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幺的话,寒子建一愣,立刻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老幺有些着急,其他人花钱都抢不来,这个时候能说出香儿指名要寒子建过去吗?那其他人还不得把天香楼都给拆了。
    揪了一下寒子建,老幺说道:“哎呦公子,叫你来你就来,当然不会让你吃亏。”
    “寒公子,你有福了”,许多人都开始吆喝起来,老幺说话时风骚的模样,让这些客人都以为老幺是看上寒子建了。
    寒子建恶寒,羞愤欲绝之下正准备断然拒绝,却听老幺忽然凑到耳边小声说道:“香儿找你。”
    寒子建将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不禁愣在当场,香儿找我?她居然找我?
    寒子建现在虽然不觉得香儿有多么美多么出众,但毕竟香儿也不是普通青楼女子可以比的,那堂姐不能下手,如果能得香儿,那也不错啊,至少可以解解馋。
    这个时候,寒子建开始恼怒起林天了,若不是那三哥把我的腿打断,到现在还行动不便,那和香儿缠绵时岂不更为妙哉?
    香儿指名叫自己去,还能为何?弹奏一曲让另一个人过去,恐怕是打个掩护而已。
    “妈妈等我”,一反应今晚可能和香儿缠绵,想到她那魅惑众生的脸和蛇妖般的身材,寒子建不禁腹下火热,对老幺说话也客气起来了。
    “哈哈”,看到寒子建一瘸一拐地跟上老幺,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立刻哄堂大笑,“寒公子,你腿脚不灵,可得小心老妈了,她可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来的。”
    寒昌和羞愧地低下头,生怕别人注意到他,有一个口味与众不同的儿子,他都觉得有些耻辱。
    走廊四下无人,寒子建一脸激动的看着已经转身的老幺,急切问道:“妈妈,香儿在哪?快带我去。”
    老幺心中闪过一丝厌恶,香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让这样一个货色进她的闺房?要是想要找知书达理的公子,外面随便拉来一个都要比这个癞蛤蟆变青蛙的土鳖强。
    虽然心中鄙视,但老幺脸上却是笑吟吟的,“寒公子,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猜出香儿的心思,若不是我,你指不定还要等多久才能明白香儿的心意。”
    “是是是,妈妈辛苦了,香儿在哪,带我去带我去”,寒子建哪里不知道老幺是在敲诈自己,但能与香儿共缠绵,被这老妖婆敲诈一点也无妨。
    掂了掂手中的五千两,老幺脸上有些不高兴,幽怨地说道:“寒公子,为了掩护你,我刚刚在外面可是废了不少口舌,你总得多给点辛苦费让我去喝杯茶吧?”
    大爷的,喝杯茶五千两还不够?寒子建心中大怒。
    若是以前,为了香儿,别说五千两,就算是五万两他都舍得拿出来,可现在被赶出寒家了,他身上的钱少一分是一分。
    再次掏出五千两,寒子建露出肉痛的表情说道:“妈妈,你应该知道我这次又被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赶出来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先宽容宽容,等我回去,下次一定常来照顾你天香楼的生意。”
    老幺也听说了寒子建又被赶出寒家的事,虽然觉得一万两还是没有达到她心中的目标,但也可以了,于是脸上马上出现盛笑,说道:
    “够了够了,寒公子的心意我领了,走走走,快去快去,香儿来不及要为寒公子弹一曲了。”
    忽的寒子建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为自己弹一曲?难道不是与自己共缠绵?正要出口问问的时候,老幺却已经不停地推搡着他往前走,这么一弄,寒子建也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
    五楼,香儿的房间。
    香儿再一次戴起了面纱,但已经多次幻想过香儿在自己身下缠绕的寒子建,仅仅看香儿那双无时不流露出一股媚意的眼睛,他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那就是立刻上去把香儿按倒。
    他想看到香儿在身下娇柔地轻轻地推搡的举动,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话但心中分外迎合。
    只是香儿安静为他倾酒,让寒子建暂时忍住了这个冲动。
    门外,老幺无声地指点了两个刚被她叫来的大汉,往房门上听了听,确定香儿无事后便急匆匆地向楼下走去,那里还有一群大爷需要她安抚。
    一杯酒递到寒子建面前,只听香儿举起了另一杯酒:“寒公子,小女子仰慕已久,这杯酒,小女子敬你。”
    未等寒子建举杯,香儿已经自顾自地掀起面纱,将酒递到嘴边,随后秀眉轻仰,一杯酒便被她喝了下去,“寒公子,请。”
    寒子建突然醒悟,道了声‘香儿好酒量’便猛地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腹下却是更加火热了,眼前的虽是香儿,但他已经把她与另一个女子的身影重合了。
    香儿也是二十四岁,和那三姐年纪相仿,两个身影重合,寒雪衣的模样印在了寒子建的脑海里,如果能将那倾倒红尘的女子压在身下,此生无憾啊。
    可惜她是我三姐,老天真是瞎了眼。
    香儿再次为寒子建满上了一杯酒,不对寒子建的目光而对酒壶,问道:“寒公子心中可另有佳人?为何上次如此,这次依旧?”
    寒子建一惊,莫非这香儿看出来了,这样的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告发,那可是要被汤镬的,他寒子建向来以看到别人行刑为乐,可不想看到自己也被汤镬。
    “香儿说笑了,子建只是看你动心,出神了而已。”
    “但愿如此。”
    听到香儿如此回答,寒子建虽然有片刻的疑惑,但想想还是否定了,香儿和自己见面总共两次,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心事?上次应该没漏嘴,再说她是青楼女子,想要打听自己家里的具体情况,也似乎不那么容易。
    这么一想,寒子建便放心了,但看到香儿还想让自己喝酒,而自己的身下之物早已坚硬不已,若不是为了保持风度,早已经扑上去了,犹豫过后便试探地问道:
    “香儿,现在将至夜半,我们就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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