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没想到老奶奶不能说话，连忙道了歉，又把糖果拿给小女孩。小女孩看到糖果，眼睛一亮，接了过来，态度也好了不少。
“可以请你告诉我，奶奶想说什么吗？”柳悦笑眯眯道。
小女孩凑近老奶奶，低头听了一下后，直起身子，“奶奶说，她知道你照片里的这个女人。”
柳悦和欧洋顿时心中一喜。终于有线索了！
柳悦赶紧追问道：“奶奶，可以跟我说说关于这个女人更多的情况吗？”
老奶奶又“嗯嗯唔唔”了好一会儿，小女孩仔细地听了后，露出诧异的表情，转头对柳悦道：“奶奶说，这个女人是我们家的远方亲戚。”
柳悦听了，心中一喜，正准备接着追问，小女孩又补充道：“但她二十年前就离家出走了，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失踪了？”柳悦感觉自己的心情经历了一次过山车一般的历程，“她离开之前，有说过要去哪儿吗？”
老奶奶摇了摇头。
柳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小女孩，“那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呢？”
小女孩警惕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打听我们家的事情？”
柳悦露出诚恳的微笑，将那会儿给李乡长的说辞又给两人解释了一番。小女孩听了，渐渐放下心来，老奶奶又比划了几下，她才看向柳悦，“她叫程红。”
得到了名字信息，柳悦的心又松了点，将剩下的礼物拿了出来，全部给了小女孩，“这次我们本来就是想找程女士报恩，既然现在暂时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你们又是她的亲戚，这些礼物便送给你们了。”
小女孩看到有老人吃的营养品和孩子吃的零食，顿时乐开了花，对柳悦露出笑容，“谢谢阿姨。”
“不客气。”柳悦朝两人点头致意后，带着欧洋转身。
离开前，她看到小屋的后院里有一个土包，看起来像是一座坟。她移开视线，脚步未停，径直离开了现场。
直到离那幢小屋很远了，欧洋才气馁道：“我们千里迢迢过来，结果连人都找不到，程红这种名字这么普通，又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找她，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柳悦摸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自己又拆了一根，含在嘴里，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眯眼道：“新人，我们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要大海捞针找一个人？”
欧洋脸一红，“我不是新人，我在这里呆了快半个月了。”
柳悦勾了勾唇，“ok，你是半新不旧的人。你仔细想想，我们是帮边老师找到影响她的家庭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确实跟贾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们的planb，就是从她的丈夫开始调查，要找这个女人，也会容易不少。这次来这里，只是谨慎起见，先提前做好调查。”
欧洋咀嚼了一下柳悦的话，终于理顺了这次的事情，“那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吗？”
“不急。”柳悦微微皱眉，“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欧洋一愣。
“一种直觉。你不要笑，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柳悦喃喃说完后，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经过了田埂，“永无乡也没看起来那么穷嘛，你看他们出门一趟，买了多少东西。”
柳悦侧头，发现欧洋盯着那个男人，表情有些古怪，“怎么了？”
欧洋低低道：“那个男人，好像就是贾老师……”
柳悦嘴巴里的棒棒糖差点掉了下来，“不会吧？！”她说完这三个字，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怕吓着那个男人，捂着嘴巴，降低了音量，“你确定？”
“我不太确定，我选修过他的大课，人数很多，我成绩普通，他应该记不住我，但我记得他的脸。”欧洋犹豫道。
他刚说完，手腕便被柳悦抓住了。他的脸瞬间红了，“你、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这是送上门的线索诶，我们赶紧去看看什么情况。”柳悦拉着欧洋，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们远远地跟在那男人后面，然后看着他进了刚才打听程红的那个小院子里。
柳悦和欧洋互相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然后慢慢地靠近了小院子。
欧洋小心地探出头，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笃定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贾老师。”
“如果程红真的离家出走了，贾易来这里的理由就变得不太充分。”柳悦低声分析道。
“我们该怎么办？”
“来都来了，肯定要听全。”柳悦见距离小院子最近的是一个猪圈，毫不犹豫地绕了进去。
“喂，你……”欧洋刚想制止，见她已经走了进去，只得跟着靠了过去，顺便试图用手赶走那些好奇靠近的猪，引得猪“哼哼”地叫，好在这在农村是常态，院里的人并没引起注意。
贾易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了下来，“伯母，这是我特意去c市买的保养品，青青入学的事情我也打听过了，到时候疏通疏通，应该可以去c市一个好学校入学。”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芭比娃娃递到小女孩手里，“青青，这是给你的礼物。”
“谢谢爸爸！”小女孩笑得分外灿烂。
贾易笑了笑，转头看向后院的那座小土包，“如果阿月还在的话就好了，她一定想看到青青越过越好的，当年、当年都是我的错。”
柳悦眼睛微微张大。
这个小女孩叫贾易爸爸……阿月是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死了？那这个老奶奶联合这个小女孩对她撒谎？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整件事情随着贾易两句话，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起来。
“可以请你告诉我，奶奶想说什么吗？”柳悦笑眯眯道。
小女孩凑近老奶奶，低头听了一下后，直起身子，“奶奶说，她知道你照片里的这个女人。”
柳悦和欧洋顿时心中一喜。终于有线索了！
柳悦赶紧追问道：“奶奶，可以跟我说说关于这个女人更多的情况吗？”
老奶奶又“嗯嗯唔唔”了好一会儿，小女孩仔细地听了后，露出诧异的表情，转头对柳悦道：“奶奶说，这个女人是我们家的远方亲戚。”
柳悦听了，心中一喜，正准备接着追问，小女孩又补充道：“但她二十年前就离家出走了，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失踪了？”柳悦感觉自己的心情经历了一次过山车一般的历程，“她离开之前，有说过要去哪儿吗？”
老奶奶摇了摇头。
柳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小女孩，“那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呢？”
小女孩警惕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打听我们家的事情？”
柳悦露出诚恳的微笑，将那会儿给李乡长的说辞又给两人解释了一番。小女孩听了，渐渐放下心来，老奶奶又比划了几下，她才看向柳悦，“她叫程红。”
得到了名字信息，柳悦的心又松了点，将剩下的礼物拿了出来，全部给了小女孩，“这次我们本来就是想找程女士报恩，既然现在暂时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你们又是她的亲戚，这些礼物便送给你们了。”
小女孩看到有老人吃的营养品和孩子吃的零食，顿时乐开了花，对柳悦露出笑容，“谢谢阿姨。”
“不客气。”柳悦朝两人点头致意后，带着欧洋转身。
离开前，她看到小屋的后院里有一个土包，看起来像是一座坟。她移开视线，脚步未停，径直离开了现场。
直到离那幢小屋很远了，欧洋才气馁道：“我们千里迢迢过来，结果连人都找不到，程红这种名字这么普通，又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找她，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柳悦摸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自己又拆了一根，含在嘴里，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眯眼道：“新人，我们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要大海捞针找一个人？”
欧洋脸一红，“我不是新人，我在这里呆了快半个月了。”
柳悦勾了勾唇，“ok，你是半新不旧的人。你仔细想想，我们是帮边老师找到影响她的家庭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确实跟贾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们的planb，就是从她的丈夫开始调查，要找这个女人，也会容易不少。这次来这里，只是谨慎起见，先提前做好调查。”
欧洋咀嚼了一下柳悦的话，终于理顺了这次的事情，“那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吗？”
“不急。”柳悦微微皱眉，“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欧洋一愣。
“一种直觉。你不要笑，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柳悦喃喃说完后，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经过了田埂，“永无乡也没看起来那么穷嘛，你看他们出门一趟，买了多少东西。”
柳悦侧头，发现欧洋盯着那个男人，表情有些古怪，“怎么了？”
欧洋低低道：“那个男人，好像就是贾老师……”
柳悦嘴巴里的棒棒糖差点掉了下来，“不会吧？！”她说完这三个字，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怕吓着那个男人，捂着嘴巴，降低了音量，“你确定？”
“我不太确定，我选修过他的大课，人数很多，我成绩普通，他应该记不住我，但我记得他的脸。”欧洋犹豫道。
他刚说完，手腕便被柳悦抓住了。他的脸瞬间红了，“你、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这是送上门的线索诶，我们赶紧去看看什么情况。”柳悦拉着欧洋，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们远远地跟在那男人后面，然后看着他进了刚才打听程红的那个小院子里。
柳悦和欧洋互相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然后慢慢地靠近了小院子。
欧洋小心地探出头，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笃定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贾老师。”
“如果程红真的离家出走了，贾易来这里的理由就变得不太充分。”柳悦低声分析道。
“我们该怎么办？”
“来都来了，肯定要听全。”柳悦见距离小院子最近的是一个猪圈，毫不犹豫地绕了进去。
“喂，你……”欧洋刚想制止，见她已经走了进去，只得跟着靠了过去，顺便试图用手赶走那些好奇靠近的猪，引得猪“哼哼”地叫，好在这在农村是常态，院里的人并没引起注意。
贾易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了下来，“伯母，这是我特意去c市买的保养品，青青入学的事情我也打听过了，到时候疏通疏通，应该可以去c市一个好学校入学。”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芭比娃娃递到小女孩手里，“青青，这是给你的礼物。”
“谢谢爸爸！”小女孩笑得分外灿烂。
贾易笑了笑，转头看向后院的那座小土包，“如果阿月还在的话就好了，她一定想看到青青越过越好的，当年、当年都是我的错。”
柳悦眼睛微微张大。
这个小女孩叫贾易爸爸……阿月是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死了？那这个老奶奶联合这个小女孩对她撒谎？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整件事情随着贾易两句话，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