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
    长卿在那弹琴时,司徒长宇看着,他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对长卿说。
    “长卿,古琴你会弹了,但钢琴,你会弹吗?”
    正弹着的长卿停下,他看向司徒长宇,稍显疑惑地说。
    “钢琴?”
    司徒长宇点点头,他回答着。
    “嗯,钢琴,长卿,现在诞生了一种电子琴,名叫钢琴,电子琴是它的另外一种称呼,长卿,钢琴你应该没弹过吧?”
    见此,长卿点点头。
    “嗯,见都没见过。”
    司徒长宇想着,长卿没见过,那长卿住他家那段时间,应该有机会接触钢琴才是,然后,司徒长宇突然发现,他家是没有钢琴的。
    因为他是生物系方面的学系,不是乐系,所以,即使他家不差钱,也没有购买那种钢琴。
    司徒长宇一郁闷,他无语地对长卿说。
    “长卿,我现在才记起,你的确没见过钢琴,因为我们家以前也没有那玩意。”
    见此,长卿平静地看着他,也不吭声。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无语中的状态。
    司徒长宇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他对长卿说。
    “长卿,你弹琴给我听吧。”
    闻言,长卿看着他,也不吭声,只是沉默,也不弹,什么都不做。
    司徒长宇见他这样,不禁挑挑眉。
    “长卿?”
    长卿叹了一口气,他对司徒长宇说。
    “没什么,我感觉你心情不好,还是不弹了,司徒,你说,我该怎样才能让你心情变好些?”
    然而,司徒长宇听着,他苦笑了一声。
    如果心情真能这么容易就变好,那他就不会有现在这些烦恼了。
    司徒长宇想了想,他对长卿说。
    “长卿,好呀,你想让我心情变好的话,就让我给你化妆,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美男子,不是现在这种美男子,而是那种花样美男。”
    “花样美男?”
    长卿听着,他挑挑眉。
    顿了一下,长卿又郁闷,他提醒。
    “司徒,灵山是没有女人的,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化妆品的这些东西,临时临急的,你现在想买,也没有那个条件。”
    一听,司徒长宇似乎才想起这些一般,他非常郁闷。
    “啊,怎么会这样?长卿,太郁闷了,怎么会这样?看来,下次要提前准备一些了。”
    然而,长卿听着,他又提醒。
    “就算有,我也不会让你化的,怎么可能?”
    见此,司徒长宇郁闷地看着长卿,他估计是真郁闷,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
    这时,长卿笑了笑,他道。
    “好了,司徒,别这样了,要不我还是陪你出去走一走吧?”
    然而,司徒长宇听后,他转头看看窗外,却郁闷着。
    “有什么好走的?外面没什么可看的,还是里面更可看一点。”
    说着,司徒长宇笑眯眯地看着长卿。
    他对长卿说。
    “长卿,你最好看,看着你,我觉得比那些风景更好看,长卿,单是看着你,我都已经觉得足够了。”
    见此,长卿难得地扮了一个妩媚相。
    他单手撑腮,那衣袖很长,他没有让衣袖缩落下去,而是就弄在那手背上,所以,他单手撑腮的时候,那衣袖是并连着手一起的。
    长卿妩媚地看着他,问。
    “那你觉得,我这样好不好看?”
    一看,司徒长宇就差没哈哈大笑出来,长卿一直很帅美,司徒长宇老觉得,长卿扮女人也可以。
    现在,长卿这样弄,司徒长宇觉得更好看了。
    他笑着对长卿说。
    “长卿,你太捧了,真的,你这样特别好看,我没骗你。”
    见此,长卿也只是笑笑。
    他看着司徒长宇不说话,只是含笑地看着他,那手就那样撑着,看得司徒长宇心花怒放,他对长卿说。
    “真的,长卿,你这样,都可以当一幅美人图了,如果有相机,我真想拍下来。”
    见此,长卿还是听着。
    但司徒长宇又叹气了,他郁闷地道。
    “不过,即使有相机又怎么样呢?电的这些,可以解决,然而,拍出来又给谁看呢?我们这个世界,不与外界相通,如果是以前的世界,至少还可以放网上晒晒,但现在,唉……”
    司徒长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长卿听着,他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他是不太能理解司徒长宇所谓的晒一下的心态,不过,长卿见司徒长宇这副表情,他觉得拍那些玩意也没用。
    长卿对司徒长宇说。
    “那就不拍,反正我人在这儿,你要想看,我随时都可以做给你看。”
    闻言,司徒长宇看着长卿,他静静地笑,不说话。
    两人对视着,这时,司徒长宇还是叹气,他说了一句最真心的话。
    “长卿,过着现在的生活,有时候,我又想以前的生活,过着以前的生活,我又羡慕现在的生活,我……我真是太矛盾了,长卿,你觉不觉得我很矛盾?”
    见此,长卿认真地想了想。
    他想过之后,点了点头,回答着。
    “嗯,的确是有点矛盾,不过,你选择现在的生活,证明你内心更想要现在的生活吧,这是你最真实的选择。”
    司徒长宇听着,他怔怔的。
    那一刻,他似乎在思考长卿的这番话。
    纸上谈兵这种事,司徒长宇不是没有做过,所以,他早已得出定律,永远不要看怎么说,怎么计划,实际行动的选择,才是内心最真实的一面。
    司徒长宇静静地看着长卿,半天不说话。
    见此,长卿挑挑眉,不解地问。
    “怎么了?”
    然而,司徒长宇摇摇头,他叹气道。
    “没什么,长卿,我只是听着你这话,想到了一些人生道理而已。”
    长卿看着他没吭声。
    司徒长宇说。
    “看来,一个人怎么做,才是他真正的选择,如你所说,虽然我再怀念,然而,我现在做出的选择,的确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一面,长卿,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我暂时的一时想到而已,那种感觉,就只是一闪而过的感觉而已,它不能代替全部,不能代替永久。”
    闻言,长卿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而司徒长宇也不说话了,觉得长卿这话,特别能启发他:
    真正的行动,代表内心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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