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病的严重吗?”刘杨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愿意纠缠于感情问题。
    说到母亲,克丽丝有些担心,叹了口气:“母亲感冒了,还发烧,不过烧已经退了,但是母亲身体依旧虚弱,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母亲了,我想她了——”
    嘴角抽了抽,刘杨心中仿佛有十万个草泥马奔涌而过,感冒了竟然也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不过克丽丝之所以要走,其实无非是因为看不到希望,说到底就是放弃了。
    当然这不能怪克丽丝,是刘杨一直在躲避,尽管有许多原因,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刘杨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喜欢克丽丝,感兴趣的只是克丽丝得身体,对于异国美女的本能的向往,但是那样对克丽丝太不公平,刘杨还没有那么混蛋。
    郑金凤是个意外,刘杨不得不接受,但是结婚久了,也就有了归属感,说爱或许有点假,但是这是刘杨唯一的心里慰藉。
    至于春梅,刘杨其实更喜欢春梅,郑金凤太强势,强势到刘杨都有些发憷,在郑金凤这里,刘杨找不到平衡,但是在春梅身上,刘杨享受那种无微不至,享受那种春梅对他的依偎,刘杨的确是有大男子主义。
    至于柳川稻子和小笠原真慧,对两个日本女人,刘杨说不上喜欢,更多的只是占有,甚至到现在心里还有防备,这当然源于两个国家的战争。
    克丽丝为什么走,刘杨很清楚,但是刘杨却没有挽留,就是不想让自己欠下的太多,不想心中有愧。
    心中胡思乱想着,就听克丽丝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我又让母亲失望了,我应该给母亲写一封信,告诉她我在中国嫁人了,尽管是被绑着的,但是显然我是走不了了,我相信父母亲一定会祝福我的。”
    郑金凤有句话说的很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克丽丝愿不愿意,郑金凤只要不同意,克丽丝就走不了,毕竟克丽丝如今已经进了刘家的门,那就是刘家的人,作为大房,郑金凤的威望足够做到这一切。
    “刘杨,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送我一首歌吧,我喜欢听你唱歌,尽管你五音不全,但是你唱的很好听。”看不到克丽丝的神情,但是却能听得出来,克丽丝有些兴奋。
    克丽丝的话让刘杨有些心动,一个女人的爱恋对于男人来说,那是值得骄傲的,刘杨还是打算满足克丽丝的这个要求。
    心中划过一些东西,刘杨深吸了口气,轻轻地唱了起来:“太阳对我眨眼睛,鸟儿唱歌给我听——”
    刘杨很喜欢这种欢快的歌曲,在战场上哼一哼,很多时候能让人放松,仿佛一下子就远离了战场的硝烟,当然,此时唱起来,也能缓解此时的尴尬。
    克丽丝也跟着哼着,显得很快乐,此时的克丽丝已经迷上了这首歌曲,真的好好玩。
    刘杨整整唱了大半天的歌,心中有些无奈,竟然没有人来给自己和克丽丝送饭,唱到后来,刘杨都觉得自己没有力气了,不过也慢慢的天黑了。
    克丽丝的情绪很高,依旧哼着那一句太阳对我眨眼睛,显然并不在意一顿饭没吃。
    门终于推开了,春梅和秋菊端着晚饭走了进来,同时点燃了红烛,让房间里多了一丝温暖。
    “姑爷——”春梅心疼的看着刘杨,坐到刘杨身边,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饿了吧,快吃点,我做了你做爱喝的瘦肉粥,慢点,烫——”
    一旁克丽丝的待遇可就没这么好了,秋菊只是一勺一勺的喂饭,可不管热不热,好在克丽丝也不在意,大口大口的吃着。
    终于吃饱了,刘杨打了个饱嗝,长长的吐了口气:“春梅,小凤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松绑,总不能捆我一辈子吧。”
    现在这德行刘杨无奈,但是只要松了绑,那可是刘杨说了算了。
    轻轻地给刘杨揉着,毕竟捆了这么久,身上不好受,春梅帮着刘杨舒筋活血,虽然不敢不听小姐的,但是春梅更心疼自己的男人,要不是小姐管得紧,春梅早就来了。
    “姑爷,一会就能给你们松绑了。”春梅轻声说了一句。
    一会就松绑,好像哪里不对,刘杨一呆,随即反应了过来,脸色猛地一变:“小凤是不是在粥里下药了?”
    看着春梅轻轻地点了点头,刘杨一阵无力感从心里泛了起来,这他娘的叫什么事,这是自己娶第二个媳妇了,结果都是被绑着,都是被下药,两次都是被霸王硬上弓,这算怎么回事,实在是让人有些郁闷。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刘杨黑着一张脸,瞪了春梅一眼:“你们就跟着你们小姐胡闹吧,行了,秋菊,你先出去吧。”
    秋菊身子一僵,小脸上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咬着嘴唇小声的回了一句:“小姐让我在这里伺候着姑爷。”
    刘杨一呆,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朝春梅望去:“胡闹,秋菊才多大,你去告诉小凤,让她把秋菊领走,这不是胡闹吗,哈真要惹我生气是吧。”
    春梅看了秋菊一眼,嘴唇蠕动了一下,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秋菊却已经抢先发声了:“我不,姑爷,我本来就是通房丫头,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我要是走了,就连通房丫头也没有了——”
    秋菊的声音有些颤抖,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是到了这地步,秋菊更明白,只要一走,这辈子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刘杨根本看不上她,论样貌她不如春梅,轮本事也不如春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勉强算得上清秀。
    秋菊虽然小,但是在原来的郑家大院呆的时间也不短,也见多了一些事情,如刘杨今天这般地位,想要贴着刘杨的不知凡几,比她漂亮的多得是,错开今日,就连通房丫头都做不成,早晚也就是和那些女仆一样,随随便便的找个人嫁了,一辈子也就那样。
    和春梅不同,秋菊有家里人,不过是当初卖到郑家的,但是老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以前是郑家的时候,父母亲还只是偶尔的来看看秋菊,但是从刘杨成了气候,父母亲就经常来了,特别是听说秋菊成了通房丫头,哪怕还只是一个名义,父母亲就不停地告诉秋菊,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才能成为人上人。
    通房丫头不算什么,但是宰相门房七品官,以刘杨如今的威势,放在古代就是一方诸侯,哪怕是在民国,那也是一个军阀,谁敢小瞧他,给这样的人当通房丫头,也比给一般人当妻子强。
    秋菊还小,虽然有点怨恨当年父母亲将自己卖掉,但是却更渴望父母亲情,当然喜欢父母亲常来,每一次来,父母亲都会给秋菊灌输这种思想,久而久之,这种思想在秋菊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每次回家的时候,秋菊都会感受到原来的那些乡亲们对她的敬畏,就连村里的王老财都要恭敬着她,秋菊知道,这一切来源于刘杨,在太湖这一片,刘杨绝对掌握着生杀大权,要杀几个人不要太简单,而且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没有人能不害怕。
    或许秋菊还小,他很多事都不明白,不知道什么事爱情,所以她现在不需要爱情,但是却已经知道人情冷暖,甚至知道她的父母亲为什么经常来看她,尽管从道理说,秋菊已经是刘家的人了,和那个家已经没关系了,甚至被卖掉的时候,和那个价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但是在如今的刘家大院,秋菊其实很孤独,和那些女仆格格不入,唯一的春梅又不在家,在郑金凤身边又总是压抑着,甚至没个念想。
    刘杨从来没有真正的注意过她,秋菊很清楚,那不是因为她小,而是因为她长得太普通,其实那些女仆都有很多比她长得好看的,刘杨一样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她,如果刘杨愿意,那些女仆绝对有人愿意贴上来,她没有任何的资本。
    但是这次小姐给了她机会,让她来照顾姑爷,这种情况下进来,本身就意味着会发生什么,秋菊很明白,从知道开始,心里也很害怕,可是秋菊更明白,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刘杨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高兴,对于秋菊他是真的没有一点想法,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刘杨下不去手,再说和秋菊长得普通也的确很有关系。
    看着刘杨脸色不好看,秋菊又是惶恐又是苦涩,眼珠子在眼眶子里不停地打转,却忍住没有流下来,忽然跪倒在刘杨面前:“姑爷——”
    “姑爷——”春梅也忍不住了,秋菊和她一起一张大的,春梅没有家人,就是和秋菊最亲近,况且小姐的确是说让秋菊也做通房丫头的,春梅想替秋菊开口求个情。
    不过好像不需要了,这一会的功夫,药劲已经上来了,克丽丝早已经克制不住,趴在刘杨怀里一个劲的扭动,至于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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