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极富压迫性的话语,长离极其自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正视着这位侦探的眼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位侦探就用一连串的快到像子弹发射般的速度问了一些话,然后长离一一的回答了他那从容不迫的模样,让侦探又一次的审视他。
    最终问不出什么话来的侦探只能悻悻而返,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仿佛窥见了一条若隐若现的道路。
    走在小巷里的侦探,嘴角微微的弯起,然后露出一个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又遇到一件有趣的事了。
    之后的日子,侦探便时不时的来到长离的诊所,有时候是坐在一旁看着长离诊病,有时候是上前与长离搭话,有时候是默不作声的打量者诊所的陈,。总之他看起来无聊极了。
    长离一开始还有些不喜,但随着侦探越来越知趣的行为,也就随他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让他在诊所里晃两圈也无伤大雅。
    最终这个案子默默的结案,而侦探依然没从长离这里找到突破口,虽然长离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可他又不会傻乎乎的揭穿自己,相反,他看见侦探那副欲求门径而不得入的模样,心里颇觉得有趣。
    我就是想看你抓耳挠腮,却始终找不到办法的模样,即使你知道我有问题,又能奈我如何?
    每天跟在长离身边的小猫也喜闻乐见的看着这位侦探每天无功而返,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但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这都与他无关,因为这个人的每天报道,分散长离的注意力,让长离没有时间折腾它,他真是开心极了。
    不得不说,相处了一段时间,小猫的性格也与长离有了一丝的相似。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已是六个月过去了,这六个月中,长离就静静的呆在这做诊所,看着不时往来的病人们,静静的整理着手中的医案,神情不改分毫。
    而那只小猫也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时隔六月,长离依然没有找到他变成人的原因,但他依然没有放弃每天的实验依然在进行。而这些实验,除了让小猫的肉体与神魂,越发的稳固之外,没有丝毫的作用。
    经过了六个月的荼毒小猫,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他甚至还颇觉享受,真是一只心智不坚定的猫啊,长离有时候心想。如果他能反抗,再弄出一点花样来,说不定他还能更有兴味。
    这一天,长离依旧呆在诊所中,侦探又一次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这一次,他那身向来一丝不苟的衣服上满是褶皱,头发紊乱不堪,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
    长离挑了挑眉,然后说,冷静下来,“安德烈,这个可不像你。”
    名叫安德烈的侦探喘了一口气,然后急促的说道,“维肯夫妇出事了。”
    长离神色一变,然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走到了安德烈的面前急促的问道,“怎么回事?”维肯夫妇就是那一对一直照顾她的老夫妇。
    “维肯老先生被发现死在镇外的教堂之上,维肯老夫人死在了家里,身体周围摆满了白色的百合花瓣。”侦探神色间带着惋惜和愤怒的说道。
    虽然案子已经了结,但侦探却似乎养成了来长离诊所逛逛的习惯,而经过了六个月的熟悉,侦探也对长离身边的人际关系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清楚的知逍那对老夫妻对长离的影响。
    长离脸色煞的一白,他目光骤然一寒,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出现在这间小小的诊所里,让直面着他的侦探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长离冷声的对着他说道,“带我去。”
    侦探问,“去哪?”
    已经快速的走到诊所门口的长离骤然的回过头来,回头的霎那,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冷得让人心惊胆战,“去他们尸体停放的地方。”
    见到长离这个模样,侦探的皮肤上下意识的冒出了一些鸡皮疙瘩,然后他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带着长离往案发现场走去,虽然知道带着一个外人去案发现场十分的不妥,但长时间的相处,让侦探对长离有一种模糊的认可,她隐约的觉得带着个人去,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因为是先发现的维肯老先生的尸体,才发现了维肯老太太的情况,维肯老先生的现场先一步处理,所以安德烈带长离去的地方是为看老太太的房子。
    这对老夫妻原先与长离比邻而居,后来长离的父亲另外买了房子才离他们远了一些,可就算是这样,这对老夫妻也经常光顾他们家的生意,所以长离对这里的情况十分的了解。
    他看着这座熟悉的房子上,若隐若现冒出来的,污秽的黑气,闻着那若隐若现的血腥气,脸色更白了,他快步的走进房间里,因为有侦探的带领,所以无人阻拦。
    维肯老太太安详的躺在房子的中央,他的身上落满了纯洁的百合花瓣,那些花瓣上甚至还带着清澈的露水。
    见到了维肯老太太的模样,长离急促的步伐却骤然的停了下来,已经没有用了,生机断绝,魂魄离去,没看老太太已经没有救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老太太的面前,看着他那安详的,仿佛看见了天使般的表情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和起手默默的念了一段祝愿的经文。
    侦探看着他的动作,感觉这房中骤然的夫妻一道虔诚而又安宁的气息,他周身的焦躁,不安的平息了起来,然后转动着脖子,扫视了房子一圈,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可这只是表面的情况,侦探在一次巡视这个房间,眼神就像刮骨刀一般,一寸寸的刮着这个房间,然后他的视线停留在柜子上的花瓶上,那个白瓷花瓶中,静静地插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玫瑰花看上去有些憔悴,娇嫩的花瓣边缘露出了枯黄的行迹,就好像快要死去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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