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你若真的心疼你这几个姨,你就赶紧和巴腊琴把好事做成。”
    小白:“我这就做行不?”
    小竹:“夫人是要验红的啊!拿不出喜帕看我不打断你腿。”
    小白:“竹姨,啥叫验红啊?”
    小竹:“呸!臭小子装不懂,你闻小琴就知道了。”
    小白回头看着缩在被窝里的巴腊琴问到:“啥叫验红,怎么验?”
    巴腊琴的脸红的跟红布一样,她慢吞吞的从被窝里拽出一条雪白的汗巾子递给小白。
    小白:“这也不红啊。”
    巴腊琴:“得是,得是跟你那什么之后这汗巾子才会红的,娘是这样说的。”
    小白:“要是我把汗巾子挂在床头上,然后咱俩那什么,你猜这汗巾子会不会红?”
    巴腊琴:“不会,娘说要把汗巾子垫在屁股底下的。”
    小白钻进被窝搂住巴腊琴。
    心心:“哎呀,不看了不看了,少儿不宜。四哥,把摄像头关上吧。”
    小四:“那不行啊,关摄像头就等于让那个老大闭眼啊。”
    心心:“那我去找西姐聊天去。”
    小四:“去吧去吧。”
    心心刚下线,阿一、二子、三三、战五纷纷来到,哥五个聚在一起旁观他们的老大江小白的大唐第一啪。
    可是呢小白搂着巴腊琴只是一个劲的说话聊天,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战五:“咋还讲上一千零一夜了呢?老大前奏拖得太长了吧,这是要讲故事讲到明早上去呀。我说,老大该不会是先天不足吧!”
    三三:“不能够,老大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杠杠的没毛病。”
    二子:“那咋不动呢,等啥呢?嗳嗳,咋回事啊,在黑屏了呢?”
    西亿欧:“你们几个要脸不,这事还围观呢?都给我呆着去!”
    战五:“瞅瞅有啥的呀,小气。”
    阿一:“这事啊,还就得小气。”
    黑屏不是西亿欧干的,但西亿欧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系统隐藏的最高权限启动了,这个权限只有江小白能用。当这个权限启动之后,整个不靠谱系统完全在江小白的掌控之中,西亿欧和六大子系统全从拥有一定的自主处理权利,变成了完全听从小白控制的服务终端。也就是说六大子系统全部成了类似度娘的查询辅助系统。
    这个最高权限对小白而言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但凡事有利就有弊,拥有最高权限之后,小白就必须按照自己的判断做决定,这就失去了之前的高度智能化高度自动化哈高反应速度的优势。不过这个却定并不致命,因为不靠谱系统是成长型的,随着小白年龄阅历以及对系统操控能力的增长,这个缺点会慢慢地被弥补,经过一段时间后仍然可以达到一个人和系统高度统一的境界,到那时小白只需念头一动,那就会计上心头。
    不过现在小白的当务之急是把西亿欧和六大子系统隔离开,这是必须的,否则将来小白每次洞房花烛都被自己的系统围观这是会影响心情的,影响了啪啪的心情会直接影响下一代的智商的,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点都马虎不得。
    解除了被强势围观的危机之后,小白彻底放松了。
    小白:“他们共有四十人,一个个年轻力壮行动敏捷。阿里巴巴仔细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伙拦路抢劫的强盗,显然是刚刚抢劫了满载货物的商队,到这里来分赃或者准备将抢来之物隐藏起来。
    强盗们在树下拴好马,取下沉甸甸的鞍袋,里面显然装着金银珠宝。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背负沉重的鞍袋,从丛林中一直来到那个大石头跟前。首领对着大石头喊:芝麻,开门吧!。
    随着那个头目的喊声,大石头前突然出现一道宽阔的路,于是强盗们鱼贯而入。那个首领走在最后,首领刚进入洞内,那道大门便自动关上了。哈啊~~~~~”
    小白打了个哈欠。
    巴腊琴:“你是不是困了,可是我好想听这个故事呀。”
    小白:“好饭不能一次吃完,明天再讲。”
    巴腊琴:“我明天还可以来你的毡包?”
    小白:“咋地你还想去别处睡呀,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这个毡包既是我的也是你的,是咱俩的家了。以后你就在这吃在这睡。”
    巴腊琴:“在这陪你吃陪你睡还要在这给你生个娃。”
    小白:“都行都行,既然在自己家就不用着急了对不对?”
    巴腊琴:“对,睡觉。其实我早就困了,就是怕明天回娘那里听不到这故事才一只强撑着不睡的。现在好了,可以睡了。呼呜~~~”
    这丫头看来是真的困极了,话一说完立刻就打起了呼噜。小白摸着巴腊琴柔滑的肌肤,他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了。
    小白:“现在才知道,柳下惠坐怀不乱得有多么大的毅力啊。我不敢保证能忍得住啊。”
    小白话音刚落,巴腊琴突然坐起身喊到:“哎呀,明天拿什么给娘验红啊。”
    小白一把把她拽进被窝俩人脸对脸嘴对嘴,嘀嘀咕咕。
    第二天一早,杜梅娘领着浣纱、小兰、小竹、小莲来到江小白的毡包外。让杜梅娘没想到的是,温彦博、戒色、色爷、六大匠师还有杨善经竟然比她们姐五个到的还早。
    众人施礼完毕正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毡包的毡帘一挑,巴腊琴端着铜盆走了出来。她一见门外站着这么多人,顿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竹笑嘻嘻的上前接过铜盆说:“哎呀小琴,这小脸红扑扑的,眉宇间春色未退,可见昨晚好事成双了。喜帕呢?”
    巴腊琴羞答答的掏出那条汗巾子递给小竹,雪白的汗巾子上有一团血迹。
    小竹看了一眼嘻嘻一笑把汗巾子交给了杜梅娘。
    小竹对巴腊琴说:“不错不错,竹姨没白教你。”
    杜梅娘拉着巴腊琴的手上上下下看个没够,那眼神主要是往巴腊琴的肚子上瞄。
    浣纱笑道:“夫人啊,这才刚一宿呀,没那么快呀。”
    温彦博:“琴儿,还不快拜见母亲。”
    巴腊琴立刻跪地行礼。
    “琴儿拜见母亲。”
    杜梅娘:“快起来,地上凉,可不敢着凉啊。温先生,挑个好日子,就把俩孩子的婚事办了吧。只是委屈了琴儿了。”
    巴腊琴:“我不委屈。”
    温彦博:“能嫁给小白已经是琴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只要他俩情投意合咱们做长辈的怎么都好。虽然琴儿先进了江家门,但规矩不能乱,小白的正妻进门之前您还是夫人。”
    杜梅娘:“只是委屈了琴儿了。”
    色爷:“本该如此,夫人不必觉得歉疚。那么老汉这就去挑日子,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巴腊琴从现在开始就住在这,老汉再去巴拉虎和胡敦图的部众里挑两个伶俐点的丫头跟着巴腊琴。浣纱,有劳你们姐四个好好传授持家之道,郎君将来的爵位低不了,现在得未雨绸缪。”
    浣纱:“知道了。”
    众人散去,杜梅娘昂首阔步走进毡包,她一见小白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杜梅娘:“我的儿呀。”
    小白:“您要是想哭就哭一会儿吧,今早我已经给我爹我娘上香了。可惜就是没有白白胖胖的娃娃让他么们二老瞅瞅。不过不着急的,总会有的。等到有了娃,咱们也该回长安了,到那时我扶着您您抱着娃一起去咱家的祠堂里,咱们好好显摆显摆。”
    小白的一句话让杜梅娘破涕为笑,随后杜梅娘指挥者浣纱等人开始重新布置毡包,小白就成了多余的人,他被杜梅娘轰了出去。
    小白站在毡包外面听着杜梅娘等人的欢笑声,这笑声让小白心里觉得暖暖的。
    “大哥,你手上的伤好了没?”
    萨摩哈蹭着小白的腿哼哼唧唧的问。
    小白看了看左手手心上的伤疤,那是很浅的一道伤疤,都快看不清楚了。今早醒来小白在自己的手心里划了一道口子,随后把血涂在汗巾子上。
    尽管小白很想和巴腊琴好事成双,但俩人都是未成年这个事实的确是横在小白心里的一道坎儿,为了下一代的健康忍一忍还是值得的。
    口子不大而且恢复的速度堪称肉眼可见,快到小白都没感觉怎么疼的地步,小白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自愈能力又提高了。
    小白领着萨摩哈在白马部里溜达,小白发现部众对他的态度有了改变,原来是纯粹的敬畏现在是在敬畏中多了亲近和依赖。
    不论是中原还是草原,一个人成没成亲绝对是一个标志。成亲了标志着这个人可以担起更大的责任,没成亲那就还是个孩子,本事再大也是个孩子,也是让人感觉不牢靠。
    小白成亲了,白马部的部众们心里感觉牢靠了。
    定贤很难得的从洞窟里出来,他已经白了不少也瘦了不少,他把围着小白又唱又跳折腾了好一阵才罢手。
    定贤:“可汗,这是腾格里对您的祝福。一会我还要去见巴腊琴,也要这样给她祝福。”
    小白:“你去吧,今天不用回洞里去,我背了酒宴你要好好吃喝,醉了都没关系,你的毡包还给你留着呢。”
    定贤笑了笑随后双手合十转身去了小白的毡包,戒色也跟着去了。
    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他发现这空气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凉的刺人骨髓了。
    哒哒哒。穹庐周沿上的冰溜子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了。
    小白:“冰雪融化了,春天来了,春天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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