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才吃了两口,一个宫女端着热气腾腾的大盘子走了过来。见追风坐在桌子边上吃上了,她只好低头一福:“奴婢参见王爷。”
    “嗯。”追风看都没看她一眼,一桌子的羊肉比她诱人多了。
    那宫女把盘子摆到桌子上,站边上不动了。
    “你下去忙吧。”追风也不用她侍候,站这里干什么?
    “王爷,您能等会儿吃吗?”那宫女战战兢兢的提醒追风。
    “嗯?这不是给我吃的吗?”追风看着羊肉还能不吃?他就往嘴里塞。
    “当然是,只是王妃娘娘”
    “咳~”追风现在后悔嘴馋了,真的噎住了。这张阳也贴心的太过了,连王妃都给配好了?
    “王爷,你没事吧?”那宫女想替他拍拍背又不敢靠前,一来知道他是老虎有点害怕,二来王妃什么脾气也摸不清啊。
    “我没事,快,把王妃给我请来。”追风一边咳还一边笑。
    “是。”那宫女赶紧走了,这个王爷不光急吃还急色,一听王妃两个字就激动成这样。
    等了好一会儿,总算有人过来了,一听这脚步声追风心里就一紧。是她?鹿儿来了么?今天大殿之上追风和问墨都没认出来凌波和鹿儿,她们俩扮成宫娥,追风和问墨哪里会注意宫女长什么样,谁都没看她们一眼。
    鹿儿自从来到少康就在这凌虚宫里忙,她一直没和追风见过面呢。鹿儿自来生的艳如桃李,稍加修饰更显得雍容华贵。她面带微笑步履从容的走进厅堂,身后跟着两个侍女各端一盘子的菜。
    追风这回没看菜,他呆愣愣的盯着鹿儿。那两个宫女放下菜盘子,鹿儿一摆手,她们就退下了。
    “你不认识我了?”鹿儿让追风盯得有点紧张。
    “你?”追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呵呵,比你早多了。”鹿儿看来也等不到追风让她坐了,她自己走过去坐下了。她坐下了,追风倒站起来了。现在轮到鹿儿愣愣的看着追风了,他什么意思?
    “你就是她们说的王妃?”
    “王妃?”鹿儿是这么想的,可她没这么说过啊。“想是下人们胡说的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什么意思啊?”
    “你还走么?”
    鹿儿摇摇头,她来都来了,怎么还会走?
    “那我们还有关系么?”追风没记住别的,就记住什么叫没关系了。
    鹿儿笑了,这个矫情鬼。“我都在这儿了,你说呢?”
    “你不会再后悔了吧?”
    “不会了。”鹿儿摇摇头,笑着哄他。
    追风一把扯起鹿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说好了,不许再后悔了。”
    “放心吧,唔”鹿儿话没说完,追风就吻了上去,追风拥吻着鹿儿慢慢的向前走着,一点一点的走到卧房床边。
    追风完全忘了那一桌子全羊宴,他抱起鹿儿放到床上,回手拉上床幔。
    “你要干什么呀?”鹿儿一下坐了起来。
    “我再也不给你反悔的机会了。”追风一下扑倒了鹿儿,闺房秘事略。
    问墨搜过一间又一间,这王府也忒特么大了,问墨越来越不喜欢王府了,明天一定跟张阳说这两个宫殿都不要了,给我们哥俩一个仓房就行了。
    张阳一个人也睡不着,这样的日子真的好吗?好端端的想和兄弟们说说话都不行了。哼,我一个人孤苦零丁的,那两个家伙说不定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呢,我打扰他们去。
    张阳知道追风和鹿儿重逢必有许多知心话要说,他直接去打扰问墨了,他大摇大摆的驾临墨池宫,墨池宫的人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他们的玄冥王爷。张阳也不会难为下人,没找着就算了。
    ‘问墨能去哪呢?莫不是他找追风去了?偏他们是兄弟,就不能带我一个?’张阳直接遁入了凌虚宫,这明亮亮的龙袍忒显眼了,张阳捏碎一张隐身符直奔追风的卧房去了。
    他才走了几步,见有个黑影从房顶掠过。原来问墨的隐身符到了时限,他仗着夜幕深沉,自己身法又好,反正侍卫们看不到他,他就在房顶蹿来蹿去的搜索。
    ‘追风忒大意了,连防御阵都不开,那人会不会是泰泽旧臣来报复的?’张阳怎么不想想追风也是才回来,他连王府有没有防御阵还不知道呢。张阳纵身追了上去,那黑影速度很快。那黑影每到一个房顶就掀开瓦往屋里看一眼,然后听听声,就奔下一个房顶。
    ‘干什么呢?他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是在放什么东西?’张阳加快速度几个神行追了过去。张阳蹲在他对面这回看了个清楚,原来是问墨。张阳用力朝他的脑袋拍去,问墨何等机灵?他感觉到风丝不对,一刀刺了过去,又稳又准又快,张阳迅速闪身向后退开。
    ‘追风府上竟然有人偷袭,要不是我在他说不定就危险了。’问墨知道来人必是用了隐身符,他张嘴吐出一阵黑雾,用隐身符不能受到攻击否则一定会现形。黑雾无边无际的蔓延,往哪躲?张阳自然就现了身形。
    “你?”问墨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张阳啊。
    “嘘!”张阳食指竖在唇前,天子到臣民的房顶上溜达这种事还是不宣扬的好。
    “你干什么来了?”问墨小声的问。
    “我睡不着找你你不在,我就来找他了。”张阳小声的回话,两个人跟做贼似的。
    “他也不好找啊,你知道他在哪吗?”
    “你直接拿令牌大大方方的来不就好了吗?”
    “大半夜的,不想兴师动众,你不也偷偷来的吗?”
    “我哪有?我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你的,你不在我才遁过来的。”张阳拉着问墨说:“我们去他卧房看看,他要是没睡咱俩就进去,他要是睡了咱俩就走。”
    “好。”
    张阳在前,问墨在后,三下两下就跳到了追风的卧房的房顶上。瓦都不用掀,以他们俩的听力,一落脚就听得清清楚楚,追风绝对的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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