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爱的神,一个却是自己的父亲,呆在连个人的身边,无疑就是与心抗战。
    不等竖琴回答,冰岐临就已经拖着那猴木鬼王一个地方而去。
    猴木鬼王自然继续大骂道:"混账东西,你算哪根葱,敢这样对本鬼王,等本鬼王可以自由了,本鬼王第一个就吃掉你。"
    安白看了一眼即墨离,笑了笑,又抬起了头去,道:"猴木鬼王,你算了吧,这话你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也不闲腻,再说,你能不能自由了再说这话,你现在这样子,兼职就是一点可信度也没有的。"
    竖琴等在即墨离的旁边,道:"小梨子,走吧。"
    即墨离:"去哪儿?"
    安白叹了叹气,道:"小屁孩,还说你聪明,怎么还不明白。"
    即墨离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对,我的意思就是你在想的这个。"安白笑着道。
    即墨离吞咽了一口唾沫,却不知道问啥好,脚却情不自禁的朝着冰岐临的方向而去。
    直到迷迷糊糊的走出了破屋,转身一看,章刺已经等人都已经出来,梦将月牙放到地上。
    冰岐临则又是一甩,跟甩沙包似的,一甩就给丢到老远。
    猴木鬼王这次造型更为奇葩,因为冰岐临的一甩,竟然正好将他甩到一个横高德木棍上,腰和左脚都给担在那木棍上,说来也搞笑,这猴木鬼王韧带肯定不错,不然这高难度的动作,一般的小鬼还做不来呢。
    除非把小鬼给拆开,打骨折的放着。
    亚木梓一见,将白熊抱起就跑了过去,蹲到地面,望着猴木鬼王,问道:"您,您没事吧?"
    猴木鬼王倒掉着,看着谁都来气,就连看见自己这女人也不例外,骂咧道:"滚,狗日的,给本鬼王滚远点,死小妖,别以为你是猴子妖,本鬼王就不拿你开刀,我告诉你,等本鬼王自由了,第一个拿那狗娘养的家伙当下酒菜,第二个就拿你这小妖当本鬼王的开胃甜点。"
    "又来。"安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即墨离却无心管这事,一心就想着那出口,但是思前想后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便扯了扯竖琴,问道:"小竖琴,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竖琴笑了笑,即墨离的好奇心果真不是一般的,不搞清楚的是钱,她迟早也要弄清楚了。
    "小梨子,难道你还没有发现?"竖琴问道。
    "发现什么?我实在想不明白,那副画到底是怎么做到出口与入口同步的。"
    竖琴见即墨离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也不想再打什么谜语,索性就给即墨离将开来,也免得她这般样子。
    "进入岩洞的画是一幅山水画,里面只有一棵槐树罢了,槐树开了花,自然就打开了出来的入口。"
    意外的是,竖琴都说道这番地步了,即墨离仍旧皱眉道:"可是,这也是我正想知道的,我之前的时候,也出来过一次那一次的出口明明就摆在眼前,可是,这一次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就连具体位置,我也给想不起来了。"
    "你之前出来时,是不是乱打乱撞的出来的。"安白拱了一个头过来,问道。
    即墨离想了想,并不是,她只记得当时遇见这猴木鬼王,心里没想什么,就想赶紧出来,带这猴木鬼王见见他的女儿,可是,这也不至于连出来的地方也不清楚吧。
    "当然不是,当时我也是和岐临一起出来的。"
    竖琴则道:"小梨子,你总是喜欢专注一件事情,自然当时忽略了出口,甚至你根本就没有看见出口,你只是跟着岐临武神一起出来罢了。"
    即墨离还是不解,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解释清楚,上一次和这一次的事情来。
    这一次,为何即墨离也没注意到那槐树也开了花。
    竖琴很了解即墨离,她一向会看人,就连别人的一个小情绪也别想逃过她的眼睛,但是就是在物这方面,一旦专心,就像色盲一样,世界里只有黑白两色。
    安白道:"小屁孩,你说你缺点很多,优点却不见几个。"
    即墨离却道:"优点?我拿优点干嘛,我不需要,反正我没有优点,你们也在,不管我咋样,你们不都还在吗?"
    "………"安白被即墨离这么一说,到想起来,起初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这般护着即墨离,没有想当,当初那么小的孩子,也已经长出这般模样,美如天仙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这性格,八成在冥界给带坏了。
    安白伸出手来。
    即墨离慌了,以为安白想打她,往后退了一步,问道:"白白,你想干嘛?"
    即墨离收回来手,嘲讽着道:"小屁孩,你这全身的泥不洗无所谓了,但是咱能不能先把脸给弄干净了。"
    安白这也是想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就给即墨离这么给浪费了。
    即墨离随便的戳了戳脸,心想,丑点也无所谓了,只要不臭,就这泥,还别说,这清新的泥土味,压根不像是冥界里能有的。
    几块已经结成泥的泥被即墨离这么一戳,就给戳了下来,像脸给掉下来的皮一样,露出雪白色的肌肤。
    被外界这阳光照在上面,格外的诱人。
    安白叹了叹气道:"算了吧,还是我来。"
    阎殿里,就安白这一举动,闫君这都给急到鼻子挨眼睛来了,时不时往弋的东方瞟一眼,生怕这弋会立刻冲了过去,把他的安白给伤了,那就不好办了。
    还好,弋除了表情有点臭之外,动作上还是很安静的。
    竖琴伸手一拦,他也不知道为何,就像有人控制了这一双手一样,完全不是出着本意。
    再是手一挥,别说即墨离这脸上光洁如镜,就连这一身运动系列的衣服,也变得崭新起来,还有前一秒那乱糟糟的马尾头,也变得整整齐齐,一朵桃花仍旧别在头顶。
    安白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竖琴,自己也能这样,干嘛要在这时候抢了他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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