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门响了。
    “谁?”松涛问道。
    “老弟,是我。”兀逊雄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松涛一拂袖,门开了,兀逊走了进来,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沉声问道:“老弟,老夫自问与你素来交好,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这次要帮着姓秦的小子,扫我的面。你知道老夫心直,这话不问清楚了,我过不去这坎。”
    “他是个人才,我想保他,就这么简单。”
    松涛道。
    “呵呵,老弟保守惜命,那小子摊上的可是要命的事,别跟我谈什么狗屁人才,你会因为这个保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为何不打开窗子说话呢?他在桌上画的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看到了那个,才保他的对吗?”
    兀逊道。
    “这是我的私事,兀兄就别打听了。”
    “老鬼那边动了杀心,我今天就在场,他应该会给你有所安排吧。”
    松涛冷笑道。
    “没错,那小子现在的生死就掌控在我手上,我派出的人,可以决定他是生是死。”
    “老弟何不告诉我,那个符号到底是什么,兴许我能给他一条生路呢?”
    兀逊不甘心问道。
    他深深了解松涛的为人,能让松涛卖命去保,只能是两种可能,一种是取代老鬼,夺取使者位置。二是,离开这该死的女儿国。无论哪一种也是他想要的,所以兀逊有必要探个究竟。
    松涛当然知道兀逊那点心思,但他不能说,那个符号,代表的是这个人的身份!
    符号,是华山派的敬奉符。
    但凡道门门派,每年都必须向武道盟主敬奉预祝太平的符令,就像是地方臣子向皇帝每年敬献祥瑞、贺表一样。
    每个门派都不一样,只有掌教与盟主本人知道。
    秦羿画的符,正是华山派的敬奉符,松涛一眼便知秦羿是武道盟主,再联想他姓秦,不难推出秦侯身份。
    他虽然是两年前上的岛,但那时候秦羿已经在武家庄打出了名头,贵为地下九帮十八会大龙头,秦侯之名已经在江东名扬。
    一个来两天的人,便在女儿国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松涛有理由相信,秦羿是能给他希望的。
    松涛跟兀逊等人不一样,兀逊只想像老鬼一样在岛上显赫,而他想的却是离开。
    如今,正是时候了,帮秦羿也就是救自己,所以他是不会对任何人吐露半句的。
    “兀兄,现在说主宰人生死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重复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要觉的想杀他,就请便吧。”
    松涛闭上眼,气定神闲道。
    “好,既然老弟如此不给面,这张牌我也不打算给你留着了,咱们晚上走着瞧。”
    兀逊见松涛死活不开口,眼神一狠,阴森道。
    兀逊快步回到了房间,里面八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汉子,早已在里边等候,他们是兀逊手下的八大金刚,个个都是炼体高手,最次的也得是黑铁级高手。
    “兀爷,情况怎样了?”领头的却是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他也是八人中唯一一个能穿着白色长衫,手持折扇的奴隶,足见他地位不一般。
    他叫邬行风,年纪三十岁之间,别看年纪不大,心性诡诈,修为了得,擅长使毒、炼药,在二号馆私底下流通的医药,都是他暗中炼制的。
    而且,邬行风因为相貌英俊,又会使迷药,在女儿国是出了名的万人迷,据说有三分之一的女护卫都与他有个私情,是以,他才是奴隶中最春风得意、左右逢源的,几乎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排行八大金刚之首,其他几人也是心服口服。
    今天秦羿给松涛画符的时候,他也瞅的分明,总觉的这其中有事,所以才劝脑子简单,空有一身蛮力的兀逊去打听。
    “甭提了,松涛老贼嘴严的很,我估摸着那小子指不定许了他什么好处。”
    兀逊冷哼道。
    “既然松涛不愿意分享,这样的好处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兀爷,按照鬼使大人的吩咐,可以动手了。”
    邬行风折扇啪的打开,淡淡道。
    “嗯,老四,你是白银段里最能打的,能搞定姓秦的吗?”
    兀逊看向一个满脸蜡黄病容,身材骨架极大,却又干瘦如柴的秃头中年人,沉声问道。
    “兀爷放心,十招内,我的铁拳就会砸碎那小子的脑袋。”
    中年人正是绰号通臂猿的蒋大海。
    “不得大意,乔三可是被他三两招就给废了。”邬行风提醒道。
    “哼,他那点下三滥的功夫,也就配对付乔三这种垃圾。兀爷、邬先生放心,我不是蠢如猪狗的乔三,不会轻敌,更不会留手,那小子必死无疑。”
    蒋大海双拳一握,冷冷道。
    “嗯,大海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今晚你要赢了,我会向胡总管那给你要一个特令,让你去迎春楼玩个痛快。”
    兀逊满意道。
    “那属下就多谢兀爷了。”
    蒋大海大喜道。
    一下午的时间,弹指而过,随着夕阳西沉,夜幕阴沉降临,沙虎等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反倒是秦羿依然在打着呼噜,仿佛今晚去打擂的人不是他,完全与他无关一样。
    直到女卫阿莲找上了门来,秦羿才醒过来。
    “秦羿,总管让你去断情轩。”
    阿莲冰冷问道。
    秦羿起身相随,阿莲在东边的密林里左拐右拐,很快到了一矗小木屋前。
    木屋外栽满了血色的鲜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秦羿刚要去触碰,阿莲道:“别乱碰,这是断情花,碰了会种上情毒,无药可治。”
    紧接着阿莲指着木屋道:“总管在里边等你,你快去吧。”
    “哎,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珍珠这般待你,你若要负了她,畜生不如!”
    阿莲看了秦羿一眼,幽幽叹了一声,快步而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羿来这不过区区两天,但黑珍珠对他的格外照顾,女儿国很多人都心中有数。虽然本土女卫不得与奴隶生出情愫,大部分女卫也没当回事,但真要让人拿住把柄,却也是一剂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PS:今日更新完毕,明晚再会,晚安,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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