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蛇蛊,汪洋你的蛊术可真不耐!”樊守一看到这蛇蛊,就顿住了一下步伐,赞了一句。
    我看的紧张不已,不知道这什么七彩蛇蛊究竟是什么厉害蛊,因为之前我好像在蛊术秘籍上没看到过记载。
    “你居然知道七彩蛇蛊?”汪洋眯了眯长眸,目光锐利的盯着樊守,“蛊术秘籍你一定看到过,否则,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蛊术秘籍我没看过,但我阿姆曾经介绍过这些顶级蛊物给我,别忘了她可是蛊女!”
    樊守解释的同时,双手往腰间一搭,随后从腰间的刀鞘里,拽出匕首,刀锋却不是对准汪洋,而是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两下。
    “原来如此,难怪你也能找到什么抗蛊毒的血清,恐怕都是得到你阿姆的提点!我们这些人,拼了命要得到的蛊术秘籍,而你却早已经知道内容,看着我们傻乎乎的去找!樊守,你也不过是个狡猾的小人。”汪洋显然气到了。
    说话间,他的七彩蛇蛊,又朝樊守攻击过来。
    就在七条蛇蛊,相继往樊守身上咬来的时候,我的心揪了起来。可樊守却眼明手快的那手里的匕首砍着这些蛇头。
    簌簌几下,蛇头居然都被樊守砍掉了,落在了地上。
    “汪洋,你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小的时候从来就没见到过蛊术秘籍,只是,经常出入我阿姆养蛊的培育室,所以,见到过一些奇特的蛊物。”樊守显然是心情好,竟然在打斗的时候,还算是耐心的给汪洋解释。
    而汪洋这会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慌张,他睁大眼睛,看着地上的蛇蛊蛇头,整个人为之一振,随后嘴里又发来唤蛊声。
    可唤出来的一些蛊物,不是被樊守消灭了,就是被虾伢子或血蜘蛛给消灭了。
    汪洋一直在损失蛊物,这让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都有些不忍了。毕竟他之前悉心照顾了我那么久,没有爱情,也有点友情了。
    “樊守,这四年里,你的蛊术并非毫无长进!”汪洋这会招来一群护身甲虫,朝樊守攻击过去道。
    “有长进,我也不会告诉你啊?要知道,隐藏实力,才会出其不意。”樊守不慌不忙的朝空气中洒了什么东西,那些护身甲虫就像是苍蝇被打了杀虫剂一样,片刻间就掉落到了地上,随后无影无踪。
    护身甲虫都出来了,说明,汪洋已经把身上所带的蛊物全部放出来对付樊守了,只可惜,全部被樊守除掉了。
    随着护身甲虫掉地,汪洋顿住了动作,后背紧紧靠在墙壁上,头低了下来,手紧紧捏拳,“我从不服输,可现在看来,即使不肯服输也没有用了,我到底是输了!”
    汪洋的刘海很长,他这样一低头,刘海挡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可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他脸上浮现出失落和绝望的表情来。
    一向高傲,从不低头的汪洋,终于低下头来,说出这样一句话,真的很不容易。
    “我不甘心……”
    “好不甘心!”
    汪洋说到这,猛地抬起头,眸里闪烁着丝丝水光,朝我看过来。
    他这道目光,凄惨落寞不已,朝我投过来的一瞬间,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的目光触碰到了。
    脑海里浮现出他对我的好,我很难过。
    “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又有那个是甘心死的呢?汪洋,之前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现在就到了该消灭你的时候。”
    樊守说话间,伸手就要将沾着他的血液的匕首插进汪洋的胸口,我在这关键的一刻,大声的喊了起来,“守哥,不要杀他!”
    樊守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匕首就离汪洋的脖子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他和汪洋互相对视了几秒钟,最后都朝我投来不可思议的目光,特别是汪洋,眼神更是复杂。
    然而开口的却是樊守,“老婆,你不能心软,这个大魔头杀人无数,早该受到惩罚了。”
    “我也知道汪洋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可是,我欠他一条命呀!”我朝樊守和汪洋那边,一步步走过去,“四年前,如果没有汪洋,我估计永远也不可能站在你面前,守哥,放过他一次,就当是让我还他一命吧?”
    樊守虽然非常宠我,可我知道他的性格,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更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会改变想法的。
    可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劝劝樊守,我不想欠汪洋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樊守这个稍微粗鲁的男人,能不能理解我的想法。
    “碧落,你替我求情,其实心里面对我还是留有一席之地的对吧?”汪洋闻言,脸上有浮现出一点期待的表情来。
    我还没回答他,樊守就猛地将匕首插回腰间的刀鞘里,朝汪洋踢了一脚,“你少自以为是了,我老婆只不过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今天我就放你一马,将我老婆欠你的人情还清,从今以后,你就和我老婆两清了,再也不要缠着她!”
    他这一脚正好踢在汪洋的肚子上,疼得他捂住腹部,就蹲下身子,紧皱长眉,一脸的痛苦表情。
    樊守见状,得意道:“还有,我警告你今后不要再用蛊术害人,否则,被我捉到,我决不放过你!”
    汪洋这时一直捂住腹部,一句话也不说,但随后却抬起头,目光极其阴狠的瞪着樊守,这样的眼神看得人不寒而栗,在这大夏天都忍不住打颤。
    樊守则藐视的白了他一眼,就懒得理会他,朝我走了过来。来到我身边之后,故意挡住了我看汪洋的目光,朝我道:“我们赶紧走吧,守白守玉还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呢。”
    樊守这话说的特别的温和,让我心里瞬间回暖。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和他四目相对,我傻傻问道:“家?”
    “嗯。我们的家。”樊守笑着回答我,然后用没受伤的手,牵着我的手,步伐沉稳有力的往来时路走去。
    他的大手中,已经没了茧子,但是,温热的温度,还是让我熟悉。
    我已经彻彻底底的不恨他了,没有了对他的恨意,我心里感觉甜蜜蜜的。
    等我们在虾伢子的帮助下,回到地上的时候,地下甬道里面,传来了汪洋愤怒的吼声,“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会幸福的……绝不会!”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甬道的入口处,不安起来。
    估计感觉到我的不安,樊守牵我手的力度紧了紧,在我看向他时,他朝我宠溺的笑起来,“老婆,以后你们母子三个,只管幸福的生活着,剩下的都交给我。”
    “我可以理解你这句话是情话吗?”我笑着问他。心里的不安成功的被他这句话打消了。
    “我说的是认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情话。老婆,这四年,我欠你和孩子的太多,我要用一辈子弥补你们。”樊守将我紧紧拥在怀里,生怕一松手我就会跑掉似得。
    他抱的如此用力,明明我都快透不过气了,可我还是感觉好舒服,整个人都幸福的飘了起来似得。
    只是不一会,这家伙手从衣服底下往里伸进去不老实了,我脸颊一烫,伸手捏住他的那只没受伤且不老实的手来,“别闹,我们还是赶紧回家见守白守玉吧!”
    “四年没碰你了,我都快憋成和尚了,你就让我先卡点油……”樊守说话间,唇瓣就在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脖子等地。
    我被他这么一撩,弄得心跳加速,血液流动的迅速起来。
    “这……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收敛点!还有,我有很多疑惑没搞明白,还要问你,你的手也受伤了,急需要包扎……唔……”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移到了我的唇瓣上,让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随后用舌头撬开我的贝齿,勾起我的舌头吻了起来,就在我们忘我的舌与舌纠缠着的时候,汽车喇叭声突然传了过来,打断了这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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