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见我站着,一言不发,捅了我一胳膊肘人都来了,你不迎接一下在这杵着干嘛?
    说完他便走上前笑着说,你们来了。
    看到熟识的人,王勇的脸上总算放心了一些,那个小女孩却直接的扑过去,刘进上前一把抱住她,笑道,怎么这么想我了吗?
    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我还担心你呢,看着小女孩和刘静如此清丽的姿态,想着发展下去,真是成了母女了。
    一声到后在刘家的房子足矣宽敞,把每个人都安排的妥当,晚上吃饭时,刘老爷出来对着大家伙一阵欢声笑语,整个的气氛到底是欢愉的。
    只是我还是怀疑这他叫三个人来的理由,怎么想都没有理由叫他们来。
    晚饭后我出去,看到刘老爷和管家在说话。
    两个人见到我来后虽不慌张,却仍是分开了不再言语,这倒让我有些好奇。
    “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
    “你不也没有休息吗?”刘老爷看着我,“开供奉台是件费精力的事情,你仔细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告诉我,我尽快给你弄到。”
    我刚想开口说不用,然后转念一下,自己前来县城拿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这刘老爷一看便与风水大家有联系,说不定有许多关于与玄学的好宝贝,何不趁此来一次狮子大张口,反正他也说了他会准备。
    “我仔细算算,我需要朱砂、雄黄、桃木以及最重要的一个东西,玳瑁。”说完玳瑁,我仔细观察着刘老爷的神色。
    玳瑁里面拥有精血,想起上次那块儿精血与师傅的玉牌,便是心疼,若是这刘家财大气粗,出手拿出这个东西,我可真是此行赚到。
    刘老爷听后面色都未有丝毫改动,然后对着管家吩咐,“你也听到了,对这些东西进行个十份以上的准备。”
    我听到十份以上,当即惊得快掉了下巴,难不成那个玳瑁也可以,看来这刘家真的是财大气粗。
    那东西很快就送到了我的房内,我只是观察着那桃木、雄黄、朱砂都是上等货色,拿出了那玳瑁却有些参差不齐的货色,但总体都是中上水准,反正在我们那个村子太过少见,能拿出十份已经是一笔奢华的财富了。
    “陈先生老爷吩咐了,这东西已经给到了,并要保证开供奉台是万无一失,你能做到吗?”
    “请转告伯父,让其放心,我都拿了你们这么多东西,定能好好的开了供奉台。”
    人走后,我仔细钻研的那些东西,想着这样的分量足以大夫村里同类神秘人斗上一番。
    即使到这一刻,我也丝毫没有忘记。呆在刘府的时候,我也一直担心被村长有任何异动,随时也跟刘静打听着医院的事儿,好在一切是正常的,想来村长在我的嘱托之下,也不会贸然离开。
    终于到了开供奉台的那一天,我提前先给刘静说了要去做办些事,她能察觉到我与他父亲之间有什么秘密,但也没有过多的追问,想来是家中风水隐秘的事情。
    王勇这几天在这里呆的很是习惯,还跟我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太过安逸了,这以后回到村里都有些不适应。
    那个小女孩一直样黏着刘静,张屠户到时常注意着她,看着这样暂时平静正常的状态,我也可以安心的前去开供奉台。
    所谓开供奉台,是摆上一个八角楼桌,上面铺满祭祀,而后将供奉的生辰八字写在黄色符纸上,用朱砂封印,而后一把火烧了,将来成灰供起来,便算礼成。
    来到陈家祠堂会那八角楼桌一看就是好货色上面也摆满了器使用的物品那些贡品看上去也是大手笔。
    他们早早的按照我的吩咐,在旁边摆了两个黄色的大缸,里面一面装着他们刘府的山泉水,一面装着雨水,这边是我要求的两潭活水,顺应了内供奉者的水命格。
    正式开启供奉,我拿出符纸,大笔一挥。非常熟练的雪侠主供奉者的名字,福祉方面,蘸上朱砂,写上其生辰八字,口中默念:“今日承天地之恩,洗逝世者之躯,重开供奉,其后世香火由此点燃。”
    说完这些,我将所有浮子应在食指中指之间,向那小灰鼎里面一戳,便有一阵火焰熊熊燃烧。
    那火焰泛着蓝紫色,看来果然是诚实之人,随即火势熄灭,里面只放了一捧灰,我将那灰鼎一盖,仔细的捧起来,一步一步庄重的走进那陈家祠堂,将来灰鼎放于正上方的祭祀台,而后三拜。
    “礼成。”
    做好一切这供奉台,就算重启了,刘老爷在旁点上了香火灯这陈家的供奉就算完成了。
    “辛苦你了,此事完成之后,你便算是陈家的大功臣之一。”
    “伯父不敢当,真正的功臣是您,是您出钱又出力,让我做这供奉台,现在外面的东西就可以收了,其余的都小心放着,最为重要的是那两缸子水想办法归于河流或者其他的地方。”
    这开启供奉台用过的东西,还是带着有关气息,不能随意处置,尤其是那两坛活水对应着他的水命格,想来最好的办法还是重新倒回河里或者什么有水的地方。
    “这些我们都明白,会好好处理的。”
    我与刘老爷出去一看,外面的八角楼猪以及水坛子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感叹这刘府的人做事实乃迅速敏捷。
    这又忙活完了,又往返回山脚的刘刘府,原先我都觉得颇为正常,可不知怎么到了屋子面前就浑身一软,手脚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上。
    刘静出来就正好看到这一幕,一惊一乍的过来扶起我问道,“怎么了?”
    我浑浑噩噩的站起身,觉得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痛楚却浑身使不上力气,而后想要开口却说不了话,随即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在我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在想着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体弱,动辄就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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