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鬼树,也就是所说的柳树,桑树,槐树,大叶杨,苦楝树,而柳树,正是这五大鬼树之首。”
    “柳树多用于人死后,做灵头幡所用,并且还可过度人魂魄,多用于做鬼事,所以被平常小白人所忌讳。”
    “而桑树,是与丧字谐音,不吉利,槐树是最易吸取生人阳气而成精,就更不能在阳宅左右栽种了。”
    话说到这里,玉彤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大叶杨之所以会被称作鬼拍手,是因为它叶片比较稠密,被风一吹,会发出哗啦啦很渗人的声响,特别是在夜里,很容易惊吓到人,所以就不能在门前栽种了。”
    “你懂的可真多!”我一听,不禁感叹了一句,这玉彤懂的可真多。
    “那本书里都有,你只要研读透了,就什么都知道了!”而听我说她懂得可真多,这玉彤又忍不住很骄傲的笑了。
    可也随着很骄傲的笑,玉彤又皱了皱眉头说道:“只可惜我不可伸手,要不然我非把刚才的精怪给抓住。”
    “奥,懂得这么多,确又没办法施展,确实是挺痛苦点事。”我一听,迎合了一句。
    玉彤说这话的意思我明白,她什么都懂,确伸不得手。
    而我能伸手,确没有真本事。
    而也随着我这声迎合的说,伴随一阵妇女的叫嚷声音,从一家院子里,可是气势汹汹的跑出来一个手里提拎木棒的人来。
    “站住,二柱子,咱们惹不起他们啊,你听娘的话,赶紧回来,你爹已经死了,娘不能再没有你了!”也是随着那妇女追赶出来,不是好动静的哭嚎。
    “娘,你回去,这个仇我要是不报,以后还咋有脸活在这世上了!”而随着妇女的哭嚎扯拽,那个急匆匆跑出来的人,一声很愤恨的说。
    “你们这是咋地了,大活人,我又看到大活人了,稀罕了,半夜三更不睡觉,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而玉彤,可是很好信的迎了上去。
    “啊,鬼啊,鬼!”也是玉彤这一大嗓门的迎上去,那手拿棍棒的男子一声喊,是拉扯起他娘,就往院子里尦。
    “你娘个尾巴的,我哪里像鬼了,你家鬼就长这样啊?”而玉彤,是直接就撵进院去了。
    而且还紧追着人家问,她哪里像鬼。
    “嗨,说实话,你比鬼长的还磕碜。”我一见,很无语的嘟囔了一句,起身跟了进去。
    就这样,一直吵吵嚷嚷的跟进人家屋里,直到把那娘两个给吓得堆缩到墙角了,这玉彤才算消停了下来。
    “我们过路的,大嫂,你们这是咋地了,半夜三更的吵吵啥呢,咋还报仇,又惹不起谁的?”看着玉彤消停了,我走上前,很礼貌的说道。
    “奥奥,过路的,过路的!”而听着我上前说,这妇女才很慌乱的捋了捋额前的长发,拉扯那依旧手拿棍棒的男孩子起来。
    男孩子大概有十六七岁,脸都被吓惨白了,但仍掩饰不住满眼的愤恨。
    “没事没事,你们这是要去哪,咋走到这柳塘坳来了?”而随着扯拽那男孩起来,妇女还兀自惊惧的问我道。
    “清水县,请问大嫂,这里离清水县还有多远?”看着女人兀自惊惧的眼神,我把依旧瞪眼珠子看那母子两的玉彤,给拉了过来。
    “五……五百多里地吧,对,应该是有五百多里,我以前听孩子爹说过。”看着我把瞪眼珠子的玉彤给拉了过来,妇女侧着身子,坐炕沿上了。
    “爹,此仇不报,二柱我誓不为人!”而随着妇女又提起来了孩子爹,那个少年一声喊,紧接着咣啷扔撇下手里的木棒,蹲下身子,捂脸痛哭了起来。
    “二柱子!”而看着那少年哭嚎,这妇女又趴在那少年身上,也跟着哭嚎起来。
    直哭了一个悲天动地,把我哭得这心里酸酸的,可是再抬头往屋子里瞅了瞅,倒也没见着有死人遗像。
    “都别嚎丧了,说说吧,是不是出啥很不正常的厌恶事了?”而玉彤,则憋着脸蛋子一声喊,小圆眼珠瞪瞪着,一伸手,就把那妇女给提拎了起来。
    “说,这是大师,专门抓鬼的!”而随着很凶恶眼神的提拎起那个妇女,玉彤一指我,说我是大师,还专门抓鬼的。
    “啊,专门抓鬼的……大师,你可给我家玲子做主,我相信我那可怜的孩子,她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这咋就能祸害人命了,不是啊,是这整村人,都在冤枉我们,以至于孩子爹才会受不得这些,寻了短见!”而随着玉彤指着我是抓鬼的大师,妇女挣脱玉彤的提拎,是直接就扑倒在我脚下了。
    那是双手搂抱住我大腿,又哭嚎一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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