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出家为尼
“慕容天一，你这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竟然说出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胡话、烂话？当今圣山已经下旨纳墨儿为丽嫔，这个身份相当于你母后辈、是你的长辈，以后你再将母后辈分的妃嫔娶过来当皇后，你能接受这样不要脸的事情、墨儿还接受不了呢！”
“墨儿，你今年才十几岁，父皇年龄已经那么大了，用不了几年就是本王的天下，到那时就是本王说了算，由不得你。”
“好好！到时你是皇帝，你说了算，这个墨儿知道。但墨儿在这里也要提醒你一下，咱们在议事大殿这么长时间了，墨儿从来没有向当今圣上说起天赐的事情，既然你不给你自己留条后路，那么墨儿只能对不起你了。”
“墨儿，你要干什么？”
“慕容天一，你说墨儿能干什么？你违背了对墨儿许下的诺言、你背叛了墨儿，造成现在的墨儿既没有了退路、又没有了希望。既然没有出路了，只能来一个鱼死网破。墨儿这就告知圣上你如何残害天赐并将他关入天幕府地牢的事情……”
不待公孙羽墨把话说完，慕容天一拽住她的胳膊威胁道，“墨儿，如果你胆敢向父皇透露一个字，一旦本王登基，你休怪本王心狠将公孙国公府满门抄斩。”
“慕容天一，本小姐也警告你，一旦本小姐答应做当今圣上的丽嫔，本小姐一定会说服皇帝先废了你。待你被流放到荒蛮之地的路上，本小姐一定会过去索取你的小命。”
“你这是在吓唬本王呢吧？当今谁不知道本王的母后是当今的皇后，皇后身后还有掌握军权的姥爷、舅舅，这样庞大的势力就凭你一个小丫头也能扳倒？你可真是自不量力！”
“既然你不相信，那咱们就走着瞧，看一看你我二人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墨儿，如果你不听本王的劝说一意孤行，本王可以先做第一件事，那就是立刻打道回天幕府杀了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慕容天一，你敢！”
“本王有什么不敢做的？你把本王逼急了，本王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虽说你的武功高强，可惜现在你只能被父皇圈在身边出不了皇宫半步，而本王却可以到任何地方。只要你今日敢说出来，本王立刻出去将这件事办了。本王一定会让墨儿后悔你今日所做之事。”
“慕容天一，虽说此前你对墨儿干了无数龌龊的事情，但今日来议事大殿的前一段时间你表现的还像个真正的男子汉，所以墨儿根本就没打算出卖你。可现在的你，除了在嘴上对墨儿甜言蜜语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向死里逼迫墨儿，迫使墨儿不得不走这条路。”
“墨儿，……”
“慕容天一，请你不要再称呼我墨儿！现在你我俩人已是陌路之人，你好自为之吧！”
公孙羽墨又向慕容康山说道，“陛下，臣女愿意伺候……”
公孙曦梅忙截住公孙羽墨接下来的话，“墨儿不可！你才十几岁，怎么能嫁给这么大岁数的男人呢？”
“淑妃，注意你的言辞！不要阻拦朕的丽嫔向朕示好。”
“姑姑，这是侄女自己选择的道路，请姑姑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墨儿，你太让姑姑伤心了？”
“姑姑，如果侄女不答应接受丽嫔的封号，往下的结局是什么难道您看不出来？”
公孙曦梅轻声道，“墨儿，姑姑怎么会没有看出来？十年前，姑姑放弃了自己的爱情、抱着这样的想法委曲求全进了皇宫，你可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进入皇宫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吗？姑姑几乎每夜都要哄着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愉悦，那种沁入骨子里的痛苦你尝过吗？那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你却想再次步姑姑的后尘踏入这条不归路，姑姑想一想都为你今后卧榻在一个老头身边的日子感到悲哀！”
“姑姑，这些侄女都想过了！可我们只是大燕国小小的子民，我们又有什么力量反抗压在我们头上的皇权？所以，为了公孙国公府这么一大家子人，墨儿只能走入这条不归路了！”
“墨儿，你执意不听从姑姑的劝说，姑姑也没有办法，但姑姑绝不会与你一起侍奉一个夫君！”
“姑姑，你不可做蠢事！”
“不会的！姑姑这就出家为尼，从此永不踏入凡尘。”
公孙曦梅话落转身就往外走，慕容康山大声喝道，“淑妃，你不可离开朕半步，朕舍不得你！”
“陛下，妾身已经伺候您十年了，大好的青春已经全部奉献给陛下。妾身恳请陛下圆了妾身这个念想，不要再阻拦妾身出去。”
“朕，不同意！”
公孙曦梅也不再搭话，而是快步地来到慕容康山的身边，拿起放在皇帝宝座旁边的短剑顶住自己的喉咙。哀求道，“陛下，如若您能看在曦梅服侍您十年的情份上，就请您放曦梅出去；如若你连曦梅这么一点请求也不给，那么曦梅就自刎在这里！”
“淑妃娘娘不可！”
“姑姑，你不要这样！”
“哥哥、侄女，曦梅心意已决，你们谁也不要再劝曦梅了！”公孙曦梅又将眼眸看向慕容康山，问道，“陛下，您究竟是应允还是不应允？请您给曦梅来一个痛快的！”
“好好！朕看在丽嫔的面子上、看在你服侍朕十年的情份上，朕放你出宫。但，朕提醒你，出宫之后不可再与其他男人苟合。你做得到吗？”
“谢陛下隆恩！请陛下放心，您是曦梅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曦梅的最后一个男人。曦梅出家为尼后，每日只是诵念经文，为陛下、为公孙国公府的亲人祈福。”
“好好！朕准了！”
公孙曦梅跪倒在慕容康山的脚下，额头碰地三下。“谢陛下成全！曦梅在此别过陛下！”她又向公孙曦之和公孙羽墨方向看了几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慕容康山向公孙曦梅走的方向看了许久，才将眸光收回来看向台阶下的公孙羽墨。“丽嫔，朕为了得到你，永远地失去了朕的曦梅爱妃。你应该可以看出，你在朕的心里有多么重要的位置、你应该知道朕是多么的宠爱你？所以，丽嫔你要学会感恩？”
“陛下，臣女知道该怎么做了。”
“丽嫔，为什么你还自称是臣女？”
“陛下，臣女这里有两件事，如若陛下答应了，臣女愿意伺候在陛下左右、做陛下的丽嫔。”
“让朕答应你两件事？丽嫔，你给朕说说是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太监赵姬对淑妃娘娘大不敬，所以臣女恳请陛下将中常侍、也就是太监总管赵姬交给臣女发落。”
“这么点小事还算事？朕现在就答应你把赵姬交给你任意处置，再说的明确一点，你就是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或者直接将他杀了，朕都应允！”
“谢陛下！臣女这就过去处置赵姬，但请陛下放心，臣女不会要了他的命！臣女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对淑妃娘娘这么不恭？如若不了解这些情况、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臣女今后也许会受到他的欺负，或许后宫已经有不少嫔妃、宫女受到了他的孽待，只不过没有人敢说出来罢了。”
“嗯！朕的爱嫔果然考虑事情周全，朕很喜欢你这样泾渭分明地办事。如果朕看到你确实能秉公处理后宫的事情，以后朕会将后宫的所有事情统统交给你来管里。爱嫔，朕对你是不是很好啊！”
“臣女感谢陛下如此信任！请陛下现在给臣女一点时间，由臣女处置对淑妃娘娘不恭、不敬的太监赵姬。”
“爱嫔去吧！朕，等着你。”
公孙羽墨来到太监赵姬的身边轻轻一点他身上的解穴穴道，赵姬立刻从昏迷中醒过来，不解地看着四周。当他与公孙羽墨的一双美眸对视的时候，感到这双美眸此时不是含情脉脉、而是隐忍着一股杀意。赵姬忙站起来要逃离这双让他恐怖的美眸时，公孙羽墨攥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坐在地上。
“赵姬，你不用害怕，本小姐只是有点事想问问你。你只是一个太监、是个奴才，竟然利用皇帝在气头上要将淑妃娘娘打入冷宫的时候，便跳出来欺辱娘娘，你是不是觉得淑妃娘娘很软弱，你就可以任意妄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淑妃娘娘得罪你了，于是你便将仇恨记在心里，抓住机会就报复？但，依本小姐对淑妃娘娘的了解，她是一个很本分的人，她怎么会得罪你这个做太监的呢？你能告诉本小姐原因吗？”
赵姬垂低着头一言不发，但偶尔将一双小眼睛向上翻着偷窥公孙羽墨的美眸，好像在美眸里想探寻皇帝的新宠妃准备怎么处理他。
公孙羽墨又轻轻地点了一下赵姬胸口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穴位，警告道，“这次本小姐只是轻点了一下你的穴位，如若不说本小姐会让你痛不欲生、甚至索要你的性命。快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
“娘娘，你让老奴说什么？”
“你还会说话？本小姐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你向本小姐说一说，你对淑妃娘娘有什么怨恨？如果是淑妃娘娘对不起你，本小姐自然会放过你；如果是你的问题，本小姐定会治你的罪。但，本小姐警告你，你要如实告诉本小姐，不要与本小姐甩滑头栽赃陷害淑妃娘娘。”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本小姐自有判断、而且也会去调查事情的真伪。一旦发现你今日所说与事实不符，本小姐再无二话立刻诛了你的头！”
赵姬终于抬起他那长的不能再长脑袋、有气无力地说着，公孙羽墨屏住呼吸侧耳细听，也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看来不给你尝点厉害的，你就在这儿与本小姐没结没完地躲猫猫。
但见，公孙羽墨右手快如闪电般地猛击赵姬大腿上的大筋脉穴位和胸口的穴位，疼得赵姬“哎呦”的嚎叫声比刚才说话的声音，不知大了多少个分贝。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赵姬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娘娘，你可别再点老奴的穴位了，老奴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墨儿，你今年才十几岁，父皇年龄已经那么大了，用不了几年就是本王的天下，到那时就是本王说了算，由不得你。”
“好好！到时你是皇帝，你说了算，这个墨儿知道。但墨儿在这里也要提醒你一下，咱们在议事大殿这么长时间了，墨儿从来没有向当今圣上说起天赐的事情，既然你不给你自己留条后路，那么墨儿只能对不起你了。”
“墨儿，你要干什么？”
“慕容天一，你说墨儿能干什么？你违背了对墨儿许下的诺言、你背叛了墨儿，造成现在的墨儿既没有了退路、又没有了希望。既然没有出路了，只能来一个鱼死网破。墨儿这就告知圣上你如何残害天赐并将他关入天幕府地牢的事情……”
不待公孙羽墨把话说完，慕容天一拽住她的胳膊威胁道，“墨儿，如果你胆敢向父皇透露一个字，一旦本王登基，你休怪本王心狠将公孙国公府满门抄斩。”
“慕容天一，本小姐也警告你，一旦本小姐答应做当今圣上的丽嫔，本小姐一定会说服皇帝先废了你。待你被流放到荒蛮之地的路上，本小姐一定会过去索取你的小命。”
“你这是在吓唬本王呢吧？当今谁不知道本王的母后是当今的皇后，皇后身后还有掌握军权的姥爷、舅舅，这样庞大的势力就凭你一个小丫头也能扳倒？你可真是自不量力！”
“既然你不相信，那咱们就走着瞧，看一看你我二人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墨儿，如果你不听本王的劝说一意孤行，本王可以先做第一件事，那就是立刻打道回天幕府杀了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慕容天一，你敢！”
“本王有什么不敢做的？你把本王逼急了，本王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虽说你的武功高强，可惜现在你只能被父皇圈在身边出不了皇宫半步，而本王却可以到任何地方。只要你今日敢说出来，本王立刻出去将这件事办了。本王一定会让墨儿后悔你今日所做之事。”
“慕容天一，虽说此前你对墨儿干了无数龌龊的事情，但今日来议事大殿的前一段时间你表现的还像个真正的男子汉，所以墨儿根本就没打算出卖你。可现在的你，除了在嘴上对墨儿甜言蜜语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向死里逼迫墨儿，迫使墨儿不得不走这条路。”
“墨儿，……”
“慕容天一，请你不要再称呼我墨儿！现在你我俩人已是陌路之人，你好自为之吧！”
公孙羽墨又向慕容康山说道，“陛下，臣女愿意伺候……”
公孙曦梅忙截住公孙羽墨接下来的话，“墨儿不可！你才十几岁，怎么能嫁给这么大岁数的男人呢？”
“淑妃，注意你的言辞！不要阻拦朕的丽嫔向朕示好。”
“姑姑，这是侄女自己选择的道路，请姑姑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墨儿，你太让姑姑伤心了？”
“姑姑，如果侄女不答应接受丽嫔的封号，往下的结局是什么难道您看不出来？”
公孙曦梅轻声道，“墨儿，姑姑怎么会没有看出来？十年前，姑姑放弃了自己的爱情、抱着这样的想法委曲求全进了皇宫，你可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进入皇宫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吗？姑姑几乎每夜都要哄着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愉悦，那种沁入骨子里的痛苦你尝过吗？那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你却想再次步姑姑的后尘踏入这条不归路，姑姑想一想都为你今后卧榻在一个老头身边的日子感到悲哀！”
“姑姑，这些侄女都想过了！可我们只是大燕国小小的子民，我们又有什么力量反抗压在我们头上的皇权？所以，为了公孙国公府这么一大家子人，墨儿只能走入这条不归路了！”
“墨儿，你执意不听从姑姑的劝说，姑姑也没有办法，但姑姑绝不会与你一起侍奉一个夫君！”
“姑姑，你不可做蠢事！”
“不会的！姑姑这就出家为尼，从此永不踏入凡尘。”
公孙曦梅话落转身就往外走，慕容康山大声喝道，“淑妃，你不可离开朕半步，朕舍不得你！”
“陛下，妾身已经伺候您十年了，大好的青春已经全部奉献给陛下。妾身恳请陛下圆了妾身这个念想，不要再阻拦妾身出去。”
“朕，不同意！”
公孙曦梅也不再搭话，而是快步地来到慕容康山的身边，拿起放在皇帝宝座旁边的短剑顶住自己的喉咙。哀求道，“陛下，如若您能看在曦梅服侍您十年的情份上，就请您放曦梅出去；如若你连曦梅这么一点请求也不给，那么曦梅就自刎在这里！”
“淑妃娘娘不可！”
“姑姑，你不要这样！”
“哥哥、侄女，曦梅心意已决，你们谁也不要再劝曦梅了！”公孙曦梅又将眼眸看向慕容康山，问道，“陛下，您究竟是应允还是不应允？请您给曦梅来一个痛快的！”
“好好！朕看在丽嫔的面子上、看在你服侍朕十年的情份上，朕放你出宫。但，朕提醒你，出宫之后不可再与其他男人苟合。你做得到吗？”
“谢陛下隆恩！请陛下放心，您是曦梅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曦梅的最后一个男人。曦梅出家为尼后，每日只是诵念经文，为陛下、为公孙国公府的亲人祈福。”
“好好！朕准了！”
公孙曦梅跪倒在慕容康山的脚下，额头碰地三下。“谢陛下成全！曦梅在此别过陛下！”她又向公孙曦之和公孙羽墨方向看了几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慕容康山向公孙曦梅走的方向看了许久，才将眸光收回来看向台阶下的公孙羽墨。“丽嫔，朕为了得到你，永远地失去了朕的曦梅爱妃。你应该可以看出，你在朕的心里有多么重要的位置、你应该知道朕是多么的宠爱你？所以，丽嫔你要学会感恩？”
“陛下，臣女知道该怎么做了。”
“丽嫔，为什么你还自称是臣女？”
“陛下，臣女这里有两件事，如若陛下答应了，臣女愿意伺候在陛下左右、做陛下的丽嫔。”
“让朕答应你两件事？丽嫔，你给朕说说是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太监赵姬对淑妃娘娘大不敬，所以臣女恳请陛下将中常侍、也就是太监总管赵姬交给臣女发落。”
“这么点小事还算事？朕现在就答应你把赵姬交给你任意处置，再说的明确一点，你就是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或者直接将他杀了，朕都应允！”
“谢陛下！臣女这就过去处置赵姬，但请陛下放心，臣女不会要了他的命！臣女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对淑妃娘娘这么不恭？如若不了解这些情况、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臣女今后也许会受到他的欺负，或许后宫已经有不少嫔妃、宫女受到了他的孽待，只不过没有人敢说出来罢了。”
“嗯！朕的爱嫔果然考虑事情周全，朕很喜欢你这样泾渭分明地办事。如果朕看到你确实能秉公处理后宫的事情，以后朕会将后宫的所有事情统统交给你来管里。爱嫔，朕对你是不是很好啊！”
“臣女感谢陛下如此信任！请陛下现在给臣女一点时间，由臣女处置对淑妃娘娘不恭、不敬的太监赵姬。”
“爱嫔去吧！朕，等着你。”
公孙羽墨来到太监赵姬的身边轻轻一点他身上的解穴穴道，赵姬立刻从昏迷中醒过来，不解地看着四周。当他与公孙羽墨的一双美眸对视的时候，感到这双美眸此时不是含情脉脉、而是隐忍着一股杀意。赵姬忙站起来要逃离这双让他恐怖的美眸时，公孙羽墨攥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坐在地上。
“赵姬，你不用害怕，本小姐只是有点事想问问你。你只是一个太监、是个奴才，竟然利用皇帝在气头上要将淑妃娘娘打入冷宫的时候，便跳出来欺辱娘娘，你是不是觉得淑妃娘娘很软弱，你就可以任意妄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淑妃娘娘得罪你了，于是你便将仇恨记在心里，抓住机会就报复？但，依本小姐对淑妃娘娘的了解，她是一个很本分的人，她怎么会得罪你这个做太监的呢？你能告诉本小姐原因吗？”
赵姬垂低着头一言不发，但偶尔将一双小眼睛向上翻着偷窥公孙羽墨的美眸，好像在美眸里想探寻皇帝的新宠妃准备怎么处理他。
公孙羽墨又轻轻地点了一下赵姬胸口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穴位，警告道，“这次本小姐只是轻点了一下你的穴位，如若不说本小姐会让你痛不欲生、甚至索要你的性命。快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
“娘娘，你让老奴说什么？”
“你还会说话？本小姐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你向本小姐说一说，你对淑妃娘娘有什么怨恨？如果是淑妃娘娘对不起你，本小姐自然会放过你；如果是你的问题，本小姐定会治你的罪。但，本小姐警告你，你要如实告诉本小姐，不要与本小姐甩滑头栽赃陷害淑妃娘娘。”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本小姐自有判断、而且也会去调查事情的真伪。一旦发现你今日所说与事实不符，本小姐再无二话立刻诛了你的头！”
赵姬终于抬起他那长的不能再长脑袋、有气无力地说着，公孙羽墨屏住呼吸侧耳细听，也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看来不给你尝点厉害的，你就在这儿与本小姐没结没完地躲猫猫。
但见，公孙羽墨右手快如闪电般地猛击赵姬大腿上的大筋脉穴位和胸口的穴位，疼得赵姬“哎呦”的嚎叫声比刚才说话的声音，不知大了多少个分贝。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赵姬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娘娘，你可别再点老奴的穴位了，老奴疼得实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