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淫糜的气息终于让寒子建来了些兴趣,只见他忽的手一招,不远处一个正张望的青楼女子看到后立刻双眼放光。
    这小公子虽然长得不算俊俏,但比那些老男人好多了,床上的功夫想必也不差,最主要的是年纪小的公子,三言两语哄骗几句,银子就会哗哗哗地掉到胸口上。
    “公子”,一声娇啼,那青楼女子便郎情妾意般地扑倒在寒子建的怀里,这一扑,寒子建忽的感觉某处胀挺不已,脑海里虽然还是香儿的模样,但慢慢地,却被另一个女子的身影覆盖。
    猴急之下,寒子建直接撕开了青楼女子的上衣,只留下最里面那只够包裹住两团香馒的亵衣,
    寒昌和坐在一边看得呼吸急促,也不再摆老子的架子,以前还共同享受过一个名妓,至于其他人,那都是半斤八两,于是大手一招,不远处另一名青楼女子立刻像发现了金山一样媚笑着小跑了过来。
    台上,琴声悠扬,香儿嘴角带着淡淡的媚笑看着这一切,那几乎要流水的眸子,看到众人心里痒痒。
    曲终是要散的,人的浴火,终究是要发泄的。
    天香楼四楼一间厢房内,两男两女正在颠鸾倒凤,娇娇淫糜之音传至走廊外。
    尽头,几个大汉神色匆匆地,直接来到这间厢房门口,听到里面有两个男人两个女人的声音,领头的大汉先是一愣,明白过来后立刻和手下对视了一眼。
    砰,房门被大汉一脚踢开,女人立刻尖叫,好像被看光身体让她们羞愤欲绝,两个男人则大惊失色。
    寒昌和一把拉过大红被子盖到身上,随即喝道:“你们是谁?想死吗?”
    大汉却是不屑,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干了这一票逃之夭夭就行了,那些钱,足够他逍遥一两年了。
    “老秃驴,老子才不管你是谁,识相的话就立刻把衣服穿上,别把你那丑陋的家伙露出来恶心大爷。”
    寒昌和大怒,但见对方忽的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插在桌子上,寒昌和就根本不敢再放肆了,吓得浑身一抖,就立刻摸索衣服哆哆嗦嗦开始往身上套。
    寒子建见状,也根本不敢耍往日的痞性,连忙寻找起自己的衣服来,奈何他的衣服刚刚被那个女人撕碎了,着急之下也不顾及,拉来那个女人的衣服就开始穿戴。
    看到寒子建往自己身上穿女人的衣服,大汉先是一愣,而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些手下笑得甚至比这个大汉更加狂妄。
    他们虽然是草莽,但也知道士可杀不可辱这么一句话,这还是大家族的子弟吗?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寡廉鲜耻?
    不到一分钟,寒昌和以及寒子建就衣服凌乱地从床上趴下来,哆哆嗦嗦地站到了一边,大汉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就对手下说道:“先把他们带出去,大爷我劳累一天,是该消遣消遣。”
    之前见到大汉凶神恶煞的模样,甚至还拿出了刀,两名青楼女子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以为自己就会魂归故里,却没想到这壮士居然只是想宠幸自己,于是立刻换了一幅淫荡的脸,娇声说道:“大爷,你,你可要温柔点。”
    “爷的,受不了了”,大汉大吼一句就猛地扑到床上,随即两个不着一件衣裳的青楼女子一齐被他压在了身下。
    那些手下虽然眼馋,但知道这个时候要做好老大吩咐下来的事,于是架着寒昌和和寒子建就退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房中便传来那青楼女子娇媚到骨子里的叫喊,不由得让这些手下虎躯一震。
    ……
    半个时辰后,大汉舔着嘴巴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几个手下伸头进去瞧,却见那两名青楼女子早已经累得趴在床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禁对自家老大投去一个崇拜的目光。
    大汉一脚踢在这人身上,随后大手一挥,道了声‘走,交货去’,便率先向走廊外面而去。
    魏府。
    一路上寒子建多次许以重金诱惑,但那大汉却没有一点心动,最后惹得他烦了,路上就招呼手下把寒子建以及寒昌和先揍了一顿,所以此时的寒子建和寒昌和,就像趴在地上的一头死猪。
    魏崇忠有些不高兴,那些草莽真是不按规矩行事,就算要收拾寒子建和寒昌和,那也应该是魏家人动手。
    不过虽然不高兴,但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没必要为一些小事和一群亡命之徒计较。
    踢了踢寒昌和,魏崇忠道:“昌和老弟,这次我可被你寒家人羞辱得不轻啊。”
    寒昌和此时依旧把自己当成寒家人,之前说的那些要脱离寒家的话已经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见是魏家人绑架他,不由得立刻大怒,胆子也大了许多,闻言用尽力气喝道:
    “魏崇忠,我虽然不是朝廷官员,但你要是动了我,我们寒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吗?”魏崇忠报以一个白痴的眼神,这个时候为了安抚魏家,就算魏家把寒昌和杀了皇帝也会默认,至于寒家,如果真的还在意寒昌和,那也只能吞下这个苦果。
    魏家可以不和寒家争斗,但不代表魏家不会报复。
    “我怎么听说你被赶出寒家了,你觉得我现在杀一个不是寒家的人,寒家有理由找我麻烦吗?”
    寒昌和一噎,这才想起来自己离开了寒家,以前不大在意,现在他才觉得这可真的要命。
    意识到自己的命就掌握在对方手中,寒昌和立马换了张脸,强行在脸上挤出讪笑道:
    “崇忠大哥,我是看旌阳贤侄对雪衣多有爱慕,而雪衣对旌阳贤侄也不排斥,所以才好心撮合,谁知我三哥那逆子实在大逆不道了些,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容得他一个弟弟说话?我这就回去,领那逆侄前来登门道歉,要杀要剐,随崇忠大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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