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俩有关系你就出手?当然,先不论输赢?”张师师定定的盯着叔。
    “当然,你们俩有关系我当然得出手。因为,你们俩有关系那小子跟我们张家就有点亲戚了。而且,是为了正义的事。亲戚还不帮帮谁?”张伯言一脸正经的点了点头。
    “这个……叔……其实,我们也并不是一点关系没有的。”张师师的脸上又悄悄的爬上了一点小红晕。
    “什么关系?”张伯言一摸胡子盯着侄女。
    “朋友,自从论剑大会后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还邀请他有空时到张家大院坐坐。毕竟,他的天才表现就是侄女儿也佩服不已。”张师师说道。
    “普通朋友,不帮!”张伯言又摇了摇头。
    “不是普通朋友,是比普通朋友好一些的。”张师师赶紧又说道。
    “仅仅好一些,还没到谈亲论戚的地步,还是不帮!”张伯言继续摇头。
    “我们有点意思,只不过还没到上门谈事的地步。”张师师的脸半红了。
    “还没到谈亲戚,那没个定数。到时,不成事,帮了也白帮。而且,我还得得罪那么多人,还要冒着被杀头的危险跟天子理论。这个,帮了不划算,还是不帮。”张伯言想了想说道。
    “快了,真的快了叔。
    他说等把周上喜的事摆平了就上门谈事。
    不然,他死了还谈什么是不是?
    如果先谈事他被杀了,我岂不是要倒霉了。
    他是在为我考虑的。”张师师一咬牙,脸腾地全红了。一直红到了脖颈处。
    要是脱光了,全身肯定也是像喝酒过敏一般潮红潮红的了。
    “真的假的?你不是说论剑大会上才初次见面。怎么仅仅相隔几个时辰就到了上门谈事儿的地步。这个,好像也太快了吧?”张伯言又是一摸胡子,表示怀疑。
    “叔没见过一见钟情吗?”张师师哼哼。
    “哈哈哈,一见钟情,讲得好。
    为了你这个一见钟情我也得帮他讲几句好话才。
    不过,有没用我可是不敢保证。要管用的话你还是赶紧叫他多拉几个人跟我合作。
    这事,只要能延缓到后边,至少,他还有一条生路。
    就怕明天这个坎儿都过不了。”张伯言皱了下眉头。
    “我找唐雨姐去,还有我的和亲王哥哥。”张师师撩下一句话就走。
    “呃呃,我的‘西山飞雁’?”张伯言在后头赶紧喊道。
    “等他的事了,有空我再补上。”张师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唉……这妮子,有点问题了。”张伯言摇了摇头。
    “是有些问题小叔。”这时,张师师的母亲海雪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师师先前讲的肯定是假话。
    不过,看她如此上心,难道还真有些心动了不成?
    可是那小子跟帝国七公主好像也有那么一回事。
    论剑大会当众翩翩起舞了。
    这扯来扯去的搞得相当的复杂。
    到时,风气不好,咱们张家会给人讲闲话的。”张伯言摇了摇头,请大嫂进了屋。
    “小叔,我就怕这妮子投入了进去。
    到时,一发不可收拾。可是燕青活不了,到时,张家也得给牵扯进去。
    牵扯还不怕,最怕的就是燕青被斩首了。
    那妮子怎么办?她可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如此上心。
    一旦投入,就怕难以收拾。那会害了她一辈子的。”海雪一脸忧心。
    “这事还真有些难办,要保那小子的命太难了。
    基本上不可能,据说论剑会上燕青对陛下还口出了狂言。
    本来,这事儿我早揣摩过了。估计是虎王爷在故意拖着看看能否有转机。
    不过,给燕青在论剑会上一激发,虎王爷也拖不过去了。
    不懂事啊,你现在是待罪之身。
    在这个敏感时期应该低调作人,认错服罪。
    也许周帝火气一减,再加上我们一说叨,那还有活命的希望。
    可是给你一激发,全完了。
    虎王爷一片好心全当了驴肝肺。
    大帝之怒,谁又能浇灭?”张伯言有些激动的说道。
    “年青人,特别是有些实力的年青人全这幅德性。
    他敢活撕周上喜,别的什么事不敢干?
    在小小的燕国他是王子殿下,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他想到过这是京机之地,藏龙卧龙。
    燕国那小地方能跟这里相比吗?
    这脑袋瓜,简直就给驴踢了。”海雪气得直咬牙。
    “嗯,现在说什么也太晚了。为了师师,咱们也得想办法先保下他的脑袋。
    为今之计,先要说服老爷子出马。
    尔后,联手另一个宗师唐演。
    二位宗师出面作保,再加上虎王爷以及我等。
    也许,明天可以暂时先保下他的脑袋来。”张伯言说道。
    “要老爷子出头?”海雪一愣,脸都黑了。旋即,她一咬牙,道,“好,我叫‘北鸣’去一趟。”
    张北鸣是海雪的夫君,张师师的老爹。
    “呵呵呵,鱼老半夜来访定必有重大事要谈了。来来来,客厅请上坐。”唐堡堡主唐演一脸笑呵呵的热情邀请张飞鸿上坐。
    张飞鸿称之为鱼老,是因为此人喜欢钓鱼,而且,最拿手的武技‘鱼龙十变’居然是从鲤鱼跳龙门上演化而得来。
    所以,又称之为‘鱼老’,他另取了个名叫‘鱼飞鸿’。意思是以鱼技为傲。
    “唐兄,燕国八王子活撕周上喜的事可有耳闻?”鱼老一边坐下一边笑问道。
    “当然,如此逆天之举在京师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咱再耳聋也得听是不是?不过,鱼老,你谈这个干嘛?”唐演笑着答道。
    “唉,如此英才正义之士明天就要被斩首。唐兄难道眼见着他早逝?”鱼老叹了口气。
    “那鱼老你的意思是?”唐演一愣。
    “咱们联手帮他一把,看看能不能在明天暂时保下他的脑袋?”鱼老问道。
    “保脑袋?”唐演念叨了一句,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你不愿意出手?”两人交情颇深,所以,鱼老问话很直白。
    “哈哈哈,英雄之见相同啊。”唐演一拍茶几,爽朗的笑了。
    心里却是在暗暗寻思,怎么回事?我那宝贝女儿唐雨刚走,也是要我保下燕青脑袋。
    这张飞鸿来又是为哪般?难道这老家伙真是想保住青年才俊,好像平时他并没有此觉悟的?
    而同时,鱼老也是一愣,在心里思忖,这唐演表现有些古怪了,居然如此好讲话。难道也是为了保住帝国英才?好像平时他也没这么高的觉悟啊?
    两人各怀心思,下边,统一了战线,自然,喝茶聊天打屁了。
    第二天早朝。
    燕青下了虎王的马车。
    帝国皇宫的确不是燕国王宫所能比拟的,豪华大气不说,更有几万年的沧桑史。
    走进深宫大院,燕青有种前世逛故宫的感觉。
    古老的钟声响了三下,大周帝国那些最有权势的文臣武将,王公贵胄们粉墨登场。
    曹喜希当然不会缺席,看到燕青后只是冷笑了一声道,“姓燕的,赶紧享受你最后的时光。”
    讲到这里他一指皇宫广场上那根高达百丈的木竿道,“过不了几个时辰,你的脑袋将挂在上面招摇,多爽意的事。京城民众注目,举国惊动,留名青史啊。”
    “哼,脑袋没了你再天才有何用?”这时,周锦松路过听到了,朝着燕青一声冷笑擦身而过。
    大周帝国太大了,所以,文臣武将也着实不少。
    金殿两边站满了人,不下二三百号。
    不过,今天到殿的人马特别的齐整。
    燕青明白,八成都是来瞧热闹的。也有曹家拉的亲友团过来助阵的。
    “宣燕国八王子殿下燕青进殿见驾。”一个太监公公扯着公鸭嗓门大喊道。
    燕青整整了衣袍,尔后一脸淡定的跨过了金殿那宽厚的门槛。
    “参见大周陛下!”燕青是燕国储君,所以,不用下跪,只深躬身见礼就行了。
    “大胆,见了陛下居然不跪不叩。先拉下去打一百杀威捧!”刚行礼完毕,劈头盖脸的,燕青就给喝叱了一下。
    看那家伙一身行头肯定就是御林军某头目。肯定是曹喜希这个御林军副总都统的铁竿急先锋了。
    没错,此人叫钱雕,御林军下属的第一团指挥使。
    “放肆,大帝都没治我罪,你倒是先跳出来了?是何居心?不晓得本殿下是燕国储君,哪里失了礼数?”燕青站直了身子,看着钱雕喝问道。
    “你心不诚,虽说你是燕国储君。
    但是,你却活撕了大帝之子。
    你眼中还有大帝吗?你眼中还有大周皇室吗?
    你还是大周的臣民吗?你早该拉出去乱棍直接打死才是。”钱雕急了,连珠炮似的轰向了燕青。
    这个,好像早就设计好了的。
    “钱团使,大帝还没发话,你倒是抢了个先。呵呵,你就是如此的尊重大帝的?倒是少有耳闻这种事了。帝国的规矩嘛……”虎王爷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这可是在指责你钱雕不知礼数,不把大帝搁眼中。
    这大帽子一扣,钱雕那脸腾地就红了,吓得叭地一声赶紧跪在了地下,嘴里大喊冤道,“大帝,臣下心里不平啊。燕青公然活撕二皇子,臣下当时听了差点直接晕倒。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啊。这种乱臣贼子不灭还有天理吗?臣下只是急燥了,请大帝治罪。”
    “大帝,钱团使是有些猛浪。不过,看在他对大帝你忠心耿耿,而且,是为了二皇子鸣不平的事上,还请大罪宽恕他的失礼之处。”曹喜希出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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