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要吸了一口气,闻着丰离身上独有的清香,丰离是不喜擦粉抹脂的,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很是干净,可康熙,却觉得爱极了。
    “皇上要如何处置那散播流言之人?”丰离低着脑袋与康熙对视而问,康熙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巧借爱君之名,行毁君之事,朕定不容他。索额图,佟佳氏,那就先砍了他们的手脚!”
    砍了他们的手脚,那便是,还是要放过那主谋之人。丰离看着康熙,心中一叹,怎么的忘了呢,他是康熙,不管是索额图还是佟佳氏,现今于他都还有用。况且,这些人的目标,原是她,只是被那江南想着反清复明的人稍一转话,扯到了康熙的头上而已。
    也罢,他们逃得一时,又如何逃得过一时呢,丰离即一想当知康熙为何,就此丢开,最多,到康熙厌了他们无用之日,她补上几刀,让他们生不如死就是了。
    “你再给我说说,民报该如何用,才更惧效果?”
    “不管是江宁的民报,还是回京之后要办的民报,往后皇上只消多看着,不须过多掺合,报中所登之事,以实为准,选一个可靠不畏权贵之人掌管,若有关系各家*之事,这于皇上也是极好的,毕竟一人精力有限,皇上想知道底下百官的清廉与否,让旁的人多帮你盯着,供了那告密之处,只须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秘密供信,即保障了自身的安全,我们得知之后,也可在暗中查探是真是假。民报的作用,比我想像中的要大得多啊!”康熙一阵嘘叹。
    丰离提醒道:“皇上还是莫要高兴得太早,回京之后,要是没有显出民报的用处,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拿民报当回事的。而且,想要百姓百官求告无门都能想到民报,那就得先立了民报的威望,表明民报的公正,所以,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皇上提的办民报,皇上和皇族之人都不能插手民报的事儿。只因若是皇上或皇族中人一插手,民报于百姓心中,就无公正可言。”
    “阿离所言,朕记下了。”康熙点着头答应。丰离松了一口气,提出让康熙办民报,用了现代这一法子,希望终归能起到好的效果。
    “你阿玛额娘要进京看映华姑姑,朕已经答应了!”正事说完,康熙给丰离道了这一好消息,多年不见苍泽夫妇,乍的知道他们要进京,丰离睁大着眼睛,“当真?”
    “自然是当真!”康熙十分肯定地说,“流舞出嫁,他们回京送嫁,自那以后,你就没见过他们了吧!就连回了蒙古,你也没去见他们。”
    丰离点点头,康熙道:“朕猜你一准是想他们了,所以给他们去了信,让他们以入京看望映华姑姑为由,也见见你。蒙古局势变端极大,他们入京,也呆不了多久。”
    “没关系,能见见他们,我就很开心了!”那回为了搅黄了噶尔丹,又与孝庄康熙有约在先,她没回科尔沁见父母兄长,这心里不是不想,只是不能。她如何能让他们为她挂心,知晓她为了婚姻的自由,而闯入准噶尔部,冲锋陷阵。
    “皇上,谢谢你!”丰离真心实意地道谢。
    “只是一声谢谢而已?”康熙瞧着丰离眼中的感动,不趋机要求,他这个皇帝就白当了。
    宽敞的车驾,足有一个平常房间的大小,里面摆着一张长榻,可容下两人平躺,榻上还放着几本书,车驾中间放着一张小案几,案几上摆放着一套茶杯,点着香料。香气袅袅,康熙此时坐在榻上,搂着丰离的腰,让丰离就坐在他的腿上,而丰离正捧着他的头。姿式本就**,随着康熙看着丰离的眼神,充满了灼热,车驾中的温度也在不断上升。
    丰离讪讪地挪了挪身子,想要挣开康熙的手,却不料被康熙那么一用力,那硬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丰离的脸颊阵阵泛红,康熙得不到丰离的回答,再问道:“只有一声谢谢吗?”
    又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丰离岂不知康熙所求,可这在车驾里,外面那么多的人。君不来,我来!康熙一看丰离纠结的样儿,唇已覆盖住丰离,丰离眼看贴近她的硬物越发的坚挺,她可不敢保证再下去康熙会不会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皇上,皇上!”丰离挣扎着,因她是坐在康熙的膝上,那么用力一推,总算还是让康熙松开了她,隔着康熙一掌之地,坐在了榻上。
    只是,两人虽是分开了,却都重重地喘息着,而康熙已是双目通红,喃吐道:“好阿离,哪怕不能,用用别的法子,帮帮我可好?”
    牵着丰离的手,隔着衣物摸了他的硕大,丰离整个人一震,连耳根都红了,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取过一边的茶,也顾不是冷的热的,一饮而下,着急之下,茶水都漏了一半。
    “呵呵……”康熙看着丰离那着急的样子,却是笑了,继续哄着丰离道:“阿离,胀得难受,你摸摸,痛得厉害极了!”早就看透丰离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康熙装着可怜,扮着无赖,以前他纵是再想,因着丰离的生疏,他亦不敢要求,只怕丰离当真恼了他。现今呐,丰离得知他毫不犹豫护着她后,这几日来,夜里任他索取,一改往日的冷淡回应着他。
    食髓知味,康熙爱极了两人床榻上两心相印的纠缠。只想着丰离那柔软的身子,他就浑身发烫,身下更是胀痛,可他知晓,丰离绝不会任他胡闹,是以,试探地让丰离换个法子。
    丰离呼吸越发地粗重,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哪怕上辈子家里就她一个女儿,可她下面的几个侄子,那是十六岁就开荤,平日里为了逗她也没少在她面前说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纵然没有实际的经验,理论上的操作,她也是知道的。
    “好阿离,帮帮我,帮帮我!”康熙一看丰离没有抗拒,那是越发胆大,解着里裤,牵着丰离的手真正地握住他的硬物。丰离的手有些冰冷,冰与火的冲撞,让康熙抽了一口气。
    “阿离,动一动!”康熙就像诱导天真的孩子一般哄着丰离,而丰离此时不说耳朵,那连脖子都红透了,她好奇地拿眼看了一下,即倒抽了一口气,真大啊!她一双手都包裹不住。而康熙见丰离不动,以为她不会,手把手教起来……
    直到车驾停下休息,康熙神清气爽的走下来,余韵余庆回了车驾伺候,闻到车驾中那遗留的味道,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的两人当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皆是面不改色,可瞧着丰离的神情却是无异,只是用膳时手却连筷子都拿不稳!
    两个未经人事的人俱是不明,余韵当即上前道:“主子的手不适吗?奴婢给主子瞧瞧!”
    “不用了,没事!”幸亏丰离的修养十分到家,哪怕这心里不管怎么囧,面上也是平静无波,当然,她不可能让余韵给她看手,只因余韵但凡一稍定是知晓,她这是运动过度,造成了手抽筋,一时气血不畅,所以才连筷子都拿不稳。然后,余韵但凡问她为何手会运动过度,她要怎么解释?
    一想到偿到甜口的康熙一再要求,丰离却完全不想再提及此事。
    一看丰离听到问话脸色就变了,余韵立刻不再表示要给主子看手,只是康熙却拿了刚得的烤肉进来,瞧着丰离拿着筷子的姿式甚不自然,康熙心虚了。
    “不必你们伺候了,下去吧!”康熙立刻把人打发了,没有外人在,他才好哄着丰离。虽然知道,他今日过份了,可谁叫丰离的滋味那般好呢!
    “阿离,这是刚做好的烤肉,阿离尝尝味道如何!”康熙奉着烤肉送到丰离的面前,丰离极不客气地拧了康熙的腰,康熙全不在意,捧着丰离的手道:“手可还酸?我给阿离揉。”
    说做就做,可丰离却推了他,“离我远些,吃饭!”
    “阿离手酸,我伺候阿离!”康熙这是完全把无赖耍到底了,丰离气得够呛,可见他这边赔小心,心里的气也顺多了。是以一顿饭下来,康熙亲自伺候了丰离,赔尽了小心,末了,这才得了丰离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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