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说好了,张妙可睡中间,两人各睡一边,苏雅琴也不会太别扭,可是现在......
    见宋天阳睡得很沉,苏雅琴红着俏脸咬咬下唇,还是硬着头皮躺到了凉席上。
    自家男人死了之后,她就一直洁身自好,没有让什么男人染指,像现在这样睡一块儿也是头一遭。
    刚在宋天阳身边躺下,苏雅琴就感觉心口处突突乱跳,紧张地往边儿上挪了挪,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凉席就那么大点儿,三个人躺着都显得有些拥挤了,即便苏雅琴挪到了最边上,两人之间也只隔了四五公分的样子。
    感受到宋天阳身上炽热的温度,苏雅琴是一阵面红耳赤,心也跳的愈发剧烈,仿佛有一只俏皮的兔子在胸口处蹦跶,那旖旎的春色都跟着微微颤动起来。
    宋天阳做了一个美梦,梦里阳神空间长满了人参等名贵药材,他开心地拿去卖,大把大把的钱从天上掉落下来。
    转眼的功夫,整个屋子都是红艳艳的钞票,看的他眼花缭乱。
    “哇靠,发财了!”
    宋天阳开怀大笑,兴奋地抓起地上的毛爷爷。
    咦,这钱怎么软乎乎的?
    那触感太美妙,就如同女人的肌肤,还有温度来着。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宋天阳顾不得深想,抓着成堆的钞票又揉起来。
    “啪”的一声,手上传来痛感。
    宋天阳忽而睁开眼,这才发现刚才不是梦,自己的手正放在苏雅琴的衣领当中!
    哎哟妈,他这都干了什么?
    急忙抽回手,宋天阳头顶上全是冷汗。
    “琴姐,我,我......”
    咽了一口口水,他尽量让自己说话淡定点儿:“我就是做梦了,不,不是故意的,”
    此时外面的雷雨已经停了,月光从窗子洒落进来,照着苏雅琴一张羞恼的俏脸。
    她小手抓紧衣领,生怕又遭到侵犯似的,抿着粉唇不说话,只是无声地瞪着宋天阳。
    被一双澄澈的美眸这么瞪着,宋天阳羞愧地无地自容,都不敢看苏雅琴了,脑袋越埋越低。
    “琴姐,对,对不起。”
    做梦的时候,没长眼的手还能钻进人家的衣领子里去,鬼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啊!
    在心里哀嚎一声,宋天阳硬着头皮继续解释:“我真的只是做梦,琴姐,你别生气成不,哦不,你可以生气,但是相信我这一回吧,我......”
    “哼——”冷哼一声,苏雅琴背过身去,不肯再听。
    完了,完了,苏雅琴一定恨死他了!
    都是这只手惹的祸,宋天阳恨不能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从今以后,苏雅琴肯定会觉得他就是一个臭流氓,把他归为和林大麻子一类,说不定还会制止张妙可跟他往来......
    真是越想越后怕,宋天阳蹲坐在凉席边,耷拉着脑袋,跟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时不时地跟苏雅琴搭个腔:
    “琴姐,你,真生我气啊?”
    “就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吧......”
    担心吵醒张妙可,宋天阳说话都细若蚊蝇的,但不论他说什么,苏雅琴都始终不给回应。
    许久之后,宋天阳脑袋一歪,直接趴在凉席上“呼呼”大睡。
    原本是睡在中间的,可第二天宋天阳睡醒的时候,发现左右两边都没人影儿了。
    “靠,人呢?”
    宋天阳从凉席上跳起来,从屋子里找到大院,依旧没看到苏雅琴和张妙可,这下彻底慌了。
    糟糕,苏雅琴定是因昨晚的事情误会他,感觉他是一个品行恶劣的人,不放心张妙可待在他这里,所以把人带走了。
    一定是这样!
    懊恼地在自己脑门儿上拍了一把,宋天阳焦心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也难怪苏雅琴会生气,自己怎么就那么禽兽呢,睡觉还不老实,把手伸进了苏雅琴的衣领不说,还......
    羞愧地不敢再往下想,宋天阳一连又拍了自己几巴掌。
    因为身世差不多,再加上张妙可乖巧懂事,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妮子。
    “琴姐只生我的气也就算了,若是以后都不肯让妙可过来学习舞蹈,那丫头可算是被我给耽误了......”
    就在宋天阳寻思着是否要负荆请罪的时候,身后响起一声娇唤。
    “喂,宋天阳,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庄诗雨从堂屋里面走出来,因为今天是周一要上课,她精心打扮了一下。
    上身一件白色的开衫小衬衫,下面一条长不及膝的蓝色牛仔裙,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里,包裹在肉色丝袜里,性感迷人,牛仔裙将臀部勒得挺翘饱满,与胸前的傲然风光交相辉映。
    眼前的女人显得青春又亮丽,如同一个勾人的妖精,若她教的是一些中学生,或者是大学生,估计男性的都不会专心上课,只想看着她流口水。
    若是换做平日里,宋天阳肯定也会犯花痴,但此时却只是淡淡的一眼:“没,我没干什么啊。”
    “你一会儿拍自己,一会儿自言自语的,竟然说没什么!”庄诗雨秀眉微微蹙起,显然不信。
    刚才一出里屋,她就把宋天阳那些异常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还敢说没什么,当她傻吗?
    庄诗雨环抱住胳膊,一边打量宋天阳,一边若有所思,在探究着什么。
    “我真的没什么。”宋天阳无奈地抓抓后脑勺。
    靠,一个女人老这么盯着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就不怕他冲动么?
    在心里郁闷了一把,宋天阳转身就往厨房走:“我去做早餐,庄老师,你先洗漱吧。”
    “不说拉倒,谁爱听你那些破事儿了。”庄诗雨撇撇嘴角,按了按因宿醉而胀痛的脑袋,也懒得再问什么。
    淘米,烧火,熬粥......
    不一会儿,宋天阳就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出来了:“庄老师,你昨晚喝醉了,来,喝完粥,胃会舒服一点。”
    “哦。”淡淡地应了一声,庄诗雨走到饭桌边坐下。
    酒喝多了,胃的确不舒服,她也没有客气,端起一碗粥就开始喝。
    美美地喝了几口,见饭桌上只有两人,庄诗雨这才想起什么:“哦对了,妙可和琴姐呢,这都吃饭了,怎么没看见她们俩呢?”
    “噗——”宋天阳刚喝下的一口粥直接喷出来。
    靠,现在才发现两个大活人不见了,反应要不要这么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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