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月一晚上没睡,就是等着赵平醒来,得知他想要下山,青月说出了从未说过的狠话。
    青月有些愧疚,赶过来想要道歉,竟发现赵平已经突破了炼气化神的境界,成功晋升为炼神还虚。相对于很多人来说,赵平的开悟来的十分凑巧,过程也比其他人轻松很多,青月不得不感叹,什么叫做出生即在罗马。
    心中的不安渐渐消失,日子又恢复到和平常一般,继续打坐修炼,看书做饭,性子倒是真的沉稳下来。
    只是每次对着青月时,多多少少还是会感觉到羞愧,故意去躲避青月。青月却好似没发现一般,还是和平常一样,时间久了,我也就放下了这种羞愧,恢复和青月的交流。
    不知道现在师父和清虚子在做什么,会不会想自己呢?如果知道自己进阶成功,会不会把我当成骄傲?心里不免有些期待,期待着下山的日子。
    山下
    白泽急急召来绛冬,清虚子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可还是没有清醒,白泽心想坏了,难道自己耽搁了清虚子的病情。可以往发生了这样的事,他都是这样处理的,从来没出过问题啊。
    绛冬看完清虚子的身体后,面色不由得沉重起来。清虚子周身的元气没有折扣,消失的迹象,脉搏也是平稳,就连内伤都没有伤多重,可就是没醒过来,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
    见绛冬一件沉重,白泽心底也悄悄开始打鼓,等待着绛冬的开口。
    许久,绛冬开口说道:“很奇怪,清虚子体内一切正常,可似乎他不愿意醒过来,或者是他迷失在自己的魔障中了。”
    白泽一听不是自己处理方法有问题就悄悄轻叹了一口,没死就成,白泽抬眼看张床上的人。每一次,清虚子都会给所有人带来惊喜,这一次,他也相信清虚子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你每日给他煮半碗人参水吊着他的精气,剩下的也只能靠他自己了。”绛冬无奈地摇摇头,抬眼看着白泽。白泽还是和往日一般,没有太多的表情。
    白泽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你可以退下了。
    绛冬要是打得过白泽,早就把白泽打一顿了。看着他一脸的孤傲,绛冬很好奇,赵平平时是怎么和这种人相处的,随即不甘心地转身离去。
    白泽要是知道绛冬的心理想法,一定会笑话他多虑了,毕竟绛冬不是赵平,对待赵平的态度能和对他一样?简直是天真。
    看到降冬离开,白泽有模有样地画了一道符咒贴在床边,转身赶往风水堂。那张符咒是隔绝清虚子元气的符咒,平日里见的多了,私底下联系一番,白泽竟也会些基本的符咒。白泽还有事要处理,比如找到幕后黑手。
    风水堂
    风水堂一切照旧,只是人少了许多。白泽悠悠踏进风水堂,堂中的弟子见到了白泽,即刻起身迎接。白泽却抬手阻止了,而是淡淡地开口:“那些受伤的弟子们安顿好了吗?”
    弟子点点头,中元节那一仗,受伤最严重的就是二门一行人,个个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所幸的是并没有一个人因此丧命。而其余弟子更是安然无恙,损失并不惨重。
    白泽有开口问道:“你们玄门还分得有门?”
    “是的,因为师父不同,所以门也不同。这里一共有六门,以一门为最佳,依次排行。”玄门门规森严,就连传统也都没有改变过。
    “原来是这样啊,那日回来得最晚的人是谁?”
    那弟子有些疑问,白泽立刻补充道:“等清虚子回来,我要让他褒奖那人,我们玄门呢就是要有这样有始有终的弟子!”白泽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那弟子点了点头,说道:“好像是唐黎,我是关门的,那时候我们都会来好久了,他才回来,周身疲惫,看样子心情有些不太好,估计是因为清虚子道长重伤的事吧。他从小就很喜欢,敬重清道长,每次清道长出什么事他都会很担心。”那弟子回忆道
    唐黎?这个名字他有印象,不就是那个一棍子敲晕谢玄清的那小子吗?白泽点点头,抱着疑问离开了风水堂。
    唐黎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暴露竟然是因为晚归,终究还是大意了,那日太生气,竟然没有注意隐藏的问题。但唐黎并不知道白泽已经开始在怀疑自己,还在玄门后院打坐修炼着呢!
    出了风水堂的白泽很头疼,玄门中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偏偏知道的那人还在昏迷中,他又匆匆赶回听风阁。
    唐黎?白泽眼中聚集了疑惑,这人的存在感好像不高,但也不低,特别是打谢玄清那事。当时想着没什么问题,现在回想起来,疑点重重。清虚子之前说他有怀疑名单,依据肯定是有的,而白泽也很确定,这唐黎也一定在这名单中,因为每一个特别的情况,唐黎都有出现。
    谢玄清这孩子虽然有些逗,但是修为还是不错的。唐黎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谦到谢玄清的背后,将他一棍子敲晕的?白泽眯了眯眼睛,可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想,具体消息还是得等到清虚子清醒过来才知道。
    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清虚子,白泽有些想发脾气,想把清虚子晃醒过来,理智却不允许白泽这样做。那就把降冬叫来帮忙一起想想吧,想到这里,白泽又开始召唤降冬。
    降冬好可怜,刚到地府没多久,又听到白泽的召唤,想到自己在白泽那的待遇,降冬并不想回应,想假装没感受到。可是,降冬却不敢。想到清虚子那张脸,降冬硬生生打了个冷颤,极其不愿意地又跑回听风阁。
    “大爷,你又怎么了。”
    “降冬,你觉得唐黎这人怎么样?”
    “唐黎?谁啊?”不能怪降冬记性差,实在是每天的工作太多,降冬的脑容量不允许降冬记下太多东西。
    白泽却是冷眼一撇,降冬立刻正襟危坐,回想唐黎是谁。“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一棍子打晕谢玄清那小子,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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