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四周静若萧索的时间。心仿佛开始跳动。
    生命瞬间,有了意义。
    褪去那点腥红,再褪去硝烟的味儿,鼻尖,嘴角,有粉末的味儿。是那种沙尘,细细碎碎的,化作土,融到地里,成了花。其实所有的人,都是一朵,开遍了世界的,生长在鸟语花香世界里的,花。
    倾烟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在跳。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仰头,低眸,或许,上面没有人,也或许,姐姐不在下面。
    该往上走,还是往下。是个迷,但没有解密。于是就开始开花,花叶芽,细细碎,嫩嫩香,秀色到可以食用。也是绝了,好像看看,到底长成,什么果子。
    月月这枚小倾烟,只一撇,便知道,自家老姐突破了,从此,人生之路上,有一条,可以抱的腿,诞生了!安妮以不到,额,三十年的时间,突破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劫,走进了,真正的妖修之路!哇,我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伤心?毕竟自己姐姐成功了,大腿可以抱,但是,还差好多,才有她那么厉害!估计,按照系统这么没脾气的测定方法,她,也是黑首了吧?
    嗯,黑社会首席的感觉......
    不行,我清纯可爱的姐姐,怎么能......
    那么不好描述呢?
    她想跑,但是怕混乱会引起暴动。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生在极端。睥睨大世间......
    一种,是老前辈,像传说中的爷爷一类。
    还有一种,是不择手段,用比别人更快的成长速度,以及更短的成长期,长出来的邪物。
    第三种,算不上是睥睨,那就是,即天赋异禀,又勤奋刻苦的人。姐姐还太小,看不出来。
    因此,那个她依旧没有打败的牛哥,是人呢吗?黄花菜给你,你慢慢凉。
    倾烟月月的黄花菜都等凉了,还没结束。
    “姐,你都这么拼了,揍它呀!
    快。
    打脸!”
    身在擂台,额,上面的看台,自家姐姐拼命的一幕,落入月月的眼中,就是......
    人定胜天呐!
    不好意思,虽然牛哥丑得难以形容,并且,连人形都没有修成,但是,安妮,确实弱点。这样都不行吗?
    月月觉得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打架了。世界和平什么的不好吗?非要揍我姐。我姐好像,还揍不过他?
    这时候,月月想问,安琪真的把那个幻什么,好像自称幻妃,给干掉了吗?
    联想最近,大家走得这样近。嗯。
    月月感觉,就只有擂台清晰了好吧?
    还是硝烟很多很迷的那种。
    别人家,好多都是,要突破了什么的,一定一定,都待在房间里装死。
    但是,安琪不这样。虽然,现在观念比较新,常常还是,有一定的赞成的声音。
    赞成什么呢?赞成的内容即是可以适当地采用多元的方法,在各种方面共同形成......好难懂。
    倾烟一向,不想承认,自己是水平不到位。
    但看着她在迅速进步,这么多年,说不遗憾,是假的。
    到了一定地步,就知道,有的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完成的。比如安妮的成绩。
    现实很骨感,在上帝关上了一扇门是,他通常会留一扇窗。
    但是,没说打不打得开。
    就像现在,背后明明有很清晰的脚步声,但是她,只有站在那里。
    等着,看,是谁。
    优秀的敌人,躲不掉,是朋友,没必要。
    有时候,一点犹豫,便是过了,半个世纪。
    跑。
    抓。
    被谁的一拉,衣袖破了。早知道,慕安妮的衣服,中看不中用!
    早早起来改装,现在还是,这个怂样!
    是的,以防万一,她还多备了一套。
    薄的。
    台上开花明艳色,有一般的修为的人,开始觉得冷。
    月月也冷。
    因为她穿少了。
    可是,刚刚那里,已经没有门了。
    后知后觉的某女人,觉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好像是!
    “啊啊啊,非辨你在哪里?”
    不,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袖子好像刚刚被人抓了。
    哎,最近跟安妮待久了,智商明显下降!
    情商也没见提高。
    还是这么蠢,高分低能脸,且喜欢高冷。
    怼起来不要命。
    月月这个女孩,虽然,有时候,是强势了点,但是,心眼还是不坏的。
    早看出来那个非辨有问题,提前把药瓶子,放在了他被绑的绳子里面。
    心里嘴角一抹苦涩:又要被人利用了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有些忧郁。
    是青春的蒙蒙细雨,打碎了干燥的尘,还是耳边没有听到的那声,令人心醉的月月。
    许久,她才会知道,原来,活得最好的,不是什么聪明人。
    而且像她那样,明明不可以,但是做了的笨蛋。
    贾生气说,她这是憋的,常常虐自己,明明做的一件好事,换来的,确实这种回报。
    轻雪曾担心她,要带她去看看。这孩纸,莫不是,出什么心里问题了吧。
    安琪看了看,叹了叹,幽幽地来了句:“要是以后,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就这样,测试别人的人品也不错。”
    姑姑说完往天,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须臾,一滴泪,划落。
    像夜空中的星星,划去了黎明,无天际。
    然后再也找不到,它的身影。
    慕安琪。
    月月拉回思绪,淡淡地说:“就知道是你。”明明哥,非要这样吗?
    “哇,你怎么知道是我?”非辨的声音响起。
    我怎么知道是你。这话,要问你自己,才知道。
    “才知道冷暖,才尝得香甜。方回味苦涩”慕安琪的话,还在她的耳畔,响起。
    就像,是......
    一种告诫。
    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有想过,姑姑有没有恋爱。
    但是,她想了,否决了,错过了。
    人生于是完整。
    月月大有悲极生了快乐的意思,不知悲从哪里来?
    还是慕安琪,她的眼泪,真的是故事。
    这么多年,她大大咧咧也过了,十分好奇的孩子,都长大了,月月终于发觉,她似乎,从没仔细观察过,那个把她和轻雪,姐姐哥哥,一手带大的慕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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