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绿将他环腰抱住,俏嫩的脸颊紧紧伏在他充满阳刚的胸膛,男人的荷尔蒙究竟有多好闻?透过皮肤能嗅到血液里的野性和不羁。
    她亲他光滑jing绷的fu部,“张越。想不想yao我。”
    人的知觉是有本能的。
    张越被挠痒痒般的wen搞的有些异样,他敛眉正色,“姜绿,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确定我想要。”姜绿说着,一路沿他fu部吻到精壮的胸膛,然后是她觉得男人shen上最xing感的喉咙。
    想象他与她接wen吞咽时喉间的滑动,便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攫取他更多。
    张越单手钳住她准备fu摸他腿jian的纤弱小手,凝眉定视她,“姜绿。我想你心里很清楚我到底想不想要。”
    姜绿从他口吻听出了他的冷淡,真冷啊,这浴室里的光雾这么热,可她心里却像结了冰一样。
    “是因为乔星辰么。”她很平定的问,亲wen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张越眸中像被人投入了石子的湖面,激起一层波澜,瞬间又恢复平静,他轻轻推开她,“你想多了。”
    她不准他走,将脸紧紧贴在他光hua匀称的脊背上,慢慢蹭着,“要不要将我当做乔星辰试试。”
    浴室中,淋浴还未关掉,呼啦啦的热水喷泉般洒在两人身上,滚烫如雾的热气浓浓将他们包裹其中,空气异常窒闷。
    要不要,将我当做乔星辰试试。
    张越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全身血液逆流,全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原来有些事,光是想想就足够令人疯狂。
    他深吸了口气,大脑回归理智,看向她的目光也更冷静,“姜绿。”
    “不试怎么知道你对女人到底有没有yu望。”她捂住他正说话的嘴,脚尖一踮,便搂住了他的腰。
    张越只觉腰间一紧,低头看去,却见她雪白修长的两条tui正缠在自己腰上,女人如玉的肤色跟男人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也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姜绿不管不顾的捧住他脸颊便开始亲wen,带着you惑般的,边tian边wen,手也不老实的来到他壮实的xiong膛抚nong着。
    她在他面前尽情释放骨子里的风sao,mai弄的像个女妖精。
    “姜绿,你马上停下来。”张越边侧过脸躲避她热情如火的wen,边将她往外推,推弄间,手掌被她抓放在她挺立的柔软前。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借着迷蒙的水雾,催眠一般蛊惑着他,“张越,试想一下,我是乔星辰,我正tuo光了跟你一起在浴室里。”
    该死!
    张越身体一阵热躁,手中推她的力道也加大,无意却将那团绵软nie了下,滑软的触感令他顿时僵住。
    他太多没碰女人,那种不同于男人的娇软触感,是蚀骨的xiao魂。
    她偏一口咬住他耳垂,吹气如兰,“张越,她有没有这样对你吹过气……”
    “我可以给你,别提她的名字。”张越呼吸渐粗,抱住她身体的手臂力道骤增,带着惩罚般的凌虐。
    姜绿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眼中shi润的水光在雾气中泛着摧人意志的mi惑,她清晰的看见他眸色中的狂乱越来越深,她gou缠在他腰上的腿也更紧,胸口紧紧贴着他,仰头就跟他来了一个shi吻。
    浴霸“咔”的一声,不知是被关掉还是无意关掉的,浴室里一片黑暗,只有滚烫的淋浴和蒸腾的热气。
    人的感官在黑暗中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张越主动环抱她,将她狠狠压在浴室壁面rou躏,他下手很重,像对待往日那些男性伴侣一样,将她rou搓得低喘浅吟,她越叫,他越无法控制自己下腹那团火。
    姜绿全身都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仍紧抱着他不肯松手,她心中嘲他可怜,可她又何尝不是可怜的那个。
    她叫他把她当做乔星辰,她也将他当成了傅少顷。
    不知她又怎么会将灯都熄灭。
    只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才能尽情放开想象,将她当成那一晚被傅少顷压在shen下的那个人。
    人,正是有许多求而不得的yu念,所以才会有意ying这个词的存在吧。
    “啊……恩啊……”
    他习惯了后ru,式,凶猛chong撞,压根没有太多的qian戏,可冲入的那一瞬间,包裹他的却是跟以往不同的jing致。
    上一次跟女人做是什么感觉,他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所以这一刻身体的反应,他感受的格外清晰。
    她,她那里太软了,太紧了,温柔的吸附着他,容纳进去。
    张越大脑有几秒空白,动作也凝滞在那儿,只记得将掐在她腰上的双手狠狠收力,似要控制汹涌而出的yu望。
    姜绿痛的闷哼出声,心中却升起一股渴望已久的kuai感,她闭目紧紧抓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娇弱的sheng吟,“少顷……”
    少顷2字像一记棒子砸在他脑袋上,砸得他理智全失。
    张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浴室里太黑了,黑的连关在心里的心魔也大胆闯出来了,就像他做过了多次的梦境般,在梦里,也是这样黑暗的环境,他欺身压在娇软的女人身上,chong撞发力,撞的她呜咽娇泣。
    他疯了,真的疯了。
    疯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因他顶撞而导致脑袋不断撞到瓷砖上的姜绿,这过程太粗bao了,可她却爽到了四肢百骸,透骨的酥麻。
    两个人都在有意放纵自己,疯狂的做着。
    紧闭的浴室内只闻声声男女chuan息。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张越光着身子走到窗前站立,随手点了支烟,冷蓝色的天光映在他身上,柔和的蓝,背影却孤孤单单。
    刚刚在浴室里的那一幕幕,如电影画面在脑中循环播放,那些肢体的接触和亲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发生的对象,不是那个人。
    姜绿出来时,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走一步歇几步,腿实在太软了,像泥般发不出力。
    彼此都看见了对方,却又不看对方,就像从未认识过般的冷漠。
    “谢谢你,我刚刚,很爽。”
    姜绿也不在乎他会在心里怎么看自己,她平静的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张越看见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烦躁,他侧目看向窗外,晨光隐在云层里,将露不露的样子。
    他不由紧紧拧眉,抽烟的动作也凶起来。
    操。
    他特么刚刚做了什么混事。
    他居然把姜绿当成乔星辰……
    张越无比心烦,有一种玷污了神明般的深切自责,一想起那双纯净的眼眸就恨不得将眼前的玻璃窗给砸碎。
    姜绿已经穿好了衣衫,可衣衫上全是呕吐的痕迹,她不由看向沙发上那件男式外套,想了下,拎到手中,“介意我借你外套穿一穿么。”
    张越看都不看她,“随便。”
    呵呵。
    他对她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和傅少顷真的好像。
    他们眼里都只有乔星辰。
    姜绿忍住冷笑,将外套披上,拂了拂半湿不干的长发,动作间,腿间的酥麻又一阵阵,想起他跟她连做的那几场,回味悠长。
    她拎起包包走了几步又回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我家?”
    张越深吸了一口烟,垂眸间情绪不明,“不去。”
    姜绿眯眸看他,“真的不去?”
    张越没回答,安静的将手中一根烟抽完,抽完后,将还燃着的烟头径直往手背上一摁,“我们分手吧。”
    烟头摁在手背上时,似能听见烫伤肌肤的一声嗤响。
    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姜绿定定看着他,那削挺的背影,立在窗前,孤傲伶仃,他真的很迷人,呵呵,迷人。
    她漠然转身,拉门就走。
    轰隆一声响,门被大力关上。
    室内静悄悄的。
    张越站着站着颓然滑在地上坐着,双手紧紧捂着脸颊,口中喃喃的似在自语又像梦呓。
    对不起。
    对不起……
    乔星辰,对不起……
    ——
    五一假期间,g市又出了几个新闻。
    赵谦因查出跟落马市长有牵扯,被监察局拘留,经搜索,证据确凿,触犯了行贿罪和教唆行贿罪等等罪名。
    因其如实供述自己罪行,避免特别严重后果发生,减轻处罚,最终结果被判处10年有期徒刑。
    赵谦的父亲触犯了受贿罪,将被判处2至5年徒刑,但最终审判还没下来,关玉楼忙前忙后,最后只判了2年。
    赵家因为赵谦与他父亲先后入牢,家业慢慢凋零,唯一珠宝行遭查封后虽然重新开业,但名声跟信誉在g市已经很臭了。
    关玉楼只得忍痛将珠宝行转手卖给了一位与自己竞争十数年的同行,所换取的钱用来为赵谦跟其父打点。
    家业虽然中落,只要人在就行。
    赵家的的新闻告一段落后,谢明当年强抢弟媳的丑闻也迅速传开,甚至有记者详细的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经过。
    强占弟媳这个丑闻无意是一道惊雷在g市炸开了花,谢明获悉此事,怒不可歇,花大笔钱想要将这个新闻给压下去。
    钱还没给到位又爆出以谢林为首的艳照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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