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感情是那西门庆修炼这从天而降石板上的本事,却误打误撞的走火入魔。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走火入魔,姑且算是运气好吧。
    在西门走火入魔之后,就急需采阴补阳,采集的对象,就是那些姑娘,他的采集分两方面,一种是明采,所谓的明采就和男女之事差不多,滚来滚去,用自己的物件进入对方体内之后,鲸吞对方身体内的生气。
    反复之后,被采集的人就像是一个水桶一样,几乎就被掏空了,掏空严重一点就是死去,或者不严重的话,那也是生不如死,苍老加速。
    庞春梅跟我说,西门府上的厨娘,也就是烧菜的老太太白发苍苍,但实际上那老太太才十六岁而已,被西门庆遭了这门邪毒的功夫。
    然后是阴采,所谓的阴采就是见不得光的,用人作为炉子,药材作为引子,一来二去就将这些东西全部鼓捣进去,之后等人慢慢死去,这死去的身体变成为了一个特殊的药炉,之后药丸渐渐运造成功之后,就造成了药丸。
    那西门有时候没兴致,直接吃药丸就可以保命,若是有兴致了,直接是真刀真枪的上阵。
    我没想到在水浒战场之中,竟然还会有如此邪乎的事情,只让人看到冷汗直冒,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我说道:“刚才那些人进来干什么?”
    庞春梅披着一件破陋的衣服,面前遮住了玉体,她一脸疲惫:“二爷你不知道,每过七天,这西门就会让人进来取药,取得就是这些药丸。”
    说着,庞春梅将旁边的一个大木箱子给打开,我朝着里头一看,顿时看傻眼了。
    这里面都是干尸的残骸,残肢断臂,简直就是一个屠宰场,估摸着其中丧生的姑娘足足有二十多个人。
    那春梅擦了擦汗水:“奴婢上次看到了官人将一个个木箱子丢到了院子里面焚烧,估摸着应该是那些被买过来的奴婢吧……”
    “这西门每天都要买那么多奴婢?”我看了她一眼。
    春梅摇头说道:“这个奴婢不清楚,但是奴婢知道西门大官人在外头名声也不算差,别人都以为,他会收留那些孤苦伶仃,穷苦人家的姑娘嫁给其他那些富豪作为小妾。”
    “穷苦人家的女儿不会去,家人不会找?”
    “找什么?这年岁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有甚地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是每个姑娘都似金莲姐姐那么好运气,引得自己如意郎君弹爪虎穴来救助。”
    “那他们不找,这事情是如何摆平的?”我又问。
    庞春梅叹了口气:“钱呗,女儿嫁出去了,西门就会给那苦主十两银子,这年头姑娘家家能够得到十两银子的嫁妆,那都已经谢天谢地了,这十两银子都是一头牛犊子的价钱了。”
    我坐在了一个纱布板凳上面,摇了摇头,心说这大宋没救了。
    我只以为在三国时代,女人的地位低下,但好歹连续出的不少女将,如同马云禄、孙尚香等人,也是受人崇拜的。
    但这年头,却没多少女人能够有如此好下场。
    要知道那杨门女将,刚出来的时候也被人耻笑,足以可见,女人在男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值一提。
    一路来的见识,更是坚定了我内心的决心,若是不将这祸害苍生的大宋推翻,那老百姓在之后靖康之耻时,是多么的悲催。
    虽然它是历史发生的,但是在这个水浒战场,我能够阻止,就绝对不会让其发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二三十年后,当靖康一败,金人占据开封四壁外城,假惺惺要与宋朝和谈,并提出请太上皇到金营谈判,宋徽宗不敢去,宋钦宗不得已,以太上皇受惊过度、痼疾缠身为由,由自己代为前往。
    到了金营之后,金军统帅却不与他相见,只是派人索要降表,且要求降表要四六对偶句,宋钦宗迫不敢违背。
    大臣孙觌反复斟酌,改易四遍,方才令金人满意,降表大意不过就是向金俯首称臣,乞求宽恕,极尽奴颜卑膝之态,呈上降表后,金人又提出要太上皇前来,宋钦宗苦苦恳求,金人方才不再坚持。
    接着,金人在斋宫里向北设香案,令宋朝君臣面北而拜,以尽臣礼,宣读降表。当时风雪交加,宋钦宗君臣受此凌辱,皆暗自垂泪。投降仪式进行完毕,金人心满意足,便放宋钦宗返回。
    钦宗一路回城,一路哭哭啼啼,看见迎接自己的大臣和民众,想着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自己的安危,便嚎啕大哭。可钦宗一回宫,金军就派人来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
    这时候钦宗想起惦记着自己的百姓了,下令在开封大肆收集金银。金人索要骡马,开封府用重典奖励揭发,方才搜得7000余匹,京城马匹为之一空,而官僚竟有徒步上朝者。金人又索要少女一千五百人,宋钦宗不敢怠慢,甚至让自己的妃嫔抵数,少女不甘受辱,死者甚众。
    关于金银布帛,宋钦宗深感府库不足,遂令权贵、富室、商民出资犒军。所谓出资,其实就是抢夺。
    对于反抗者,动辄枷项,连郑皇后娘家也未幸免。即便如此,金银仍不足数,负责搜刮金银的梅执礼等四位大臣也因此被处死,其他被杖责的官员比比皆是,百姓被逼自尽者甚众,开封城内一片狼藉萧条景象。
    宋钦宗如此听话,金朝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又要宋钦宗去金营谈判,宋钦宗那么怕当然就去了。
    到了金营之后,又被抛在一边不理,住的房间条件也极为简陋,门外还有金兵把守。金人声称金银布帛数一日不齐,便一日不放还钦宗。
    金人把宋朝当作提款机,不仅搜刮金银,连妇女、工匠、教坊乐工、图书典籍、祭天礼器等都在搜刮之列。而那些宋朝官吏也在卖力地为金人搜刮。
    最后,宋钦宗被废为庶人,宋徽宗之后也被迫前往金营,父子二人被逼脱下龙袍。之后,金人扶植主和的张邦昌为傀儡政权,继续加紧在开封的搜刮。
    金人押着徽钦二帝、亲王、皇后、妃嫔、宗室成员及大臣北撤。被驱掳百姓不下十万人,沿途烧毁房屋。
    金人所到之处,生灵涂炭,“杀人如刈麻,臭闻数百里”,宋王朝府库积蓄为之一空,开封府的百姓深受苦难。
    之后宋朝开始衰败,不复当年的神勇。
    一切的一切,皆有定数,而眼下正是关键时刻,也许我能为了这扭曲的历史,奉献自己的一份能力也说不定。
    正思索间,忽闻外面锣鼓齐响热闹非凡,我忙到:“春梅,这外面是什么情况?”
    “这是姻缘乐,怕是要拜天地了。”春梅说道。
    我一愣:“刚才我在那座上,昏睡了多少时间?”
    “两个时辰,或者是两个时辰多一炷香的功夫。”春梅说道。
    “坏了!”我惊呼一声,必须要出去了,不软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朝着楼梯跑去,春梅紧随其后,来到了书房之中,春梅扶着膝盖说道:“二,二爷,奴婢跑不动了了,奴婢一天一夜没吃饭喝水了,要不然二爷你先走,奴婢的事情就别管了,先去救金莲姐姐?”
    “也好,那你小心!”我说道。
    此时我翻墙而过,站在了屋瓦上,俯身而看,却看到了远处来了一顶花轿,而从花轿上来了一个可人儿,那人儿显得无比的紧张,但还是随着身边奴婢的手,朝着高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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