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难道,只能在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之间选择一个吗?自己的命运只能被他们主宰吗?
    天地之大,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要么自杀、要么屈从其中一人,究竟应该选择哪个?如若自杀应该是最没有痛苦的选择了。可真要是自杀了,这个狗皇帝能饶了公孙国公府?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将这笔账算在国公府的头上。
    算了,还是选择相对于好一点的慕容天一吧,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夫君!
    公孙羽墨非常羞赧地小声说道,“陛下,这种事情本不该向外说,但迫于现在的形势臣女不得不说。刚才东宁王殿下所说属实!都怨臣女年幼无知被东宁王殿下诱惑失身于他,现在臣女没有办法,只能委身于东宁王。所以,还请陛下将墨儿赐婚给东宁王殿下。”
    听到女儿亲口承认她与慕容天一有了肌肤之亲,公孙曦之被气得眼球都要爆出来了。女儿这么做也太不自重、太离谱了吧?再说,即使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也不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承认呀?
    公孙曦之急于想将女儿说出的话拉回来,他忙提醒道,“女儿,父亲知道你是一个很守本分的孩子,不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你肯定是病了,发烧说胡话才将没有的事情说成有事了!记住,切不可将你的贞节胡言乱语。”
    公孙曦梅与公孙曦之的想法倒不一致。虽说将这种事情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有损国公府的名声,但可以迫使慕容康山放弃将墨儿纳为丽嫔的龌龊想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墨儿,你的脑袋还真好用,姑姑在心里赞你!
    而慕容康山现在的心情可就大不一样了、简直可以吐出一大桶酸水来!自己喜欢的女人竟然让皇子先过了手,这也太有损自己这个做皇帝的颜面了。
    慕容康山用一双鹰隼一样眸子盯着慕容天一与公孙羽墨,额头的青筋暴露、甚至连脖子的青筋都鼓了出来,脸庞涨的像猪肝似的。
    他怒骂道,“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乱说。来人,将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各杖责二十大板!”
    “父皇,儿臣与墨儿小姐心心相许,只不过是情不自禁偷吃了禁果,这有什么错?若不是您非得纳墨儿小姐为丽嫔,儿臣怎么敢将这种丑事公诸于众?”
    “你这个逆子,你还敢顶嘴!来人,将这个畜生杖责五十大板。”
    看到慕容天一身上又多了三十大板,公孙羽墨此时不敢再说什么,别说五十下就是二十大板打到屁股上也要皮开肉绽的。还不如被砍了脑袋来的痛快,一了百了。这个狗皇帝自己的脸面下不来台,就拿别人出气。真不是东西!公孙羽墨想是想,可是没敢再开口。
    慕容康山又命令道,“赵姬,杖责完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后,将这个女人拉去检查。确认她是否已经破了女儿身?若是破了,将她打入掖庭终身为奴。若是仍然为处女之身,立刻将她送往朕特别为她建造的惜墨宫,让太医为她诊治、好生调养。待身体康复后,选择一个良辰吉日侍寝。”
    “老奴接旨。”太监赵姬得意地应声答道。
    “陛下,请等一等,臣女有话说。”
    “哦!你这个辱没国公府名声的女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臣女当然有话要说。”
    “好!朕,给你这个机会!你说吧,朕也想听一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这个狗皇帝的算盘盘算得真是如意的很呀,哪方面都没有遗漏!墨儿被杖责完了之后拉去做检查,万一被检查出来已经不是女儿身了,岂不是要终身为奴了,而且这种可能性太大了。就是凑巧没有被检查出来,以后也只能在这个狗皇帝的床榻之上供他享乐、供他yin欲。
    这是什么世界?墨儿一介小女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马上就要被这个黑暗的世界吞没。没有了自由、没有了爱情,剩下的只是一副躯壳、一副僵尸。而墨儿的夫君-天赐依旧昏迷不醒,墨儿却再也没有机会照顾他、唤醒他了。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陛下,臣女请求您不要杖责二十大板了!”
    “你这个女人真有意思,竟然想要求朕不杖责你?也罢!你给朕说个理由,朕看一看能否饶恕你?”慕容康山一脸的玩味。
    “陛下,臣女的意思是说陛下对臣女的处罚轻了,应该再重一点最好是直接将臣女杀了,也算是臣女为自己的错误恕罪了!”
    公孙曦之几乎被女儿的无所顾忌吓昏过去,女儿这么不管不顾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急忙对公孙羽墨呵斥道,“女儿,不可妄言!”
    慕容康山对公孙曦之说道,“国公,朕与你的看法大不相同。朕认为你的女儿有悔过之意,所以你不用拦着她说话。”
    然后又对公孙羽墨戏谑道,“如此说来,你这个女人认错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朕,可以重新给你丽嫔的封号。但朕提醒你,你不要异想天开,你那套把戏,朕懂。你是以退为进想让朕饶恕你对朕的不忠。可惜!朕是不会按照你的想法行事的。朕不仅要杖责你,如果不高兴了还可以杀了你。不过,在杀你之前,朕还要先治一治国公管教子女不严之罪,然后,……朕,不用再往下说,丽嫔,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陛下,妾身的侄女和娘家-公孙国公府没有什么大错,您不可杀了妾身的侄女、不可治罪国公府。”一旁的公孙曦梅极为担心自己娘家人的命运。
    “爱妃,朕宠你,但不等于你可以任意妄为!朕在这儿正处理朝堂之事,你竟然大逆不道干政,这可是死罪。不过,看在你精心服侍朕十年的情分上,朕可以宽恕你没有经过脑子胡言乱语之罪。好啦!先回你的朝阳宫,待朕忙完朝堂的事情立刻会到你的寝宫看望你。”
    慕容康山虽然很恼怒公孙曦梅仗着自己宠爱她肆无忌惮地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还是克制着没有发泄出来,和声细语地哄着她。
    “陛下,妾身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侄女和娘家遭受如此大祸,所以,妾身还要继续待在议事大殿,劝说陛下收回所有成命。”
    “爱妃,你这是逼着朕惩治你的罪吗?朕,真的不想那么做,但如果你不听从朕的劝说一意孤行,那就是逼朕治你的罪!”慕容康山脸色暗了下来,说话的口气明显可以听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陛下,您不收回所有成命,妾身是不会退缩的。”
    “好好好!”慕容康山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字,随后呵斥道,“淑妃,朕这样宠溺你,是你自己不珍惜你自己,逼着朕废了你。”
    此时慕容康山的脸色已经变得晦暗,怒气冲冲地喊道,“来人,将淑妃押到冷宫等候发落。”
    太监赵姬喜形于色,连忙匍匐在地。“老奴领旨。”话音未落,他便立刻起身迅速地登上高台到了公孙曦梅的身旁,得意地呵斥道,“娘娘走吧!”
    公孙曦梅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好似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太监赵姬见状,又将声音高了一个八度。“娘娘,你不肯听劝离开这里,老奴只能动手帮助你离开了。”说着,赵姬伸手将公孙曦梅从椅子上拽起来向台阶方向推搡、然后又向她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同时吆喝道,“快走!”
    赵姬,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就凭你这个下贱身份也敢欺负淑妃娘娘。
    公孙羽墨手一扬一道银光倏然飞向太监赵姬身上的一个重要穴位,这个穴位可以令其瞬间失去知觉,赵姬就像吃了水银似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公孙曦梅回过身照着太监赵姬的屁股就是一脚,怒骂道,“你这个奴才也敢对本宫不敬?真是不知道死活了!”赵姬这个不男不女的奴才就像一条死狗似地倒在地上。
    眼前发生的一切将慕容康山惊吓得够呛。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而他却没有看到是谁出的手、使用的是什么兵器?手快、兵器神秘,如果这个人想要对他动手的话,这也太危险了!这件事,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
    慕容康山喊道,“台下的一干人听着,刚才朕的太监总管赵姬被不明暗器杀伤,而这个暗器肯定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个人所为。这个人如果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就站出来让朕瞧一瞧。说不定,朕可以重用呢!”
    在场的人当中除了慕容天一心里清楚是墨儿所为,其他人当然不会想到是公孙羽墨干的。因而心里最为紧张、害怕的就是慕容天一了,他真的害怕墨儿脑子一热站出来承认这个罪责。
    慕容天一忙对公孙羽墨轻声嘱咐道,“墨儿不可以承认这件事。”
    “为什么?”
    “墨儿,你可能还不是很清楚这个地方有多么重要?这里是父皇召见大臣、将军的议事大殿!除了特别批准的御林军可以携带兵器外,其他人一律不准携带、更别说在这里使用兵器了。如果谁敢私自带兵器进殿立刻会被推出去斩首!”
    “啊!这么恐怖?不过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墨儿如若不承认,这个皇帝还不将大殿里的人全部治罪?”
    …………
    正当公孙羽墨与慕容天一俩人谈论该不该站出去承认所为的时候,又听到慕容康山声嘶力竭地喊声,“御林军何在?朕,命令你们立刻将台下的所有人绑了。”
    恰在此时,太监副总管赵林从外面躬身进来到了台阶下匍匐在地,“老奴叩见陛下!奉陛下旨意,老奴已将御林军刘将军请到殿外候旨。”
    “好!来的正是时候……”
    “等一等!”公孙羽墨大声喊道。
    “丽嫔,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慕容天一忙伸手捂住公孙羽墨的唇瓣,劝道,“不可!”公孙羽墨又将他的手拿下轻声道,“谢谢你的好意!但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可牵连无辜之人。然后对慕容康山说道,“陛下,刚才的暗器是臣女所为,与这里的其他人无关。”
    “是你?”慕容康山不相信是眼前这个娇媚的女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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