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想让沈岳变成武元明那样的人,都不行。
    哪怕是他亲亲的小白老婆呢,沈岳也不会同意,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从不认识的西西。
    西西,也是制造这人间惨剧的罪魁祸首。
    沈岳一脚踢断她的脖子,只会让武元明等可怜鬼,在阴间也会对他感恩戴得,保佑他多妻多子,长生不老
    但就在沈岳即将踢断西西的脖子时,脚尖却向外一闪,咣的踢在了巷壁上。
    注定要给沈岳带来很多麻烦的善良,这个臭毛病,又发作了。
    他实在不忍心踢死一个可怜的女人。
    这女人虽说和武元明狼狈为奸,却只是把他当要被扶持的傀儡来对待。
    何况,她现在偷伺的是南越文物,和炎黄子孙貌似没多少关系。
    尤其沈岳也希望,她能成功把墓主尸骸给拖出来,放到某博物馆内,被世人观赏。
    谁让墓主在金字塔的塔面上,堆砌出那样一只可恶的九尾妖狐画像,让我岳哥看了后那样痛苦呢?
    不过,沈岳如果不踢死她,就是救她。
    假如救西西只需一颗药丸,或者把她按在凉水里就能搞定,沈岳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扮演救世主角色。
    问题是,沈岳要想救她,就必须和她做那种事。
    他已经从西西粗重的呼吸,呆滞的眼神,皮肤泛起的赤红色,尤其酥*即将炸裂的剧烈起伏度上,看出已经来不及把她带到半山腰的石屋内,再给她输液了。
    她随时,都会被爆发的毒药,给催的七窍流血而死。
    救,还是不救?
    这还真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沈岳右脚回踢,把西西勾倒在地上时,有些犯愁。
    “嗬,嗬嗬。”
    彻底失去理智的西西,嘴里发出嗬嗬声,就是母兽发、情的叫声,踉跄着爬起来,张开双手,再次扑过来。
    “特么的,谁能给老子一个提示?”
    迅速后退躲开西西扑击的沈岳,低声骂了句时,听到了叮当一声轻响。
    他低头看去,那是一枚面值五百的筹码。
    昨晚在赌场大杀四方,尤其抓起一把把的洒向舞台时,这枚筹码掉进了他的口袋内。
    看到这枚筹码后,沈岳眼睛一亮,再次后退,躲开西西的疯狂扑击时,脚尖一踢,嘴里高声叫道:“字是不救,图案是救!”
    筹码一面是五百的字,一面是美伦赌场的图案。
    沈岳这样做,就等于抛硬币,把西西的命运,交给老天爷来决断了。
    当然,沈岳如此的犹豫,还和他是有着爱美之心的男士,西西是极品白种美女,属于稀缺资源有关。
    假如西西长的比无盐还丑
    握了个草的,我岳哥可能真会一脚踢死她拉倒,断断不会有什么菩萨心肠的。
    叮叮当当的脆响中,那枚被踢飞的筹码,在巷壁上来回碰了几下,螺旋着落地,打摆子似的扑簌了几下,平躺,现出了图案的那面。
    “特么的,贼老天这是要害我于不仁不义中?我已经招惹了太多的情债,真心不想再要了。”
    沈岳有些沮丧,心情立即不好了,右手毒蛇般伸出,砰的掐住了西西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墙上。
    西西还是张牙舞爪,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声,却因七寸被捏住,再也无法对沈岳形成威胁了。
    控制住这位来自异域的作死小能手后,沈岳左脚伸出,脚尖把筹码勾了过来:“老子再来一次,还是字不救,图案救!”
    我岳哥就觉得吧,刚才老天爷可能脑子短路了,才暗示他可以救西西。
    他却迫切希望,老天爷脑子能正常些,再次踢起了筹码。
    又是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筹码落地,是图案。
    “我尼玛,这次也不算。”
    沈岳怪叫了声,第三次起脚:“还是字不救,图案救!”
    老百姓总是常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沈岳连续三次踢起筹码,结果三次都是图案朝上后,他还继续耍赖,老天爷就会平地起旱累,劈死这小崽子!
    “这尼玛的算什么?”
    沈岳呆望着脚下的筹码,过了足足半分钟,都没明白过来,老天爷怎么就这么喜欢他上了这外国妞。
    “嗬,嗬嗬。”
    西西的怪笑声,已经沙哑。
    沈岳抬头看去,就看到她鼻孔里,已经有两行鲜血流淌了下来。
    这是春天之药的强大药性,已经烧破了她的某些毛细血管。
    沈岳再墨迹,她的嘴角就会淌血。
    然后是双耳。
    最后,则是双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七窍流血。
    残酷的现实告诉沈岳,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时间。
    要么救她,要么眼睁睁看着她七窍流血而死。
    “救,还是不救呢?”
    就在沈岳还在为此纠结不已时,西西嘴角已经有鲜血,好像小蛇般向外蜿蜒流淌。
    “唉。”
    沈岳重重叹了口气,又低声骂了句贼老天,只好解开了腰带。
    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人,好处就是多。
    尤其西西应该还练过愚蠢的瑜伽术,沈岳左手仍然锁住她脖子,弯腰伸手拿起她左脚,放在*上,缓缓的向墙壁上趴去时,角度那叫一个恰到好处。
    “呃!”
    当西西娇躯剧颤了下,发出一声沙哑的轻叫后,拼命抓挠沈岳胳膊的双手,僵硬了下,随即闭上了眼,发出了猫儿般的呜咽声。
    随着我岳哥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呜咽声,也逐渐改变为了歌声。
    音质中的沙哑杂音,也逐渐过滤,变得清脆起来,在下面那个足有三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内,来回的鼓荡。
    她僵硬的四肢,终于随着娇躯的轻颤,变得正常起来,看着沈岳的双眸中,疯狂之色,渐渐被哗哗流淌的秋水,淹没。
    看着下面那对男女,顺着巷壁出溜到下来,尤其在姓沈的摆弄下,女人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雪白,以额触地,任由他狂轰乱炸,发出更加嘹亮的歌唱时,好像大壁虎那样吸附在巷道上端的沈宝贝,银牙紧紧咬住了唇儿,右手五指慢慢脱离了缝隙,精钢般的指套,在灯光下泛起森寒的幽蓝光泽。
    沈宝贝只需松开左手,就能呈自由落体物落下来,一爪,就能抓头沈岳的天灵盖。
    再一爪,就能把西西的心脏,活生生的从后心部位掏出来!
    可就在她即将松开左手时,却又鄙夷的撇了撇嘴,右手五爪再次抠住缝隙,悄无声息的向后退去。
    她好像没理由杀沈岳。
    第一,对她有大用处的沈岳不能死。
    第二,她也亲眼看到,沈岳在选择救还是不救蛮夷美女时,是多么的纠结了。
    第三,空空老贼秃好像说过,沈岳此次前来美森谷地,宿命中的第六朵桃花,会傲然绽放。
    沈宝贝、不,应该是庄纯。
    庄纯还以为,空空老贼秃说的第六朵桃花,是那什么苏南音呢。
    结果,却是个蛮夷美女。
    那么,叫苏南音的女人,又被武元明藏到哪儿了?
    到背着双手缓步走出地宫的庄纯,想到这儿又忍不住恨恨的低骂出声:“哼,色棍,你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趁机霸占蛮婆子的。色棍,简直是该死。唉,你该死,却不能死。罢罢罢,看来只能由我帮你找那姓苏的女人了。”
    “你、你是谁!?”
    刚巡逻到这边的一个保安,忽然看到一个白影从地宫内走出来后,立即大吃一惊,喝问声中,哗啦把怀抱着的冲锋枪举了起来。
    只是不等他的手指碰到扳机,就听到阴恻恻的一声长笑。
    接着,他就感觉心口剧痛。
    再接着,他就看到那个白影缓缓举起了右手。
    那只满是鲜血的右手中,托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那是谁的心脏?”
    带着这个疑问,眼珠已经瞪出眼眶的保安,缓缓扑倒在了地上。
    此时,东方已经有曙光乍现。
    天,快亮了。
    因为看到姓沈的色棍,和某个蛮婆子在地宫巷道内,做那种反胃的事,伟大的优昙王阁下,内心莫名其妙的烦躁。
    就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
    人受了委屈,就要发出来。
    而杀人,绝对是释放委屈的最佳办法,没有之一。
    几分钟后,负责巡逻地宫的十几个保安,全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心脏,死不瞑目。
    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人,庄纯还没顺过气来,抬头看着赌场后三间石屋,桀然笑了下,缓步向那边走去。
    武元明已经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且死相凄惨,尸体都被撕碎了。
    他死了,庄纯要想帮沈岳救出姓苏的女人,只能去找华英明。
    庄纯施施然的样子,走进左边那间石屋后,停住了脚步。
    原本被沈岳打昏在沙发上的华英明,已经不见了。
    华大少的运气不错,在鼓荡着满腔杀气的庄纯出现之前,及时醒来,逃走了。
    华大少被沈岳打昏过去后,当然不会咽下这口恶气,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去赌场,找到保安队长他们,让他们速速赶来。
    “也好,倒是省下我过去了。”
    庄纯森然冷笑了下,看向了浴池那边。
    浴池后的墙上,多了一扇门。
    门内有个小小的空间,一张小小的床,倾斜四十五度角。
    庄纯明白了:“哦,原来那个姓苏的女人,被蔵在了墙后。沈色、不,就叫他土豆吧。土豆还真是笨死了,没想到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走到华英明昏倒过的沙发上,庄纯只抬手轻抚了一下,就找到了开启暗门的机关。
    然后,她就推算出华英明在出溜到地上时,触动了机关,打开了暗门。
    被蔵在暗门后的苏南音,就坐滑梯般滑进了浴池内。
    只是那时候,沈岳已经带着她去山谷下了。
    苏南音出来后,没找到沈岳,只好自个儿逃走了。
    “这样,也好。我不喜欢他被很多女人捧着,那样我心里会不舒服。”
    沈岳被很多女人捧着,伟大的优昙王阁下为什么不舒服,她是不会过多去考虑的。
    她只在确定苏南音已经逃走后,忽然间就没了动力。
    抬手掩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庄纯懒洋洋的躺坐在沙发上,回想她在地宫巷道内,看到的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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