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老邢头吓到了,我设身处地的一想,也觉得有些瘆的慌。
    大半夜里路过偏僻的坟场,路边还看到循环的红衣女鬼,这搁谁谁都得害怕啊!如果按照恐怖片的套路,或许循环一段时间,那红衣女鬼就得突然出现在路中央迎面撞上出租车,或者直接就出现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打了个冷颤,不过冷颤过后我却自嘲的笑了笑,没被老邢头吓到,反倒让自己的想象力给吓到了,真行!
    “咦......”
    张铁蛋也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就兴奋地问了:“你真撞鬼啦?后来怎么样了?”
    “忽悠人!”没等老邢头继续说下去,赵露露就又拆台了:“这种事网上爆出来过,要么是恐怖片布景需要,要么是人为恶搞,那几个红衣女鬼,要么是道具,要么是人!”
    “露露姐,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这么快就给否定......”张铁蛋看起来也对赵露露有些无语了。
    而老邢头则尴尬的笑了笑说:“露露姑娘是真聪明,还真猜对了。当时我虽然吓坏了,但我一直都没有停车,过了一段路就恢复正常了。后来我偶然间在网上看到一个消息,说的就是这事,原来是一帮脑残在恶搞,恰巧让我赶上了!这帮孙子啊!”
    “哈哈哈......”老邢头说完,张铁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好像是挺乐意见到老邢头吃大亏的样子。
    赵露露倒是没有幸灾乐祸,只是露出了“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
    而我看着老邢头那郁闷的样子,却有点感同身受了,如果当时遇到这种事情的是我,我或许得有种要打人的冲动了......
    笑归笑,不过我却感觉得到,在老邢头这个故事说完以后,我们之间的隔阂似乎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等张铁蛋停下以后,老邢头又继续说:“这件事还能用恶搞来解释,但是另一件怪事,我却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说说看。”
    “同样是夜车,不过这次是在城里了。大晚上凌晨两三点了,街道上行人十分稀少,甚至好多路段已经看不到什么行人了,我开着车随便逛了起来,突然间有点犯困,寻思着再溜一会儿还找不到乘客的话,我就回去了。事情也是真不赶巧,我刚想到这里,路边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老邢头说到这里,张铁蛋突然插嘴:“电视上好像经常看到这种桥段,你是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啦?”
    “别打岔,好好听!”我瞪了他一眼。
    老邢头不置可否,只是在继续讲述着:“我当时也没多想,把车停在路边,就当是跑的最后一趟了,毕竟实在有点困了。那白衣女没有上副驾驶,只是进了后座,我问她去哪里,她不回话,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在后视镜里看了看她,这一看可把我吓得不轻!这白衣女,脸上毫无血色,苍白一片,就跟死人一样,偏偏她还在后视镜瞪着我看,那眼神里面不参杂其他任何情感,有的只是恐怖和诡异!”
    听到这里,我们几个面面相窥了一眼,不过这次却没人打岔,老邢头的讲述还在继续:“连续看了三四秒左右,我就觉得有些脊背发寒,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问她到底是人是鬼,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回答。我恐惧中尽量的睁开眼睛,再一看后视镜......嘿,你们猜怎么着?那白衣女不见了,后视镜里面只看到一个广告牌,上面画着的人就是那个白衣女!”
    呵,这事可真怪了去了,广告牌里的人走出来了不成?
    我和张铁蛋、段三狼都在纳闷,唯独赵露露问他:“你该不会喝多了吧?”
    老邢头反驳:“怎么可能,喝了酒我还敢开车吗?”
    “既然不是喝酒,那我感觉你应该是困得太厉害,错把广告牌当成人了!”赵露露不依不饶,毕竟老邢头在讲述的时候,连续两次提到他已经很困了。
    老邢头这次服了个软:“或许有可能吧,但也只是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并不太大,毕竟我还没老糊涂呢!”
    赵露露摊了摊手说:“我没说你老糊涂,我是说你困糊涂了,脑袋里面都是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
    “嘿嘿!”
    老邢头傻笑了一声,看着赵露露:“露露姑娘,身在探险圈,你应该也知道,这世界上的确有那么一些目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物,我们探究的这种事,严格来说并不是迷信!而且,玄之又玄的事情,不都是假的。已经说过了两个故事,再说的话不免有些啰嗦了,但是为了反驳一下露露姑娘,我还是想说一下我小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事!”
    “昂,说说看。”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他的故事说的的确不少了,但能多听一些故事,我何乐而不为?
    赵露露好像都等着见招拆招了,甚至还专门给他倒了茶水。
    等茶水到位,老邢头抿了一口,这才开始说起:“这是我小时候的经历,那时候我还在上高中,有一天突然发起了高烧,学校就赶紧联系了我的家人,把我带到了附近最好的医院,查到病因是肺水肿。不过,病因是查到了,但医院连续治疗了三天的时间,丝毫不减好转,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
    “当时我的家人都急坏了,我妈突然就想起了我们老家的一个老郎中,医术高明,十里八乡的人有了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找他去看,每次都是药到病除。他们商量之后,就开车把我带到了老郎中那里,可是那老郎中只是给我听了听肺,就断然说他治不了,让我们去医院,结果周转了那么久,我又重新回到了医院。”
    “这次,家人把几乎所有希望都放到了医院上,各种方法都在我身上尝试过了,各种名贵的药品都在我身上用过了,每天输液输的我手都快报废了,可是连续近一个月的时间,我的状况丝毫不见好转,每天都是高烧不退!”
    他说到这里,我们几个全都皱起了眉头,连续一个月的高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么久的高烧,烧得我整个人都有些不省人事了,我个人的感觉,那时候近乎是临死状态了!你们应该没有体验过,那时候我就感觉像是灵魂都快出窍了一样,周围的情况对我来说都是朦朦胧胧,但偏偏好像都刻在脑子里一样。”
    “家人都快急疯了,连续一个月的治疗,让他们对医院都失望透顶了。恰巧,我奶奶联系到了庙里一个神婆,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神婆问我奶奶要了我的生辰八字,算了算命数,然后就告诉我奶奶说,我上辈子是观音坐下的童子,命数有些特殊,小时候偏偏没能压住,所以才有了这一劫。”
    “我奶奶问她破解之法,结果神婆给了我奶奶一个铜锁,说要重新镇压一下命数。其实,我的家人并不信这一套,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就是戴一个铜锁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没想到,当天戴上的铜锁,晚上十二点一过,我持续了一个多月的高烧,突然就退了下去,平时三十九度四十度的都已经家常便饭,但那天却奇迹般地到了三十八度!这还不止,戴着铜锁连续几天时间以后,我的体温就已经退到了三十七度以下,除了一些长期输液的后遗症以外,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用这么多篇幅也要把这最后一件事写上?因为这件事是真的,是我朋友小时候的真实经历,只是让我稍稍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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