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后悔来得及么
“哦？”皇帝一下子更高兴了，“珺王说！”
秦子珺直接来到殿中央，也不拐弯儿磨脚，开门见山的道，“父皇，儿臣奏苏立淮窝藏叛党，聚众敛财，勾结后宫，请父皇圣裁！”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视线看向皇帝，最终落在秦子珺身上。
珺王您好不容易上一次朝，就来参人？
而且参的还是苏立淮！苏家的人！
那苏立淮正是昔日苏贵妃的娘家人！
“珺王，你……”就是皇帝一时也没能缓过来，他想过各种可能，比如什么都不说，比如随大流，可他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一上来就参人！
在朝堂上，有多久没参人弹劾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主要是珺王这一下子，太让人意外，没法接茬。
而且，苏家早就被降罪，苏立淮也没有上朝的资格。
“父皇。”秦子珺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这苏立淮，该办。”
皇帝总觉得怪怪的，“珺王以为该如何？”
“儿臣以为，该抄家，流放！”秦子珺斩钉截铁的道，“请父皇定夺。”
朝堂上继续沉默，皇帝要说的话憋在嘴里，怎么也开不了口。
按规矩，被参的人，至少得经过问案，搜集证据，最终定罪等好几个流程。
结果现在这情况，就是要直接定罪了？
刚才还是皇帝亲口问的，这就尴尬了。
“珺王说的有理。”皇帝只能硬着头皮，“苏立淮本就有旧案在身，且先捉拿，审后定罪。”
话落，秦子珺再次开口，“儿臣再奏！”
大殿之上众人将头低了再低，连参两本，更是几乎没发生过的事。
“你说！”皇帝咬着牙，突然有点后悔，他应该事先跟秦子珺谈过之后再让他来上朝的。
“是。”秦子珺一点自觉都没有，只管说着自己要说的话，“儿臣奏孙杰治收受贿赂，暗中为叛党提供军备。”
孙杰治？
众人愕然，纷纷抬头看去，只见孙杰治惨白着脸，扑通一声就跪了，“皇上明察！微臣冤枉啊！”
孙杰治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忠君爱国之辈，怎么就成了珺王口中的人了？
“珺王，可有证据？”皇帝试探着问道，“孙大人什么时候做了那种事？”
“回父皇的话，证据确凿。”秦子珺目不斜视，“孙杰治，其生母，乃齐国贵胄庶女，隐姓埋名卧底我大殷，孙杰治早在多年前便得知齐国的计划，并多次为其提供方便。”
“皇上！微臣冤枉啊！”孙杰治使劲儿的磕着头，不认罪也没有别的话说。
皇帝深皱眉头，这等事，他还真不知道，同时又瞪了秦子珺一眼，就不能提前跟他打个招呼？
“父皇，儿臣以为，论罪……”
“论罪当诛！”皇帝抢在秦子珺前头，敌国奸细，不诛之还留着过年么？
“皇上！”孙杰治大声喊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并没有！珺王诬陷微臣！”他的身份那么隐蔽，他就不信珺王有证据！
秦子珺勾了勾唇，“父皇，儿臣记得您还有真话药，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
刹那间，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白了脸色。
他们现在不敢跟皇帝说假话，最大的原因不是畏惧皇帝的威严，而是因为真话药！
对于真话药的畏惧，不是因为要说真话，而是真话药带来的副作用！
因此，当秦子珺提出真话药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命被攥在了他的手心上。
“皇上！”孙杰治面如死灰，嘴上还坚持道，“微臣冤枉！请皇上还微臣清白！”
秦子珺冷冷一笑，“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有些人偏喜欢自己没个好下场，父皇，不如就成全了他，说不定还能说出更多的秘密。”
“……”这下，孙杰治才傻眼，“皇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他就想着坚持自己不承认，忘了真话药吃了以后，他还可能说出不少秘密！
“珺王所言极是。”皇帝也看到孙杰治的变化，“来人！取真话药！”
“皇上饶命啊！”孙杰治继续嚎，“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忠心耿耿的啊！”
殿内所有人都默默的离他远了一点，生怕一会儿被殃及池鱼。
没一会儿，真话药取了上来，皇帝一抬手，刑部的人就将药塞进了孙杰治的嘴里。
其他人更是远离了好大一段距离，把孙杰治周围都空了出来。
真话药，似乎好长时间都没出现了。
而每一次出现，都会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阴影。
真话药经过了刑部多次的改进，药效发挥得快很多。
只一会儿，孙杰治就开始目光呆滞，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孙杰治，你和齐国到底什么关系！”每次真话药一用，皇帝都会亲自体验一下审问的感觉，“你娘，到底是谁？”
“我和齐国……”孙杰治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挣扎，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我娘出自齐国勋贵之家，我娘告诉我，我是齐国人。”
大殿之上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向皇帝的方向。
齐国人！他们大殷朝堂之上竟然有齐国人！
“你身为齐国人，入朝为官，为了什么？”
“小时候，我娘就告诉我，要做官，我的任务便是在齐国需要的时候，提供各种方便。”
“你都做了什么？”
“制造流言，提供财物和情报……”
孙杰治很快将自己这十多年的事情都交代个一清二楚。
如今孙杰治也不过四十有一，那么按照他的说法？简直太可怕了！
他小时候就开始以做官为目的，就已经接受了齐国的任务，这么算来也有至少三十来年。
那么齐国对大殷朝的谋算，至少在三十年前就开始了！甚至可能比这更早！
大殿之上更安静，所有人头都不敢抬。
好一会儿，皇帝又问，“接下来，你们打算做什么？”
“虽然定州起兵失败，可是南方的事很顺利，再准备几个月，我们将会在南方起兵。”
“岂有此理！”皇帝猛一拍御案，气的一时没话可说，转头看向秦子珺，“珺王，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父皇。”秦子珺站在原地，低垂着眼，很不负责任的开口，“儿臣无话可说，一切但凭父皇做主便是。”
秦子珺直接来到殿中央，也不拐弯儿磨脚，开门见山的道，“父皇，儿臣奏苏立淮窝藏叛党，聚众敛财，勾结后宫，请父皇圣裁！”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视线看向皇帝，最终落在秦子珺身上。
珺王您好不容易上一次朝，就来参人？
而且参的还是苏立淮！苏家的人！
那苏立淮正是昔日苏贵妃的娘家人！
“珺王，你……”就是皇帝一时也没能缓过来，他想过各种可能，比如什么都不说，比如随大流，可他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一上来就参人！
在朝堂上，有多久没参人弹劾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主要是珺王这一下子，太让人意外，没法接茬。
而且，苏家早就被降罪，苏立淮也没有上朝的资格。
“父皇。”秦子珺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这苏立淮，该办。”
皇帝总觉得怪怪的，“珺王以为该如何？”
“儿臣以为，该抄家，流放！”秦子珺斩钉截铁的道，“请父皇定夺。”
朝堂上继续沉默，皇帝要说的话憋在嘴里，怎么也开不了口。
按规矩，被参的人，至少得经过问案，搜集证据，最终定罪等好几个流程。
结果现在这情况，就是要直接定罪了？
刚才还是皇帝亲口问的，这就尴尬了。
“珺王说的有理。”皇帝只能硬着头皮，“苏立淮本就有旧案在身，且先捉拿，审后定罪。”
话落，秦子珺再次开口，“儿臣再奏！”
大殿之上众人将头低了再低，连参两本，更是几乎没发生过的事。
“你说！”皇帝咬着牙，突然有点后悔，他应该事先跟秦子珺谈过之后再让他来上朝的。
“是。”秦子珺一点自觉都没有，只管说着自己要说的话，“儿臣奏孙杰治收受贿赂，暗中为叛党提供军备。”
孙杰治？
众人愕然，纷纷抬头看去，只见孙杰治惨白着脸，扑通一声就跪了，“皇上明察！微臣冤枉啊！”
孙杰治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忠君爱国之辈，怎么就成了珺王口中的人了？
“珺王，可有证据？”皇帝试探着问道，“孙大人什么时候做了那种事？”
“回父皇的话，证据确凿。”秦子珺目不斜视，“孙杰治，其生母，乃齐国贵胄庶女，隐姓埋名卧底我大殷，孙杰治早在多年前便得知齐国的计划，并多次为其提供方便。”
“皇上！微臣冤枉啊！”孙杰治使劲儿的磕着头，不认罪也没有别的话说。
皇帝深皱眉头，这等事，他还真不知道，同时又瞪了秦子珺一眼，就不能提前跟他打个招呼？
“父皇，儿臣以为，论罪……”
“论罪当诛！”皇帝抢在秦子珺前头，敌国奸细，不诛之还留着过年么？
“皇上！”孙杰治大声喊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并没有！珺王诬陷微臣！”他的身份那么隐蔽，他就不信珺王有证据！
秦子珺勾了勾唇，“父皇，儿臣记得您还有真话药，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
刹那间，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白了脸色。
他们现在不敢跟皇帝说假话，最大的原因不是畏惧皇帝的威严，而是因为真话药！
对于真话药的畏惧，不是因为要说真话，而是真话药带来的副作用！
因此，当秦子珺提出真话药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命被攥在了他的手心上。
“皇上！”孙杰治面如死灰，嘴上还坚持道，“微臣冤枉！请皇上还微臣清白！”
秦子珺冷冷一笑，“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有些人偏喜欢自己没个好下场，父皇，不如就成全了他，说不定还能说出更多的秘密。”
“……”这下，孙杰治才傻眼，“皇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他就想着坚持自己不承认，忘了真话药吃了以后，他还可能说出不少秘密！
“珺王所言极是。”皇帝也看到孙杰治的变化，“来人！取真话药！”
“皇上饶命啊！”孙杰治继续嚎，“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忠心耿耿的啊！”
殿内所有人都默默的离他远了一点，生怕一会儿被殃及池鱼。
没一会儿，真话药取了上来，皇帝一抬手，刑部的人就将药塞进了孙杰治的嘴里。
其他人更是远离了好大一段距离，把孙杰治周围都空了出来。
真话药，似乎好长时间都没出现了。
而每一次出现，都会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阴影。
真话药经过了刑部多次的改进，药效发挥得快很多。
只一会儿，孙杰治就开始目光呆滞，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孙杰治，你和齐国到底什么关系！”每次真话药一用，皇帝都会亲自体验一下审问的感觉，“你娘，到底是谁？”
“我和齐国……”孙杰治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挣扎，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我娘出自齐国勋贵之家，我娘告诉我，我是齐国人。”
大殿之上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向皇帝的方向。
齐国人！他们大殷朝堂之上竟然有齐国人！
“你身为齐国人，入朝为官，为了什么？”
“小时候，我娘就告诉我，要做官，我的任务便是在齐国需要的时候，提供各种方便。”
“你都做了什么？”
“制造流言，提供财物和情报……”
孙杰治很快将自己这十多年的事情都交代个一清二楚。
如今孙杰治也不过四十有一，那么按照他的说法？简直太可怕了！
他小时候就开始以做官为目的，就已经接受了齐国的任务，这么算来也有至少三十来年。
那么齐国对大殷朝的谋算，至少在三十年前就开始了！甚至可能比这更早！
大殿之上更安静，所有人头都不敢抬。
好一会儿，皇帝又问，“接下来，你们打算做什么？”
“虽然定州起兵失败，可是南方的事很顺利，再准备几个月，我们将会在南方起兵。”
“岂有此理！”皇帝猛一拍御案，气的一时没话可说，转头看向秦子珺，“珺王，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父皇。”秦子珺站在原地，低垂着眼，很不负责任的开口，“儿臣无话可说，一切但凭父皇做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