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木烈只是逞一时之快,没想到刘睿杀人这么随意干脆,顿时慌了,虽然嘴巴上说的硬气,但谁不怕死?
    “大人且慢!”於木烈急忙呼喊到。
    刘睿笑了,随即挥手,士兵就停住了。
    於木烈得以不死,心下喘了口气,又继续轻蔑道:“刘睿,你若是敢杀我,我匈奴大军必定会为我和义父复仇!到时候踏破你这个赵郡!”
    刘睿听到於木烈的话,略一沉吟,旋即笑了:“哈哈,我刘睿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你们匈奴人敢来,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不过,我刘睿一直很爱好和平,不愿多做杀孽!我可以放你回去,只要你发誓不再进犯!”
    於木烈怒道:“刘睿,你杀我义父,我怎会善罢甘休。若是让我回到匈奴,我一定带齐兵马,回来找你报仇。”
    这回轮到刘睿无语了,看着於木烈像看着一个白痴一样,心道:“你他妈是在老子的地盘,我还没说放你呢,就敢说要报复我!简直就是一只傻鸟。不过,这种白痴若是成为匈奴首领,倒是对自己很有好处啊!”
    刘睿有了主意,随即开口道:“哈哈,你还要重整兵马找我报仇,你义父这一死,你们匈奴各部争夺左贤王的位子都还忙不过来呢,你还有空来找我?”
    於木烈闻言,沉思片刻,默不开口。
    刘睿见状,忙道:“这样吧,我刚才呢,一时兴起,嗯嗯,那个杀了你义父……”
    刘睿接着道:“所以我心中觉得对你愧疚不已,想对你做出补偿。既然你义父已经挂了,人死不能复生对不对?你就节哀顺变吧!你这次回去,必定要面对各部争夺左贤王之位了,大不了我帮你登上王位,保你当匈奴王,当是补偿怎么样?”
    於木烈闻言,心下一喜,他方才正在发愁回去之后,如何与其他实力雄厚的部落争夺左贤王之位呢,这下有了刘睿的支持,还怕左贤王之位不手到擒来吗?当下便道:“我才不相信,你会有这么好心,肯定有什么目的。”
    刘睿顿时哈哈大笑,道:“知我者莫若於老弟啊。”当下从桌前绕出来,走到於木烈身边,搂着於木烈的肩膀,说道:“我们这么默契,这么了解对方真是和亲兄弟,金兰手足一样。哈哈!不瞒於老弟啊,最近我到处征战,兵力损耗有些大,不想再打战了,所以想帮老弟当上匈奴王,并且和你做个交易,我们结为兄弟之盟,互不开战,你觉得怎么样?”
    於木烈暗暗得意,心道:“原来你是想靠着帮我统一匈奴,和我交好关系,谋求个太平。哼,今日受辱之耻怎可不报,想假装答应,让他帮我一起统一了匈奴,我再谋后招!”心念及此,随表面笑道:“好说好说,只要刘大哥帮我统一匈奴,帮我登上左贤王之位,你就是我的朋友,我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与你开战。”
    “如此,那我们就说定了!”刘睿拍拍於木烈的肩膀道。
    两人相视一眼,俱都哈哈大笑。
    刘睿派人将於木烈先送到客房休息,又留下薛仁贵,和他秘密商讨一些事情。
    薛仁贵一脸疑惑,问道:“主公,你为什么要放於木烈回去啊,还要帮他登上左贤王之位,难道您不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
    刘睿笑道:“仁贵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不杀於木烈,反而放他回去,是为了永除匈奴这个后患而下的一步重要棋子?”
    “哦,此话怎讲?”
    刘睿不紧不慢地说道:“匈奴兵马甚众,实在是我们之患,我就算此时杀了於木烈,那也只是剪除了一个强敌而已,但匈奴之患却仍然未接。何不顺水推舟,假作人情,将於木烈送回匈奴,我们再在一边周旋,让他们自行起内讧,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岂不是更好吗?”
    薛仁贵恍然大悟,连声道:“主公英明,果然好计策。”
    刘睿对着薛仁贵严肃地说道:“仁贵啊,这次我打算让你护送於木烈回去,名义上帮助於木烈对付他的对手,让他先当上左贤王。你可以在各部落间不断挑动他们的矛盾,好让他们起争执,兵戎相见,然后你便可以悄然退回,我们就能坐收鱼温之利!这一次,便辛苦你了。”
    薛仁贵拱手道:“是,末将万死不辞,一定不辱使命。”
    刘睿看着薛仁贵挥挥手道:“那你下去准备准备,等会就立马启程送於木烈回匈奴去吧!”
    “是!”薛仁贵告辞退下。
    刘睿看着手上的书,自言自语道:“这是不是就叫瞒天过海,落井下石,过河拆桥,背后偷袭呢?啧啧。”
    薛仁贵不一会儿便准备齐全,带着一大队人马,护送着於木烈和他的几名心腹大将回匈奴去。
    刘睿站在城门之上,看着薛仁贵大军离去的方向,烟尘滚滚,心中慨然:“只要薛仁贵这一去顺利的话,那便又少了一个后顾之忧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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