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复习资料可不能让学校里的那些人知道，就算女子觉得这些试卷不是太重要的事，可是赵光然就是不想让那些人就这么不劳而获。
龚瑞妮看着赵光然很有活力的保证，心里是为他祈祷，这家伙是不是眼里只有钱，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大哥就在眼前，都不知道赵旭然会如何教育赵光然。
“我看你很有时间，我来给你加点作业。”之前也没有看到他这么积极，现在听到有钱，就立马改变态度，怎么就这么的市侩。
啊啊，为何会让大哥听到，赵光然苦着张脸，他真的后悔，为何眼里就听到钱，却愣是没有听到大哥的声音，不然绝对不会犯这个错。
第865章 激动的老师
看着手上的试卷，曹娜不知道其余人是如何想的，起码她是笑成一朵花。
曹娜只想说这份试卷难度一点都不高，还说这次数学考试的试卷难度会上去，可是这个难度就是难度高了吗？
是她做的题目多了，对于这些经常做到的类型是没有压力，还是学校为了不让兄弟学校笑话成绩不够好，而降低难度，总之真的难度不大。
赵光然拿到试卷，就笑了，然后拿起纸笔就蹭蹭的做起题目。
周围人没有注意到赵光然的笑容，可是他们可是注意到赵光然竟然在他们看题目，想着呀如何解题的时候，他竟然蹭蹭的开始答题，可把他周围人给吓的不轻。
监考老师看到很多人都把眼神看向赵光然，虽然知道他们应该是看不到他的试卷，不过身为监考老师，当然哟叮嘱两句。
“不要东看西看，记得做题目。”
“你们盯着人家的试卷看，也不会和你们分享答案，你们也不想考个鸭蛋回家才是。”
赵光然可是早就感受到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他是不在意，这年头给人嫉妒说明他能力强。
赵光然是人来疯的特性，越是看向他，他做题目的那个架势是越发的摆的那个足，再次把一群人给吓到。
不要看他们之前在外面等候入场的时候，那是拿着书看个不停，可是进入考场后，他们就觉得头有点糊，加上看到赵光然答题速度那是一个快，让他们是越发的慌了起来。
一个个的心里是不停的咒骂赵光然如何的过分，而且他们是猛的想起一件事，听说本来是提议让龚瑞妮给他们说说如何解答题目。
本来他们是觉得龚瑞妮不愿意就不愿意，有老师给他们上课就成，可是现在看到赵光然答题那个速度噌噌噌快，他们就觉得心情很是不好。
如果她能够稍微辅导一二，是不是他们这次考试就不会这么辛苦，就算不可能答题是这个速度，可是起码不会给难住。
龚瑞妮可不知道赵光然高调的做题目，竟然给她拉了不少仇恨。
龚瑞妮是慢条斯理的做题目，她是打算好了，提前二十分钟交卷，然后速度闪人回家，然后赶在考试开场前五分钟到学校，踩着点走人。
和这些人也没有多大的同学情，龚瑞妮没有力气去维持所谓的同学情。
就如同赵光然分析的一样，有力气去和这些人维持关系，不如想想如何到了四中如何和那些人搞好关系。
龚瑞妮表示这个理由不错，她是要把目光放远的人，可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蒙蔽自己的眼睛。
龚瑞妮是觉得她蛮低调，可是偏偏她每次那么的准时提前那么多时间交卷，如何不让周围人嫉妒，如果难度不高，他们是不会嫉妒。
可是这可是数学试卷啊，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啊。
至于和龚瑞妮就隔了一条走廊的人可是注意到龚瑞妮早早的就已经把题目都搞定，至于为何没有提前交试卷，这个应该是担心风头太劲吧。
冯雪燕是这次考试的机动巡逻老师，看到龚瑞妮交了试卷，立马喊住她，“龚瑞妮，考的如何。”
“挺简单的。”龚瑞妮表示难度可以再次提高，“不然没有办法把分数拉开。”
“理科都是最容易拉开分数的，不知道下午的化学如何。”龚瑞妮一脸期待下午的考试。
这话冯雪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接口，要知道试卷刚刚发下去，监考老师里有数学老师的一看，就说很有难度，说比上次龚瑞妮做的试卷都有难度。
但是听听龚瑞妮说的话，竟然还嫌弃难度不够高，如果这话传出去，大部分学生都要嫉恨上龚瑞妮。
“期末考试是一个学校一个年级比，可是高考是全国的高三学生比。”反正马上就要不在这里上课，龚瑞妮挖坑当然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而且龚瑞妮是真的为曾经要成为历史的同学考虑，让这样才能不让他们自大，不然少了她还有赵光然压在他们头上，会不会成为坐井观天的青蛙一个。
龚瑞妮真的是恨不得给自己颁发一枚好人的勋章，除了她真的没有人会有这么好的心。
是和全国高三学生比？这话让冯雪燕身体一震，是啊，她就想着这些孩子是否吃得消这么大的压力，怎么就没有想过他们再过两年的压力更加大。
是要和全国都的考生比较，如果他们能够出个全国高考状元多好，去年赵旭然的高考状元为何会更加的让大家激动，那是因为全国排名是第二名，和第一名就差了一分，不然那就是双料状元。
如果让龚瑞妮一直保持这么一个动力，是不是龚瑞妮再过两年参加高考会考出一个更加好的成绩，比如做到当初赵旭然没有做到的事。
一想到如果真的这样，不要说成为年级组长，就是以后成为教导主任，冯雪燕都觉得她是可以考虑一二。
冯雪燕看向龚瑞妮的眼神都带了各种激动的火苗，可把龚瑞妮看的是毛骨悚然，心里直呼不会她是想给其余人挖坑，但一个不小心，愣是她给挖坑埋了进去吧。
不成，这里好危险，还是速度撤吧。
龚瑞妮找了一个理由后，就速度撤退，至于冯雪燕之后是如何激动的去找校长商量事情，这就已经不是回家准备休息的龚瑞妮去考虑的。
冯雪燕激动的把龚瑞妮的话说给褚建波说了后，他也是激动了，“对，我看她就是冲着全国状元去的。”
当初知道高考状元的成绩后，褚建波不是没有懊恼，如果当初能够努力一分就好了，就冲着这个成绩，他是可以运作一番，去更好的平台发展。
可惜这事不管如何懊恼，都已经过去，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更加有志气的苗子竟然发出这么一个誓言，“我们要全力支持龚瑞妮。”
“试卷到时候先批龚瑞妮的。”褚建波担心万一他把这事吩咐下去，龚瑞妮掉链子咋办，他不是脸面都没有。
总之一切都要等龚瑞妮的成绩出来后再说。
虽然没有得到任何的保证，不过褚建波的表情让冯雪燕知道只要龚瑞妮这次成绩不错，那就是重点关注的目标，不对，是全校重点打造的学霸，会努力让她成为比赵旭然更重要的名片。
第866章 新点子
“交卷。”龚瑞妮最后审核了一番后，就收拾文具准备走人。
虽然答题真的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过周围各种哀怨，怨恨的目光让龚瑞妮不愿意多待。
还有龚瑞妮真的担心万一她和冯雪燕说的话给传播出去，她是绝对要成为全民公敌的压力。
为了不让那些人有围堵她的理由，不速度撤咋办。
龚瑞妮这次是直接提前四十分钟交卷，可把一些只做了一半试卷的人都惊呆了，就那么的傻傻的看着龚瑞妮挥挥袖子就这么的撤退。
龚瑞妮慢悠悠的一路步行回家，一个人走在树影下面，龚瑞妮猛的是童心大起，不停的踩着树荫一步步的往前走。
赵旭然真的没有想到就是他一个分神没有在校门口接到龚瑞妮，竟然会看到她稚气的一面。
都说龚瑞妮各种成熟，真的该让他们来看看此刻龚瑞妮像个孩子的一面。
有人好像跟在后面，而且是是跟着她的步伐行事，龚瑞妮猛的一个转身，顿时脸就红了。
这么一次可爱了一把，竟然还给赵旭然看到，这个运气真的是无敌，如果有彩票买，龚瑞妮真的觉得她应该去买个彩票才是。
“旭然哥。”龚瑞妮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不是赵旭然下课经过的路，就是他去办事应该也不是走这里。
难道是特意来接她回家吗？龚瑞妮好感动，“旭然哥，我今天考试结束，你请我吃东西。”
有眼光的人看到学校附近的商机，虽然现在的学生手上未必有那么多钱，可是偶尔买个笔啊本子还是成，文具用品也就在学校附近开了几家。
到了夏天，棒冰那是必须有的，想到棒冰，龚瑞妮就顿时觉得那个热。
“旭然哥，我想吃棒冰。”要吃啥，就要直接提出来，可不能指望有人会主动理解你的意思。
棒冰，这个妮子忘记上次来大姨妈的痛了吗？“你不是要小日子了吗？”
5555，这么私密的事咋就让赵旭然知道，她真的是这次脸红的都赶上猴子屁股，而且绝对不是晒热的。
唉，有个对你小日子各种熟悉的男友，真的不是一般难以形容，好处是到时候他会帮你准备好工具，还有会给你炖东西，让你安然度过那么几天。
坏处就是你难得想吃个棒冰，都会给人各种阻止，偏偏你还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好吧。”想想大姨妈来的痛苦，龚瑞妮也就不再坚持，在这个没有液体卫生巾，没有安心裤的年代，还是要自己注意的。
呀，对了，这个是个不错的赚钱渠道啊，龚瑞妮眼睛一亮。
以前是没有年纪，龚瑞妮当然不会在这个方面动脑子，还有就是这个想法也太超前了点，真的让人会各种的打眼。
至于现在，龚瑞妮是真的管不了那么多，身为每个月都需要的工具，龚瑞妮真的是不想经历过比这个年代不知道好多少的大姨妈工具，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忍受下去。
没有网络啥的，龚瑞妮都能忍受，就是这个是要速度解决的。
龚瑞妮想到就要去做，拉着赵旭然就往家里冲。
这是生气了？看着龚瑞妮气冲冲的样子，赵旭然只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该讨价还价，说以后要补的事吗？怎么今天竟然没有说，好生奇怪。
赵旭然又不能主动提出来，那会让妮子看出点啥。
龚瑞妮回到家里后，就往自己的院子冲，既然有这个想法，就要稍微想想如何做，然后把图纸画出来。
不对，应该是画的比较粗糙，然后还有让人更新改进的地方，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是共同商量的结果。
就算以后有人打听消息，龚瑞妮是真的不惧怕，这是集体的力量，可不能都算在她头上。
这是真的生气了？傻傻的站在大门口，就这么的看着龚瑞妮把他抛下，然后应该是往她住的院子冲，赵旭然不懂了。
不会是这丫头是生气他之前看到她那么幼稚的行为，各种恼火吧。
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是悄悄的跟在后面，不过就算知道龚瑞妮生气，就冲着看到龚瑞妮那么可爱的一面，赵旭然就不后悔。
可惜啊，没有带相机，不然拍下来多好，赵旭然是各种的懊恼，可惜这样的事，龚瑞妮应该不会再次犯错。
龚瑞妮可不知道赵旭然在懊恼这事，她可是忙着画图纸，先把她记忆里的安心裤啊，各种规格的大姨妈工具都画了下来后，就放入工具。
哪怕没有人没有得到她同意前，会随意的进入她的院子，不过龚瑞妮还是各种小心为上，万一她一个没有注意，这里的东西泄露出去，那真的是要出大事的节奏。
就这么的涂涂改改的，龚瑞妮赶在晚饭前把一款比较符合她现在想法的东西给画了出来。
看着画的各种惨不忍睹的东西，如果不是她画的，真的不敢和大姨妈工具联系起来，不过这说明她是想到哪里才会画出来，各种随时随地的修改。
蔡美娜和万绮雯在一起讨论事情，就看到闺女急匆匆的来找万绮雯，很是奇怪，“你不休息了？”
“舅妈，你看看我设计的东西。”龚瑞妮气喘吁吁的把东西往万绮雯的面前一放。
看着手上一张姑且称作是纸的东西，万绮雯真的是看不懂龚瑞妮画的东西，如果不是说是设计的东西，真的以为龚瑞妮去学抽象画、
“这是啥？”蔡美娜探头一看，“好丑。”
“压根就看不懂？”不会是这个丫头在调戏她舅妈吧。
“大姨妈工具。”不会吧，她画的有那么丑吗？龚瑞妮再次看看，好像是有那么点丑。
不过没有关系，她可以解释啊。
万绮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东西，不过听着龚瑞妮说，万绮雯都有种想用的冲动，“这个你是想？”
龚瑞妮看着赵光然很有活力的保证，心里是为他祈祷，这家伙是不是眼里只有钱，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大哥就在眼前，都不知道赵旭然会如何教育赵光然。
“我看你很有时间，我来给你加点作业。”之前也没有看到他这么积极，现在听到有钱，就立马改变态度，怎么就这么的市侩。
啊啊，为何会让大哥听到，赵光然苦着张脸，他真的后悔，为何眼里就听到钱，却愣是没有听到大哥的声音，不然绝对不会犯这个错。
第865章 激动的老师
看着手上的试卷，曹娜不知道其余人是如何想的，起码她是笑成一朵花。
曹娜只想说这份试卷难度一点都不高，还说这次数学考试的试卷难度会上去，可是这个难度就是难度高了吗？
是她做的题目多了，对于这些经常做到的类型是没有压力，还是学校为了不让兄弟学校笑话成绩不够好，而降低难度，总之真的难度不大。
赵光然拿到试卷，就笑了，然后拿起纸笔就蹭蹭的做起题目。
周围人没有注意到赵光然的笑容，可是他们可是注意到赵光然竟然在他们看题目，想着呀如何解题的时候，他竟然蹭蹭的开始答题，可把他周围人给吓的不轻。
监考老师看到很多人都把眼神看向赵光然，虽然知道他们应该是看不到他的试卷，不过身为监考老师，当然哟叮嘱两句。
“不要东看西看，记得做题目。”
“你们盯着人家的试卷看，也不会和你们分享答案，你们也不想考个鸭蛋回家才是。”
赵光然可是早就感受到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他是不在意，这年头给人嫉妒说明他能力强。
赵光然是人来疯的特性，越是看向他，他做题目的那个架势是越发的摆的那个足，再次把一群人给吓到。
不要看他们之前在外面等候入场的时候，那是拿着书看个不停，可是进入考场后，他们就觉得头有点糊，加上看到赵光然答题速度那是一个快，让他们是越发的慌了起来。
一个个的心里是不停的咒骂赵光然如何的过分，而且他们是猛的想起一件事，听说本来是提议让龚瑞妮给他们说说如何解答题目。
本来他们是觉得龚瑞妮不愿意就不愿意，有老师给他们上课就成，可是现在看到赵光然答题那个速度噌噌噌快，他们就觉得心情很是不好。
如果她能够稍微辅导一二，是不是他们这次考试就不会这么辛苦，就算不可能答题是这个速度，可是起码不会给难住。
龚瑞妮可不知道赵光然高调的做题目，竟然给她拉了不少仇恨。
龚瑞妮是慢条斯理的做题目，她是打算好了，提前二十分钟交卷，然后速度闪人回家，然后赶在考试开场前五分钟到学校，踩着点走人。
和这些人也没有多大的同学情，龚瑞妮没有力气去维持所谓的同学情。
就如同赵光然分析的一样，有力气去和这些人维持关系，不如想想如何到了四中如何和那些人搞好关系。
龚瑞妮表示这个理由不错，她是要把目光放远的人，可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蒙蔽自己的眼睛。
龚瑞妮是觉得她蛮低调，可是偏偏她每次那么的准时提前那么多时间交卷，如何不让周围人嫉妒，如果难度不高，他们是不会嫉妒。
可是这可是数学试卷啊，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啊。
至于和龚瑞妮就隔了一条走廊的人可是注意到龚瑞妮早早的就已经把题目都搞定，至于为何没有提前交试卷，这个应该是担心风头太劲吧。
冯雪燕是这次考试的机动巡逻老师，看到龚瑞妮交了试卷，立马喊住她，“龚瑞妮，考的如何。”
“挺简单的。”龚瑞妮表示难度可以再次提高，“不然没有办法把分数拉开。”
“理科都是最容易拉开分数的，不知道下午的化学如何。”龚瑞妮一脸期待下午的考试。
这话冯雪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接口，要知道试卷刚刚发下去，监考老师里有数学老师的一看，就说很有难度，说比上次龚瑞妮做的试卷都有难度。
但是听听龚瑞妮说的话，竟然还嫌弃难度不够高，如果这话传出去，大部分学生都要嫉恨上龚瑞妮。
“期末考试是一个学校一个年级比，可是高考是全国的高三学生比。”反正马上就要不在这里上课，龚瑞妮挖坑当然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而且龚瑞妮是真的为曾经要成为历史的同学考虑，让这样才能不让他们自大，不然少了她还有赵光然压在他们头上，会不会成为坐井观天的青蛙一个。
龚瑞妮真的是恨不得给自己颁发一枚好人的勋章，除了她真的没有人会有这么好的心。
是和全国高三学生比？这话让冯雪燕身体一震，是啊，她就想着这些孩子是否吃得消这么大的压力，怎么就没有想过他们再过两年的压力更加大。
是要和全国都的考生比较，如果他们能够出个全国高考状元多好，去年赵旭然的高考状元为何会更加的让大家激动，那是因为全国排名是第二名，和第一名就差了一分，不然那就是双料状元。
如果让龚瑞妮一直保持这么一个动力，是不是龚瑞妮再过两年参加高考会考出一个更加好的成绩，比如做到当初赵旭然没有做到的事。
一想到如果真的这样，不要说成为年级组长，就是以后成为教导主任，冯雪燕都觉得她是可以考虑一二。
冯雪燕看向龚瑞妮的眼神都带了各种激动的火苗，可把龚瑞妮看的是毛骨悚然，心里直呼不会她是想给其余人挖坑，但一个不小心，愣是她给挖坑埋了进去吧。
不成，这里好危险，还是速度撤吧。
龚瑞妮找了一个理由后，就速度撤退，至于冯雪燕之后是如何激动的去找校长商量事情，这就已经不是回家准备休息的龚瑞妮去考虑的。
冯雪燕激动的把龚瑞妮的话说给褚建波说了后，他也是激动了，“对，我看她就是冲着全国状元去的。”
当初知道高考状元的成绩后，褚建波不是没有懊恼，如果当初能够努力一分就好了，就冲着这个成绩，他是可以运作一番，去更好的平台发展。
可惜这事不管如何懊恼，都已经过去，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更加有志气的苗子竟然发出这么一个誓言，“我们要全力支持龚瑞妮。”
“试卷到时候先批龚瑞妮的。”褚建波担心万一他把这事吩咐下去，龚瑞妮掉链子咋办，他不是脸面都没有。
总之一切都要等龚瑞妮的成绩出来后再说。
虽然没有得到任何的保证，不过褚建波的表情让冯雪燕知道只要龚瑞妮这次成绩不错，那就是重点关注的目标，不对，是全校重点打造的学霸，会努力让她成为比赵旭然更重要的名片。
第866章 新点子
“交卷。”龚瑞妮最后审核了一番后，就收拾文具准备走人。
虽然答题真的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过周围各种哀怨，怨恨的目光让龚瑞妮不愿意多待。
还有龚瑞妮真的担心万一她和冯雪燕说的话给传播出去，她是绝对要成为全民公敌的压力。
为了不让那些人有围堵她的理由，不速度撤咋办。
龚瑞妮这次是直接提前四十分钟交卷，可把一些只做了一半试卷的人都惊呆了，就那么的傻傻的看着龚瑞妮挥挥袖子就这么的撤退。
龚瑞妮慢悠悠的一路步行回家，一个人走在树影下面，龚瑞妮猛的是童心大起，不停的踩着树荫一步步的往前走。
赵旭然真的没有想到就是他一个分神没有在校门口接到龚瑞妮，竟然会看到她稚气的一面。
都说龚瑞妮各种成熟，真的该让他们来看看此刻龚瑞妮像个孩子的一面。
有人好像跟在后面，而且是是跟着她的步伐行事，龚瑞妮猛的一个转身，顿时脸就红了。
这么一次可爱了一把，竟然还给赵旭然看到，这个运气真的是无敌，如果有彩票买，龚瑞妮真的觉得她应该去买个彩票才是。
“旭然哥。”龚瑞妮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不是赵旭然下课经过的路，就是他去办事应该也不是走这里。
难道是特意来接她回家吗？龚瑞妮好感动，“旭然哥，我今天考试结束，你请我吃东西。”
有眼光的人看到学校附近的商机，虽然现在的学生手上未必有那么多钱，可是偶尔买个笔啊本子还是成，文具用品也就在学校附近开了几家。
到了夏天，棒冰那是必须有的，想到棒冰，龚瑞妮就顿时觉得那个热。
“旭然哥，我想吃棒冰。”要吃啥，就要直接提出来，可不能指望有人会主动理解你的意思。
棒冰，这个妮子忘记上次来大姨妈的痛了吗？“你不是要小日子了吗？”
5555，这么私密的事咋就让赵旭然知道，她真的是这次脸红的都赶上猴子屁股，而且绝对不是晒热的。
唉，有个对你小日子各种熟悉的男友，真的不是一般难以形容，好处是到时候他会帮你准备好工具，还有会给你炖东西，让你安然度过那么几天。
坏处就是你难得想吃个棒冰，都会给人各种阻止，偏偏你还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好吧。”想想大姨妈来的痛苦，龚瑞妮也就不再坚持，在这个没有液体卫生巾，没有安心裤的年代，还是要自己注意的。
呀，对了，这个是个不错的赚钱渠道啊，龚瑞妮眼睛一亮。
以前是没有年纪，龚瑞妮当然不会在这个方面动脑子，还有就是这个想法也太超前了点，真的让人会各种的打眼。
至于现在，龚瑞妮是真的管不了那么多，身为每个月都需要的工具，龚瑞妮真的是不想经历过比这个年代不知道好多少的大姨妈工具，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忍受下去。
没有网络啥的，龚瑞妮都能忍受，就是这个是要速度解决的。
龚瑞妮想到就要去做，拉着赵旭然就往家里冲。
这是生气了？看着龚瑞妮气冲冲的样子，赵旭然只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该讨价还价，说以后要补的事吗？怎么今天竟然没有说，好生奇怪。
赵旭然又不能主动提出来，那会让妮子看出点啥。
龚瑞妮回到家里后，就往自己的院子冲，既然有这个想法，就要稍微想想如何做，然后把图纸画出来。
不对，应该是画的比较粗糙，然后还有让人更新改进的地方，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是共同商量的结果。
就算以后有人打听消息，龚瑞妮是真的不惧怕，这是集体的力量，可不能都算在她头上。
这是真的生气了？傻傻的站在大门口，就这么的看着龚瑞妮把他抛下，然后应该是往她住的院子冲，赵旭然不懂了。
不会是这丫头是生气他之前看到她那么幼稚的行为，各种恼火吧。
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是悄悄的跟在后面，不过就算知道龚瑞妮生气，就冲着看到龚瑞妮那么可爱的一面，赵旭然就不后悔。
可惜啊，没有带相机，不然拍下来多好，赵旭然是各种的懊恼，可惜这样的事，龚瑞妮应该不会再次犯错。
龚瑞妮可不知道赵旭然在懊恼这事，她可是忙着画图纸，先把她记忆里的安心裤啊，各种规格的大姨妈工具都画了下来后，就放入工具。
哪怕没有人没有得到她同意前，会随意的进入她的院子，不过龚瑞妮还是各种小心为上，万一她一个没有注意，这里的东西泄露出去，那真的是要出大事的节奏。
就这么的涂涂改改的，龚瑞妮赶在晚饭前把一款比较符合她现在想法的东西给画了出来。
看着画的各种惨不忍睹的东西，如果不是她画的，真的不敢和大姨妈工具联系起来，不过这说明她是想到哪里才会画出来，各种随时随地的修改。
蔡美娜和万绮雯在一起讨论事情，就看到闺女急匆匆的来找万绮雯，很是奇怪，“你不休息了？”
“舅妈，你看看我设计的东西。”龚瑞妮气喘吁吁的把东西往万绮雯的面前一放。
看着手上一张姑且称作是纸的东西，万绮雯真的是看不懂龚瑞妮画的东西，如果不是说是设计的东西，真的以为龚瑞妮去学抽象画、
“这是啥？”蔡美娜探头一看，“好丑。”
“压根就看不懂？”不会是这个丫头在调戏她舅妈吧。
“大姨妈工具。”不会吧，她画的有那么丑吗？龚瑞妮再次看看，好像是有那么点丑。
不过没有关系，她可以解释啊。
万绮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东西，不过听着龚瑞妮说，万绮雯都有种想用的冲动，“这个你是想？”