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外堂寻山族人发现御兴御宏和一位二十来岁的道士,相互了解后才知是叫楚青的道士救下的。俩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透出大大小小的血痕。
    “娘……!太爷爷!阿爹和宏叔回来了,”春芽满村寨叫唤着。“唉呦!这是怎么回事,还好伤得不重,”大家七手八脚把二人抬回了屋。
    族长疑惑的问道:“他二人是谁所伤,看伤势到不会要人性命,可二人精神如此萎靡,大侄!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草药爷爷道:“从脉向来看,我感觉他们是中了一种奇特的蛊毒,具体我也说不上来,要查出什么蛊毒也不难,需请上清派道士,用玄气注入血脉探后便知。”
    “你们发现他俩时身旁可有别的异常?”外堂族人答道:“只听见竹笛的求救信号,赶到时有位道士说自己是楚青刚从村寨出去,回观路上碰到便救下的;接过手后他说有急事便告辞了,村寨五里左右都有暗哨,如有情况我们应该先会得知。”
    “好!你们先回去休息。”
    族长隐隐感到不安:“纪红,去发议事信号。”
    在族人里多数人配有竹笛和玉笛,有些长老配的是骨笛,长二寸左右即可发信号既可做装饰,吹之人看功力,野外可传数十里。
    只听到呼远呼近!宛若夜莺一般,笛音在山寨里游荡,一刻钟左右各堂堂主会集祠堂偏厅。“祖爷爷!堂主们以到齐。”“去备些茶水。”
    族长迫切道:“说说现在密道进度怎样了?”
    吴家劲道:“东线和北线以通,还需做些善后是宜,南线遇上一些特殊岩层只能改道,最迟也需要两个月。”
    “多派些人手过去,强效化石水还够用多久?”“大约一个半月”,“嗯!先用着。”
    “家庚!暗阁的贵重物品分些放在东线,其余的放在北线!这事你和家博商议近快处理。”
    “族长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宁,是出了什么事?没必要这么早迁移,吴家庚疑问道。”
    “我总感觉最近要有不详之事发声,唉!赶早不赶迟嘛!族长压了一口茶道:“天有不则风云,我们得未雨绸缪啊!”
    “秉义!你通知外部族人,多注意各乡镇里的一些新面孔。”好!我及刻布置下去。
    翌日清晨,武族打谷场上四五百人东跳西打,十八般武艺演练的淋漓尽致,中年人不时给青少年讲解各种对打要领,不时左晃右摆,习武是三族千年传承,男女老少根据自己的习好都有相应的功法。
    当然我也不例外,我和几十个兄弟姐妹在一起练入门基础功法。马步、扑步、虚步、丁步、金鸡独立。五步拳、五行拳、五禽拳等等。松筋压筋是最痛苦的,属柔术类。轻功和重功属身法类,以上是外家功法。内家功法讲究的是采气,引气、行气、纳气、气功是最神奇的功法,也叫特异功法。达到一定境界可借助天地之气场、力场、法阵,斩妖除魔不在话下!总之看个人天赋与勤奋结定自己的武学高度。
    族老们练的是太极拳,即可练外家身形又兼顾内家行气,一人练我们统称为摸鱼抓虾,两人练我们称之为推磨拉车,每次模仿时都被叔伯们踢屁股,大家哄笑而散!
    两天后,武御兴精神已恢复许多急声道:“月娥快去请族长我有重要事情禀报。”
    “不用了!你家小春芽一早就向我说了。”
    “快!祖爷爷里屋坐。”
    “怎样!能走动吗?”“走是可以但是使不上劲,”“嗯!多休息。”
    “月娥!你去备些酒菜,我和祖爷爷说点事。”
    事情是这样的……!御兴开始回忆……!
    “一路我和御宏不敢当误,白天赶路,夜里恐有猛兽我们有时睡树梢,有时睡崖洞,四天后赶到天龙镇,天已茶黑,我们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准备一早赶去长清观;大约二更时,客栈外熙熙攘攘来了一队人马,叫嚣说官府办事,要征用客房暂时羁押囚犯;这时我们感觉屋顶有轻微响动,御宏想出去看看被我阻止,是不关己之事少去惹祸!何况我们有正事。”
    刚上床躺了会,隔壁客房有人叫嚷道:“想用迷香算计老子,你还嫩的很!”另外两间房又冲出几人把蒙面黑衣人围了起来,手举钢刀对峙着。其中有位三羊小胡道:“想救人你要有本事才行?咦!昨日没抓到,今日你到送上门来了!束手就擒吧,免得老子宰了你!”
    御宏长年呆在寨里,不是打猎就是练武,对于世俗之事很是好奇,拉开了个门缝探头看去。我硬是拉不住!
    黑衣人转身推开我们房门伺机从窗户逃走,御宏有意帮他逃离,进门后随手把门抵住,插上门闩。顿时各种砸门骂人,叫唤声不断……!“快叫人去后面逮人?别让人溜了。”
    黑衣人抱拳道:“多谢公子相助!”正准备跳窗。咦!是位女孩!御宏急唤道:“他们楼下有人,你暂时别出去,快!拿你蒙面一用。”女孩有些难为情。快!我是想要帮助你,女孩摘下黑巾递过去!
    “是谁在这大呼小叫啊!”御宏刚拉开门,两柄钢刀直刺了过来。不一会门外传来痛苦的哭嚎声……!几打手抱的抱头,捂的捂肚满地打滚。
    御宏五爪扣在叫嚣最凶之人的肩上,疼得呱呱乱嚎……!“你,你们是何人?竟敢公然殴打官府差人,快把我放了,”唉哟……!壮士饶命有话好说。“我问你答!错一句就把你这只胳膊卸下来,你们抓的是何人?”
    是朝廷要犯,此时从关押房内走出一人接声答道:“有些事怕是你管不了,六鸦你怎么就这点球出息。”
    “左爷!这还有同伙是个硬货。”
    此刻掌柜苦苦哀求道:“各位客官有话好说,有什么事去衙门说,小店经不起几位爷折腾,行行好……!”
    我悄悄暗示御宏叫他放人,凭咱们手段离开是没问题,人家捉拿什么人都不知是谁,可这厮偏要让人家放人。御宏天性嫉恶如仇,武学悟性极高,就是缺少江湖历练。
    那个称左爷的,看行头不是官府人,手里拿着一根盘蛇黑杖,听口音像外族甸南人。
    左爷对御宏不屑道:“小子你能在老夫手里挺过三招,人你们带走。
    御宏道:“左爷很自信嘛,好!咱们出去好好练练。”
    我担心御宏吃亏又不好露面,暗使内功把配刀弹给他。御宏递了个眼神让我们先走,吹了几下口哨语,西峰岭山下等他。我担心暗骂道:“这臭小子鬼机灵的很,定不会吃亏,做了两块蒙面搀起那女孩跳出窗外。”后窗楼下面俩人看守还没个照面,就被料晕厥了过去。
    御宏反手一掌便把六鸦打晕,脚弓一弹,一个蜻蜓点水跳下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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