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甚是语塞,惊愕的看着身边的钱包和钱罐,诧异的问道:“他们俩这是跟谁学的?从哪儿学会的这些?”
    “狗锭狗锭……”钱包拍着小手说。
    白如意轻拍了下钱包的额头,小声说:“小家伙,怎么这么说爹地呢?应该叫爹地,不要给爹地起外号。”
    “哦。”钱包撇了下嘴,低头答应。
    白如意狂晕,头脑有些眩晕。
    她拍了两个孩子两下,轻声说:“应该叫爹地,你们叫的都太难听了,什么狗锭,狗爹的,如果黎昕是狗的话,那你们不就是小狗了?”
    “唔唔……小狗?旺旺!我喜欢小狗狗!”钱包说。
    钱罐也急忙挥舞着小手,高声道:“噢,小狗狗,旺旺,旺旺……”
    面对两个还不懂事的孩子,白如意除了晕眩就是狂晕。
    许久后,她在抬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钱串和钱袋,两个孩子仍旧十分奋力的撞击着,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钱串,你快点从弟弟身上下来,这都成什么样子了?快点!”白如意声调提升点,冲钱串招手说。
    白如意震惊,“宝贝,快点下来吧!你这样很……很不雅啊,而且钱袋会被你撞坏的。”
    钱串低头看看弟弟的屁股,摇摇头说:“没有啊,我没有撞坏钱袋的屁屁,我只是在用我的屁屁撞击而已,奶奶不要想太多啦!”
    “我……”白如意到嘴的话噎了噎,长叹一声,抬头无语望天花板。
    “客人?”白如意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和钱包,钱罐对视了一眼,有些迟疑的问道:“钱袋,这些名次都是谁交你的啊?你和奶奶说。”
    钱袋转动下身子,扭了扭胖乎乎的小腰,“电视上呗,难道这么说不对吗?可是我看那些女人都这么叫呀。”
    “嗯,是滴,那些男人的动作也都是像我这样滴,奶奶你帮我看下,动作是不是很正确?”钱串扭头问白如意。
    “呃……这个……我该怎么说呢?”白如意有些犯难,目光闪躲的望着两个孩子。
    就在这时,钱袋猛的一下坐起身,将身上的钱串推到,道:“一边去,腰都酸了,你还美呢!”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不是也很累吗?”钱串鼓鼓腮帮说道。
    钱袋低头想了想,挥了下小手,道:“算了,不和你玩了!”
    “切!我还不和你玩呢,要不是看那个《性工作者》谁和你玩这些,不玩拉到。”钱串耸耸肩膀,一脸的小无所谓。
    白如意吃惊,慌乱的站起身,走到钱袋和钱串身边,“你们两个小家伙,刚才看什么了?性工作者?”
    “是啊,怎么了?在老锭爷爷的笔记本电脑搜看到的嘛,挺好看的,就是哪里人说的话有些难以听懂。”钱袋说。
    “啊……”白如意霎时间,有种一板砖拍头的感觉,头晕目眩。
    钱串从沙发上跳下来,脱掉了t恤衫,仍在沙发上,“好累啊,上楼去找夏北玩去!”
    “嗯,看看她有没有睡醒。”钱袋说着也脱了上衣,蹦蹦跳跳的朝楼上走去。
    白如意此时心里慌乱,低头寻思一会儿,便愤愤的朝书房走去。
    “喂,你们两个小家伙,去看夏北不?”钱袋问两个弟弟。
    钱包忙站起身,道:“看,我要夏北滴。”
    “嗯,我也是。”钱罐也点点头。
    “好,那咱们就一起进去,如果夏北还觉觉的话,那我们就直接来个突然袭击,摸咪咪,吃奶奶水……哈哈……”钱袋惬意的美笑着。
    走着走着,忽然,钱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忙顿停住了脚,说:“为什么夏北还不起床?那我也要睡觉。”
    ‘砰!’
    钱串拍了钱罐头一下,“笨蛋,夏北那是因为昨晚和狗锭苦练功课,所以才会很疲惫,一直没有起床嘛,而你可不一样,你昨晚干啥了?”
    “偷听!”钱罐回答的干净利落。
    ‘砰!’
    钱袋二话不说就拍了钱罐头一下,“不能说这事儿,这个是秘密,如果罐罐你要是说出去了,那下次行动我们就不带你去咯!”
    “不要嘛,我不说了,好不好?”钱罐急忙撒娇。
    钱袋诡异的一笑,说:“嗯,勉强看表现吧!”
    “切,哥哥欺负人!”钱罐撇了下小嘴,拉起钱包的手,两个孩子快速的跑到了前面。
    不一会儿的时间,四个孩子就走到了卧室的门口。
    看到卧室的门正好有道小缝隙,钱袋轻轻的用手一推,门便‘吱嘎’一声,推开了。
    房间里,安夏北忧愤的躺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两手抱着个抱枕,猛烈的一阵捶打,发狠道:“哼,不就是当个婆婆嘛,至于这么说我?我以前是个盗窃犯,还经常偷东西,可那不是也被生计逼迫啊!现在说我是下三滥的明星了,可当初和我约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砰!砰!砰!砰……
    安夏北又是一阵狂捶抱枕,小嘴又嘟囔道:“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天后嘛,干嘛那么说我?裴黎昕不爱我吗?你怎么知道?万一他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是爱我的呢?”
    说着说着,安夏北忽然有些抓狂起来,两手错乱的抓着长发,面脸的愁云。
    “咿呀,我的小夏北,怎么了?”钱串跑过来问。
    随之身后跟着进来的钱袋也说:“亲耐滴夏北同学,你是怎么了?是狗锭欺负你了吗?”
    “难道是他昨晚对你太过凶猛了?哦,夏北,你要坚强点,我们男人都是这样滴,慢慢就好了。”钱袋阴阳怪气的说。
    安夏北灰常滴愕然,一脑门子的黑线。
    之后,安夏北马上坐了起来,抱过钱包和钱罐,顾不上和儿子门哈皮,长叹一声道:“不是狗锭啊,和他没有关系,是你们的奶奶啦。”
    钱包一听‘奶奶’两字,当即小眼睛都直了,小手摸向安夏北的胸,“奶奶?奶奶水吗?我要喝奶奶水……”
    安夏北黑线满额头,单手提起钱罐,扔到了一遍,“小鬼,我说的是你奶奶,楼下坐着的那个活生生滴人,不是妈咪胸前的这两个球球啦!”
    “哦,不早说。”钱罐有些失望。
    “恶心!”几个孩子异口同声的道。
    钱罐撅了撅嘴,怒意满怀,刚要张嘴说说什么时,安夏北忽然一下抱起了他,轻声的哄道:“罐罐,乖呦,妈咪心情不好,不要淘气,好不好?”
    “好。”钱罐低头答应。
    随后,钱罐和钱包都乖乖的趴在安夏北的腿上,不再捣乱。
    看着儿子这么懂事儿,安夏北心里很知足,可是又一想到白如意,顿时双眉拧紧,长长的叹气。
    “妈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们嘛,大不了我们替你报仇啊,就算是奶奶,我也会在所不惜,一点也不顾及滴!”钱串拍着胸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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