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门生上一诸葛小白种起了香草甜瓜,周天子说:“香草的味道让我着迷。”
    诸葛小白说:“为什么天子喜欢香草。”
    周天子说:“喜欢这种感觉。”
    诸葛小白说:“不明白。”
    周天子说:“以后你就明白了,香草的原名忘情,有太多的拥有,吃到了才知道比闻着好。”
    小白说:“天子为什么不把它带回家呢。”
    周天子说:“比起吃,我更喜欢欣赏。”
    小白说:“那天子喜不喜欢吃甜瓜呢。”
    周天子说:“不喜欢。”
    小白说:“天子为什么要我把它种在花园里呢。”
    周天子说:“有好的,当然也有不好的。”
    小白说:“天子的心情好复杂。”
    周天子说:“可能因为甜瓜的原因吧。”
    小白说:“天子,那边也需要种上吗。”
    周天子没有用语言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小白明白天子的意思,于是在凤凰树两旁都种上了香草甜瓜,周天子离开的时候,洒了一碗酒,小白说:“周天子也有深情的一面。”
    天子悄悄地回过了头,看着地上的甜瓜,淡淡的走起路来,小白用心的培养着这里的每一棵植物,其中有一株名叫忧伤,小白走到了忧伤的旁边,手心浇灌着水滴,忧伤有灵性,渐渐攀绕着女兰,延着嫩叶爬到了花蕊,打开了花瓣,女兰深处升起一枚玉佩,小白接过玉佩说:“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忧伤说:“是啊,这是玉心,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小白说:“谢谢忧伤。”
    忧伤落下心魂,滴在玉心上,玉心有了灵性,忧伤渐渐的枯萎,化为了泥土,藏进了凤凰树里。小白整理好心情,把玉佩戴在腰间,走出了花园,在天子殿外见到了画魂师晚霞,晚霞说:“小白走了啊。”
    小白说:“画魂师是你呀,天子有事叫你吗。”
    晚霞说:“没事就不能来了呀。”
    小白说:“我种完香草甜瓜了,我要回家了。”
    晚霞说:“有空来玩啊。”
    小白说:“嗯,走了啊。”
    画魂师晚霞说:“拜拜。”
    小白说:“拜拜。”
    晚霞进入了天子殿,小白走在回家的路上。
    诸葛府里小白的母亲静竹烧好了饭菜,小白回到了家说:“母亲,我回来了。”
    静竹说:“哦,小白回来了。”
    小白说:“母亲,今天晚上吃什么呀。”
    静竹说:“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落汤鸡,青莲子,杉溪蒲瓜。”
    小白说:“啊,都是我喜欢吃的。”
    静竹说:“洗洗手,上桌了。”
    小白说:“嗯。”
    迅速的跑到了厨房里,勺了一瓢清水,洗刷刷,走到了桌前,拿起碗筷,夹着吃进了嘴里,一口接着一口,静竹说:“吃慢点。”
    小白说:“嗯,吃了这么多的酒宴和饭馆,还是母亲做的菜,最适合我。”
    静竹说:“瞧你这张小嘴,越来越会说话了。”
    小白说:“对了,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静竹说:“还在港山打鱼呢,再过二天吧。”
    小白说:“嗯,回来了把我这块玉佩送给他。”
    静竹说:“什么玉佩呀。”
    小白说:“天子花园里捡到的。”
    静竹说:“为什么不送给我呀。”
    小白说:“这是男装的,女士戴着不吉利。”
    静竹说:“哦。”
    小白说:“下次,我向晚霞讨一块荷玉给你。”
    静竹说:“晚霞,那倒不必了吧。”
    小白说:“晚霞是画魂师,他做的荷玉是全天下就好的。”
    静竹说:“那先谢谢小白了。”
    小白说:“不客气。”
    说完,夹了一串青莲子,放进了母亲的碗里,小白说:“母亲,你也吃。”
    静竹笑着说:“小白真是长大了,我自己会夹的。”
    小白说:“还是我给你夹,有感情。”
    静竹吃着青莲子说:“吃吧。”
    小白说:“我吃好了,我到书房里去了啊。”
    静竹说:“怎么不再吃点啊。”
    小白说:“还有功课要完成呢。”
    静竹说:“好吧,记得早点睡啊。”
    小白说:“嗯。”
    小白点亮了烛光,翻开了白纸,在白纸上写下第一行:岐山有空书,每到亥时就会出现骚动,土地爷前去调查,下落不明,昨夜托梦于我,邀我前去相助,天子门生诸葛小白请上,误期三日,奏天子殿司仪祭尚。
    第二行:回乡路程,遇数名魑鬼作乱,身无降符,望天子殿诏易派天将相助,前去捉拿。
    第三行:浚湖水最近干涸,百姓生巽疾,荒原草百费待新,奏天子殿穆沙,出行医问拯,救苍灵于涅槃。
    第四行:陈国内府生殃,注天子殿缘启,派函世交,免名氏之祸。小白的思绪回旋着,放下了沉重的竹笔,信裹着白纸送进了密道,密道将信件直达天规寺。
    静竹走了进来,端上了参汤说:“小白,睡了吗,喝一杯参汤,早点睡吧。”
    小白说:“嗯。”
    喝着参汤,一溜嘴的喝进了肚里,静竹接过空碗,走出了小白的房间。
    密道里传来声响,一封信印,飞出了匣子,小白起了床,拆开信件:小白之岂,已转达司仪、诏易、穆沙、缘启,天子门生诸葛小白收。
    晴天,又是一个晴天,小白想着去土地爷那,于是想到了远在武夷山的商节,发了一道行符,寄于吿鸟,告鸟穿云来到了武夷山,商节拆开了信,走进了关阳的房间,商节说:“师傅,小白约我。”
    关阳说:“才回来没多久,又想着出去。”
    商节说:“师傅。”
    关阳说:“好吧,出去吧,记得带点点心回来。”
    商节说:“嗯。”
    走出了寺门,使出了时空剑,转风又转云的来到了诸葛府小白家,刚一进门就碰到了小白的母亲静竹,静竹说:“你是?”
    商节说:“我是小白的学弟,下三商节。”
    静竹说:“原来是找小白呀,小白在房间呢。”
    小白走出了屋子说:“商节来了呀,走吧,母亲,我们有事先走了啊。”
    静竹说:“好吧,早去早回啊。”
    小白说:“嗯。”
    商节回头看了看小白的母亲静竹,静竹静静的盼望着小白。小白说:“看什么呀,大侠。”
    商节说:“小白,他就是你的母亲。”
    小白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商节说:“简直太漂亮了。”
    小白说:“嘿嘿,你是在夸我吗。”
    商节说:“你长的差了一点。”
    小白说:“我长的比较着急。”
    商节说:“去哪啊。”
    小白说:“岐山。”
    说完,小白使出了百分尺,两人现身在岐山的草丛里,小白说:“不知道,土地爷在哪里。”
    商节说:“让我用两仪剑帮你查一查。”
    商节找到了土地爷的位置,离这里三十里外的树林里,商节说:“就在前面。”
    两人朝着树林里走去,在一个地笼里找到了被困的土地爷,小白说:“土地爷,你还行吧。”
    土地爷发出嚎啕大哭说:“小白,快救我,快救我。”
    小白说:“我们怎么救你呀。”
    土地爷说:“拿到地笼的钥匙我就能出去了。”
    商节说:“这么麻烦,让开,我来。”
    一阵轰鸣声,两仪剑和山谷里的飞鸟,撞到了一起,两仪剑被打了回来,商节说:“怎么回事,两仪剑居然不管用了。”
    小白说:“看来,这道符很俊哦。”
    商节说:“我不信,让开,看我的,两仪合并。”
    还是打不开地笼,坐在地笼里的土地爷噢噢直叫说:“轻一点,我一把骨头,都快被你给震霉了。”
    商节说:“哦,对不起啊,土地爷,你再挺一回,这回一定行。”
    土地爷说:“唉,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再受这个罪,要是能行,我早出去了。”
    小白说:“看来,我们只能去找钥匙了,唉,土地爷,你知道钥匙在哪里吗。”
    土地爷说:“乐师方剑那里。”
    小白说:“好吧,你坚持着,我们马上救你出来。”
    说完,商节、小白飞了出去,土地爷大喊:“哎,你们知道乐师方剑在哪吗。”
    小白回了神说:“在哪呀。”
    土地爷说:“前面有一座宫殿,名叫云染城,乐师方剑就在那,你们要小心啊,他手底下还有药师三品、船差五人、另外音童上千。”
    小白说:“好的,我们会小心的。”
    说完,商节拿出了两仪剑,朝云染城飞去。
    云染城里种着曼陀罗,闻到香啸的两人晕倒在城外,醒来的时候被绑在了大堂里,乐师方剑说:“你们俩来我染城做啥。”
    商节说:“我是天子门生下三。”
    小白说:“我是天子门生上一。”
    乐师方剑说:“哦,原来两位是天子的门生啊。”
    商节说:“知道,还不放了我们。”
    方剑说:“要是我不放呢。”
    小白说:“我非要奏你一本。”
    方剑说:“我才不怕呢,按辈份,天子要叫我一声叔叔。”
    小白说:“你到底是谁?”
    方剑说:“我是天子的乐师方剑啊。”
    小白说:“那你为什么把土地爷困在地笼里。”
    方剑说:“我喜欢我乐意。”
    商节说:“好变态的说词。”
    小白说:“你想怎样!”
    方剑说:“没什么意思,让你们听一曲我刚刚谱写的宿命。”
    小白说:“捉都捉了,还要听你唱歌。”
    方剑说:“这不是普通的音乐,听过的人都会神魂颠倒,搬弄是非。”
    商节说:“这样的音乐也想在我面前献丑,别忘了,我师傅关阳才是天下第一乐师。”
    方剑说:“你是关阳的徒弟。”
    商节说:“怎么,怕了。”
    方剑说:“我怕他,要不是我年长他几岁,我才懒的搭理他呢。”
    方剑说:“好好好,真是不听音乐,不掉泪,奏乐。”
    两旁的船夫摇起了催眠,音童在调控着天云,方剑伏琴而坐,一曲宿命缓缓而来,小白和商节在音乐声中晕眩,音乐停了,小白和商节一命乌乎了,方剑说:“把他们给我押下去。”
    船夫说:“尊旨。”
    小白、商节在牢里度过了端午节,天子殿司仪祭尚来到了云染城,面见了乐师方剑,祭尚说:“方剑,天子要找的人呢。”
    方剑说:“在我这啊。”
    祭尚说:“还不快快放了他们。”
    方剑说:“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
    祭尚说:“就算他们不对,看在天子门生的份上,也应该掂量掂量。”
    方剑说:“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叫天子过来,他也得叫我一声叔叔。”
    祭尚说:“好一个乐师方剑,居然拿着血脉当令箭,天子命我找回齐王诸葛小白。”
    方剑说:“我可以放了小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回去禀告天子。”
    祭尚说:“什么条件。”
    方剑说:“我要他的龙箭为我做一把纯青的魔琴。”
    祭尚说:“我会转告天子的。”
    方剑说:“音童,把小白放出来吧。”
    小白从符音里走了出来,坐在地上,晕晕如睡,祭尚使出了解怒咒,小白渐渐的醒了过来说:“是你呀,司仪。”
    祭尚说:“你醒了啊,天子找你回去。”
    小白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祭尚说:“天乾年二春梅。”
    小白说:“啊,都已经睡了一年了。”
    祭尚说:“跟我回去复职吧。”
    小白说:“可是,还有商节。”
    祭尚说:“方剑,商节也是天子门生一并放了。”
    方剑说:“音童把剩下的那一个也放了。”
    祭尚说:“告辞,乐师。”
    乐师方剑说:“别忘了,我的魔琴。”
    音童说:“城主,就这样放走他们。”
    方剑说:“留着也没用啊。”
    音童说:“城主,你说天子会答应吗。”
    方剑说:“天子是明白人。”
    方剑说:“唉呀,对了,土地爷还在地笼里呢,快快快,放出来。”
    音童说:“尊旨。”
    地笼里的土地爷放归了自然,方剑想:这个商节是关阳的徒弟,怪不得一见到他就有种特别的感觉,好久没见师兄了,不行,我得去会一会这个关阳,不能让他赶超了我才行。
    说完,随着曼陀罗的香味,飞过了乐云,划出一道琴弦,乐师方剑来到了武夷山,武夷山关阳早就准备好了迎接方剑的到来,门外的仙童说:“有请二师傅。”
    方剑摸着仙童的头说:“孩子乖,乖。”
    仙童说:“二师傅,师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里面候着呢。”
    方剑说:“还是师兄待客,一点都没变,知道我来了,给我准备了酒菜。”
    方剑走进了寺门,推开了关阳的房间,关阳说:“师弟多年不见,你终于来了。”
    方剑说:“我也在等这一天。”
    关阳说:“请坐。”
    方剑说:“师兄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关阳说:“拜你所赐。”
    方剑说:“哪里的话,我敬重师兄都来不急,怎么会说拜我所赐呢。”
    关阳说:“你就别装了,要不是你想要夺得天乐琴谱,武夷山又怎么会遭受百年之灾劫呢。”
    方剑说:“你都知道了。”
    关阳说:“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好好喝一杯吧。”
    方剑说:“你不恨我。”
    关阳说:“你是我的师弟,师傅最痛爱你了。”
    方剑说:“不要提师父。”
    关阳说:“师傅临死前最后说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好好照顾你。”
    方剑说:“我不相信,不相信。”
    关阳说:“我们是应该好好聊聊了,师弟。”
    方剑说:“师父还说了什么。”
    关阳说:“师傅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乐师。”
    师兄和师弟坐在一起,无语不谈,直到天上的玄女落入凡间,方剑和关阳之间再起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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