。
    晚上焦广秀等人走后。
    云木疑惑道:“项如东,你家里失火,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那晚是被祝恪,拉到我家男仆祝文爽的屋里,听祝文爽讲他怎么赌钱,我听得入迷。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
    府里人都睡觉了,突然好像外面有人跑动,祝文爽叫我和祝恪别动,自己出去去看热闹。
    出去后马上就跑了回来,说走水了,挟起我和祝恪拼命从后门跑了出来,出来就好像还有人从旁边追来。
    祝文爽放下我,叫我快点往前跑,别回头。我就拼命往前跑,后面好像有人追,跑着跑着我就晕倒了,醒来就在我师父的怀里了。
    之后师父带我去了五台山镇惊寺。学艺十年。直到现在才叫我回来。”项如东掉着眼泪道。
    “你师父没有说,怎么碰到你的吗?”左丁拍了拍项如东肩头。
    “没有说,我问过师父。师父说,他事后到了大半村查访。说我父母没了。家也没了。自己家的事叫我自己去查访。自己去解决。”项如东道。
    “我发现一个问题,你家失火,怎么兰家的管家疯了?这里面有问题。”尤义突然道。
    “是啊。你焦叔叔怎么没提祝文爽怎么样了呢?”云木想了想道。
    “对,祝文爽现在在哪?你们家还有没有其他人幸存下来?”尤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
    “我不知道。”项如东道。
    “你家在这里就没有亲戚吗?”尤义道。
    “我们家在这里没有任何亲戚,我爹就和焦叔叔走的最近,关系最好。”项如东道。
    “看来你们家还是得罪人了。或者有大仇人。”尤义搓着手道。
    “明天我们偷偷帮你查访。怎么样如东?闲着也是闲着。”左丁是没事找事。
    “就这么办,我们先找祝文爽去。”云木赞成。
    “那我先谢谢你们了。”项如东忙拱手道。
    “我们在等大哥,大哥来了,我们还要赶路的。”尤义反对道。
    “不忙,如果大哥来了,就跟我们一起帮帮如东查找原因。就这么定了。”云木好事。
    “那你们得秘密查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连觅柔都不能让她知道。”尤义没办法,只能出个主意。
    “懂了,我还是去焦府请安。你们放心查访。”项如东道。
    早晨起床后,焦广秀派人送来了丰盛的早餐。早餐过后,焦广秀一家人又来了,陪着项如东在府内走动聊天,问起云木,左丁,尤义便说:“出去玩去了。”焦广秀直到天黑才回去。
    傍晚乔装打扮的云木,左丁回来。左丁辛苦道:“如东,我们跑了很多人家,偷偷的拐着弯的问,小心的打听。最后清楚了。祝文爽死了。十年前死在你家后门口,而且是被人杀的。”
    “这么说,应该就是有人故意放火,是祝文爽救了我。”项如东惊讶道。
    “应该是。还有一个人活着,是祝文爽的女儿,叫祝恪,她还活着。被一个叫纪昶的人收养了。
    现在是纪昶的干女儿,但是哑巴了,不会说话了。好像听说这个纪昶。原来也是你们家的人。你们家就幸存下来他们两人。”云木悲伤道。
    “啊,祝恪会说话呀,怎么现在不会说话了。是,纪昶,他是我家的仆人。都死了。他怎么没死?”项如东道。
    “三哥,四哥,是不是祝恪装哑巴?如东说他两是在一起被祝文爽抱出来的。有人追他。祝文爽死了,被人杀了,那祝恪怎么没死呢?被吓傻了。好像不能被吓哑巴了呀。”尤义看着云木道。
    “对呀,尤义,你说的是。”左丁点头道。
    “明天找个理由,我们偷偷去找祝恪。尤义,张安在家。善焕把咱们再打扮成另一个样。不能和今天一个模样。”云木想了想道。
    次日早饭后焦广秀一家人依旧过来。焦广秀告诉项如东应该去拜访一些人。于是焦广秀领着项如东到大半村转了一圈,拜访了一些人。
    中午焦广秀又大摆宴席,宴请了一些人。晚饭后才回去。
    “如东,祝恪应该会说话,我们说了很多,可能是祝恪不相信我们。就是不说话。我仔细观看祝恪表情,想说但是好像不敢说。纪昶只是说,那天他没有在家里,在外面喝酒喝多了,住在外面了。才没赶上家里失火。躲过了一死。
    祝文爽死了,他只好收留祝恪了。他见到祝恪时,祝恪就不会说话了。”云木回来道。
    “我偷偷的跟祝恪说了句话,让她晚上偷偷的去村中的一处废弃房屋院子里,说项如东想见她。晚上我们就去那里等,看她来不来。”白善焕神秘道。
    “尤义留家。我已叫二哥他们都来这里了,他们应该也快到了。客店留赖信,解牵,报德,杨庆,苗同真在那等大哥。天黑了我们就去见祝恪。碰见他们就让老毕跟着我们去。你在这里等候他们。”云木安排尤义道。
    “三哥,怎么样,祝恪说话了吗?问出什么来了吗?怎么带回来一个人?”云木等人带着一个美丽的村姑一回来,尤义就迫不及待的急忙问道。
    “问出来了,保密,我们找个屋小声偷偷说。如东你赶快把祝恪安顿好,保护好她的安全。”云木小声对尤义,项如东道。
    进了屋,把门关好,叫张安,白善焕在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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