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茹露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道:“好的,导演将在三天后到西河城考察,到时候我会让人负责接待,但是谈判的事情还需要boss来哟,希望boss到时候不要忘记!”
    “不会!”张远摆摆手,然后说道:“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你忙!”
    说着,张远快步离开,生怕戚茹还有什么坑等着他去跳。
    “喂,boss,资金缺口上的事情怎么处理……!”
    “去找钱天吧!”张远被对着戚茹摆摆手,脚步更快了几分,如果他有办法,他早已经解决了,可是他现在已经黔驴技穷。
    南北朝,邻海之地,西河城三个地方就像三个吸金巨兽,无底洞,再多的钱都不够填。
    “boss!”
    刚刚转一个弯,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张远的面前,张远看着心里无语:“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接一个,有完没完了,话说我每天都有处理事物的好不,可为毛今天还接二连三的不停呢?”
    “boss!”郭雅笑脸盈盈的又叫了一声。
    “有事!”张远露出了一个苦笑的脸,说道:“如果事情不忙的话,放明天处理吧!”
    “不是很忙,但很紧急!”郭雅笑嘻嘻的说着,似乎看张远的样子觉得很有趣,也是,张远要去找奚涓的消息几乎传遍了西河城高层。
    这件事情张远也没有隐瞒,因为从一开始,张远就不像因为这件事情让西河城上下产生裂痕。说他贪心,鱼和熊掌都想兼得吧!
    所以,这件事情是得到他们默认和认可的。
    “招聘的事情?”张远眉头一跳,立即想到了什么。
    郭雅分管人事部,也是整个西河体系玩家和原住民人才的来源,不过看她的样子,事情应该不是很大,要不她也不可能笑嘻嘻的和自己打岔了。
    郭雅面色一正,说道:“是的,如今的人才市场人口紧缺,只有原住民人才因为交通通讯不便,虽然寻找起来麻烦许多,但反而好找一些,而玩家人才却有些……!”
    郭雅无奈的耸耸肩,现在可不是买方市场,而是卖方市场!只要是个人才,都会有这样那样的要求和工资要求,这对正处于急速开拓的西河来说,是一个极为麻烦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做为新生势力,他们可没有雄厚的资金任意挥霍,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的用来扩大与其他玩家势力的差距。
    郭雅说道:“而且,这不是主要,更主要的是,我们似乎遭到其他人狙击了!”
    “狙击?树大招风,果然,玩家势力开始沉不住气来了嘛?”
    张远听到这个情况并不意外,早在西河城扩张的时候,张远便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玩家势力追不上张远,眼看着差距越拉越大,他们自然在自身发展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自然是想拉住张远发展的脚步。
    不得不说,他们打中了张远的死穴,人才。
    没有足够的人才储备,势力扩展的在快也是空中阁楼,外强内干,如果极力的扩展反而会有崩溃的危险。
    “把南北朝冉闵的消息放出去!”张远想了一下,笑了。他想要看一看,当其他玩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冉闵,这位可是历史上仅次于项羽的大牛,尤其是如今南北朝因为冉闵的出现,玩家,原住民两个群体之中无不沸腾。
    每日,有原住民扶老携幼来投,更有玩家毛遂自荐的前去投效冉闵。
    “啊……!!”郭雅瞪大了美目看着张远,道:“boss,你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吗?”
    “我们现在不就是了吗?”张远想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觊觎者,冷笑说道:“敌暗我明,这件事情要是能钓出一些耐不住性子的家伙,岂不是正好!”
    “boss,你是打算……?”郭雅贼兮兮的露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杀人是要坐牢的,最多在游戏里让他们从头再来,然后再在他们公司下点绊子而已,当然,这种事情我不精通,还得靠你们这些专业人士来!”
    “切,我也不懂!”郭雅切了一声,然后优雅的挺着背,说道:“那我去找埃克莱德了,拜拜!”
    目送郭雅侧抱着文件离开,张远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深吸一口气,张远嘀嘀自语:“真是的,竟然搞这样的名堂,不过,我的紧张确实缓解多了,呵!”
    另一边,绕过了个弯的郭雅停下了脚步,轻轻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脯,道:“好紧张,真的好紧张,杀气,那该就是杀气了吧,对了,还有血腥味,好man哦!嘻嘻!”
    过了一会,郭雅又是一变,挥挥白嫩修长的右手:“不过,哼哼,钱天,还有程浩你们两个跟姑奶奶等着,自己不敢来怂恿老娘,这次不狠狠的敲诈你们两个一会,怎么对得起我这一番表演了!话说,我还真有点奥斯卡影后的演技,有木有……!!!”
    接下来,没有人在来找张远了,张远很快便处理完西河城的事情。
    下午,张远通过西河城驿站直接来到克元城。
    刚刚走出克元城驿站,张远的心突然变的沉重了,深吸一口气,张远驱除心中的杂念,大步走向镇元大将军府邸。
    镇元大将军府邸乃是原本的将军府,除了更换牌匾之外,并没有扩建到大将军规格。
    “报,破军牙将求见!”
    奚涓的手微微一抖,放下手中的鹅毛笔,用惯了刻刀换成毛笔奚涓并不习惯,后来鹅毛笔流传开来,奚涓便换成了鹅毛笔。
    奚涓抬起头想道:“这个时候,张远来做什么?”
    对于张远,奚涓也是满心的复杂情绪,打心底里不想这个时候见张远。
    不仅仅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近乎公开,也不仅仅是因为这段时间朝堂之上对张远的事情议论纷纷,更多的人倾向于打压张远,而萧何等人却则倾向于打杀,免留后患。而为张远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更重要的还是,奚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段感情。
    奚涓本能的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这时候不可能把对方拒之门外,于是把心底泛起的那丝不好预感隐藏起来,道:“让他进来!”
    张远走到门口便与奚涓对视了一眼,阔步走入,道:“参见大将军!”
    奚涓挥退亲卫,大殿之门关闭,她面色平淡的问道:“所为何事?”
    “上月末将从襄垣城回来,遇一群死士偷偷入城夺取贡品,后一番厮杀之后,末将侥幸夺回贡品,郑吉将军感念末将出手,告诉末将……!”张远说的也很平淡,没有含一丝的个人感情在里面,可话到这里,便说不出来了,有些事情挑明了,就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张远突然有些担心。
    不过,张远仅仅迟疑了一下,便继续开口道:“末将不知,是否是因为末将乃是异人,所以不得朝廷上诸公一点信任,甚至于连异族都比不上。末将亦不知,是否是末将天生反骨,不得人喜!将军一力支持末将,末将百感于心,百死不悔!”
    此时,奚涓面色已经变的铁青,愣愣的看着张远,心里意念丛生,原以为自己可以呵斥张远胆大妄为,可话到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张远话语并没有停下来,他几乎股起一口气,不敢泄气:“如今战事在即,末将本不想让将军分心,可是,末将怕若是不说,到时候没有机会说了!所以,今日不管大将军如何,末将无话可说。只望大将军不要认为末将这是在逼宫便好!”
    张远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前世的记忆在这一刻似乎变的清晰,张远心有感触,说话时不由的表露出了无限的悲愤之意。
    话到最后一句时,张远更是充满了世事无常的无可奈何。
    鱼和熊掌,谁又能真正的舍弃其一呢?
    张远自问自己不能,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平常人,一个在红尘里挣扎的平凡人。
    奚涓满心全是复杂的情绪,乱,乱的她感觉自己快疯了,张远虽说不想他不是逼宫,可是,这又是张远说不是就不是的?
    若是奚涓对张远全然没有一点感情,这确实不是逼宫。
    可是,当张远把那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奚涓就不可避免的面对一个抉择。
    张远没有明说,可奚涓何尝不明白,张远不会自缚手脚的任由宰割。明知道张远会造反,忠君思想和私人情感,奚涓不知道该如何的抉择,便是理智亦无法告诉她,该怎么做才好!
    半响,奚涓毫无感情的说道:“你走吧!”
    当话出口,张远感觉心中的石头突然松了下来,奚涓不杀他,那么代表奚涓还在考虑,可实际上奚涓的心已经偏向了他这边。
    张远不知道为何,心里涌来无限的喜悦,这场赌局他从一开始便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心里不甘罢了,他很倔强,用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形容都是可以的。
    甚至,在来时,张远已经做好准备,若是奚涓翻脸,自己便已死回报奚涓这段时间的袒护和提拔之恩。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来日,不管大将军如何,末将无怨无悔!”张远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轻轻的放下,默默的离开。
    等张远离开许久,奚涓从定神中清醒过来,幽幽的叹了一口:“孟子曰:“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事情,真的要走到这个地步吗?”
    “还请大小姐早做决断……!”不知道何时,福伯出现在大殿之中。
    在从亲卫那里得到张远来的消息以后,福伯便知道不对,匆匆赶来便听到里面的谈话,可这事情除了当事人,谁又能说得清呢?
    福伯走到奚涓的身侧,把一个小瓶子放到了矮桌上,道:“这是张远那小子离开时留在地上的,那小子,从来的时候怕就想好了,不想欠大小姐的人情!”
    奚涓看了一眼小瓶子,立即愣住了,这瓶子赫然是曾经她赐予张远疗伤用的‘慧生丹’的玉瓶。奚涓心更加的复杂了,暗暗的道:“他一直都留在身边吗?”
    “大小姐,请恕小人多嘴,有些人,错过了就永远无法再找回,您,毕竟是个女人!”福伯看着奚涓那模样,心里忍不住生出无限的怜悯,这么多年了,奚涓人前人后表露的坚强便是男子都无法比拟,可看着奚涓长大的福伯却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奚涓伪装出来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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