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为了回家
“既然小姐准备应聘，那么就请你先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例如姓名、年龄、学历、籍贯、婚姻状况、毕业于哪所学校、以前的工作经历、有何特长、家庭情况、因何原因到本市求职等等。”
姜羽墨按照油光锃亮先生的要求一一做了回答，只不过隐瞒了自己家庭和落魄到金尔霍洛区的真实情况。
“姜小姐，你的外在条件相当不错，餐厅服务员这项工作非常适合你。”
“先生，您的意思是同意聘用我了？”
“对！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我想今天就上班，您觉得可以吗？”
“当然可以！”
“先生，我想问一下每天我可以挣到多少钱？”
“一个月六千元！”
“啊！一个月六千块？这么说我一天可以挣到二百元钱，没想到可以挣到这么多钱？”
“你嫌多了？”
“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多。”
“姜小姐，听到你这么回答，说明你是一个非常实诚的人！很多人应聘的时候不论告诉她多少工资，得到的答复总是嫌少。而你是第一个还嫌工资多的应聘者。不过，工资拿的多，付出自然也要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明白！对了，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请您向老板反映一下。”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就可以了！只要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就可以答应你。”
“谢谢您。老板，我想一天一结工资，您看可以吗？”
“一天一结工资？你又是第一个提出这样要求的人，现在你已经创下了两个第一。姜小姐，你除了一天一结工资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吧！”
“您可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想请您为我提供一个临时住宿的地方。”
“还有吗？”
姜羽墨连连摇头道，“没有了！就这么两个要求。”
“行！我答应你！”
“太感谢您了！老板，您是我见到的最好的老板、最善良的人了。”
“你先不用奉承我！你的要求提完了，我也答应了。但我这里也有要求，需要你回答行、还是不行？”
“当然！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凡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您。”
“很好！我也有两个要求。第一个要求就是需要你提供你的证件，证明你刚才介绍的主要情况属实。第二个要求就是工作的时候需要穿我这里提供的工作服。”
“老板，我的证件丢了，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向您保证，我向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绝对没有一句谎话。”
“很好！我相信你！姜小姐，第二个要求你是否答应？”
“当然会答应了。我是您的员工。自然会听从老板的安排。”
“姜小姐还真是爽快之人。不过，我为你提供的工作服有点特殊，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接受？”
“您这是为工作需要，况且还有那么多服务员呢，她们都穿这样的衣服，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那好！请你随我去试衣间试一下工作服。”
姜羽墨跟着油光锃亮的老板来到他的办公室，刚一进屋就被房间的装饰和里面的家具、设施的豪华闪花了眼，这个老板也太阔气、太奢靡了吧？
油光锃亮老板指了指对面一个挂着帘的玻璃门房间，对姜羽墨说道，“姜小姐，那个房间里面有你穿的工作服，你可以挑一件你最喜欢的样式穿在身上，然后出来让我看一下是否符合我的标准？”
姜羽墨进去没有十秒钟便从里面跑出来，脸颊被羞得像红珊瑚一样红。
“老板，对不起！我好像进错房间了。那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工作服，全是您太太的贴身衣服。”
“姜小姐，你没有进错房间，那些衣服就是你的工作服。还有，纠正一下你的用词，我至今还是单身。”
“老板，你让我在餐厅里就穿这种衣不遮体的衣服，为到这里进餐的客人服务？”
“当然就是这样的衣服，难道还有其他衣服让你选择吗？”
“这也太少了吧？与没穿衣服又有什么两样？这也太不成体统了！老板，对不起！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工作。我还是出去吧。”
“你可以从这里走，我也不拦着你。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还能强撑几个小时？”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小姐，恐怕你已有几天没有吃饭了吧？”
“您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姜小姐，刚才你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当时你是什么情况，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再看看现在的你，这小脸蜡黄蜡黄的，连路也走不稳了。要不是饿了几天，你能是这么一副惨象吗？”
“我有钱，怎么会没吃饭呢？”
“你身上也有钱？看你这蓬头垢面、没做一点妆容，你会在酒店住吗？刚才你提的要求当中就有一条，需要我为你提供住宿的地方。将这两个方向的问题叠加在一起考虑，充分说明你身上连住宿、吃饭的钱也没有了！”
这个油光锃亮老板的眼睛也太厉害了，但姜羽墨依旧不想让人感到自己是这么的落魄。她执拗地说道，“谁说我没有钱了？”
“姜小姐，既然你有钱，那么你也就不需要挣这笔钱了。好啦！你可以走了。”
当姜羽墨刚要推开房门出去，油光锃亮老板又跟着扔过来一句话，“今天你应聘过很多个单位，应该说没有一个单位聘用你吧？”
“姜羽墨回过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全知道？”
“姜小姐，一个黑身份的人哪个单位也不会用。而且我还知道你就是准备挣点钱就走，根本就没打算在我这儿长干。我说的对吧？”
油光锃亮老板不等姜羽墨是否认可他的话，又接着说道，“姜小姐，看着你细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才让我动了恻隐之心。这个地方除了我，不会有人能够帮到你！当然我不是慈善家，我不可能光干善事而无所得。”
姜羽墨又重新走到油光锃亮的老板面前，乞求道，“您可以不可以让我穿一件暴露的少一点的衣服？”
“还有一种工作，不用你在餐厅里穿这种衣服为客人服务。”
听到油光锃亮老板说还有比这好些的工作，姜羽墨不禁喜出望外，心里希望的指数迅速升高。她急迫地问道，“老板，您赶快说那是什么样的工作？我能胜任吗？”
“你当然能胜任了！而且，你还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工作人员。”
“老板，您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
“你陪我一个晚上，我可以给你五万元。这要比你在餐厅里干活来得快多了、也多多了，你也不用让那么多人看你了！”
希望在没有十秒钟的时间内变成了极其失望，姜羽墨就像堕入了千年冰洞里冻僵了似的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姜小姐，你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你不要为难，我是不会强迫你干那件事的，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只有那样，你的韵味才能出来，才符合我对女性的要求。”
见姜羽墨没有任何反应，油光锃亮老板又说道，“看来，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他又向外面喊了一句，“来人！送姜小姐出去。”
随着油光锃亮老板的喊声进来一个十分妖艳的女人，她一把攥住姜羽墨的胳膊向外拉并呵斥道，“你这么大人不会自己出去吗？还要让人送你出去？你的架子也真够大的。快点！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快从这里滚出去。”
当姜羽墨快要被推出门的时候，她连忙喊道，“老板，别将我赶出去！我同意您的提议！”
油光锃亮老板的脸上立刻泛出了光，他对那个妖艳女人呵斥道，“还不住手！谁让你这么对待姜小姐的？你赶快出去！”
待那个妖艳女人出去后，油光锃亮老板将脸凑到姜羽墨的鼻尖前，饶有兴致地绕着她的脸颊看了好几圈，又退回身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身条，嘴里砸吧着，“还真是不错！很有韵味！五万元一夜还算值得。”
“好啦！姜小姐，请脱了吧！”
“脱了？老板，你让我脱衣服吗？”
“刚才，你不是已经表态同意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难道是在这里捣乱吗？”
“我没有同意与您同床共枕，而是同意在餐厅当服务员。”
油光锃亮老板立刻收回了刚才得意的笑脸，清冷地说道，“姜小姐，你在拿我打岔，是吗？”
“我怎么敢打老板的岔！我确实需要钱，但还没有堕落到卖身的地步。如果您不愿意给我这个工作机会，我也只好走人了！”
当姜羽墨从餐厅大门出来后，从她的身后又传来油光锃亮老板的声音。
“姜小姐，等一等！”
姜羽墨回过头看着他，不解地说道，“您不是不用我了吗？难道，还想让我回去卖身？”
“当然不是！看你现在这样无助，我也是怜惜你，愿意帮你一把。”
“好啦！进去换衣服吧！穿好工作服后立刻出来走几步让我看看，一是看看衣服与你的身形是否相配，二是看看你走路的姿势是否狐媚？这两项达到了我的标准，你才可以上岗。”
油光锃亮老板说了半天儿，姜羽墨基本上没有听进去，而是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肚子里。现在这里面饿得咕咕地乱叫、浑身发软，一会儿哪还有力气干活呀？
她乞求道，“老板，我的胃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先给我一点吃的、还有一杯温水？”
“姜小姐，我早就知道你饿的不行了。刚才已经让下面人为你准备点吃的、喝的。”
油光锃亮老板又向后厨方向喊道，“来人！速将做好的饭和菜、红糖水给姜小姐端上来。”
“老板，没想到您想的这么周到，您真是一个大好人！”
“姜小姐，我为你提供了最好的服务，一会儿你到岗后也不要让我失望。如果遇到有什么人挑*逗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应付！”
“他们如果不是特别过分，我一定委曲求全。”
“没有什么特别不特别的问题，你绝不可以与客人发生冲突。如果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对不起，你的工资全部被扣除，而且立马给我走人！”
姜羽墨按照油光锃亮先生的要求一一做了回答，只不过隐瞒了自己家庭和落魄到金尔霍洛区的真实情况。
“姜小姐，你的外在条件相当不错，餐厅服务员这项工作非常适合你。”
“先生，您的意思是同意聘用我了？”
“对！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我想今天就上班，您觉得可以吗？”
“当然可以！”
“先生，我想问一下每天我可以挣到多少钱？”
“一个月六千元！”
“啊！一个月六千块？这么说我一天可以挣到二百元钱，没想到可以挣到这么多钱？”
“你嫌多了？”
“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多。”
“姜小姐，听到你这么回答，说明你是一个非常实诚的人！很多人应聘的时候不论告诉她多少工资，得到的答复总是嫌少。而你是第一个还嫌工资多的应聘者。不过，工资拿的多，付出自然也要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明白！对了，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请您向老板反映一下。”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就可以了！只要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就可以答应你。”
“谢谢您。老板，我想一天一结工资，您看可以吗？”
“一天一结工资？你又是第一个提出这样要求的人，现在你已经创下了两个第一。姜小姐，你除了一天一结工资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吧！”
“您可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想请您为我提供一个临时住宿的地方。”
“还有吗？”
姜羽墨连连摇头道，“没有了！就这么两个要求。”
“行！我答应你！”
“太感谢您了！老板，您是我见到的最好的老板、最善良的人了。”
“你先不用奉承我！你的要求提完了，我也答应了。但我这里也有要求，需要你回答行、还是不行？”
“当然！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凡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您。”
“很好！我也有两个要求。第一个要求就是需要你提供你的证件，证明你刚才介绍的主要情况属实。第二个要求就是工作的时候需要穿我这里提供的工作服。”
“老板，我的证件丢了，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向您保证，我向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绝对没有一句谎话。”
“很好！我相信你！姜小姐，第二个要求你是否答应？”
“当然会答应了。我是您的员工。自然会听从老板的安排。”
“姜小姐还真是爽快之人。不过，我为你提供的工作服有点特殊，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接受？”
“您这是为工作需要，况且还有那么多服务员呢，她们都穿这样的衣服，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那好！请你随我去试衣间试一下工作服。”
姜羽墨跟着油光锃亮的老板来到他的办公室，刚一进屋就被房间的装饰和里面的家具、设施的豪华闪花了眼，这个老板也太阔气、太奢靡了吧？
油光锃亮老板指了指对面一个挂着帘的玻璃门房间，对姜羽墨说道，“姜小姐，那个房间里面有你穿的工作服，你可以挑一件你最喜欢的样式穿在身上，然后出来让我看一下是否符合我的标准？”
姜羽墨进去没有十秒钟便从里面跑出来，脸颊被羞得像红珊瑚一样红。
“老板，对不起！我好像进错房间了。那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工作服，全是您太太的贴身衣服。”
“姜小姐，你没有进错房间，那些衣服就是你的工作服。还有，纠正一下你的用词，我至今还是单身。”
“老板，你让我在餐厅里就穿这种衣不遮体的衣服，为到这里进餐的客人服务？”
“当然就是这样的衣服，难道还有其他衣服让你选择吗？”
“这也太少了吧？与没穿衣服又有什么两样？这也太不成体统了！老板，对不起！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工作。我还是出去吧。”
“你可以从这里走，我也不拦着你。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还能强撑几个小时？”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小姐，恐怕你已有几天没有吃饭了吧？”
“您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姜小姐，刚才你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当时你是什么情况，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再看看现在的你，这小脸蜡黄蜡黄的，连路也走不稳了。要不是饿了几天，你能是这么一副惨象吗？”
“我有钱，怎么会没吃饭呢？”
“你身上也有钱？看你这蓬头垢面、没做一点妆容，你会在酒店住吗？刚才你提的要求当中就有一条，需要我为你提供住宿的地方。将这两个方向的问题叠加在一起考虑，充分说明你身上连住宿、吃饭的钱也没有了！”
这个油光锃亮老板的眼睛也太厉害了，但姜羽墨依旧不想让人感到自己是这么的落魄。她执拗地说道，“谁说我没有钱了？”
“姜小姐，既然你有钱，那么你也就不需要挣这笔钱了。好啦！你可以走了。”
当姜羽墨刚要推开房门出去，油光锃亮老板又跟着扔过来一句话，“今天你应聘过很多个单位，应该说没有一个单位聘用你吧？”
“姜羽墨回过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全知道？”
“姜小姐，一个黑身份的人哪个单位也不会用。而且我还知道你就是准备挣点钱就走，根本就没打算在我这儿长干。我说的对吧？”
油光锃亮老板不等姜羽墨是否认可他的话，又接着说道，“姜小姐，看着你细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才让我动了恻隐之心。这个地方除了我，不会有人能够帮到你！当然我不是慈善家，我不可能光干善事而无所得。”
姜羽墨又重新走到油光锃亮的老板面前，乞求道，“您可以不可以让我穿一件暴露的少一点的衣服？”
“还有一种工作，不用你在餐厅里穿这种衣服为客人服务。”
听到油光锃亮老板说还有比这好些的工作，姜羽墨不禁喜出望外，心里希望的指数迅速升高。她急迫地问道，“老板，您赶快说那是什么样的工作？我能胜任吗？”
“你当然能胜任了！而且，你还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工作人员。”
“老板，您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
“你陪我一个晚上，我可以给你五万元。这要比你在餐厅里干活来得快多了、也多多了，你也不用让那么多人看你了！”
希望在没有十秒钟的时间内变成了极其失望，姜羽墨就像堕入了千年冰洞里冻僵了似的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姜小姐，你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你不要为难，我是不会强迫你干那件事的，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只有那样，你的韵味才能出来，才符合我对女性的要求。”
见姜羽墨没有任何反应，油光锃亮老板又说道，“看来，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他又向外面喊了一句，“来人！送姜小姐出去。”
随着油光锃亮老板的喊声进来一个十分妖艳的女人，她一把攥住姜羽墨的胳膊向外拉并呵斥道，“你这么大人不会自己出去吗？还要让人送你出去？你的架子也真够大的。快点！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快从这里滚出去。”
当姜羽墨快要被推出门的时候，她连忙喊道，“老板，别将我赶出去！我同意您的提议！”
油光锃亮老板的脸上立刻泛出了光，他对那个妖艳女人呵斥道，“还不住手！谁让你这么对待姜小姐的？你赶快出去！”
待那个妖艳女人出去后，油光锃亮老板将脸凑到姜羽墨的鼻尖前，饶有兴致地绕着她的脸颊看了好几圈，又退回身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身条，嘴里砸吧着，“还真是不错！很有韵味！五万元一夜还算值得。”
“好啦！姜小姐，请脱了吧！”
“脱了？老板，你让我脱衣服吗？”
“刚才，你不是已经表态同意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难道是在这里捣乱吗？”
“我没有同意与您同床共枕，而是同意在餐厅当服务员。”
油光锃亮老板立刻收回了刚才得意的笑脸，清冷地说道，“姜小姐，你在拿我打岔，是吗？”
“我怎么敢打老板的岔！我确实需要钱，但还没有堕落到卖身的地步。如果您不愿意给我这个工作机会，我也只好走人了！”
当姜羽墨从餐厅大门出来后，从她的身后又传来油光锃亮老板的声音。
“姜小姐，等一等！”
姜羽墨回过头看着他，不解地说道，“您不是不用我了吗？难道，还想让我回去卖身？”
“当然不是！看你现在这样无助，我也是怜惜你，愿意帮你一把。”
“好啦！进去换衣服吧！穿好工作服后立刻出来走几步让我看看，一是看看衣服与你的身形是否相配，二是看看你走路的姿势是否狐媚？这两项达到了我的标准，你才可以上岗。”
油光锃亮老板说了半天儿，姜羽墨基本上没有听进去，而是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肚子里。现在这里面饿得咕咕地乱叫、浑身发软，一会儿哪还有力气干活呀？
她乞求道，“老板，我的胃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先给我一点吃的、还有一杯温水？”
“姜小姐，我早就知道你饿的不行了。刚才已经让下面人为你准备点吃的、喝的。”
油光锃亮老板又向后厨方向喊道，“来人！速将做好的饭和菜、红糖水给姜小姐端上来。”
“老板，没想到您想的这么周到，您真是一个大好人！”
“姜小姐，我为你提供了最好的服务，一会儿你到岗后也不要让我失望。如果遇到有什么人挑*逗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应付！”
“他们如果不是特别过分，我一定委曲求全。”
“没有什么特别不特别的问题，你绝不可以与客人发生冲突。如果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对不起，你的工资全部被扣除，而且立马给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