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飞行一天也累了。于是,崔重下令落地休息,并且选择了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搭上了帐篷就地休息。
    病态年轻人所住的帐篷外边有两个一脸凶相的锦衣卫守护着不让人随便进出,当燕青刚接近时就给拦了下来。
    “呵呵,闲来无聊,想跟我要保护的对象闲谈一下。”燕青一脸随意的笑道。
    “要见他行,你去问崔副所就行了。”其中一个守卫一脸严厉的盯着燕青。
    眼中露出的是高傲跟冷漠。其实,这些锦衣卫打心眼里瞧不起燕青。燕青感觉自己在这里就是一协警的角色。
    要不是燕青拥有伯爵身份,这些家伙哪会跟你客气,估计早就给直接打翻在地了。
    “燕公子,你只是协助我们送人到京。一切得听从我们的安排。为了他的安全,本所决定谢绝任何人探视。”这时,崔重从烧烤架过来。一脸严肃的看着燕青。其神情倨傲,眼中充满了鄙夷。
    “呵呵,也好。”燕青耸了耸肩膀回转烧烤架旁跟几个兄弟吃喝了起来。
    “大哥,他们对你有戒心。”大漠烟霞说道。
    “而且,好像看不起咱们一伙。”盛世中华说道。
    “无妨,到时候我会让崔重知道什么叫协助。哥几个不要失了警惕,我感觉这一路上必不会太平的。此人我怀疑是个有着神秘身份的人。既然有身份,肯定就有对头。”燕青冷笑一声摆了摆手。
    一夜过去了,很平静。就连烤肉都是送进帐篷给年轻人吃的。
    而年轻人也很孤寂,也没出过帐篷。燕青神识早锁定了他,发现他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从衣着看,此人也就是个平民的角色。
    从气质看,此人也就是个平民层次。
    从功境看,此人不过脱凡三四重楼架势。
    综合起来,此人只是个不起眼的普通人而已。
    第二天晚上的落脚地点在阳平郡,驻阳平郡锦衣卫所一个叫杜平的负责人倒也到下榻的客栈来拜访了一下。
    据一个锦衣卫说杜平跟崔重是拜了把子的铁血兄弟。以前在一起干事时互相都救过命的兄弟。
    “田横飞还真是放心啊,谭副府主交待的人他居然不亲自护送。
    而且,还安排了一个外来的小子协助护送。
    真不把谭副府的话当回事了。”杜平在包厢里用的是密音跟崔重聊天。
    不过,燕青早布下了电荷磁域,这一切自然尽收眼耳之中了。
    “听说快突破了,关键时刻。他盯上了州里堂主的位置。”崔重说道。
    “噢,不过,这样也好。他走了的话你可就有希望了。”杜平一愣之后笑道。
    “难说,盯上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
    杜兄你还不知道吗?一个州如此之大,像咱们这样的郡卫所不下十几个。
    关键还得看京城卫府的意见。那些大佬们一句话顶过咱们几十年辛苦。
    可是,唉……杜哥,你我都是没有靠山的人。
    能坐到这个副所长位置都苦熬了二十年了。
    要扶正,猴年马月了。”崔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你这次一定不能有闪失,不然,你就得替田横飞背这个黑锅了。
    而且,我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故意如此的。
    难道这路上还真是变故?所以,田横飞自知无法抗衡。
    因此,玩了个噱头。崔兄,你讲得对。
    你我都是没靠山的人。这些年下来干事都是谨慎小心着。
    来不得半点闪失,不然,就得把命搁下了。”杜平说道。
    “他不敢,我倒霉他也死定。谭副府不会放过他的,因为,他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是不是?而且,你也看到了。所里精英全搁在这里了。田横飞料必不敢在这里耍诈。因为,此事干系太大了。田横飞不会如此不识大体。”崔重说道。
    “也是,看来,这个虞南天还真有些神秘的了。崔兄,难道你没查出一点有关他的蛛丝马迹?”杜平也有些好奇。
    “没有,从资料上显示。虞南天只是出生于咱们天青郡一个普通的虞姓家族。
    而且,虽说也姓虞,但是,跟皇族八竿子也打不着。
    我查过虞家上下八代,都没出现过一个稍微厉害点的角色。
    虞家最高爵位者也就一个男爵而已,作过一任县令。
    后来更末落了,沦落为一个普通平民之家。”崔重说道。
    “呵呵,崔兄,你说,这个虞南天会不会是谭副府的什么人?”杜平略显暧昧。
    “私生子?不可能吧。私生子也该姓谭才对。”崔重摇了摇头。
    “难道谭副府是在为某位皇族大人办私事?”杜平又说道。
    “还真有这种可能。”崔重想了想点头说道。
    “**,叫你陪爷一晚上居然敢不从。以为会弹几首破曲儿就拽了是不是?今天你家齐爷不拔光了你就不姓齐了。”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
    而正在台上弹着一方古琴的一个青衣美丽女子被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一拳干破了古琴摔下台来。
    “求求你爷,我不是青*楼女子。卖唱不卖身的。齐爷你放过含香我吧。”青衣女子可怜的抽噎着。
    “含你娘的香,我齐青说过,今天要当众拔光了你。”齐青不为所动,跳下台来。
    他一把揪住女子长发,滋啦一声,女子一只袖子给撕了下来。露出了白晰水嫩的手臂来。
    “啊,求你求你了……”女子吓得大叫了起来。
    “这家伙叫齐青,阳平郡齐氏家族一个纨绔。仗着齐家的势力一向欺男霸女。有一次居然当作下边一个县令的面把人家妻子按在床上奸了。”杜平喝了口酒。
    “这简直是畜牲行径。不过,唉,齐家势大。就是阳平侯估计也不想淌这趟浑水的了。侯爷不吭声了,官府的人更是睁只眼闭只眼了。”崔重一摸胡子说道。
    “嗯,据说他们是京城齐氏大家族中一个较靠近的旁系。而且,齐家还出了一个齐飞,此人可是玄元武院的核心天才弟子。某副院的亲传弟子。”杜平说道。
    “难怪了,我看你老哥平时也相当的仗义的。不然,估计早伸手惩凶了是不是?”崔重笑道。
    “唉,有啥办法。咱这小胳膊根本就拐不过大腿。就一个齐飞咱们都惹不起。”杜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滋!
    女子外衣给齐青撕碎,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而半边饱满的***都弹了出来。
    齐青一边伸手在女子乳*峰上狠命捏着,另一只手朝天挥舞着,嚣张致极的叫道,“臭娘们,这阳平郡谁也救不了你。今天你家齐爷就要现场表演一下怎么样降服不听话的女人,怎么样上演活春*宫。”
    讲着话,齐青的手伸向了含香的肚兜。指头已经勾住了肚兜一角。
    “住手,他吗滴你也太欺负人了是不是?简直畜牲行为。”零蛋蛋忍不住了,第一个跳了起来扑了过去。
    啪!
    齐青给他一脚踹得狠撞在了柱子上又滚落过去连连撞散架了好几张桌子。
    搞得一身菜汤不说,不过,吃客们都不敢吭声,全部退到了墙壁处观望着。
    “好,你敢打我,你死定了小子。”齐青手一张,一道青光弹出。
    “打滴就是你,打死你这杂碎!”蓝存钧也忍不住了。
    从另一边飞起一脚又把齐青当皮球一般踢向了零蛋蛋。
    “蓝哥接球!”零蛋蛋打得兴起,飞起一脚又把断了骨头的齐青踢向向蓝存钧飞去。哥两顿时在大堂上玩起了踢人球运动来。
    至于齐青,那是鼻青脸肿流血不说。
    骨头也不晓得断了多少根。自然是杀猪般的惨叫不已。
    “这两位好像还是你们一伙的。”杜平看了看说道。
    “是那个燕青的兄弟们,真是蠢货,尽给老子惹麻烦。”崔重哼了一声。
    “等下子有好戏看了,刚才齐青好像发了传讯。”杜平说道。
    “我倒要看看田横飞安排的人到底有几斤几量。”崔重说道。
    “这屁股屎估计还得你来擦。”杜平笑道。
    “咱只管护送人去京城,他们死活管我屁事儿。”崔重冷笑道。
    “谁敢打我孙子?”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一个身披金袍的威风老者一个划空落于大堂之上。而且,一拳破空而起,满空金光闪动。
    蓝存钧跟零蛋蛋给打得退后了好几大步才停稳当住了身子。
    “齐望天到了,这个家伙从来就是个护短的主儿。那小子的几个朋友要倒霉了。”杜平说道。
    “祖爷,你终于来了,孙儿差点被打死了。唉哟……”齐青一看靠山到了,大声的在大堂上叫喊了起来。而且,一边叫一边还吐着鲜血。肯定是在作秀的了。
    “孙子,你看着,看你祖爷怎么样活拆了这两个杂碎。”齐望天一转头就要动粗。
    “齐望天,你孙子先打人的。而且,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讲不讲道理?”这时,虞南天居然开口了。
    崔重一看,脸都黑了。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也要插手此事。到时,自己不出头都不成了。委实来说,崔重是不想得罪齐家的。
    “老崔,这下子你想闪都闪不了啦。”杜平笑道。
    “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你总不能眼看着小弟我吃亏是不是?咱们可是铁血兄弟?”崔重干笑了一声。
    “唉,给摊上了。”杜平叹了口气,苦瓜着脸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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