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一,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吗,这回你该知道鹿死谁的手了吧?告诉你慕容天一,今天本侠士要将你送入地狱!”
    “侠士,你真的想让这位无辜的丹霞姑娘失去生命吗?”
    “你还知道她是无辜的?既然知道,那么你就放了丹霞姑娘。”
    “如果本王不放呢?你打算怎么杀了本王?”
    “慕容天一,你可真不要脸!躲在一个女人身后,以后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这么说,侠士准备放了本王?”
    公孙羽墨点了点头。
    “侠士,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慕容天一,现在这个房间里由本侠士做主,算数不算数由本侠士说了算!所以,你还是乖乖地放了这位丹霞姑娘。”
    “你不给本王承诺,本王就不放人。”
    “看来,不让你感受一下本侠士的绝顶武功,你就会没结没完地在这里与本侠士磨嘴皮子……”
    公孙羽墨的话音未落,说时迟那是快她以飞快地速度向上一跃,瞬间人剑合一便到了慕容天一的头顶。他慌忙将长剑挡住向脑袋劈过来的利剑,同时将他手中的丹霞向上一抛,然后冲向房门夺路而逃。
    公孙羽墨接住丹霞后连忙将她放到床榻上,随后飞出房门外向慕容天一追了过去。他还没有跑出媚儿阁大门口便被公孙羽墨挡住了去路。
    慕容天一的右腿顺着裤腿向下淌着血、疼痛让他浑身颤抖有些站立不稳了。此时,他再也无心恋战,唯一的盼望就是媚儿阁的老bao刚才听到房间里有打斗声后非常机智地报了官府,官府能够立刻发兵为自己解围。
    他用长剑抵住地面,愤恨的眼眸看向这个小个子男人。小子,你别臭美!一会儿官府来了,本王看你向哪里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是另一番模样。
    “侠士,你何必赶尽杀绝?俗语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何苦不给你自己留条后路呢?”
    “慕容天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做美梦?你看剑吧!”
    随着话音,公孙羽墨手中的软剑又向他劈了过去,慕容天一不得不将支撑身体的长剑挡住劈来的利剑。这一剑,公孙羽墨用的力度非常大,当他的长剑与公孙羽墨的软剑相撞的时候,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重力直接倒在地上。
    但逃命的意念让慕容天一又慌忙、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再一次挡住公孙羽墨向头上劈来的利剑。此刻,他只有招架之功、已毫无还手之力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作恶多端,苍天这是要将自己收回去吗?这个媚儿阁的老bao也不知道向没向官府报案?不知这帮官府当差的接到报案后能否立刻赶过来?
    刚才与公孙羽墨的对阵慕容天一已然落了下风,现在思想再一走神儿又露出破绽,瞬间又被公孙羽墨的软剑将胳膊划开了一道口子,虽然伤口不算太深但心里的恐惧让他的精神就要崩溃了。慕容天一使出浑身的气力拼死抵住了公孙羽墨新一轮的攻击。
    现在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与这个小个子再这样打下去用不了半袋烟儿的时间,他的脑袋就会被斩下来。
    慕容天一本不想将自己的窘相让其他人看到、更不想让对手知道,可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忙朝着周边喊道,“有强盗抢劫媚儿阁,这里的老bao报官了吗?如果到现在还没报的话,别怪本王一会儿治你的大罪。”
    媚儿阁老bao连忙回复,“殿下,草民早已报官!估计官兵这就赶过来了。”
    糟了!如果再不立刻将他杀死,一会儿官兵一到就是杀死了他自己也无法逃脱了。若是被官府抓到,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将会株连九族,公孙国公府就会被满门抄斩,那可是灭顶之灾啊。
    随即,公孙羽墨在心中*将混元大法、七星大法、碧血剑融汇在一起,但见她快如闪电般地到了慕容天一的近前,软剑向他的脖颈划去,惊得他连魂都没了。
    俗语说狗急了还能跳墙,慕容天一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样的功夫,快速低头一闪躲过这一剑、然后迅速地向一旁看热闹的人群飞去,他抓起一个看热闹的嫖客向公孙羽墨扔了过来、接着又是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公孙羽墨凭着对空间感知的绝顶武功,官府的兵马已来到柳儿香巷子口,一会儿就会冲进媚儿阁。此时不走,若是陷入重围再走可就来不及了。但见她腾空而起向二楼飞去,推开香儿房间的大门、又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子放在圆桌上,然后扛起香儿冲出媚儿阁。转瞬之间便没了踪影。
    这个侠士突然放过自己,这让慕容天一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他”善心发现放过了自己?……应该不是!“他”将香儿姑娘劫走了,难道是嫌自己经常流连于香儿姑娘的房间?“他”在与自己争风吃醋?应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侠士最后放了自己一马,本王的命还是不错的嘛!
    待再次见到这位侠士的时候,本王一定好言相劝,“他”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本王都可以满足“他”,然后说服“他”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第一贴身侍卫,以后本王绝对可以高枕无忧了。
    过了大约有半袋烟儿的功夫,从外面冲进来一大队人马,领头的是卫戍长洛城羽林军校尉大将军曹睿。当曹睿看到是五皇子东宁王殿下时,连忙跪倒在他的面前。“殿下,恕属下来迟,让殿下受惊了!”
    此时,慕容天一已从惊悚中缓过气来,他厉声呵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你们就是这么为皇家守卫长洛城的吗?要你们何用?”
    曹睿忙解释道,“殿下,属下接到媚儿阁老bao派的人报官后,没敢有半点迟疑,立刻集合羽林军向这里赶过来了。还请殿下明察。不过还是怨属下来迟,没有抓到那个强盗,请殿下责罚!”
    “曹将军,你好像在领责,其实你是以退为进,是在为你没有尽责编故事糊弄本王。”
    “殿下,属下怎么敢编故事糊弄殿下呢?属下清楚地知道殿下经常来媚儿阁,殿下待的地方出事,属下怎么能不上心?”
    听到曹睿这么说,慕容天一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他呵斥道,“曹将军,你说话为何不经过脑子?本王何时经常流连于青楼?你这不是向本王身上抹黑吗?”
    曹睿光顾着想表白自己如何尽职尽责了,却没想到这种说法不是将东宁王说成大yin贼了吗?他连忙将额头点地,“属下口无遮拦、信口雌黄,还请殿下恕罪!”
    “曹将军,你给本王记好了,如果再听到你这样信口胡说,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殿下,今后属下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还请殿下给属下一个赎罪的机会。”然后又讨好地说道,“殿下,您身上流了这么多血让属下先为您简单包扎一下伤口,然后背着您出去找太医为您诊治?”
    身上两处受伤流了很多血使慕容天一的身体异常虚弱,但他不想让这些人知道他这么没用,不想让这些人看到他被人打成连走路都很困难的窘相。慕容天一依旧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好像受伤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
    “曹将军,你的心意本王领了!不过,本王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现在本王的身体状况非常好。”
    然后又装模作样地对媚儿阁的老bao说道,“你带着人查看一下这里到底有多少家具、设施被弄坏了,查清了告诉本王,本王会一分不少地赔付给你。”
    媚儿阁老bao讨好道,“殿下,媚儿阁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用殿下赔偿。再说,就是赔偿也应该让那个强盗赔偿,怎么能让殿下出这笔钱呢?”
    “此话不对!这件事情是由本王引起的,本王自然不能推卸责任,一定要负责到底,你休要再礼让。你要立刻安排人手进行检查,听到没有?”
    老bao毕恭毕敬地说道,“草民知道了,草民这就安排人手进行清点,然后告诉殿下。”
    “好啦!本王还要上早朝,先回去了。记住,清点完损失后将清单送到天幕府本王的管家,由他按照你们的损失情况向你们支付银子。”
    说罢,慕容天一快步从媚儿阁里出来,一提真气想腾空而起赶回天幕府,但无奈身体太过于虚弱,提了几次真气都无法升到空中,于是装作身体还不错的样子快速地出了柳儿香巷子口……
    再说公孙羽墨夹着香儿从空中落到惜墨阁院内后便将她抱在怀里进了房间,秀儿和玉儿满脸的喜悦向她迎了过来。但转瞬之间,俩人的脸色由喜悦又变成吃惊的神态。
    秀儿盯着公孙羽墨怀里昏迷的女人,疑惑地问道,“小姐,这个女人是昏倒在大街上让小姐捡回来的吗?不过,奴婢看这位小姐的穿衣打扮不像是吃不饱饭饿昏的、倒像是青楼里的女人。”
    说到这个女人是来自青楼,秀儿不禁紧张起来。小姐怎么能将这样肮脏的女人带回家?如果让老爷知道这样的女人进了府,小姐该如何向老爷解释?再说这样的丑事要是传出去,公孙国公府将颜面扫地。
    “小姐,恕奴婢多言,小姐真不应该将这样的女人带回家。”
    玉儿也小声地表达着她的意见,“奴婢没有责问小姐的权利,但小姐办的这件事会让老爷发怒的。”
    “秀儿,你的眼睛倒是真好使、判断力也非常强。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本小姐也不打算向你们隐瞒。这位女子就是媚儿阁的头牌姑娘香儿,是本小姐将她从媚儿阁里赎出来的。还有,你们刚才表示的担忧本小姐也不是没有考虑到,但这件事情本小姐有自己的考量,你们就不必操心了。”
    “小姐,奴婢还担心这样的女人会将她的恶习带到府里。再说,不知小姐这次的使命完成的如何?如果完成了,现在只剩下这个女人一件事还好对付一点。如果未果,这两件大事加起来小姐该如何应对?这个女人如果将小姐的秘密传出去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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