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长卿被司徒长宇要求下,被迫地来找惊月,他原本想拒绝,然而,又没有什么借口而已。
    再加上,司徒长宇一句话,提起了两人的往事。
    因着这些情份,长卿更不好拒绝司徒长宇了。
    来到惊月门前,长卿停下,他看看司徒长宇,司徒长宇也看看他,长卿没说什么,收回视线来,敲响了惊月的门。
    里面传来惊月的声音。
    “谁呀?”
    见此,长卿回答。
    “是我。”
    惊月便说。
    “进来吧。”
    长卿推开门,惊月看过来,讶然地发现,除了长卿,司徒长宇居然也在。
    他盘坐在床上,手里正拿着司玉剑,所以,怔怔地看着两人这里来。
    长卿沉默地关门,司徒长宇先走过去。
    他看着惊月,发现惊月的手掌是破的,有一道伤口,而惊月另一手,正抓着司玉剑,司玉剑的剑身横面,上面滴了一截的血。
    很显然,这是惊月做的。
    那些血还在,不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被司玉剑所吸收。
    司徒长宇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他走到近前,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长卿关好门,也走过来,他静静地看着惊月,面对惊月此举,似乎也有些怔一般。
    惊月看着两人,他挑了挑眉。
    这时,司徒长宇问他。
    “你在干什么?”
    听语气,似乎还有些气愤的样子。
    说着,司徒长宇去夺剑,司玉剑剑锋,锋利无比,所以,司徒长宇夺的时候,他是想夺剑柄那里,这样才不会伤到他的手。
    然而,惊月背对床头而坐,他是左手持剑,右手伤口之血,滴在剑身上。
    这样,他便是靠床里的手持剑柄,靠床边的手滴血。
    司徒长宇若想夺剑柄,必须要去夺惊月靠床里的那手,这样一来,也就增加了司徒长宇的夺剑之难度。
    惊月一见司徒长宇想夺剑,他似乎不悦,一下抬剑指来。
    “别动。”
    司徒长宇一下停下,不敢动了,僵在那。
    长卿看着这幕,同样怔了怔,他的心随之紧起,皱了眉地过来阻止。
    “惊月,你干什么?”
    闻言,惊月看来,他看着长卿,却是一下用剑指向长卿,说。
    “别动。”
    长卿停步,他看着惊月,皱了眉,然而,没吭声。
    一旁的司徒长宇看着这幕,他冷冷地讽笑。
    “惊月,你可真是够可以呀,骗了长卿的剑,现在又持剑指向剑的主人。”
    听到这话,惊月抬眼扫了司徒长宇一眼。
    他没吭声,只是又看回长卿,也不说什么。
    就在三人的注视中,司玉剑,慢慢地吞食掉剑体上的血。
    惊月刚才持剑指来的时候,为了不浪费那剑体横面的血,他是横着指的,所以,剑体上的血仍在,没有滴落地浪费掉。
    看着血,一点点地消失在司玉剑上,司徒长宇皱了眉。
    他喃喃自语着。
    “这到底是什么?”
    惊月的血,比正常人的要黑一些,黑红的那种。
    长卿看着,也没吭声。
    这时,惊月看着那些血,他又看看两人,对二人说。
    “很奇怪吧?我也很奇怪,所以,我想看看,它这样吃下去,它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司徒长宇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他不想惊月跟长卿的剑,产生任何关联,然而,惊月现在此举,就是在正这么做。
    所以,司徒长宇拒绝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以血养剑?”
    惊月看过来,他淡定地挑眉。
    “古时候是有这么一个法子,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所以,不知道结果,我就想试试,凡事,都是必须得经过试验,才会知道结果的。”
    然而,长卿听后,他皱眉地提醒。
    “可是现在大冷天的,你这样喂它,你有多少血供养它?你确定你自己不会有事吗?”
    司徒长宇与惊月,二人齐齐看向长卿,皆怔怔的。
    司徒长宇会怔,是因为,在这件事上,长卿担心的竟然不是别的,而是首先担心惊月的身体会不会虚耗?
    惊月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了,所以,他怔怔的。
    他有些感动,沉默地看着长卿,也不吭声。
    这时,长卿伸手欲去夺剑,道。
    “你别这样,先把剑放下。”
    他的手,准备轻夺那剑体的,而不是剑柄,然而,惊月一见,他立即就喝止长卿。
    “别动。”
    长卿怕剑锋伤到自己,所以,没有再动了,毕竟,司玉剑的锋利,长卿一直佩戴在身,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要拿着司玉剑的剑锋或者剑尖,轻轻地放在人体皮肤。
    甚至不用用力往下压,只是这样轻易地划过而已,就能拉出一道刀口,足可见它的锋利。
    惊月看着长卿,他挑挑眉,解释。
    “长卿,目前这把剑,还不能还你,它必须在我这儿养一段时间,等养好了,我自会还你,我只是想看看试验的结果。”
    然而,司徒长宇一听,他几乎就怒了,生气。
    “你要这把剑,到底想干吗?就算试验了,你又能怎么样?还是说,试验结果出来了,你准备把这把剑占为己有?惊月,你觉得可能吗?这是长卿的佩剑,就算你跟长卿有那么点交情,长卿也不可能把佩剑交给你的。”
    因为,以血养剑,最终的结果无非也就是,这把剑会听血的主人。
    司徒长宇以为,惊月是打着这心思。
    惊月听后,他笑笑,没理会司徒长宇,只是看向长卿,回答。
    “放心,就算我真的以血养出跟这剑有什么牵连,我也不会要这把剑的,我只是想知道,这把剑喝我的血这样下去,它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长卿,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长卿看着他,没吭声。
    惊月此举,总给长卿一种邪性的做法,不过,惊月本身就是通过不能说的办法,才从人类变为妖怪的。
    也许他的这血,也跟惊月的变化之法有关。
    长卿只说。
    “可以,随便你,惊月,我还算有一定的把握,能控制住这把司玉剑,就算你把它养成一把邪气通天的剑,我也无畏,只是,你可想清楚了,一旦我认为它太过不好,我可能会折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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