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进来举刀便砍向一头栽倒的林擒杰,一条凳子破风而来,击打在落下的刀上。将刀击向一边,一条人影从天而降,抓住对方手腕,身形一拧,手往上举,同时抬脚将对方踹跪在地。
    接过空中飞来的绳索,把那人捆在地上。正是石德的随从王超。
    王超对石德道:“主人,这人怎么办?”
    “擒杰,怎么了?快说。”路宽惊讶,扶住林擒杰慌忙问道。
    “有人,在,水家,放火,杀人,我大哥,让我跑来,报信,去救他们。”林擒杰气喘吁吁道。
    “小兄弟,他们有几个人?功夫怎么样?”石德到了林擒杰跟前问道。
    “好像七八个人。没有特别厉害的。但是他们都有刀。”林擒杰喘着粗气忙回道。
    “田禹,王超,你们在这别动。看好这人。马憨,张荣,赵武跟我去看看。快。”石德转身命令道。
    路宽,路风铃,石德,马憨,张荣,赵武直奔水家,丁云深思一下道:“尤义咱两也去看看吧。”
    “行,我听你的。”尤义点头道。
    “尤义,你去吧。小心点。”龙薇瑶说道。
    “你们去吧,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王超对丁云道。
    水家火势不大。六七个黑衣人手拿刀斧逢人便砍。领头的黑衣人边指挥着,边专门追砍妇女老弱。林檎智,林檎勇,林檎英,浑身是伤,正拼命同黑衣人打斗。护着慌乱奔跑的水家众人。
    跑在最前面的马憨大喊一声:“都住手。傻子杀手在此。”(傻子杀手和善心阎王是近几年江湖上有名的凶残人物。经常将人打残却不将人杀死。)众黑衣人听见,都停住齐刷刷都看向马憨。水家众人听见知道是救兵,慌忙跑向马憨后面。
    张荣,赵武,路宽,丁云,路风铃借机护住水家众人。
    稍一停顿一黑衣人举刀直奔马憨,骂道:“娘的就你?还傻子杀手?”马憨见刀来闪开,身形一矮,右脚伸出,勾住来人的脚,往回一勾。黑衣人一声栽倒在地。
    马憨同时绻身倒向黑衣人,用臂肘砸在黑衣人的手臂上。顺势出刀狠狠地砍在黑衣人的腿上,黑衣人大叫一声。臂折腿断惨叫声声。真是打法怪异。起身将脚下黑衣人的刀踢到尤义脚下。抽出刀来。
    众黑衣人一惊,急忙群拥而上与马憨,张荣,赵武,丁云,路宽,路风铃,尤义打在一起。
    马憨持刀站在石德身前,不敢离开。几个回合,又将一冲向前来的黑衣人手臂砍断。用脚挑起刀,扔给了撤向马憨的路风铃。
    张荣,赵武带着佩刀,抽出刀来,刀刀见血,杀得黑衣人四处躲避张荣,赵武。
    张荣,赵武顺势与马憨成互为犄角之势,林家兄弟忙靠近他们,把水家老弱护在里面。
    丁云也三拳两脚打倒一黑衣人,抢了把刀。那黑衣人倒地起来就跑向旁人。打向其他老弱妇孺。
    丁云提刀又奔向领头的黑衣人。
    路风铃战黑衣人也是不落下风。只是手软,才与黑衣人相持不下。
    路宽也抢了把刀。恨得咬牙,打的黑衣人乱跑。
    尤义打不过黑衣人,见马憨厉害。却总是引着黑衣人往马憨身边跑。黑衣人却也伤不着他。
    领头黑衣人见不能取胜,黑衣人被打得乱跑。忙高喊一声:“撤,快跑。”扔下受伤倒地的人就跑。
    石德见黑衣人要跑,一指领头黑衣人。道:“抓住领头的。”
    水夫人也在石德身后,急忙喊道:“那是邓厚的管家。别让他跑了。”
    丁云追了过去,马憨迅速从怀里掏出绳索,抖了个绳套,扔了出去。正好套在黑衣领头的身上,丁云抓住绳子一拽,将领头的黑衣的摔倒捆住。交给跑过来的路风铃手里。还想去追。
    石德喊道:“丁云,不要追了。赶快灭火救人。”······
    次日,田禹,王超等人留在店内。
    石德领着马憨,张荣,赵武押着领头的黑衣人和路宽,水仙等人来到县衙。丁云,尤义站在衙门外的人群中。
    林擒英击鼓喊冤。邓原升堂。衙役高喊:“威武。”
    石德进来衙门。赵武刀出鞘立在了衙门门口。
    邓原坐在堂上。看见石德来到堂上,吓得头上冒汗。双腿打颤慌忙起身施礼:“石大人,您,请坐。您请坐。石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邓大人,是否公务繁忙?在忙些什么?”石德冷冷的对邓原道。
    “哪里哪里,在我这几年的辛苦治理下。这里一向太平,几无冤案,连告状的人也少了。”邓原小心回道。
    “状告邓厚的案子,你这个父母官准备怎么审?”石德坐下看了一眼邓原冷笑道。张荣站在了石德身后。手抓佩刀刀把。
    “我接到状纸后,已将邓厚关押,只是昨日水家失火,今日没有传唤到人。”邓原慢慢坐下看向堂下道。
    “那就把邓厚带上来审审吧。”石德冷笑一声坐在堂下准备的椅子上。
    “来人,去把邓厚带上来。”邓原大声喊道。拍了一下惊堂木。
    “听说邓厚是你胞弟?”石德冷冷的小声道。
    “我一向是秉公办案,向理不向亲。就是我的弟弟,我也不会姑息,定能秉公办理的。”邓原义正言辞道。
    “昨日我在水家现场,抓获一名杀人纵火犯。邓大人咱们审审看。马憨把人带上来。”石德威严的说道。
    马憨将黑衣人拖到了堂上。松了绑绳。
    邓原一拍桌案大怒道:“堂下之人,你姓字名谁?为何纵火作案?如实招来?”
    黑衣人抬头见了邓原,神情张狂起来,面漏喜色。把腰挺直。暗想,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几个外人能怎么样。顶多做做样子。于是跪着回道:“冤枉啊。小人邓压,昨日见水家起火,去看热闹,却被当纵火嫌犯抓住,求大老爷明鉴,求清官大老爷做主。”
    “大胆刁民,你敢欺骗本官,你去看热闹,为什么不抓别人?偏偏抓你?”邓原怒道。给邓压使着眼色。
    “青天大老爷,他们欺小人穿了黑衣。与纵火犯相同。就把小人抓住。小人没有撒谎。句句属实。”黑衣人邓压看见回道。
    邓原一拍桌案,怒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再问。”
    衙役过来将邓压按倒。邓压挣扎着,被狠狠的打了二十板子。板子打得也响,邓压叫的也响。只是邓压的衣服才稍见破损。
    石德看在眼里,怒在心中。不做声响。
    马憨等人看的也是气满胸膛,却没有什么办法。
    这时邓厚带领一群人横膀晃到堂上。尹家四猫赫然在列。
    石德看见邓厚来了微微一笑。身体前倾一指马憨对邓压小声道:“你不认得他,我来告诉你,他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叫做傻子杀手,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邓压看见邓厚来了。胆气更壮。冷笑一声:“你想说什么?”
    “他会叫你说实话的。你现在说还不晚,不然你就会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个绰号的,免得你皮肉受苦,到时候会后悔。怎么样?”石德笑脸变严厉小声说道。
    “邓大人在,你敢干什么?”邓压惊讶,看向邓原,邓厚。慌忙后退道。
    石德一声冷笑,身体后仰没有说话。看向马憨,微微一点头。
    马憨哈腰厉声道:“小子你还得叫老子动手。”说完一伸手抓住邓压左手,只听邓压惨叫一声,他的小手指,无名指竟被生生掐折,仍在地上。
    邓厚惊讶得一指马憨,望向邓原厉声喊道:“邓大人,他在大堂上故意伤人,是目无王法。应当马上打死在堂上。”
    “石大人,快让你的人住手。住手。”邓原慌忙看向石德哀求道。
    石德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邓原,又看向马憨。头一扬。
    马憨怒道:“老子是太原府衙带刀护卫,快手捕快。老子最恨,狗仗人势,帮狗吃食,仗势欺人的。”
    邓压又是一声惨叫,邓压的左手中指,食指被马憨仍在地上。“昨天在水家,你跳的最欢,老子有护卫在身,没能找你,今日你落在我手,也算是报应。”
    邓压有些绝望地看向邓原,邓厚。伏地磕头哭道“邓老爷救我,邓大人救我。我为邓家鞍前马后,惟命是从,尽心尽力,只要救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石大人,咱们不能刑讯逼供啊?”邓原慌忙起身看着石德哀求道。
    “邓大人,邓压武功高强,金刚铁骨。二十大板竟然毫发无伤,你不用怕,他还会断指重生。马憨伤不了他。”石德看了看邓原。又看向马憨。眼睛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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