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和傅逸见面的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在自己身边的尹雪的身份。
    “她跟我一起,没有立场。”
    傅逸笑了一下。
    “没有立场这类的说法这两年很少听到了。”
    “因为我也是几年没有混职业魔法师的圈子了。”
    “这么说你以前还做过职业魔法师?”
    “这个与你无关,你说的车呢?”
    傅逸指了指后方停在路边的一辆越野车。
    “我前两天租的车,速度没问题,另外车上还有一个人……”
    “白瑄是吧,我知道了,时间不等人。”
    “……好吧。”傅逸一副不想要继续问太多了的样子,“上车,我把你们带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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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帮忙?”
    这算什么?
    只是因为这样的回答,大家就都接受了?
    “你知不知道尹雪想要尝试拆解大师身上的回路的事情。”
    你好像听说过来着。
    “我记得好像是失败了?”
    “失败什么的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大师已经不再让尹雪尝试了是因为之前已经试过了,但是实际上尹雪尝试是在那件事之后,在那之前大师就是不让尹雪涉入太多和他相关的事情的,为了尹雪的安全考虑。”
    听上去确实是大师的作风。
    “尹雪实际上从最开始,她刚刚开始学习术式拆解的时候就提出来想要尝试拆解大师身上的诅咒。”
    “那个时候就算尹雪再怎么天才也没有足够的知识的吧?”
    “那个时候肯定尹雪也知道自己不行,她的意思应该也是想要在她好好学习过之后再帮大师的忙,如果当初大师能用这个理由拒绝尹雪,那应该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事了。”
    ……如果当初大师用这个理由?
    “大师当时是怎么跟尹雪说的?”
    “大师当时知识说了让她不要查获这件事。”
    “……就这个?”
    “就这个,”张煨说,“没别的了。”
    ……这不是命令吗?
    这个样的说法不是命令吗?
    不单单是不中听,态度强硬这么简单。
    你能理解大师的本意是不想让尹雪和危险的事情扯上关系。
    但是大师那个交流鬼才居然能把好好的关心别人的意思表达成这个熊样……
    “尹雪那时候好像是把大师的意思理解成了她还没有足够的资格去参与进这件事,所以尹雪在那之后一直都特别努力地学习术式拆解,但是大师的态度却并没有因为尹雪的进步而产生任何改变。”
    于是那之后尹雪的想法就逐渐变得偏执了。
    一直努力却得不到回报,人很容易会变得偏执的。
    尹雪就变得相当偏执了,所以在她发现了自己能够拆解内回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想要掌握这项技能,然后获得大师的认同。
    最初的一个稍微有这些麻烦的误解,最后居然发展成了这样……
    所以说,这个锅是应该让大师背的吧。
    虽说思想变得偏执的尹雪也有责任,但是果然主要的责任还是在大师的身上。
    如果是这样发原因,你总感觉也能理解尹雪了。
    你感觉能够接受尹雪做过的事情……
    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接受。
    尹雪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是合情,根本算不上合理。
    从情理上能够讲得通,但是尹雪做的事情本质上并不正确这也是无法改变的。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那种,杀掉未能被法律制裁的杀父仇人的那种,虽然能理解他的苦衷,但是他做的事情终究还是违法的,不正确的。
    某种意义上尹雪这件事的性质还要更恶劣一些。
    这个事情其他人好像是就这么放过去了,但是你真的能随便让这件事过去吗?
    “尹雪就是这样的性格,实际上尹雪和的性格和大师稍微有点像,他们俩都是那种有点听不进话,而且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比较固执的人。”
    嘛,这个你倒是也同意……
    所以说他们后来让尹雪真的去尝试了拆解诅咒之书,实际上并不完全是因为理解了尹雪,而是有一部分劝不住尹雪的原因在里面。
    “总之,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也没必要再多在意了,虽说尹雪重新杀人这件事有点让人不放心,不过既然大师当时在场,而且大师也没什么意见,那应该就是没有问题。”
    ……这件事真的过去了吗?
    你能确信现在尹雪还是没有死心,你还记得前一阵子尹雪通过丁楠从大师那里借和术式拆解相关的书的事情。
    ……真的可以放心尹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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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和李处长合作的那些人都还愿意合作,清单上的那些东西在明天应该都能备好。”
    楚捷跟蒋郅汇报说。
    “你找过李泽宁了吗?”
    “处长被送到拘留所之后想要再见面变得困难了,我正在找办法。”
    蒋郅点点头,继续在办公室中来回踱步。
    剩下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和那个副国相关的媒介了。
    蒋郅问过了他的朋友,但是他不愿意帮忙。
    “我劝你算了,堵上姓性命不值得。”
    蒋郅的朋友这样劝他。
    蒋郅不是个合格的商人,他不在乎值不值得,他只在乎能不能做到。
    只要能做到,那就有意义。
    “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蒋郅对楚捷说,“而且,这次就算我想要你帮忙,你恐怕也帮不了。”
    如果是自己的人脉都搞不定的事情,那楚捷就更没办法了。
    “我们的敌人不是一般人,那个级别的官员在国内很难被扳倒,他们一般受保护也都严密到走大街路边窗户都不能随便开的程度,想从他身上拿点东西除非渗透到他身边,但是现在渗透肯定来不及了。”
    棋路封的很死,蒋郅想找突破口都找不到。
    想要突破口就需要更多情报来源,政府里的的人是已经不能指望了。
    或许之前通过邮箱联系上自己的那个人能帮上忙,又或许在联合会那边能找到利益一致的合作伙伴……
    “我可以去和联合会的人联系。”
    “……不,这个我能处理好。”
    已经不应该让楚捷再承担额外的风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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