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动作那是相当快的。还没等水月心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抓在了她左胸的宝贝上,揉捏了起来。
    水月心当场就傻了,她不明白张凡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真的想要人家的身子,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到自己房间里不好吗?现在这是在干嘛?当着自己父母弟弟,甚至还有蒋大师的面做这种事情?一向对张凡好脾气的水月心也有点小怒了,一把拍向了张凡的咸猪手。
    张凡却没有理会水月心的愠怒,而是反手再次抓住了水月心的手腕,继续号脉。
    “臭小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水千祥感觉脑门子上都有火在烧了,这臭小子竟然当着自己和外人的面非礼自己女儿!
    “千祥,安静点。”
    这时候,反而是丈母娘云月出声制止了水千祥。她是面对面和张凡坐着的,刚刚张凡抓水月心那地方的时候,云月很清楚的看到张凡的眉宇间是挂满了疑惑的,绝对没有半分婬邪或者恶作剧的味道。
    水月心看到自己母亲居然帮这个坏人说话,也就没说什么,很是少见的撅着嘴巴,让他继续把脉。
    又过了足足一分钟,张凡这才松开手。很是凝重的用眼神在母女二人之间来回流连。
    “小张,怎么样了?如果你号出什么来了,不用避讳,直接说就好了。”
    云月倒看到张凡这脸色就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张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坐在一边的蒋竹山。
    “蒋居士,不知道您对医道有没有涉猎,我有点那不太准,您能不能给重新把一下?”
    张凡这话一出就连水月心都惊讶了起来。
    张凡有多大本事,水月心那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张凡有自己拿不定主意,需要让别人帮忙做参考的时候。
    “哦?张掌教也说不准?那老夫就来看看。其实云月夫人的病,老夫也给号了几次脉,却总是说不出问题在何处。”
    蒋竹山说着话,坐到了张凡让开的位置,伸手号住云月的脉。
    “等等,蒋居士,连月心的一起。”
    张凡喊了一声蒋竹山,把水月心的手腕也送到了蒋竹山手上,蒋竹山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用双手号住两个女人的脉,闭起眼睛仔细感受起两人的脉搏。
    屋内众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太过打扰。很快,水千祥就看到蒋竹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足足过了三分钟,蒋竹山才松开手满脸古怪的看向张凡。
    “这……她们……”
    “是啊……”
    张凡也是挠着头,满脸郁闷。
    “我说小张,蒋大师,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们都听不懂呢。”
    云月夫人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给她号过脉的大夫其实已经不少了,头一次有人在号完脉以后是这个表情。
    “额,这个……还是让张掌教来说吧。惭愧,惭愧,老夫给夫人号脉那么多次,却从来没发现这种问题。”
    蒋竹山讪笑着摇晃起脑袋来。果然是后生可畏啊,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了不得。
    “嗯,那我就说了。阿姨的身体确实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很古怪。我刚刚给阿姨号脉的时候,发现阿姨的脉象,让我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的感官比一般人要敏锐,之前跟月心一起来这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我觉得阿姨的脉象和月心有一点像,所以就把她拽过来一起号脉。结果我发现,你们母女俩的脉搏是同调的。”
    “同调?这是什么意思?”
    云月不解的问道。
    “就是说你们两个人的脉搏频率完全一样。所不同的就是阿姨的脉象稍微弱一些,但是频率还是一样的。而且我刚刚抓月心的那一下,让她心跳加速,脉搏变快,然后我发现阿姨的脉象也在同一时间变快,而且变快的幅度以及之后缓和下来的幅度都和月心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偏差。就好像是一个人似的。”
    “啊?这是为什么?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母女之间有什么感应就好像双胞胎那样?”
    云月也很是好奇,自己的脉搏就要和女儿是同一个频率的,就连变化也一样。要不是今天张凡说起来,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和女儿之间还有这种联系。
    “不会。脉搏是随着人的身体变化而变化的,这和周围的环境,当时的身体状况,甚至心情体温都有关系,哪怕是同卵双胞胎,也不可能说出现脉搏频率完全一样的情况。用一句和我们风水不太搭调的话说。这完全不科学啊。阿姨,您身体的这种虚弱状态,持续了多长时间了?”
    “这个……好像自从生了月心之后,就是这样了,去医院检查了很多次,都没查出来是什么病,但是身上就是很虚,没有什么力气。一开始怀上寒飞的时候,医生还建议我把孩子打掉,说我的身体不适合再生孩子了,当时我就是不忍心,想给水家生个男丁,就把他生下来了,可是生他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挺顺利的。生完之后身体还是那个样子。既没有恶化,也没有变好,二十多年,就这么过来了。倒是我这脸啊,有点莫名其妙。按理说我身子这么弱,应该比一般人老得快才对,可是我的身体和我这里,就一直保持现在这种样子。我那些姐妹们都觉得奇怪的紧呢。说我是林黛玉,明明病恹恹的,还比她们漂亮。”
    看得出来,说到比姐妹们漂亮的时候,这位丈母娘还是挺自豪的。
    听完云月的讲述,张凡又陷入了沉思。
    水月心略有些焦急。
    自己妈妈的病情拖了这么多年,因为好不了也不会转坏,大家都习惯了。今天张凡居然从中找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么张凡是不是能把她治好呢?
    “张凡……”
    水月心刚刚开口,就被重新抬起头看向云月的张凡给抬手制止了。
    张凡有些无理的伸出手,按在了云月的人中两侧,把人中部位向左后展平,眯起眼睛来仔细观察。蒋竹山一直都很注意张凡的动作,看到张凡越来越古怪的脸色,蒋竹山也凑上去看了起来。
    云月有些尴尬,被自己儿子的男朋友摸着脸,这当丈母娘的,怎么都觉得别扭,尤其还是被两个男人凑那么近去看。
    足足又过了一分钟,张凡这才松开云月夫人人中两边的手指,回头和蒋竹山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朝水月心看了过去。
    “张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这么看着人家,人家,人家有点紧张。”
    张凡和蒋竹山的眼神,似乎想要把水月心扒光一样。不,不是像流·氓的那种扒光。而是好像要把她外在的遮掩全都给抹去,挖出前在于最底层那些最真实最隐秘的东西,这种眼神让水月心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太别扭了。
    “有点紧张也是正常的,那个,月心啊,其实……你早就死了。”
    张凡犹犹豫豫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一边的蒋竹山也微微点头,说明他也很赞同张凡这句话。
    “大过年的,你小子说什么呢?咒我家妹妹死是吧!她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凡这话把水家四口人全都给说蒙圈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水千祥。水千祥平时是很疼水月心的,听到张凡居然诅咒她,立刻就不高兴了。
    “不不不,我诅咒月心干嘛?是这样的,从阿姨的面相上看,你们看,人中这里,他的子女宫有一条横线。恰好隔断了一条竖线,那条竖线代表的就是月心,从阿姨的面相上看,命中有一女一子,但是长女为早夭之相,阿姨的长女应该早就死了。可是从月心的面相上,却看不出早夭的模样。这让我觉得很费解。不管怎么看,月心都是阿姨的亲生女儿。”
    张凡在解释的时候,蒋竹山在旁边不停的点头。
    子女宫这点事,懂得一些相术基础的人就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蒋竹山这种大师呢。
    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让水家人更加的蒙圈了。
    “我猜……阿姨你怀着月心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奇遇?或者说……有流产的迹象,后来又被抢救回来了?”
    张凡嘬着牙花子,琢磨了半天。他能想得到的原因,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流产——对!对!我想起来了!流产,是那年,就是那年!”
    张凡提到流产,云月先是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脸上挂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老婆啊,你想到什么了?”
    水千祥连忙问道。
    “就是我怀月心的那一年啊,你不记得了吗?当时我跟你一起回武城去祭祖,那天你自己去祖坟,我听到外面有人叫卖麻将烧饼,我那段时间害喜,什么都吃不下,可是听到人叫卖麻将烧饼我就特别想吃,结果就跑到宾馆外面去买,然后,我就被门外的冰给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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