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知道万芳不是真的问自己,便把手抚摸在她的胸前,默默的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万芳自然的抬手扶住李沧海的手,接着说道:“是因为上一任受贿被带走了,书记觉得我是个女人,更容易摆布,所以我可能短期内没法有什么作为,还有,我不能走上一任的老路,其实对别人,我倒不担心,我最怕的是你,很多事情上,姐姐可能帮不上你,你不会怪我吧?”
    李沧海听了心中一惊,心想难道老开发区土地的事她会反对?如果真的那样,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想到这儿,李沧海有些走神儿,连万芳的话都忘了回。
    万芳见李沧海发呆,便又转过身来,抱住他问道:“想什么呢?”
    李沧海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笑着说:“没什么,放心吧,我不会让姐姐为难的。”
    万芳见李沧海如此通情达理,内心里反而觉得愧对于他了,想到俩人通过沈睿相识以来,这李沧海真是不求回报的在帮自己,若一味索取,恐怕这关系也很难长久,只是自己刚刚主政一方,此时若为他谋私利,恐怕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可若不帮他,又担心自己有事时,他不愿出手。万芳想着这些,纠结的情绪便蔓延开来,只顾着看着天花板发呆。
    李沧海见万芳不语,便继续撩拨着她。这一次,万芳变得异常主动,
    完事后,万芳枕着李沧海的胳膊说:“下个月有个全市经济界座谈会,明天我安排吕涛请你也参加吧。”
    李沧海疑惑的问:“座谈会有什么好参加的?喝茶聊天?那有什么意思?”
    万芳扭头看着李沧海说:“亏你那么聪明,这点道理都不懂?虽然说是经济界座谈会,但是政府的头头脑脑基本都是要参加的,你去露个脸,好歹混个脸熟,将来有什么事说不定就能用得上,就算抛开政府官员不说,那些商界的精英们,也是值得你去拓展的人脉呀。唉,我也知道,能帮到你的地方不多,这件事,我觉得应该对你有帮助,才让你去的。”
    李沧海本来就是明知故问,见万芳这么说,便哦了一声,笑着说:“那我就谢谢姐姐提携了?”
    万芳笑着骂了句“贫嘴,”便再次扎回到李沧海怀里,想必是两次**耗尽了体力,没多久就睡着了。
    李沧海醒来时,万芳已经走了,事实上,她只是小睡了一会儿,李沧海睡着后,她便醒来了,多年的机关行走,让她处世极为谨慎,如今又成为一市之长,自然是更加的谨小慎微了,她不想不明不白的在外面过夜,虽然未必有人知道她的行踪,可万一被人盯上,就可能是万劫不复。
    李沧海看着手机上万芳的留言,突然想起昨晚她说起的经济界座谈会的事,觉得万芳的重视是有道理的,或许自己也确实该好好的研究一下,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出场。
    回到家,见索菲娅不在,李沧海便又爬到床上休息,昨晚万芳显得异常风/骚,让李沧海颇有点受用不起的感觉,不禁感慨成熟的女人的热情和魅力,幸亏自己平日坚持健身,否则这连续作战,还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索菲娅中午回家见到李沧海,很是惊喜,一把抱住他喊道:“你这个家伙,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李沧海对着索菲娅的脸亲了一口,笑着说:“给你个惊喜不好吗?”
    索菲娅笑着说:“好啊,对了,老公,我看上一对戒指,你陪我去看看?
    李沧海想到俩人结婚登记的匆忙,连首饰都没买,便满口答应,当即决定去珠宝店看看。”
    一个下午,李沧海陪着索菲娅转编了市里的几个大型商场,最后选了钻戒、项链和耳环,索菲娅又坚持买了一只男士指环,死活给李沧海戴在了手上。
    从商场出来,李沧海看着手上戴的指环说:“这东西戴着好别扭,能不能回家供起来?”
    索菲娅白了李沧海一眼说:“必须戴,这代表你是我的地盘。”
    李沧海笑着说:“我懂了,就像小狗喜欢四处撒尿标记地盘一样。”
    索菲娅捶了他一拳笑着说:“你怎么那么恶心,怎么什么好事到你嘴里都显得那么龌龊了?”
    李沧海没说话,可怎么都感觉手指上扣着这么一个小东西很是别扭,只是索菲娅有言在先,他也无可奈何,心想在她面前戴就戴吧,大不了她不在时偷偷摘了。
    俩人高兴的回到索菲娅家,老两口见女儿女婿一起回来,也很是高兴,便赶紧张罗着做饭,一家人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
    吃过饭,俩人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告辞出来,刚进家门,索菲娅便径直进了卫生间去洗澡,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李沧海知道索菲娅的用意,可他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却提不起兴趣,昨夜和万芳耗费了所有的体力,此刻,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谋划着找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
    索菲娅光着身子出来,就开始催李沧海去洗澡,见他积极性不高,便扭着屁股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说:“客官,小女子可是卖/身不卖艺的哦。”
    李沧海被索菲娅滑稽而拙劣的表演逗的直笑,便一把将她拉过来揽在怀里说:“小娘子,把大爷伺候好了有赏钱哦。”
    索菲娅正在兴头上,便也附和着说:“好啊,官人先去洗个澡,洗白白了好上锅蒸着吃哦。”
    李沧海刚端起杯子要喝水,听索菲娅说完噗嗤一声差点把水喷出来,笑着说:“我靠,怎么这么快就变白骨精了。”
    索菲娅接过水杯放到桌上说:“哎呀你别管是什么了,赶紧去洗澡,今晚老娘要开荤,”说完又张牙舞爪的,做出一副穷凶极恶的表情。
    李沧海还要赖在沙发上不起来,笑着说:“今天累了,斋戒一天怎么样?”
    索菲娅听了瞪着眼睛说:“不怎么样,哎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老娘换人了啊?”
    李沧海听了连忙起身说:“行行行,我先去洗澡了,”说完便赶紧跑步进了卫生间。
    索菲娅看着李沧海滑稽的样子,笑出了声,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主动进了卧室。
    从卫生间出来,李沧海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只好强打精神,总算是应付了索菲娅,只是这样的连续战斗,让他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刚从索菲娅身上下来,便扎在床头睡着了。
    第二天,李沧海生怕索菲娅再要,早早的起床出门,在外面胡乱吃了一口便直奔省城而来。
    辛迪见李沧海进门,便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这才神秘的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李沧海从辛迪手里接过名片盒,从里面抽出一张看了看,只见那名片正反两面分别用中英文写着自己的名字以及公司、职务等信息,最为显眼的便是那ch投资控股集团董事长的职务了。
    辛迪笑着说:“怎么样?”
    李沧海笑着说:“这个苏丽娜办事效率还真是高,这么快就办好?”
    辛迪点了点头说:“虽然在别的方面我不太认同,但是在工作上,我还是非常推崇selina的,毫不夸张的说,她的工作能力比我强了一大块。”
    李沧海盯着辛迪问道:“别的方面?是指哪方面?”
    辛迪白了一眼李沧海没好气的说:“哪方面你比我清楚!”
    李沧海在办公室不想和辛迪打情骂俏,也没在接话,又问道:“你那个同学到底什么态度?”
    辛迪一拍桌子说:“哎呀,前一阵子和selina忙公司注册的事,准备各种材料,我把这事都给忘了,你稍等,我马上打电话,”说完,辛迪便掏出了手机。
    电话一接通,辛迪便笑着喊道:“楠楠,忙什么呢?”
    李沧海见辛迪打电话,便迈步出了她的办公室,信步走到当初陆颖给自己留的办公室,见里面已经落了一层灰,便找了块抹布擦了起来。
    燕紫见李沧海从走廊里进出,便已经注意到他了,又见他拿抹布去卫生间洗,便赶紧起身过来帮忙。
    李沧海和燕紫忙碌了十多分钟,把办公室收拾的干干净净。燕紫笑着问:“李总,您这是准备过来办公呀?”
    李沧海笑着说:“不是,收拾一下,准备给别人用。”
    燕紫疑惑的问:“公司要来新领导了?”
    李沧海一边打开柜子检查里面有没有东西一边说:“有可能,现在还不好说呢。”
    燕紫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又笑着说:“那您忙着,我回去上班了。”
    李沧海扭头看了看说:“好的,谢谢啊。”
    燕紫连忙说:“您别客气,有什么事您叫我,”说完便迈开步子,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李沧海收拾完东西,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又听到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抬头一看是辛迪走了进来,便看着她,等她说话。
    辛迪笑着说:“中午一起吃饭。”
    李沧海听了连忙说好,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辛迪坐下,问她这个同学的情况。
    辛迪便坐下来,把能想到的信息全部都告诉了李沧海。
    佟胜楠,辛迪的大学同学,金融专业,本科成绩优异,直接保送了研究生,一路读到博士毕业,便进入国内知名的风投企业,从普通员工一路做到部门经理,眼看着要升副总了,却被一个睡过老板的女人抢了先,心灰意冷之下便辞职回了家,做风投这几年,她的收入不菲,在家里呆了一年,基本是自己炒股、理财,收入虽然不比上班时赚的多,倒也能维持她的小康生活。
    李沧海听辛迪说完,笑着说:“她得亏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叫这么个名字,还不得打一辈子光棍?”
    辛迪正一脸严肃的介绍同学的情况,没想到李沧海又突然贫嘴,便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完了才说:“你可别瞎说了,人家的楠是楠木的楠,她说过名字的由来,据说她家是满族佟佳氏,还是康熙朝佟国维的后人呢,她爸给她起名一是表示身份高贵,胜过楠木嘛,还有就是取谐音,胜过男人,不过你说这起名还真是学问,她的性格和成绩真的像名字一样,哎不说了,一会儿见了你自己感受一下吧。”
    李沧海听辛迪把佟胜楠吹的天花乱坠,心里也很是好奇,对中午这顿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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