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人是不会放卓易的人闯进宫家的。”
    白童惜点点头后,说:“看来宫洺带卓雨出国这件事已经刻不容缓了,我想我之前是想岔了,觉得芊姨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留在北城,现在我觉得芊姨还是和宫洺他们一起出国为妙,免得留下来被卓易报复。”
    孟沛远非常可靠的说:“到时候,我可以帮忙。”
    白童惜浅笑依依的看向他:“谢谢你,孟先生。”
    末了,她的话锋一转:“对了,今天中午你和温麒说得那些话,是骗他的吧?”
    孟沛远不料她居然绵里缠针,不由轻怔:“什么话?”
    白童惜盯着他看:“就是你说他设计的图纸被那些大师们批得一无是处的话,你什么时候请大师了?为什么我没听你说过?”
    孟沛远简短道:“实际上,正在请。”
    “也就是说,还没请到是吗?”
    “……是。”
    白童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那些话,不就是你故意编出来打击他的吗?”
    孟沛远承认:“……嗯。”
    白童惜问:“你就不怕他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发现吗?”
    孟沛远说:“不怕,我另有办法。”
    白童惜叹了口气后,强调:“他是我的堂弟,你说你至于吗?”
    孟沛远眸中寒光一凛:“在我眼里,没有堂弟之说,只有男女之分。”
    白童惜好笑又好气:“我要是和你一样,你连秘书都得是男的。”
    孟沛远认真的看着她:“如果你希望我的秘书是男的,那我从明天开始就换一个男的。”
    “我开玩笑的!”白童惜可不希望自己一句话就导致秘书小姐失业!
    孟沛远肃着一张脸:“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
    “喂,你不是吧?”白童惜被他话里的认真惊到了,心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开不起玩笑了?
    孟沛远忽然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笑了起来:“逗你的!”
    “你耍我!”白童惜气得捶起了他的胸口。
    孟沛远却销魂的哼了声,半闭着眼睛享受道:“很舒服~再重点~”
    白童惜瞬间就捶不下去了。
    孟沛远见她没有再动手,还有些不高兴:“怎么不继续了?”
    白童惜嘴角一抽,总不能说他刚才跟叫春似的吧?
    “需要我帮你吗?”孟沛远说着,牵起她还攒成拳的小手,贴向了自己的胸口:“来啊,继续。”
    等等,这性质是不是变了?
    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想把手缩回来,但孟沛远却施了个巧劲,让她扑进他的怀里。
    匆匆抬眸,就见他正冲她扬着坏笑,他果然是故意的!
    捕获了媳妇的孟沛远,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捶了我就想跑?好大的胆子!”
    “那你想怎样?”
    “嗯……让我想想,”孟沛远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转了一圈,最终停在她的胸部上:“来而不往非礼也,要不我也……”
    白童惜不待他说完,便恼道:“你想得美!快放开我,不然都被别人看到了!”
    他难道没注意到周围的佣人变多了吗?都是来看他们笑话的!
    “看到了又如何?”孟沛远和她讲道理:“就许你袭我胸,还不许我袭你的了?”
    “这、这能一样吗?!”白童惜气得跺脚,孟沛远却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把脚往后一撤,顷刻让她踩了个空。
    两人抱在一起闹成一团的动静,不止引来了佣人们的注目,就连过来找大女婿下棋的白建明都看到了。
    眼见大女儿虽然脸上很气,但其实整个身体都倚进孟沛远怀里的样子,白建明原本想劝大女婿不要闹的话,不自觉的变成了感慨:“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有活力啊!”
    白童惜闻声偏过头,就见白建明正抱着双臂,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爸,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啦!”
    白童惜着急地挣开孟沛远的束缚,想要上前和白建明解释,却被身后的男人又给捞了回来。
    她不禁回眸瞪向他:“你干嘛?”
    孟沛远煞有介事的说:“我还没‘报仇’呢。”
    自己的老婆,还没亲热够呢,哪舍得就让她这么跑了啊?
    “别玩了,爸在看……”完全受制于人的白童惜,有些可怜的看着他说。
    孟沛远被她电了一下,不禁放宽了要求:“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白童惜羞涩的咬住了下唇:都说了爸在看了,这人还要她亲他,分明是在故意为难!
    天地良心,孟沛远自以为降低难度的要求,却被曲解成了是在故意为难,只能说白童惜的脸皮还是太薄了。
    另一边,被她楚楚动人的姿态所惑的孟沛远,忽然俯身,亲吻她的嘴角还不够,还要舔到她松开咬住下唇的贝齿为止,然后还食不知髓的将唇吻发展为舌吻,这才作罢。
    周围看得面红耳赤的佣人们,只差没替他们的流氓姑爷吹口哨了。
    待白童惜能自己站稳后,孟沛远这才舔舔性感的嘴角,转过头,镇定自若的对白建明说:“爸,让你见笑了。”
    白建明笑得眼睛眯成线:“来来来,陪爸下会棋。”
    他这话,也算给白童惜一个台阶下了。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后,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说道:“那我去陪慕阿姨做衣服。”
    “嗯,你尽管去吧。”白建明笑笑的点头。
    正当白童惜拔腿就走的时候,孟沛远的调笑声忽地传来:“惜儿,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一听这话,白童惜就像身后有狼在嚎一样,走得更快了。
    白建明在这时略显严肃的对大女婿说:“沛远,你就别逗她了,万一一个打滑,可如何是好?”
    “爸教训的是。”孟沛远立刻收敛。
    其实他私底下,已经吩咐家里的佣人不要在地板上打蜡了,免得惜儿一个不慎,真的会滑倒。
    白建明见他态度诚恳,便又笑着道:“来吧,今天我一定要赢你!”
    孟沛远装傻:“爸不是天天都赢我吗?”
    “那是你故意让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闻言,孟沛远一颔首,这次用的是比较戏谑的语气:“爸教训的是。”
    白建明无语半响:“还真是你小子故意让我的?”
    孟沛远无辜道:“爸不是看出来了吗?我再否认的话,不是显得虚伪了?”
    “你这小子!”白建明笑着撸了把他的脑袋,结果不小心拨弄到了他的刘海,露出了他之前在车祸中留下的伤疤。
    白建明目光一滞,这件事的始末他已经听大女儿说过了,郭月清为了害死他的大女儿,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结果最后却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他还听说,孟知先早先给正在牢里的郭月清递去了离婚协议书,只是郭月清死活不肯签。
    顶着白建明关心的目光,孟沛远无所谓的拨弄好刘海,说:“吓到您了。”
    “不,我没有被吓到,”白建明否认:“反而觉得你这样很有男子气概。”
    孟沛远声音一暖:“爸过誉了。”
    “当时你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护住惜儿,真的让我对你改观很多。”
    孟沛远笑着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在上一段婚姻中,我实在是太失败了,当时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拿我这条命去挽回她的心。”
    白建明跟着笑道:“真好啊,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后,如今可以笑着说出来。”
    孟沛远点头:“嗯,希望有一天,爸也可以直面那些伤心难过的事。”
    白建明一愣过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白苏和莫雨扬的事,不由认真道:“当然了!你们比我小这么多的都做得到,没道理我这个老家伙不行啊!”
    “那就好。”孟沛远微微一笑后,问:“爸,我们不是要下棋吗?”
    “对,下棋下棋!”
    接下来,白建明怀着高涨的情绪,当真在孟沛远手里实打实的赢了一局。
    结果老人家非说是孟沛远让他的,还说下盘再让他就要生气了,弄得孟沛远啼笑皆非。
    另一边,在房间里陪慕秋雨做婴儿衣裳的白童惜,忽然发现:“慕阿姨,你的手怎么了?”慕秋雨“呃”了声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
    第1933章 养大的白菜被猪拱
    “给我看看。”白童惜从慕秋雨手里强制端走针线篮后,将她的左手摊开,只见大拇指和食指上都留有针眼,应该是用右手缝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扎到左手留下的。
    见白童惜闷闷不乐的,慕秋雨连忙安慰:“我本来就对针线活一窍不通,再加上年纪大了,眼神有点不好使,所以才会这样的,下次我注意点。”
    “慕阿姨,你别这样说……”
    白童惜最听不得自己在乎的亲人渐渐老去这种话了,即便这是事实,但还是会很心疼。
    “慕阿姨,你就应该种种花,养养草,至于这些事还是交给服装设计师去弄吧。”
    慕秋雨有些委屈的问:“童童这是嫌弃我了?”
    白童惜连忙否认:“没有,我这是心疼您!像您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士,就应该被人捧在手里呵护才是,不应该做这些的。”
    慕秋雨笑道:“种花养草这些事,我弄了一辈子了,早就腻了,现在就想给自己的后代做些实际点的贡献,童童,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份心意。”
    闻言,白童惜只好将劝阻咽了回来,改而道:“那我给您上药。”
    慕秋雨柔柔的阻止道:“都好了,就不上药了,免得弄得手滑滑的,都不好继续干活了。”
    白童惜一听,顿为不满:“您就是这样想,才放着这些针眼不处理的吧?您就直说了吧,您是想让我心疼死,还是内疚死?”
    闻言,慕秋雨忙道:“好了好了,慕阿姨不跟你唱反调了,你想如何就如何,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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