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老公公就报警了,派出所老白一听,涉嫌强奸,又造成严重后果,就亲自带人去到医院,到了医院,见女的身上插满管子,情况很严重,赶快固定证据,就问那天的情况,女的其实就喝了一点点,你想,她是为了掩护男的逃走,会真喝很多。但是询问的时候,病房里有她娘家爹,娘家哥,还有她老公公。老白问了事情经过,就问她,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心里愿意吗?女的毕竟害羞,就稀里糊涂说道不大愿意。好了。既然违背妇女意志那就是强奸罪了,就把男的拘留了。”
    “男的怪亏哩。”
    “你听我继续说,过了几天女的从医院出来,打听到男的被拘留了,就找老白,向老白要人,要把那个村主任放回来。老白一问,那个村主任已经按强奸罪被批捕了,一时半会不可能回来。这下那个女的不愿意了,到县里去告老白,说她编造口供,明明做那事她愿意,老白硬写成了不愿意,制造冤案。老白平生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灰头土脸,跑检察院,要撤销逮捕决定,那会行?案件一直往下走,到了起诉环节,没有人愿意承担责任,就到了法庭上,法庭上,女的要求作为证人出庭,审判长问他,和他发生关系,你愿意吗?女的说愿意愿意。审判长又问你们是第一次发生关系?女的说,不是,好多次了,审判长又问到底多少次?女的说至少有五百次关系。本来严肃的法庭,连审判长书记员法警都笑了,案子没有办法继续审理,法院就把案卷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退回检察院,折腾了几次,就把男的取保候审了。”
    “有情有义的女子。”刘宝感叹道。
    “如果遇到了女子害羞或者考虑到家庭等原因,不愿说明真相,那男的就要遭罪了,轻的住几年监狱,重的可能掉脑袋。所以呀,你们年轻人要小心啊,不要阴沟里翻船,一旦女的咬住,浑身是嘴说不清,因为做那事谁也不会找一个证人在一边看着。不要说一个小人物,就连泰森、克林顿都难逃这种命运。”
    “法律制定的有问题,明显的就是偏袒女的。”
    “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小子是榆木疙瘩不开窍。王怀根的事情就是这样,可大可小,关键就看槐花怎么说了。所以老白不敢来问笔录,万一槐花一口咬定王怀根欲行不轨,就麻烦了,至少是强奸未遂吧,那也要判他都刑。”
    想不到周正把问题分析的如此透彻,刘宝打心眼里佩服。
    “可是谁能做通槐花的工作哩?”刘宝问道。
    “我也上愁这个事,今天初步见了一下槐花,虽然她不搭理我,但我看出这个女的不是农村的泼妇不讲理,还是有工作余地的。”
    “啥工作余地?是给她钱,还是什么别的要求?”
    “光钱我看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必要的情况下王怀根必须出面”。
    “哦!”刘宝心里没数,思考这下一步的办法,因为他已经接替了王怀根的位置。怎样把问题解决了,书记乡长满意,还不能让王怀根再回来干区长?
    外面有了动静,刘宝探头往外看,见是昨天晚上逃走的那几个家伙。就把头缩了回来,只当满意瞧见他们。
    “你们几个咋又回来了?”周正豪没好气的问道。
    “这里做的大鹅不错,今天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了?”年龄稍大的老马说道。
    “啥鹅不鹅的?”周正豪不知道老马说的啥意思。
    “吃了鹅有劲,可以翻人家妇女的院墙。”有人接着说道。
    周正豪似乎明白了,骂道:“你们就知道吃,啥时候都把你们的吃饭家伙弄没有了就好了。刘宝,你召集人开会。”
    人都在院子里,一吆喝都进来了。
    “现在我宣布今天的工作方案,你们两个人一组,一个工作组分包一个村民组,挨家挨户的进,就问这几年对村委会有没有意见,村里都有谁当干部合适,宣传一下法律,你们就负责听,不要随意表态,广泛收集民意。纪律要求,不准喝酒,不准擅自行动,不能单独行动,晚上听各小组的汇报。去吧,都下去吧。”周正简单的安排了工作。
    村委会里又剩下了刘宝、周正和陈放。
    “咱们几个干啥?”刘宝问道。
    “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在村里转悠,看看群众的情绪,听听群众的呼声,一不能让群众去上访,二不能让槐花走了,槐花如果外出,要想办法劝阻,以防她外出告状。你们两个可以见机行事,可以当面接触她,听听她的想法,探探她的底细。明白了吗?”
    “明白,周乡长。”刘宝毕恭毕敬的答道。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件,乡干部有些狼狈,好在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万金油式干部,有的老家本身就在附近村子,对村里工作熟悉,很快就能适应领导的思路,转变角色,同群众套上近乎,虽然遭受了不少白眼,听到了不少难听的语言,他们嘿嘿一笑,向群众递一支烟,就化解了心里的疙瘩,毕竟群众的要求不高,没有那一个人愿意一直和政府对抗。
    刘宝和陈放在街里乱晃,不知不觉到了槐花家的胡同口。
    “槐花不知道在家不在”?刘宝问道。
    “刚才还在家。”
    “要不去看看,别真的走了,咱俩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去就去。”其实陈放也想去看看槐花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不知道槐花到底啥想法,不知道槐花经过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她以后的日子,心理上能不能够承受。
    进到槐花家里,见屋门开着,两个人就进去了。屋里没有人,陈放心里咯噔一下,槐花不会给他们玩空城计吧。
    就叫到:“嫂子,嫂子。”
    没有人回应,刘宝的脸色不好看了,槐花真的走了到了县里、省里或者北京,就真的麻烦了。
    两个人正不知所措,见槐花提着裤子,边走边系裤带从厕所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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