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岳立举,老鸨婆可高兴,他掂量掂量着岳立举留下的银袋子心里想到,这个洪州城过来的五品官,看来是搜刮民脂民膏,确实不少,如果是自己的奉禄,他能这么慷慨送人吗?管他呢,不管偷来的抢来的都是一样用。于是,他对众姑娘招招手说道;
    “喂,姑娘们呢,快来分银子喽。”
    “老妈妈,这回可要多给我们分些,这一袋真不少啊。”一个叫貂蝉的姑娘笑道。
    “对,这一袋真不少,少说也有三百多俩把妈妈?”又一个叫昭君姑娘的说着也围了上来。
    “看你们这些财迷妞子,好像一辈子没见过银子似的,别急别急,大家都会有的!”老鸨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袋子后,他呼啦一声全倒在了桌子上。
    “啊!”众位有姑娘都傻眼了。
    “我的天……..”老鸨婆也眼直了。
    “全是石头蛋啊,老妈妈?”貂蝉姑娘苦着脸说。
    “他妈的,这个狗杂种岳立举,他把我们耍了,呜……..”那个叫昭君的说着哭了。
    “那三只烤羊,几坛酒,那可是几十银子哇,更不用说姑娘你们昨夜白干了。”老婆婆又转念一想,惊慌的说道:“不对,西施姑娘她……..”老鸨婆说着,便扒开人群向楼上跑去。
    众位姑娘也跟着老鸨婆来到西施姑娘的房间,只见西施姑娘仍在睡着,老鸨婆上前用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上试了试,突然大哭起来:
    “我的头牌西施姑娘哇,你………你……….”
    老鸨婆说着昏了过去,貂蝉姑娘急忙上前去掐人中,不一会儿老鸨婆醒了过来,便又开口骂了起来:
    “好一个大骗子,狗杂种岳立举,一个杀人犯呀,我们今天……..姑娘们走,找他算账去,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把他下油锅,把它蒸了,把它煮了,吃了他的肝,吃了他的肺,哎呀……..老娘我开店几十年,却………遇上这个鳖孙王八羔子,走,找他算账去!”老鸨婆抡着拳头骂道。
    “我们去找那狗杂种岳立举去?往哪找啊?老妈妈?再说了,我们就是找到他,就我们这些女人能奈他何呀老妈妈?”那个叫昭君的说道。
    “对呀妈妈?昭君姐言之有理哇!”貂蝉姑娘说道。
    “你们说的都对,可是………三只烤全羊和三坛酒,还有作昨夜你们的辛苦,唉…….这该如何是好呢,这………呜……..”
    “老妈妈,你是气糊涂了吧?你光哭有什么用啊,你怎么把大黑哥给忘了?若是……..”
    “对呀,我怎么把大黑给忘了,快去找人哇你们,快去呀,找大黑呀,你们……….”
    “老妈妈你找我牛大黑为的是何事?是不是有人来踢场子了?”随着雷声之音,走进了一个黑大汉子,只见哪人身高六尺,不但膘肥体壮的,还整个一脸胡须,真好是一尊恶煞凶神一般。那人身子还未站定,就迫不及待地说:“老妈妈哇,我的西施呢?她人呢?她………”
    “哎呀!我的黑老弟啊,西施姑娘,被那狗杂种岳立举给害死了哇,那可是我西施楼的头牌呀,这可要了我的命啊!我的那个天呀,呜………”
    “哭!哭个球啊!是谁把我的西施害了?快说!”牛大黑大叫道。
    “是这样的大黑。”老鸨婆止住了哭泣说道:“昨夜里来了个五品官,还带来了个十几个随从,我给她买来烤全羊三只,好酒三坛,他们十几个在这玩了一夜,到第天他把一石头袋子,就是这堆石头蛋袋子留下,谁知这个乌龟王八蛋,小鳖孙,他把我给骗了,呜……….”老鸨婆说着又哭了起来。
    “又哭个蛋那!你跟我说,他怎么把我的西施给害了?他现在人在哪里?让我见到他,一拳把他砸扁了!”牛大黑抡着拳头说道。
    “他把西施怎么害的?我也说不清,好像是…….好像是用手掐死的。现在他人啊,他说是从洪州城来的五品官叫岳立举,说是今天去见皇上的,还说他见了皇上,还会升大官的,也不知道他现在…….”
    “别说了老妈妈,什么狗屁五品?什么大官儿?还不够我一口吃呢,我……不过现在不行,在京城不能动手,我………..”
    “我说黑子哇,你莫不是怕了他吧?”老鸨婆急着道。
    “我怕他娘个屁,我怕它死了臭着我呢!我跟你们说,在京城杀了他,会招来麻烦,我找两个人到洪州城去,杀他个孩娃不剩的,咋样啊妈妈?”大黑好像认真的说。
    “黑子说的有理,别看你人粗,心眼儿还挺细的。不过,别一刀捅了他,把他的皮剥了,心挖了,肝摘了,给老娘带过来,我要配酒当菜吃!”老鸨婆咬着牙说。
    “放心吧老妈妈,一切由你了。”刘大黑说着又对老婆婆说道:“大家都闪开,让我再看一眼我的西施姑娘,黑!黑!黑!这个该死的岳什么?”
    “那个狗杂种叫岳立举。”
    “好,跑不了这个狗杂种!”牛大黑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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