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不遂人愿
“我做的这个手术需要丈夫签字，如果医生征求家属意见和需要签字的时候，索大哥你就说同意将孩子做掉，然后在手术单上签字就可以了。”姜羽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颊上呈现的是尴尬、无奈，还有一丝的不舍。
“姜小姐，这个孩子可是你的第一胎，如果做掉了有可能影响以后怀孕。还有，你的先生同意做掉吗？”
姜羽墨冷冷地说道，“索大哥，刚才我已经向你交待过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你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话？如果没有记住，那好，我再说一遍，你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答复我，妹妹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看来，姜小姐已经与曾经监禁过自己的那个男人闹了很深的矛盾，估计已经分手了。可这个孩子是两个人的骨肉，如果姜小姐单方面给做掉，那个男人能同意吗？如果那个男人不同意，以后要是知道是自己代替他这个丈夫签的字，他一定不会饶了自己，而且他的报复手段自己是清楚的……
见索大哥沉默不语，姜羽墨不禁问道，“索大哥，你琢磨什么呢？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了？如果你改变刚才对我说的只要你能做到的事情肯定就能帮我的承诺，你可以走了！”
姜羽墨嘴上说的好像很不在乎，可心里却在祈祷索大哥千万别走。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还顾虑那么多干嘛？如果那个男人想要报复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况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担心报复的，充其量就是一条命，而且还是一条烂命！再说姜小姐对自己的父母亲有恩，她的这个忙自己是责无旁贷了。
索道义忙回应道，“姜小姐，我帮你！”
姜羽墨转忧为喜，“索大哥，你能为妹妹两肋插刀，妹妹自然感激不尽了！”
“姜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再这么说我可不好意思了。”
“好好！不说了，咱们进去吧！待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自然会有医生或者护士找你，请索大哥不要走远。”
“你放心吧！我会一直等候着他们的召唤！”
索道义随着姜羽墨一同走进了琴爱妇幼医院，姜羽墨进到一处写着“男人止步”字样的大门后，索道义便坐在大门旁边的长条椅子上。现在，他的心绪乱极了……他既为能够与姜小姐再次有交集而兴奋，也为她遇人不淑而难过，同时也为自己未知的世界而有点惴惴不安……
做完各项检查之后的姜羽墨心急如焚，她祈盼着医生早一点告诉她今天就可以做手术，那么明天她就可以南下浙江了，姜羽墨兴奋地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
但当姜羽墨被叫进诊室听到医生告知她绝对不能堕胎时，她就像在拳击场上被对方重重地打了一套组合拳，瞬间就垮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痛苦、无望、焦急的泪水不受控地从美眸中流了出来。
从诊室出来，几乎迈不开腿的的姜羽墨一屁股坐在楼道的长椅上，她在心里呐喊，“晏波，羽墨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羽墨不能死，羽墨只有好好地活着才能回到你的身边帮助你恢复记忆。”
忽然，姜羽墨好似看到痴呆呆的申晏波从远处向她走了过来，他伸着双手向她乞求道，“羽墨救我！快来救我！”
姜羽墨慌忙站起来迎着申晏波走了过去，边走边哭泣道，“晏波，我何尝不想现在就过去？可腹中的胎儿羁绊着我的行程！”
“那你何时才能过来呀？你能快点吗？晏波快要等不及了！”
当姜羽墨来到申晏波的面前刚要抓住他的手，转瞬之间申晏波便没了踪影。
姜羽墨痴痴地啜泣着，“晏波，你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是向羽墨传递消息的吗？羽墨知道你着急，羽墨比你还要心急，可羽墨现在……唉！羽墨太难了……”
姜羽墨又满脸歉意地望向申晏波家的方向，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嫂子，羽墨没能遵守承诺立刻赶到你们那里，希望你能理解羽墨的无奈与痛苦。晏波，实在对不起！请你再给羽墨一点时间，待羽墨产下孩子后不会有一分钟的迟疑……”
索道义一直盯着那道“男人止步”的大门，生怕没有看到医生或者护士出来而耽误姜小姐的大事。但那道门始终没有走出医生或者护士找他签字。他本想过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那道“男人止步”的牌子让他没有任何办法。
过了很久，姜羽墨才从那道大门里出来，她的眼睑有些浮肿、脸色灰暗、精神近乎痴呆……
索道义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姜小姐，我一直在这道门外等着，连卫生间都没敢去生怕需要我的时候找不到我，可我没有见到医务人员出来找我签字。”
“用不着了！”
“用不着了？”索道义没有闹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姜小姐，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医生说胎儿太大了，若做掉的话母亲太危险了……”姜羽墨无奈地说着，她的美眸呈现的是痛苦、焦急……
“姜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现在就要做好迎接孩子降生的准备了，身边不可以没有人照顾你。”索道义劝慰着。
“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母亲与你同住，不知她的身体如何、能不能照顾你？”
“她回去了，现在平京市就我一个人。”
“看来你必须雇个保姆了，一旦有什么事他可以马上送你到医院，以免出现意外。再说你现在的身子很不方便，身边有个保姆也能照顾你、伺候你起居。”
“索大哥说得对，我是该找个人照顾我了。可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合适保姆的，她们的人性、品德、能否尽职尽责，这些事先无法了解。我为索大妈雇佣的保姆，我可是知道了她们的素质了……唉！怎么办呢？”
看到很是无奈的姜羽墨，突然在索道义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能不能由他来做姜小姐的保姆，可又觉得一个房间里一男一女会有诸多不便，估计姜小姐是不会答应的。
可自己要是不照顾姜小姐，她何时才能找到称心如意的保姆呢？她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万一出点事可就是大事，还是争取她的同意！想到此，索道义说道，“姜小姐，我这里有个合适的保姆人选，不知你是否同意？”
姜羽墨连想也没想便答复道，“索大哥介绍来的，我当然同意了。她什么时候能过来？我现在租赁了一个两居室，我住一间、保姆住一间，不知她能否接受这个条件。”
“没有问题，他肯定同意！”
“索大哥，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的意思，就在这里大包大揽。”
“我刚刚征求了他的意见，他说同意。”
“索大哥，你越来越会逗趣了，你人没有动窝就征求完意见啦？难道你会分身术？”
“姜小姐，这个保姆就站在你的眼前，他对你说的条件没有任何异议。”
“是你？索大哥，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姜小姐，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你觉得我做保姆不够资格吗？”
“你怎么能不够资格呢！我是想，咱们俩人同处一室也太……”往下的话姜羽墨没说，索道义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不想放弃报恩姜小姐的机会。
他忙问道，“姜小姐下面的话应该是一男一女同处一室太不方便了？”
姜羽墨点了点头，“是！”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怎么解决？”
“姜小姐，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呢？作为父亲照顾自己的女儿，会有什么不妥、不方便吗？”
姜羽墨不解地问道，“什么，你要当我的父亲？”
“不是当你的父亲，而是你把我看作你的父亲辈。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叫我索叔叔，我就相当于你父亲似的照顾你，这不就可以了吗。再者，现在有很多的男保姆进入家庭照顾女人、照顾孩子，做饭、洗衣样样精通。难道我就不行吗？”
索大哥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将俩人平辈关系改为父子辈关系，这个问题就不是那么突出了。由父亲般的叔叔在自己的身边照顾，总比那些生人做保姆要好很多倍！再说，从索大哥照顾他的父母亲来看，他还真是照顾人的一把好手。将自己交给他照顾，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心中的顾虑消除了，姜羽墨痛快地回复道，“索大哥，我同意你过来。”
“姜小姐，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称呼我索大哥，请叫我索叔叔。你不会嫌我占你辈分的便宜吧？”索道义很是虔诚地说道。
“您怎么会占我的辈分便宜呢？您就是我的叔叔。索叔叔，让您费心了。”姜羽墨恭恭敬敬地说道，“对了！索叔叔，也请您不要叫我姜小姐，就叫我墨儿吧。我很喜欢别人喊我墨儿这个名字。”
“好！墨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保姆叔叔。你随便指使我，我什么都能干，而且我也愿意干。”索道义此时一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索叔叔，您可别这么说。您是长辈、年龄又大了，能少干一点还是少干一点。我也没有那么多事，很好照顾的。”姜羽墨也是一脸的诚意。
…………
今天，公孙纳德又一次来到琴爱妇幼医院门口，看看能否在这里遇到自己的女儿。此前，他在近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来了数十次了。每次到这里都处于矛盾体中，他既想看到自己的女儿、又害怕见到女儿。想见，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女儿了；害怕见，是害怕女儿真的凸起了肚子。
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了，公孙纳德依然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的影子，在他的心里又是一阵轻松。待他到停车场启动车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女儿从不远处向医院大门口走过来，而且是他最不想、最不愿看到的情景-宝宝的腹部已经很高了，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搀扶着她，俩人边走边聊好似很亲密的样子。
一股遏制不住的怒火燃烧着公孙纳德的胸膛，额头上青筋鼓鼓的、脸色涨成紫红色就像猪肝似的，他的十个手指已攥在一起变成了带着愤怒的拳头。
公孙纳德从车上跳下来提着脚步一步一步向他们俩人逼近，突然他又将脚步停了下来，闪到一边树林里。
这里可不是自己发火、蛮干的地方，他们干出不要脸的事，可自己这张老脸还要呢。待他们出来，看看他们到底上什么地方？等到进了他们的房间再给他们颜色看看，不打断这个老流*氓的狗腿自己誓不为人。
公孙纳德强压怒火、忍受着心中的煎熬，蛰伏在医院门口一侧，一直盯着医院大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将他们错过。
十二点半左右，那个老男人搀着自己的女儿从医院里出来，在他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公孙纳德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待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后，他驾驶着路虎越野车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一步不敢落下。
“姜小姐，这个孩子可是你的第一胎，如果做掉了有可能影响以后怀孕。还有，你的先生同意做掉吗？”
姜羽墨冷冷地说道，“索大哥，刚才我已经向你交待过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你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话？如果没有记住，那好，我再说一遍，你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答复我，妹妹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看来，姜小姐已经与曾经监禁过自己的那个男人闹了很深的矛盾，估计已经分手了。可这个孩子是两个人的骨肉，如果姜小姐单方面给做掉，那个男人能同意吗？如果那个男人不同意，以后要是知道是自己代替他这个丈夫签的字，他一定不会饶了自己，而且他的报复手段自己是清楚的……
见索大哥沉默不语，姜羽墨不禁问道，“索大哥，你琢磨什么呢？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了？如果你改变刚才对我说的只要你能做到的事情肯定就能帮我的承诺，你可以走了！”
姜羽墨嘴上说的好像很不在乎，可心里却在祈祷索大哥千万别走。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还顾虑那么多干嘛？如果那个男人想要报复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况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担心报复的，充其量就是一条命，而且还是一条烂命！再说姜小姐对自己的父母亲有恩，她的这个忙自己是责无旁贷了。
索道义忙回应道，“姜小姐，我帮你！”
姜羽墨转忧为喜，“索大哥，你能为妹妹两肋插刀，妹妹自然感激不尽了！”
“姜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再这么说我可不好意思了。”
“好好！不说了，咱们进去吧！待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自然会有医生或者护士找你，请索大哥不要走远。”
“你放心吧！我会一直等候着他们的召唤！”
索道义随着姜羽墨一同走进了琴爱妇幼医院，姜羽墨进到一处写着“男人止步”字样的大门后，索道义便坐在大门旁边的长条椅子上。现在，他的心绪乱极了……他既为能够与姜小姐再次有交集而兴奋，也为她遇人不淑而难过，同时也为自己未知的世界而有点惴惴不安……
做完各项检查之后的姜羽墨心急如焚，她祈盼着医生早一点告诉她今天就可以做手术，那么明天她就可以南下浙江了，姜羽墨兴奋地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
但当姜羽墨被叫进诊室听到医生告知她绝对不能堕胎时，她就像在拳击场上被对方重重地打了一套组合拳，瞬间就垮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痛苦、无望、焦急的泪水不受控地从美眸中流了出来。
从诊室出来，几乎迈不开腿的的姜羽墨一屁股坐在楼道的长椅上，她在心里呐喊，“晏波，羽墨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羽墨不能死，羽墨只有好好地活着才能回到你的身边帮助你恢复记忆。”
忽然，姜羽墨好似看到痴呆呆的申晏波从远处向她走了过来，他伸着双手向她乞求道，“羽墨救我！快来救我！”
姜羽墨慌忙站起来迎着申晏波走了过去，边走边哭泣道，“晏波，我何尝不想现在就过去？可腹中的胎儿羁绊着我的行程！”
“那你何时才能过来呀？你能快点吗？晏波快要等不及了！”
当姜羽墨来到申晏波的面前刚要抓住他的手，转瞬之间申晏波便没了踪影。
姜羽墨痴痴地啜泣着，“晏波，你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是向羽墨传递消息的吗？羽墨知道你着急，羽墨比你还要心急，可羽墨现在……唉！羽墨太难了……”
姜羽墨又满脸歉意地望向申晏波家的方向，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嫂子，羽墨没能遵守承诺立刻赶到你们那里，希望你能理解羽墨的无奈与痛苦。晏波，实在对不起！请你再给羽墨一点时间，待羽墨产下孩子后不会有一分钟的迟疑……”
索道义一直盯着那道“男人止步”的大门，生怕没有看到医生或者护士出来而耽误姜小姐的大事。但那道门始终没有走出医生或者护士找他签字。他本想过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那道“男人止步”的牌子让他没有任何办法。
过了很久，姜羽墨才从那道大门里出来，她的眼睑有些浮肿、脸色灰暗、精神近乎痴呆……
索道义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姜小姐，我一直在这道门外等着，连卫生间都没敢去生怕需要我的时候找不到我，可我没有见到医务人员出来找我签字。”
“用不着了！”
“用不着了？”索道义没有闹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姜小姐，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医生说胎儿太大了，若做掉的话母亲太危险了……”姜羽墨无奈地说着，她的美眸呈现的是痛苦、焦急……
“姜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现在就要做好迎接孩子降生的准备了，身边不可以没有人照顾你。”索道义劝慰着。
“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母亲与你同住，不知她的身体如何、能不能照顾你？”
“她回去了，现在平京市就我一个人。”
“看来你必须雇个保姆了，一旦有什么事他可以马上送你到医院，以免出现意外。再说你现在的身子很不方便，身边有个保姆也能照顾你、伺候你起居。”
“索大哥说得对，我是该找个人照顾我了。可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合适保姆的，她们的人性、品德、能否尽职尽责，这些事先无法了解。我为索大妈雇佣的保姆，我可是知道了她们的素质了……唉！怎么办呢？”
看到很是无奈的姜羽墨，突然在索道义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能不能由他来做姜小姐的保姆，可又觉得一个房间里一男一女会有诸多不便，估计姜小姐是不会答应的。
可自己要是不照顾姜小姐，她何时才能找到称心如意的保姆呢？她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万一出点事可就是大事，还是争取她的同意！想到此，索道义说道，“姜小姐，我这里有个合适的保姆人选，不知你是否同意？”
姜羽墨连想也没想便答复道，“索大哥介绍来的，我当然同意了。她什么时候能过来？我现在租赁了一个两居室，我住一间、保姆住一间，不知她能否接受这个条件。”
“没有问题，他肯定同意！”
“索大哥，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的意思，就在这里大包大揽。”
“我刚刚征求了他的意见，他说同意。”
“索大哥，你越来越会逗趣了，你人没有动窝就征求完意见啦？难道你会分身术？”
“姜小姐，这个保姆就站在你的眼前，他对你说的条件没有任何异议。”
“是你？索大哥，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姜小姐，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你觉得我做保姆不够资格吗？”
“你怎么能不够资格呢！我是想，咱们俩人同处一室也太……”往下的话姜羽墨没说，索道义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不想放弃报恩姜小姐的机会。
他忙问道，“姜小姐下面的话应该是一男一女同处一室太不方便了？”
姜羽墨点了点头，“是！”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怎么解决？”
“姜小姐，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呢？作为父亲照顾自己的女儿，会有什么不妥、不方便吗？”
姜羽墨不解地问道，“什么，你要当我的父亲？”
“不是当你的父亲，而是你把我看作你的父亲辈。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叫我索叔叔，我就相当于你父亲似的照顾你，这不就可以了吗。再者，现在有很多的男保姆进入家庭照顾女人、照顾孩子，做饭、洗衣样样精通。难道我就不行吗？”
索大哥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将俩人平辈关系改为父子辈关系，这个问题就不是那么突出了。由父亲般的叔叔在自己的身边照顾，总比那些生人做保姆要好很多倍！再说，从索大哥照顾他的父母亲来看，他还真是照顾人的一把好手。将自己交给他照顾，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心中的顾虑消除了，姜羽墨痛快地回复道，“索大哥，我同意你过来。”
“姜小姐，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称呼我索大哥，请叫我索叔叔。你不会嫌我占你辈分的便宜吧？”索道义很是虔诚地说道。
“您怎么会占我的辈分便宜呢？您就是我的叔叔。索叔叔，让您费心了。”姜羽墨恭恭敬敬地说道，“对了！索叔叔，也请您不要叫我姜小姐，就叫我墨儿吧。我很喜欢别人喊我墨儿这个名字。”
“好！墨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保姆叔叔。你随便指使我，我什么都能干，而且我也愿意干。”索道义此时一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索叔叔，您可别这么说。您是长辈、年龄又大了，能少干一点还是少干一点。我也没有那么多事，很好照顾的。”姜羽墨也是一脸的诚意。
…………
今天，公孙纳德又一次来到琴爱妇幼医院门口，看看能否在这里遇到自己的女儿。此前，他在近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来了数十次了。每次到这里都处于矛盾体中，他既想看到自己的女儿、又害怕见到女儿。想见，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女儿了；害怕见，是害怕女儿真的凸起了肚子。
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了，公孙纳德依然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的影子，在他的心里又是一阵轻松。待他到停车场启动车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女儿从不远处向医院大门口走过来，而且是他最不想、最不愿看到的情景-宝宝的腹部已经很高了，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搀扶着她，俩人边走边聊好似很亲密的样子。
一股遏制不住的怒火燃烧着公孙纳德的胸膛，额头上青筋鼓鼓的、脸色涨成紫红色就像猪肝似的，他的十个手指已攥在一起变成了带着愤怒的拳头。
公孙纳德从车上跳下来提着脚步一步一步向他们俩人逼近，突然他又将脚步停了下来，闪到一边树林里。
这里可不是自己发火、蛮干的地方，他们干出不要脸的事，可自己这张老脸还要呢。待他们出来，看看他们到底上什么地方？等到进了他们的房间再给他们颜色看看，不打断这个老流*氓的狗腿自己誓不为人。
公孙纳德强压怒火、忍受着心中的煎熬，蛰伏在医院门口一侧，一直盯着医院大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将他们错过。
十二点半左右，那个老男人搀着自己的女儿从医院里出来，在他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公孙纳德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待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后，他驾驶着路虎越野车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一步不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