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是无视他么?他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她敢无视他,他早想过许多折磨她的办法,最后还是决定,她敢无视他,他就敢不碰她,让她天天哭去。
    她真的哭了,他又心烦得要死,但让他碰她,又觉得太便宜她了。
    他假装听不见,听不见……
    忍了几回,终究是没有忍住,他掀了被,也掀了她的被,把她压在身下,什么也不说,亲她,对准她粉嫩的唇亲了下去。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眼泪还挂在脸上,便被他夺了吻。
    没有什么温柔,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在她嘴巴里一阵扫荡,他嘴里的酒气,都快让她醉过去了。她衣裳都被扔了出去,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粗鲁得不行。她又惊又羞的敞开在他的面前,全身发抖,也不由得紧紧合双腿。
    真的是酒喝多了,有种精虫上脑的感觉。
    太子瀚眸色微动,喉结也微动了几下,也许是酒精起了的作用,只觉得体内翻滚,看她不停的发抖,他终是缓了下来,伸手侵犯了无人去过的幽暗之地,一点点的扩张开来。
    几时这样被人对待过,顾湘君嘤出声来,全身酥麻,颤抖不说,感觉自己都快要尿出来了,虽是很想憋住,但实在是怕极了,真尿出来太子殿下一定会把她给扔出去的吧,她又羞又耻,眼里满了些泪,低声喊:“殿下,我想如厕。”
    “忍着。”这个时候给他提尿尿……
    他躬了身,自个也胀得不行。
    湘君都不敢太看此时的他,紧张的闭了眼,感觉身下都湿乎乎的了。
    “你不是一直等着本殿宠幸的么,现在闭什么眼,把眼给我张开了。”
    太子瀚没有多少柔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了些说不出的恶意。
    湘君下意识的看他,忽然,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便被他给侵犯了,她吃痛的哀呼一声,越发的不敢动弹了。
    她不敢动弹,他同样不敢动弹,几乎要被她给夹断了。
    但是,那股子舒爽,却是从头爽到了脚趾头了。
    “放松一点。”他暗暗呼口气,口气没那反生硬了,感觉就快要一泄千里了。
    顾湘君便默默的让自己放松些许,她虽没经过男女之事,但却听过不少这方面的教导,也知道怎么讨男人喜欢,待那股子疼劲过去,她暗暗动了一下,惹得太子瀚立刻惊讶的看她。
    低首,狠狠的吻上她,腰上也使了些力。
    她是故意在狐媚他的吧,他会看不出来的么。
    ~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反正,是一夜的快活。
    这原本不是他想给她的结果,原本是想好好惩罚她,冷落她的。
    第二日,天微微亮,顾湘君便睁了眼,应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昨夜,到底是如了她的愿了。
    她悄悄瞥了一眼旁边躺着的男人,她如愿的睡在了他的旁边。
    平日里对她不是鼻子不是眼的,昨夜里,却要了她三回,嘴巴都被她亲到麻木,身上到处被蹂躏得不能看,处处都是红点,他留下来的。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人喝多了,就容易出事。
    但是,还是觉得很满足。
    她悄悄睁眼打量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臂弯里,甚怕会惊醒了他,他睡得正香,抱着她,就好像抱了柔软的枕头似的,没有丝毫的排斥。睡着的男人身上少了股子遥不可极的矜贵,他就在她身边,甚至与她行过鱼水之欢,距离是如此的近,不再遥远。
    他昨天确实是喝多了,要了她三回,逗弄得她全身发软,床上湿了一大片,最后他真的睡着了,也没有去净身,还是她自己勉强爬起来净过了身,也帮他擦了一下,偷偷的瞄了他那个地方,吓人。
    他实在太重了,本想给他穿个亵衣睡觉,但怎么也扶不起来他,只好作罢了。
    所以,现在的太子瀚是什么也没有穿。
    至于她,是穿了亵衣裤的。
    她心满意足的偷偷看他,女人一旦被喜欢的男人突破了那最后一层,很容易就生出死心踏地来,她也不例外,默默的就认定了他。
    过了好一会,太子瀚睁了眼。
    有个人在他怀里躺了好一会,明明醒了还不肯起来,他再不睁眼,要到几时才起床,都不知道今天要去请安的吗?想等着一会被挨骂不成么。
    他睁了眼,无视靠在她怀里偷偷高兴的人,坐了起来。
    “殿下,您醒了。”顾湘君正自个高兴,没料到他忽然就起来了,忙跟着坐了起来。
    太子瀚坐起来就发现不对劲了,为什么他什么也没有穿?
    再看顾湘君,她至少还有遮羞的亵衣裤……
    “你把我衣裳全脱了?……”他质问一句,当然肯定是她。
    顾湘君忙摇头:“不是,是殿下你自己脱的。”
    “殿下,我给你拿衣裳。”她忙趴起来要拿衣裳给他穿。
    他暗暗闭了一下眼,忽然就想起来了。
    衣裳确实是他自己脱的,他昨天喝多了,看她在一边哭得可怜,就要了她。
    要了她几回,实在太累了,就睡过去,以至都没有去净身。
    现在躺在这儿,感觉满身都是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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