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郡府都有一个跟华夏城里宫殿连通的传送阵,只是轻易不会启动。启动一次要耗费很多的晶石,不是急事都宁愿选择飞或者坐车走。欧阳国主这次毫不犹豫的启动了传送阵,一来禁不起大太子的哭闹,二来龙棘子那是泰泽国唯一的灵兽。
    除了平康府那个出妖孽的地方,竟然有五个灵兽了。其他五郡目前只有泰泽国有个龙棘子,这可是泰泽国的国宝重器。无论如何不能让龙棘子死在平康的法刀之下。
    平康宫的宫门前十几个泰泽国的族长,张振羽下令泰泽国除国主外任何人都不接见。泰泽宫得到消息后众族长纷纷前来都没有进去平康宫的大门。他们没人敢硬闯,也没人想硬闯。硬闯会撕破两家的和气,来讨说法是为国主出力也是为救龙棘子,但伤了两家的和气谁知道国主会怎么想?为龙棘子更没人愿意担这份风险。
    “欧阳国主到!”大殿上追风和问墨带走了龙棘子之后,歌舞筵席重又摆上。殿外高声一报,张振羽并没有动乐迎接只是挥手止住了歌舞。“让他进来吧。”
    “我们府主让你进去。”侍卫是照原话传,府主是这么说的嘛。
    欧阳国主一听连个请字也没有,张振羽真是太能摆架子了。“让他出来接我。”
    侍卫又回殿上报事,不一会儿出来对欧阳国主说道:“我们府主有令你愿意进就进去,不愿意进就滚。”
    “什么?”欧阳国主一闻此言气炸了肺,他扬手打向面前的侍卫,那侍卫抬手擎住了他的手腕:“欧阳国主,我只是奉命传话的兵卒而已,你跟我过不去有失身份吧?”
    “哼”欧阳国主抽回手,气恨恨的朝大殿快步走去。
    “有本事别进去,你倒是滚呐。”那侍卫并不算小声的嘟囔一句。
    “张振羽!”欧阳国主走到大殿中间指着张振羽大喝一声。
    “欧阳德石!”张振羽稳稳当当的在上面坐着,莫说下座相迎就连屁股都没欠一下。
    众人一看这欧阳德石真是不会办事,这态度哪是为龙棘子求情,分明是给龙棘子送行来了。欧阳德石一看大殿之上这么多人,张振羽公然把泰泽国族长拒之门外,还对自己如此无礼,这摆明了是跟泰泽国过不去啊。这要是让份岂不丢尽了泰泽国的脸?
    “你为什么要杀龙棘子?”欧阳德石哪是来求情的?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这气势胆小的能让他吓死。
    “他杀人掠物触犯了《平康律》。”
    “不跟我说一声就敢抓他,你太目中无人了吧?”
    “抓他为什么要跟你说一声?他杀我平康子民的时候也没跟我说一声啊,我们是在平康境内抓的他,又不是越境拘捕。”
    “你敢杀他,我决不与你善罢干休!”欧阳德石不是来讲理的,也不是来求情的,是来推龙棘子一把的,就他这个态度让张振羽想放都没法放了。这时候张振羽要说个‘你吓死我了,我马上放了龙棘子。’那才叫长脸呢。
    “他无故杀伤平康子民、践踏平康国土、藐视平康国威,你也得给我个说法吧?”张振羽那张死气沉沉的老脸,生来就是装逼用的。天生一副冷面孔,什么时候都看不到好脸色,他笑的轻了别人都感觉不到他是在笑,故意板脸更是雪上摞着霜,霜里裹着冰。
    “走着瞧!你敢动他一分一毫,我跟你刀兵相见!”欧阳德石撂下一句狠话,威风凛凛的转身离去了。
    张阳怕钟离琼玉一激动就乱说话,而且大殿上虽然热闹却也乏味,谁没见过歌舞?谁没吃过筵席?张阳带着她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钟离琼玉和凌波下棋喝茶谈天说地很是融洽,张阳半躺在床上看着她们俩,心里一阵阵想入非非的。摸摸床上的兽皮,真好,这么大的一张床,天天一个人睡多浪费啊。
    “你热不热啊?把帽子摘下来吧,这屋里没人来。”张阳挺喜欢看钟离琼玉的小光头的,现在不多看两眼,以后长出头发来都没机会看了。
    “嗯。”钟离琼玉也嫌热,可不戴帽子太难看了。盛夏时节光头倒是凉快。张阳把院子里人的都赶了出去,走到院门口连守院的侍卫都赶走了。
    “你们都出宫玩去吧,天不黑谁也不许回来。”张阳给院里院外的侍卫、婢女、嬷嬷、杂役们一人发三十刀币,并放假一天。三十刀币对这些人来说不算少也不算多,但放假一天这可是千百年来头一回啊。尤其婢女们一辈子也没机会出宫去玩一会儿啊,随便出宫门会被打死的。张阳不怕谁逃跑,真不喜欢过这宫里的日子走就走吧,反正买个奴隶用不了多少钱。“钱没花光的活该,下次可没机会出去花了。天不黑就回来的打断腿,我就想清静一天,懂吗?”
    “是!”众人答应一声,‘呼啦’一下就都没影了,顿作鸟兽散。
    凌波支起碧纱窗透些阳光和清风进来,钟离琼玉高兴的探出小光头望望外面,张阳乐哈哈的跑回屋里。他拿起凌波的茶盏就喝,她们俩继续下着盘中棋,也没人理会他。张阳喝着水看着棋,还给钟离琼玉支招。
    “这儿,这儿。”张阳的破手指头不停的在棋盘上指来指去。
    “别喝我的水。”凌波的水都让他喝了,他还帮着钟离琼玉。
    “那还你。”张阳放下凌波的茶盏,端起钟离琼玉的茶盏倒嘴里一口水就奔凌波去了,他弯下腰去吻她。你不是不让我喝你的水吗?我还你好了。
    “滚开你。”凌波用力推他,他偏往前凑,凌波使劲打了他一拳,他稍侧一下身一口水全吐地上了。
    “你明知道我嘴里有水没咽呢,你还真打?”张阳差一点吐她身上。
    “滚开!”凌波让他弄的脸都红了,没好气的骂他一声。
    “哼,老婆,她打我了。”张阳拽拽钟离琼玉,上那儿诉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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